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后,馬甲掉了一地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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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程度,倒是也沒說錯啦~ —— 明天就v啦~到時候萬字更新。 新章節(jié)留言,發(fā)六十六個紅包~大家捧場呀! —— 恩,真的要開始還欠章了,59章,我小本本記著呢! 第023章 掉了! 周圍氣氛凝滯。 就見兩人突然齊齊動手。 涂山暮以銀針刺向閻魄幾處大xue, 以控制他的行動。 閻魄也沒有示弱,飲血刀掃開銀針,又以刀背對準(zhǔn)涂山暮的肩頭拍去。 比起傷害對方, 他們的對戰(zhàn)更像是一種試探和鉗制。 兩人身形糾纏,又迅速分開, 倒映在地上的影子甚至還有纏綿之感。 連著對了十幾招。 一人肩上衣衫劃破一道口子。 一人身上扎著幾根銀針。 “娘子下手真狠?!遍惼前纬錾砩系膸赘槪侄读硕段⑽l(fā)麻的手,語氣調(diào)侃。 涂山暮瞥了眼自己肩頭的破損,狐貍眼中眼波流轉(zhuǎn),笑意略冷, 道:“夫君也沒有收手嘛!” 閻魄用的是吸取滿了血氣的飲血刀,再怎么收斂,也難免會出現(xiàn)一些小紕漏。 比起銀針,飲血刀確實要顯得殺傷力更強。 兩人說完,準(zhǔn)備繼續(xù)動手。 眼看著飲血刀和銀針再次碰撞在一起, 錚聲明顯。 涂山暮的銀針猶如細(xì)雨, 將閻魄的后路都擋住。 而閻魄的飲血刀劈開了面前的銀針后,刀風(fēng)掃向涂山暮。 這次, 比起方才動手的情況愈發(fā)狠厲起來。 如果說之前還是試探的切磋, 那這次涂山暮就沒有再收手。 幾枚沒有落在閻魄身上的銀針, 落在地面和一旁的桌面之后,每一根銀針都只剩下一半在外面。 柔軟細(xì)如牛毛的銀針,尾端微顫。 閻魄看了, 眉梢挑起, 飲血刀揮動得速度愈發(fā)快了。 他算是知道, 涂山暮那日說, 自己若是欺騙了她, 如何用一根針,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真有這樣的本事!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 大堂內(nèi)的桌椅都被刀風(fēng)和銀針的力量震得七零八落。 剛才還整整齊齊的醫(yī)館大堂,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 就在兩人都準(zhǔn)備下狠招的時候,后院突然傳來阿紫的聲音。 “小姐,你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知道那個小姑娘是怎么回事了!” 阿紫手里還捧著零食袋,手里捏著一顆蜜餞,小跑著進(jìn)來,纏繞著兩個雙丫髻上的穗子一晃一晃。 涂山暮迅速和閻魄分開。 兩人端坐在屋內(nèi)僅剩的兩張還完好的木椅上,若不是周圍狼藉,都看不出來這兩人剛才打了一架。 阿紫站在門口,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什么情況? 他們就是走了一下,醫(yī)館大堂這是遭了什么大難? 阿紫的眼睛骨碌碌轉(zhuǎn)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進(jìn)去合不合適。 “發(fā)現(xiàn)了什么?”涂山暮淡定的拍了拍裙擺。 只是她胳膊一動。 最開始被閻魄以刀風(fēng)劃破的肩頭突然一松。 衣袖整個滑落下來,露出一截白玉般的手臂。 閻魄抿著唇偷笑,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一旁。 “色胚!”涂山暮目光滿是厲色,扯著衣袖起身離開。 阿紫看著明顯不一樣的閻魄,雖然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狐主不喜歡的人,她也不喜歡! 皺著鼻子用力的哼了一聲,緊跟著涂山暮跑去:“小姐,等等我呀!” 待都看不見涂山暮的身影了。 閻魄突然臉色一變,從椅子上起身,不斷的吸氣,從身上拔出各種銀針。 這還是他夠得著的地方,夠不著的還不知道有多少根呢! “黑鴉!”閻魄將黑鴉叫來,只覺得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 涂山暮的針法厲害,每一根都落在一處xue位上。 扎不死人,但確實讓人難受。 “這女人真是說到做到??!”閻魄從胳膊上拔出一根銀針,看著涂山暮離開的方向。 且不說他如今是魔尊。 就是他還沒有當(dāng)上魔尊的時候,也不曾被人用銀針扎成了刺猬。 兩指捏著一根銀針,閻魄忍不住低笑:“我又沒騙你,是你自己不問的。” 隨后,笑意更加明顯。 —— “氣死我了!”涂山暮坐在梳妝鏡前,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一套,略有些散亂的發(fā)髻也重新梳理整齊。 阿紫在旁邊聽了全程,驚訝得臉都猙獰了:“姑爺祖上是捉妖的?他這么壞?。 ?/br> 身為妖族,對捉妖師那可是非常不喜。 “不對!不是姑爺,是閻魄!”阿紫忿忿。只是很快又砸吧嘴,想起了之前那些香糯的糖炒栗子,小聲的說:“可是,咱們好像也沒問……” “我不問,他自己不會坦白??!”涂山暮也知道自己這火氣有些微妙。 除了是沖著閻魄的之外,還有一部分是因為妖尊。 愣神的時候,妖尊突然出現(xiàn),丟下一句:“本尊早就告訴你了,活該!” 隨后又迅速沉寂下去。 被妖尊嘲諷一番,涂山暮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臉色愈發(fā)難看。 阿紫縮著脖子不敢再說話了。 糖炒栗子再好吃,她也不敢在狐主和妖尊都不高興的時候順狐貍毛。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蓖可侥簲[手,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唇角緊抿。 她和閻魄成為夫妻,完全是因為同心果。 在這之前,并沒有想過去了解鎮(zhèn)上這個唯一的夫子是誰,又是做什么的。 成親前也是如此。 真要計較起來。 有關(guān)身世方面的事情,閻魄的確沒有騙她。 只是沒有坦白。 自己也一樣。 鏡子里的涂山暮眉心緊蹙,臉上的表情從憤懣不滿,漸漸化作淡笑。 只是笑意嘲諷,輕哼一聲:“本尊說了,你就是動了心。若非動心,又怎么會在意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捉妖師又如何? 妖尊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 “我沒有?!蓖可侥哼€是否認(rèn),強勢壓下妖尊的意識,對著鏡子又重復(fù)道:“沒有就是沒有?!?/br> 因為今日這一架,涂山暮和閻魄都沒有再見面。 也幸虧是之前湊齊了四個時辰。 否則現(xiàn)在還要想著怎么去找對方,還挺尷尬的。 次日一早,涂山暮破天荒的換了一套淡紫色的衣衫。 推開房門出去的時候,恰好看到抄手游廊對面的書房大門打開,閻魄從里面走了出來。 兩人中間隔著院子,目光對視,皆是一陣沉默。 片刻后,涂山暮先動。 雙手背在身后,淡紫色的裙擺隨著動作輕輕翻滾,腰間掛著一只白玉狐貍做禁步。 走到院門口,閻魄稍后半步。 剛要開口,想緩和一下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就聽涂山暮一本正經(jīng)道:“等周巧巧的事情解決,我再跟你好好算賬。捉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