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上了清華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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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舒心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一晃又到了周一。不似剛開學的悠閑了,各科老師都在拉課程的進度條同時還反復(fù)溫習之前的題,因為國慶節(jié)后回來就要月考,阮在在這邊還得完成班主任交給她的任務(wù),監(jiān)督籃球校隊的排練。 這種被予以重任的感覺累并快樂著。 眨眼就到了周三,沾了放國慶的光,只上半天課。 不過阮在在也得留下來在cao場看著,有個問題困惑了很久,她終于問出來,“如月,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多此一舉?” “嗯?”應(yīng)如月沒怎么懂。 通過這幾天的朝夕相處,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阮在在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又說了遍,“就是我們在這也幫不上什么忙,在沒在他們都在努力排練,贏了也是屬于他們的榮譽。輸了臉上沒光,沒道理偷懶?!?/br> “那不能這樣說。”應(yīng)如月拉著阮在在在椅子上坐下,這都九月底了,天依舊灼熱,好在一陣風吹來撫平了心里的煩悶,她將飄到臉頰的碎發(fā)卡到耳后,“他們是這個團體的主要成員,心思就放在贏上面就行了,其他的交給我們,相當于后勤吧,特別是當天,就害怕有什么突發(fā)情況都需要我們?nèi)ヌ幚砗徒唤拥?。如果不跟他們一起排練,到時候比賽臨時被拉著去負責這個會手足無措,而且跟成員們不熟溝通起來也不方便,其實也相當于在排練我們……” 好像是這個道理。阮在在點頭。 應(yīng)如月是個聰明又自律的人,哪怕在吵鬧的cao場也能做到集中注意力,阮在在就沒那么強大的定力了,時不時走神,不過在她的帶領(lǐng)下也漸入佳境,不知不覺就刷完了一套試卷。 等抬頭起來活動了下頸脖,發(fā)現(xiàn)天不知什么時候暗了,孫程浩拍著籃球過來,笑著說,“長得美就算了,還這么用功,得了吧你們!是準備把人逼死嗎?” “趕緊的,起哥請吃燒烤。” 話落,阮在在面露難色,她這些天跟著噌好幾頓吃的了。人都是要臉的,總這樣不行。 “走啊,在在?!睉?yīng)如月見她沒跟上來,折回去拉她,“愣著做什么?” “我就不去了。” “???”應(yīng)如月蹙了下眉,又很快松開,不解的問,“你有什么事嗎?” 不知怎么回事,腦子跟突然短路了似的,想好的理由離家出走了,阮在在無措的扣扣手指,“就…家里人不讓我太晚了出去?!?/br> 幾雙眼睛都齊刷刷地看過來。 阮在在為說謊感到臉紅,都不敢看他們。黃素秋哪有那個北京時間管她呀,心思都在陳輝和麻將上面。 應(yīng)如月一時也覺得為難,不由看了看主心骨梁起。 梁起走到阮在在身邊,自然的將她手里的書包接過來提著,偏頭看她,斂著眉眼說,“吃個飯要不了多久?!?/br> 隨即扯著她袖口往前走。 兩人落在后面,慢吞吞的走著,見阮在在情緒低落,梁起勾著笑,低聲說,“不用不好意思,什么時候也請我一次?” 阮在在驀地抬頭,撞上梁起略帶戲謔的目光,她不由有些惱,垂眼嘟囔,“我就是一高中生?!?/br> 言下之意哪來的錢。 梁起無所謂的聳聳肩,“那就欠著?!?/br> 阮在在:“……” “什么時候有錢了再說?!?/br> “……” - 去了梁起他們常去的那家燒烤店,還沒坐下就聞到一股勾人的美味,口水都要下來了。 店主是一對四十左右的夫妻,熱情的招待著。 除了阮在在,都是玩了好幾年的朋友,像應(yīng)如月這種從小一起長大的就更不用說了,都不知道客氣兩字怎么寫,自個想吃什么就迫不及待的點了,老板娘熱情的記下來。 “有菜單嗎?”梁起問。 老板娘愣了會才反應(yīng)過來,都是老顧客了,什么時候用過菜單。 梁起將菜單推到阮在在面前,“想吃什么自己點?” 阮在在推回去,含蓄的說,“點得夠多了,吃了再說?!?/br> 梁起輕挑眉,左肩往下壓,用只有阮在在能聽清的聲音說,“既然這樣,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那要不一種來一份?” “反正都覺得欠我了,也不介意再多點?!?/br> 話語里帶著揶揄。 阮在在不解的看向他,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說。 她眼睛的是標準的杏眸,天生帶著一絲憨態(tài)可掬,被直勾勾盯著,梁起捂嘴輕咳了下。 “真不點了?”他問。 阮在在搖頭。 梁起也沒打算逗她了,將菜單遞還給老板娘,又口頭加了幾個菜,還點了一條麻辣烤魚。 吃飯過程很愉快。 燒烤是真好吃,也不知道是誰發(fā)明的吃法,好像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不管什么菜只要放在上面一烤都絕絕子,尤其是那條魚,阮在在都沒空跟他們說話,味道是真帶勁。 