Chapter 26 故事
「還是跟你有共鳴!你這人還不錯!懷兒好好對人家!」 反轉(zhuǎn)的太快年恩還在矇,明明上一秒還說不適合,可下一秒就覺得不錯,年恩實屬矇。 桑懷也是,在場幾乎都很矇。 年恩一直矇到回房,人還是矇的。 「我怎么就突然?變得還不錯?」 「在不錯之前,是不是要給我名分?」 「名分?什么名分?」 年恩實屬疑問,名分? 桑懷是做了什么需要給他名分這個東西? 突然年恩跟桑懷的眼睛平視了。 「不給我名分?」 年恩真的在矇。 「不是!你是做了什么需要我給你名分?再說了我們也什么都沒有...啊!」 年恩被桑懷一步一步退到了床邊,錯不及防一個床咚,躺到了床上。 「你干嘛!?」 年恩瘋狂眨眼看著面前這個大臉桑懷,雖然看不見。 「做實名分?!?/br> 年恩聽到桑懷這話立刻雙手護(hù)胸。 「你!你...別亂來!我可是很保守的人!」 桑懷聽到這話也是笑出聲,便下了床。 年恩聽著桑懷下床之后,吐了一口氣才坐起,但年恩也笑出聲了。 「怎么?」 桑懷看著年恩也笑出聲,便問怎么? 「雖然我很保守,但牽牽小手也是可以的。」 年恩上前牽著桑懷,十指相扣,舉著。 「給你名分啦~走吧!」 其實年恩早就認(rèn)定了桑懷,一開始還不確定,但現(xiàn)在確定了。 而另一邊的桑懷還在矇,這一瞬間有夠快? 快到他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 他還被年恩拉到了山下,手還牽著,他一臉矇。 等到他們坐在看戲的地方,桑懷還是看著他們牽著的手。 年恩被桑懷的反應(yīng)逗笑了。 「還在矇嗎?那手放開好了?!?/br> 說完,年恩就真的把手放開了,但放開不到一秒,就被桑懷牽回來。 「我牽著就不放了!」 年恩被他這個小傲嬌,又再一次的逗笑了。 「好啦!乖?!?/br> 年恩一隻手牽著桑懷的手,另一隻手就摸著桑懷的頭。 兩個暗衛(wèi)看著主子談戀愛,狗糧就這么來了。 戲劇開始了,是一個年恩從未聽過的故事。 故事從頭到尾只出現(xiàn)兩個人,一個男主,一個女主。 故事的開頭是兩人的誕生,故事的中間是兩人在世外,故事的結(jié)尾是兩人的離去。 一個平平無奇的故事,卻讓年恩流淚。年恩最嚮往的就是遠(yuǎn)離世俗,能離多遠(yuǎn),就離。 可是現(xiàn)在的她,離嚮往的生活越來越遠(yuǎn)。 「怎么還哭了?」 桑懷擦過年恩的淚水。 「桑懷,這個故事聽起來不悲傷呀,但我卻聽哭了,為什么啊?」 「不喜歡,我們就換個地方?!?/br> 年恩抓住桑懷的手。 「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這故事離我的世界太遙遠(yuǎn)了,而已。桑懷我想聽故事?!?/br> 「好。」 桑懷摸了摸年恩的頭,慢慢開口道。 「從前從前有一個男孩降臨在這個世界,一出生就錯過了許多美好。從小就有無盡的訓(xùn)練,禮儀課,無數(shù)個課程等著他。如果沒做好一件事,就會被關(guān)到小黑屋里不準(zhǔn)他吃飯。慢慢地那個男孩長大了,許多事物都學(xué)得很好只是失去了童年。不過男孩也覺得沒什么,慢慢地接受著一切。自從男孩的父親消失之后,男孩接受的事情更多了,可是他卻不能倒下,一旦他倒下了,所有事情將覆水難收。慢慢地男孩越做越強大,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他。因為他們怕,一旦靠近了男孩,所有的家底,底細(xì)都會被翻出,最后家破人亡。但男孩對這些都不在意,因為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保護(hù)身邊的人。直到遇到了一個女孩,天降到男孩的面前,拯救了男孩?!?/br> 桑懷看了一眼躺在懷里的女孩。 「說要聽故事,結(jié)果你到好,直接睡起覺來。」 桑懷抱起睡覺的年恩,而此時在睡夢中的年恩顯然是坐了好夢。 夢里年恩夢到了好多事。 剛開始是年恩出生時,一大家子圍在她身邊,看著在護(hù)士手里的她,是那么的丑,但也是被大家寵愛到大的孩子。 畫面一轉(zhuǎn)又轉(zhuǎn)到了她學(xué)國術(shù)的那段時間,當(dāng)時的她每天都覺得好難,但她卻沒說過一次累。 自從每次去練國術(shù)回來,不只爸爸說,我們小公主覺得這不好玩就不要去了。 連叫她去學(xué)國術(shù)的mama也說,閨女呀,我們閨女的手可是用來畫畫的,不喜歡就不要去了。 周圍的人一直叫她放棄,連mama也是。 可是她卻堅持下來了,連畫畫也是。 年恩的畫畫天分很高,但是卻總有人說是遺傳。 年恩的父母是很有名的畫師,導(dǎo)致出門時總有人說,她是某某某的女兒,難怪畫畫這么好。 可是從小開始,年恩的父母并沒有教年恩畫畫,連技巧都沒有,好在她有一個疼愛她的家人。 如果有人說她的畫畫技巧是遺傳,爸爸就會說,畫畫是能遺傳的? 她的手是能遺傳我畫畫的方式還是什么? 導(dǎo)致每次都跟別人嗆起來。 而mama則是會溫柔的說,她是他們的驕傲。 一句話,奠定了如今的年恩,她是他們的驕傲,同時也是自己的驕傲。 自己是自己的驕傲,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