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后,馬甲掉了一地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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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符?!被ê饕娮约涸俨怀雎?,所有風(fēng)頭都得被涂山暮搶走了。 連忙從懷里抽出一疊黃符:“我這符可以驅(qū)妖避邪,狄鎮(zhèn)長若是不放心的話,可以讓鎮(zhèn)上的百姓都過來買!” 說完,又憤怒的看著涂山暮:“暮大夫,這唯一的線索,你據(jù)為己有,不太好吧?既然你一個大夫也要摻和一腳,那大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就是。你這么做,祖上降魔世家,爹娘師父沒教過嗎?” 涂山暮眉心微蹙,目光閃爍。 花瑚可沒有察覺到這些,說著還要動手去拿涂山暮手上的玉佩,昂首挺胸道:“我可是你們狄鎮(zhèn)長請來的,你們這點都不懂?也不怕給祖上丟人!” 若是說別的,涂山暮還不會跟花瑚計較。 可花瑚好死不死的偏要說起祖上,說起父輩。 花瑚動手之際,涂山暮還沒有做反應(yīng),一把長刀就橫在兩人中間。 出門口就一直沉默的閻魄擋住花瑚,面上含笑,可那雙眼睛卻銳利如獵鷹,看得花瑚都忍不住縮回了手。 “花大師,有話好好說,至于這么動手嗎?我娘子是你能隨意動手的?” 面對閻魄的威脅,花瑚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強(qiáng)裝鎮(zhèn)定,嗓門也大了幾分,道:“你們夫妻倆這是欺負(fù)人是吧?我說錯了嗎?虧你那婆娘還是什么世家呢!仗著是地頭蛇,不給我看看那玉佩。我說錯了嗎?這可不就是當(dāng)?shù)臎]教好嗎?你們出門打聽打聽,我花大師在府城那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人,你們?nèi)绱藢ξ遥⌒摹?/br> 花瑚都沒叫囂完,在場的眾人只覺得一陣疾風(fēng)掃過。 淡紫色的身影從他們眼前迅速掠過。 花瑚脖子一緊,一只素白纖細(xì)的手死死扣住花瑚的脖子。 涂山暮的眼白處飄過一縷蔚藍(lán)色,緊扣著花瑚的脖頸。 冷目灼灼,其中的威脅讓花瑚甚至有一種膝蓋發(fā)軟的感覺。 “本……我看你也不怎么會說話,你爹娘也沒教好?不如我割了你的舌頭,讓你重新學(xué)學(xué)怎么才能說話,如何?” 強(qiáng)勢占據(jù)身體控制的妖尊聲音都冷厲下來。 狄鎮(zhèn)長在旁邊都看傻眼了。 要知道,涂山暮在遙水鎮(zhèn)百姓的眼中,那可一直都是溫柔善良的形象。 突然見到她這么狠絕的掐著人家的脖子,狄鎮(zhèn)長實在是有一種顛覆的感覺。 閻魄比其他人的感覺更明顯。 眼前的涂山暮倒是讓他想起了新婚第二夜,他去解決了那幾個雜碎之后,回來見到的涂山暮也是現(xiàn)在的模樣。 當(dāng)時他還以為涂山暮是生氣了。 現(xiàn)在想想,生氣的涂山暮應(yīng)該是出門時候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而不是眼前這個出手果決,哪怕只有一個背影,都能讓人覺得心底發(fā)寒的狀態(tài)。 摁下心中的不解,閻魄決定先勸走狄鎮(zhèn)長。 “狄鎮(zhèn)長,您先去忙吧。我和娘子以及這位花大師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也是花大師剛才說得有些過了,我娘子出出氣就好。放心吧,這里有我在?!?/br> 大概是閻魄不僅是涂山暮的夫君,還是個讀書人,總是講道理的。 狄鎮(zhèn)長盡管一步三回頭,但還是先走了。 閻魄看著都快被掐到翻白眼的花瑚,走到涂山暮身邊,摁住她的手腕。 目光不住的打量著涂山暮,語氣也沒有了一貫的漫不經(jīng)心,而是認(rèn)真道:“娘子,這還在周家呢?!?/br> 妖尊眼一橫,眉宇間的戾氣四溢,盯著閻魄片刻,冷笑一聲:“娘子?” 語氣里的嘲諷意味明顯。 知道這里不是解決花瑚的好地方,妖尊不屑的哼了聲,收回手。 花瑚嚇得直接癱軟在地上直喘氣。 他也算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什么惡鬼強(qiáng)妖沒見過? 能將他嚇成這樣的,卻是頭一回。 心有余悸的悄悄抬眸,正好對上妖尊那雙滿是殺氣的眼睛,嚇得花瑚又是一個哆嗦。 