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上了清華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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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在在被說得一愣一愣的,覺得有點道理又覺得沒道理。 今天是周五,也是圣誕節(jié),不用上晚自習(xí),最后一節(jié)課下了,組織能力最強的應(yīng)如月就帶著眾人去了就近的吃喝玩樂一條街,人很多,熱鬧又喧囂,節(jié)日的氛圍濃郁,隨處可見圣誕樹,在夜色和彩燈的襯托下,顯得珠光閃閃。 這條街就是以“吃”和“玩”而聞名,三個女生親昵的手挽著手,走在前面說著悄悄話,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覺得新鮮得很,三個男生則落在后面。 忽然看到有套圈的,應(yīng)如月拉著往旁邊走,找老板買了幾十個,一人分幾個,阮在在說,“我不會,你們套吧?!?/br> “我也不怎么會,玩唄?!睉?yīng)如月說著就去套了,結(jié)果一個也沒套著,孫程浩躍躍欲試,最后也空手而歸。 周雨婷就不說了,雷聲大雨點小,不過比前兩個好點,竟然套了個鑰匙擺件。 不知什么時候梁起到了她旁邊,阮在在將手里的圈遞給他,“你套吧,我不太會玩。” 梁起接過去,左肩往下壓,問,“想要什么?” 默了會兒,阮在在指了指倒數(shù)第二排的小黃鴨毛絨玩具,說,“那個是不是太遠(yuǎn)了?” 看了這么久,沒中幾個,中的都是前排。 梁起目視了下說,“不遠(yuǎn)?!?/br> 不一會,陸絕也過來問她想要什么,阮在在指了同樣的位置,見狀,周雨婷和應(yīng)如月互遞了個眼神,像是在說有好戲看了。 兩個高大清雋的男孩往跟前一站,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陸絕先套,第一個就中了,不過是瓶飲料,也中了兩個小擺件,到最后也沒套中那個毛絨玩具,梁起還分了幾個圈給他。 陸絕臉上寫滿了不服氣。 輪到梁起了,眼看著手里的圈快沒了,阮在在也不抱希望,畢竟確實太遠(yuǎn)了,不好套,沒想到最后一個圈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诹四莻€小黃鴨身上,她激動的捏了捏周雨婷手臂上的軟rou,就差沒叫出來。 周雨婷忙將自己的rou解救出來,“在在,你冷靜點!” 梁起將戰(zhàn)利品遞給她,雖阮在在什么也沒說,但臉上寫滿了高興,眼里寫滿了贊賞。 這一幕被陸絕看在眼里,狠狠被刺痛了。 以至于他將整條街的套圈處,只要看到有阮在在手里相同的娃娃就會套,結(jié)果硬是沒套著,瞬間氣氛有些不一樣起來。 除了應(yīng)如月,都不敢輕易開口,阮在在走到他旁邊,安慰道:“你也別傷心,那么多人都套不中,很正常的?!?/br> 那么多人都套不中,偏偏他梁起能。 陸絕長這么大從來沒受過這種要命的委屈。 后來吃飯,看電影陸絕都冷著一張臉,也不再往阮在在跟前湊了,可能是在偷偷療傷。 幾人這一行還算融洽,有笑,有無奈,有傷心…… 時間不早了,幾個男生充當(dāng)護花使者,梁起送阮在在回家。出了鬧市區(qū),風(fēng)呼哧呼哧的刮著,梁起問,“冷嗎?” 阮在在將小黃鴨緊緊抱著,搖頭回:“不冷。” “玩得開心嗎?” “開心。”阮在在重重點頭。忽然想到陸絕,她笑了,也是一個特別可愛的大男孩,非要去套那個娃娃。 梁起蹙了下眉,又很快松開,問:“笑什么?” 阮在在搖了搖頭。 月色下,襯得她皮膚雪白雪白的,眸色瀲滟又明亮,帶著淡淡笑意,唇角翹起的弧度一直沒下去。梁起也忍不住笑了。 