辣到心里去了,她下意識噓了噓,目光四處巡視找水。 夜色濃郁,繁星閃爍,一行人坐在街邊,對,這家開了很多年,是出了名的味道好,他們來的時候里面的位置早坐滿了,只好坐外面,涼風一陣一陣的,看馬路上車輛川流不息,身旁人來人往。 別有一番感覺。 邊擼串邊喝著冰啤酒,一個個都聊得很開心,阮在在找了一圈沒看到水,可能剛才點的喝完了,見老板忙得跟個陀螺似的,她也不好意思喊。 阮在在轉(zhuǎn)過頭就看到梁起遞了一礦泉水過來。 她驚喜又錯愕的看著他。 “嘴巴都辣得像香腸了,還不拿著?”梁起看著她呆呆的模樣,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擴大。 阮在在感激的接過,小口小口的喝,喝得急了,從嘴角流出來打濕了衣服。梁起忙抽紙遞給她,好笑的問,“有人跟你搶嗎?” 在月光的襯托下,這一刻的少男少女身上像是鍍上了一層光,阮在在抿唇笑著沒接話,收回目光隨意的落在街邊。 卻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 陳大同的。 接著車門被打開,陳大同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的門,一個穿著黑色短裙,燙著大波浪的女人從車上下來,親昵的挽上陳大同的手臂往前面的洗浴中心走。 阮在在驚得嘴巴都合不上。 雖然她小,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她以為大人只是普通的吵架,完全沒往這上面想。 那她媽這么鬧應(yīng)該是知道了。 阮在在垂下眼眸,一時之間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直到吃完燒烤,到了家門口還渾渾噩噩的。 開門進屋。 “你還知道回來?怎么沒死在外面?”是黃素秋的聲音,配上猙獰的面孔,一字一句像針扎進她的皮膚里。 阮在在像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般,愣愣地站在玄關(guān)處,顯然被嚇到了。 “你是啞巴嗎?” 阮在在反應(yīng)過來,手指不自覺攥著衣角,平視著她平靜的說,“老師讓我監(jiān)督籃球校隊的排練才回來晚了?!?/br> 她都不敢說跟同學出去吃燒烤了。 黃素秋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穿著碎花短袖和黑色褲子,肚子微凸,是生了兩個孩子留下的痕跡,頭發(fā)拿皮筋隨意綁著,有些亂,臉上帶著一絲戾氣。 “過來!”她聲音有些啞了。 屋子里沒開燈,許是房子的朝向好,萬家燈火的余光,也有可能是月光照進來竟亮堂堂的。 阮在在不知接下來會面臨什么,木訥的挪開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向黃素秋,停在她跟前。 黃素秋站起來什么也沒說,揚手就是一耳光。 阮在在直接懵了,還帶著nongnong的錯愕。黃素秋偏心陳輝,脾氣也不好,但印象中沒動過手。 “你媽我在陳大同面前伏低做小就為了你有個落腳的地方,有口熱飯吃,有書讀,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俊?/br> 黃素秋說著將手機摁亮,重重的拍在茶幾上。 手機的亮度仿佛調(diào)滿了,很刺眼。阮在在捂著火辣辣的臉去看,印入眼簾的是一張照片,她坐在梁起旁邊,就莫名的姿勢有點親昵。 是那天在私房菜吃飯的照片。 第二張是在小區(qū)的后門,也是那天,梁起送她回來,天色微暗,她笑著不知道在說什么。 梁起垂著眸子,手還在她腕處。 看了確實會讓人誤會。 阮在在眼里帶著一絲執(zhí)拗和認真,盯著黃素秋,蠕了蠕唇說,“我跟他只是普通的同學關(guān)系。” “不是你想的那樣?!?/br> 那眼神,那歪頭的姿勢,那語氣仿佛在說你憑什么打我?憑什么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打我? 黃素秋身影晃動,忽然笑了,目光越過阮在在呆呆的看向某處,“是,你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是我錯了,全都是我的錯行了吧!!”說到最后整個人歇斯底里,身子迅速往下滑,癱坐在地上,撕扯自己的頭發(fā),不知在哭還是在笑。 阮在在徹底被嚇到了。 怔怔的。 明明應(yīng)該是這世上最熟悉最親近的人,不知什么時候開始越來越陌生。明明知道是自己的mama,可膝蓋像是上了鋼筋般彎不下去。 臉上還火辣辣的疼。 作者有話說: 心疼我在在,還好有梁起這個暖男。 第10章 次日陳熠放國慶從海城飛回來,阮在在早早出門去機場,坐在車上昨晚的一幕幕在腦海中不停放映。 她伸手搓了搓臉。 很快到了機場。不一會兒就看到陳熠出來了,阮在在臉上難得浮現(xiàn)一絲笑容,飛奔跑過去。 陳熠遠遠看著思念了無數(shù)個日夜的女孩朝自己跑過來,眼里的笑越發(fā)濃郁,丟開行李箱的手柄,張開手臂把她抱了個滿懷。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