作者有話說: 掉的是妖尊的馬~ 妖王和魔尊的馬甲還死死的穿在里面呢! 下午三點還有四千字更新~ 本章評論,發(fā)六十六個紅包! 最后,大家國慶快樂呀! 第024章 還繼續(xù)掉嗎? 花瑚看起來十分顯小, 再配上那個瑟瑟發(fā)抖的表情,看著竟然還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妖尊丟下花瑚,捏著那塊玉佩轉(zhuǎn)身離開。 閻魄也沒有管地上的花瑚, 對著周大勇稍稍頷首,緊跟在妖尊身后。 兩人一前一后, 穿過小巷和石板橋,一路走到郊外,妖尊終于停下了腳步。 “你還跟著我做什么?”妖尊審視著閻魄,目光中早已沒有涂山暮慣有的溫柔神色。 這樣的變化,讓閻魄覺得似曾相識, 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 “你不是暮大夫。”閻魄道。 妖尊還以為閻魄會說什么? 譏諷著笑出聲來:“我的確不是,識相就離開。她能接受你,我可不行。與你成親的人是涂山暮,不是我。” 至于閻魄為什么不怕,這不在妖尊的考慮范圍內(nèi)。 “醫(yī)書上說, 這世上有些人一體雙魂。你便是暮大夫的另外一個魂?”閻魄怎么可能讓妖尊就這么離開。 且不說這個陌生的女人要帶著涂山暮的身體去做什么。 如果是捉妖的話, 閻魄也不放心就讓她一個人這么去了。 “聒噪!”妖尊懶得再聽閻魄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兩指捏著那塊玉佩, 感受著上面的妖氣, 迅速朝著妖氣指引的方向奔去。 閻魄目露擔(dān)憂, 緊跟在后面。 兩人動作都不慢,在連著翻過了幾座山后,終于在一處山谷停下來。 “既然你不是我娘子, 那我改如何稱呼你?”閻魄見妖尊停下來, 在距離她不遠(yuǎn)的位置也停下。 話音剛落, 妖尊倏地轉(zhuǎn)身, 抬手甩出一排銀針。 和涂山暮昨日在醫(yī)館時候的動作不同。 涂山暮更多是針對閻魄周身xue位, 要的不是閻魄的命,而是要閻魄渾身難受。 可眼前這個女人,對準(zhǔn)的都是閻魄的死xue。 稍有不慎,是真的會在這女人手中斃命的。 “到陰曹地府去問閻王!”妖尊的確不喜閻魄,尤其是閻魄如今曝出所謂捉妖師身份之后。 原因不僅和阿紫一般,妖與捉妖師的恩怨。 更多的還因為妖尊明顯感覺到,涂山暮對閻魄是有些不同的感情。 在她看來,這個感情可笑得很。 他們才認(rèn)識多久? 竟然就動了心? 現(xiàn)在她殺了這個男人,涂山暮的心思就能收回來。 無論這次人間之行,最后剩下的是她還是涂山暮,都無所謂了。 只是妖尊這個念頭剛起,涂山暮的意識就掙扎著要出現(xiàn)。 “你還說你沒動心?我不過是要?dú)⒘怂?,你竟然反抗我?”妖尊感覺到涂山暮的掙扎,心中更是氣憤,“你不要忘記了,當(dāng)初是我們相依為命,沒有我,你早就死了!” “我知道!”涂山暮咬著牙將妖尊的意識壓下去了些許,提醒妖尊:“你不要忘記了,同心果!” 妖尊果然不掙扎了。 因為誤食同心果,這段時間涂山暮看了不少有關(guān)同心果的資料。 越是詳盡的資料,就越能證明同心果那些傳說都是真的。 妖尊如今也沒有再說出和上次那般,要試試同心果是否真有那么厲害的話。 閻魄避開銀針,就見涂山暮突然蹲下來低語,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否該上前看看。 不多時,涂山暮起身。 再抬頭看來的時候,盡管面上還帶著怒意,神態(tài)卻已經(jīng)是他所熟悉的暮大夫了。 “你回來了!”閻魄認(rèn)出涂山暮,笑著就要上前。 “站住?!蓖可侥旱秃龋骸澳憔筒慌挛??” “為何要怕?”閻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知道涂山暮的意思是什么后,說:“一體雙魂,書中都有記載,沒什么好怕的。再說,你是我娘子啊?!?/br> “你不必說得如此好聽?!蓖可侥簺]想到自己會被花瑚的話影響到情緒,進(jìn)而讓妖尊出現(xiàn)在閻魄面前。 雙重人格。 這件事情就是放在她上輩子,那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涂山妙都說她是個怪物了。 閻魄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不信! “是不是說得好聽,你以后總會知道的。不過,我們現(xiàn)在到這里來,只是為了說這些嗎?”閻魄知道,自己三言兩語肯定不會讓涂山暮相信。 一體雙魂這樣的事情,魔界也不是沒有過。 不過,涂山暮會警惕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