兩人就這樣并肩走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再穿過一個小巷子就到小區(qū)外面了,越往里走就聽到爭吵聲傳來,“你在教老子做事?” “誰他媽給你的狗膽?” “臭娘們,怎么跟浩哥說話的?”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也配跟浩哥大聲說話?還不跪下求饒?” “你、你們太過分了,我給錢讓你們辦事,事沒辦好還找我要錢,我的錢又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還有,你們憑什么說這么難聽的話。”一個中氣十足的女孩子聲音傳來,仔細(xì)聽,帶著一點顫音。 阮在在還覺得聲音有點熟悉。抬眼望去就看到三個那的圍著女孩子拳打腳踢,嘴里還不斷說著不入流的話,什么不給錢就辦了她。 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腦子瞬間短路了般,忽然看到梁起像一陣風(fēng)般跑了過去。 她大喊了一聲,“梁起?!?/br> 直到看到梁起漸漸占了上風(fēng),阮在在才緩過來,準(zhǔn)備上前將女孩扶起來卻看到行兇者竟然是王浩。 她倒抽了一口氣,“王浩!” “喲,是你呀,阮在在?!蓖鹾圃幃惖男α讼拢戳搜劭s在地上的女人,“你們真有意思?救她?” “以為是什么好貨色嗎?” 聽得阮在在眉頭緊蹙,直到看清楚了癱在地上的人是陳書雅,她震驚了。接著又聽到了一個讓她毀三觀的事。 王浩說,前段時間陳書雅找到他,開口就讓他去毀了八中的兩個女生,一個叫周雨婷,一個叫阮在在,還把扣扣都給他了,還出主意讓他騙感情,最好的結(jié)局是高中輟學(xué)回去懷孕嫁人生子,辦成了就給他兩萬塊。 阮在在這才想起,之前是有一個昵稱叫‘浩’的人加了她好幾次,因為不認(rèn)識所以她沒同意。 她知道,陳書雅被寵壞了,是個蠻橫無理又驕縱虛榮的小公主。原來不是,骨子里早就爛透了。 阮在在跟看垃圾似的看了她一眼,哪怕知道她被打得不輕,也沒打算去扶,更沒打算送她去醫(yī)院和通知家里人。 她拉著梁起頭也不回的走,走著走著覺得手染上了什么黏糊糊的東西,阮在在低頭一看,是血! 她驚呼,“你受傷了?” “不礙事?!绷浩甬?dāng)時想也沒想就沖上去,根本沒想到他們手里有刀,手臂不小心被劃了一下。 “都流了這么多血怎么可能沒事?!” “走,去醫(yī)院?!?/br> 第25章 梁起傷得不輕, 醫(yī)生邊縫針邊說還好刀偏了一點,不然就嚴(yán)重了,絮絮叨叨說了很多, 什么年輕人遇事不能沖動, 沖動是魔鬼,最后囑咐一定要好生休養(yǎng),不能沾水更不能用力。 他這兩天都沒來上課。 孫程浩他們問起梁起為什么受傷? 阮在在說那晚在巷子里看到幾個男的欺負(fù)一女孩子,遇上了做不到袖手旁觀,沒想到對方手里有刀,沒防備被劃了, 也沒說救的是陳書雅。說起陳書雅,她真的不能理解, 也為之震撼, 為什么人可以壞到那種程度。 明后天月考, 今天不用上晚自習(xí), 幾人早商量好了去看望梁起,便湊錢買了一個果籃和一束滿天星。 應(yīng)如月說不用湊,阮在在堅持, 說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一份心意。 除了孫程浩和應(yīng)如月, 其他幾人都是第一次來梁起家, 知道他家不一般,可還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驚訝到了。 位于慶城最豪華地段的獨棟別墅, 偏歐式,地勢起伏開闊, 幽雅適居, 放眼望去種滿了銀杏、香樟、楠木等名貴樹木和奇花異草, 風(fēng)輕輕拂過,淡淡的清新香縈繞在鼻翼間。 開門的是梁mama,明明穿著簡單舒適的家居服,可還是給人雍容華貴的感覺,此時親切的說,“這天都冷著了吧,快進來坐著暖暖?!?/br> 應(yīng)如月嘴跟抹了蜜般,笑著說,“孟姨,我看到你心就熱乎了?!?/br> “你這丫頭,”孟婉卿點了點她額頭,眼里的笑意越發(fā)濃郁,隨即說,“你們坐會兒,我去叫小起下來?!?/br> 孫程浩說,“阿姨,不用了,梁起在房間嗎?我們上去找他。” 孟婉卿頓了下說,“也行?!?/br> 阮在在整個過程都十分拘謹(jǐn),就連下腳都不敢重了,生怕把別人昂貴的地板給踩壞了,直到上樓見到了梁起,她才稍自在了些。他的房間很大,也很簡單,黑白灰調(diào),除了床和衣柜書桌,沙發(fā),基本沒有什么多余的擺設(shè)。 等他們一人一句都問完了,阮在在才上前看了看他傷口,蹙眉擔(dān)憂的問:“好點了嗎?” 要早知道那晚是陳書雅,要早知道她的真面目那么壞,就不讓梁起救了。 “好多了。”梁起目光淡淡掃過她白凈臉龐,回。 孫程浩還是那么不著調(diào),坐在轉(zhuǎn)椅上都不安分,跟有多動癥似的,打趣道,“起哥,話說那妹子長得怎么樣???不惜受傷也要救?!?/br> 梁起還沒來得及說話,應(yīng)如月就用力打了下他手臂,兇巴巴的說:“孫程浩,你惡不惡心,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膚淺嗎?!?/br> 孫程浩痛得‘嘶’了一聲,忙將椅子挪遠(yuǎn)了點,憤怒的說,“你個母老虎,小心以后嫁不出去?!?/br> “關(guān)你屁事?!?/br> 過過嘴癮就行了,哪能真跟女生計較,孫程浩又嬉皮笑臉的說,“大小姐,開個玩笑嘛,別這么較真?!?/br> “你說話能經(jīng)過一下大腦不?看清楚了,我們這四個女生,信不信把你關(guān)在房間群毆?”應(yīng)如月可沒打算放過他。 邊上的周雨婷和付雨涵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 孫程浩一副怕了的樣子,“大小姐,饒了我吧,我真沒其他意思,就是男人之間說話的方式。” “滾啊?!绷浩鹦χ豢蜌獾谋〈揭粏?,“我沒那種說話方式?!?/br> 孫程浩目瞪口呆,緊接著抱著腦袋喊冤,“梁起,你丫的太不厚道了。”說著就開門逃出去。 應(yīng)如月追,還不忘拉著就近的周雨婷和付雨涵一塊,知道人多力量大。 最邊上的阮在在無奈望著,片刻收回視線看了眼梁起,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為了合群一塊兒追出去欺負(fù)孫程浩。 梁起輕咳了一聲,“把門關(guān)了?!?/br> “???”阮在在懷疑自己聽錯了,不解的看著他。 小姑娘呆愣呆愣的,有些不自在,梁起索性自個起身去把門關(guān)了,折回來將阮在在的書包取下,把人按坐在椅子里,低斂著的眉眼看她,輕聲問:“這兩天怎么不找我?” 阮在在抬眸看他,“找你做什么?” 四目相對,她的眼睛里純凈得不摻一點雜質(zhì),梁起微微錯開,反問:“老師教的新題都會了?” 話音一落,阮在在垂眸,把書包放到腿上,拉開拉鏈將做好的不懂的筆記拿出來遞給他,笑著說:“不會的我都記著呢?!?/br> 看她跟獻寶似的,梁起接過來笑了笑,邊翻開邊調(diào)侃道:“看來今天這趟你早有準(zhǔn)備?!?/br> “順便順便?!比钤谠谕铝送律啵χ终f,“我也是很擔(dān)心你的好不好,要不是為了送我回家也不會受傷?!?/br> 見他受傷的那只手一直動來動去翻頁,她忙站起來阻止,“你小心點,醫(yī)生都說了讓你不要用力,怎么不聽話呢。” “我怎么不聽話了?” 梁起任由她把本子搶過去,沒受傷的那只手?jǐn)R在椅背上,身姿懶散又隨意,嗓音里都帶著笑意,傾身直勾勾的看著她。 阮在在微抬下巴,望著他,話語里帶著一絲輕斥,“你手沒好就一直在那動來動去,把醫(yī)生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不是不聽話是什么?” 梁起不惱,反倒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的蕩漾開來,笑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