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后,馬甲掉了一地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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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鶴老!”閻魄再看那站穩(wěn)的女人,又道:“本尊也是方才收到的消息。這件事情雖是魔族所謂,卻不是魔界安排。鶴老應(yīng)當(dāng)知曉,魔界如今也有些游蕩在外的叛徒,他們做的事情,怎能就這么按在本尊的頭上?” 鶴老一抖拂塵,眸子瞥向身后的花顏:“花顏,還不向魔尊道歉?方才貿(mào)然出手,你失禮了!” 花顏被閻魄剛才那一眼震得現(xiàn)在還胸口氣血翻涌,腦袋里嗡嗡作響。 看著眼前戴著面具的魔尊,心底還有些不服氣。 這魔尊嘴上說與他無關(guān),可事實如何只有魔尊心里清楚。 花顏也明白,自己這是技不如人,也無話可說。 “方才多有冒犯,望魔尊海涵!” 花顏? 閻魄藏在面具后的臉微變。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人應(yīng)當(dāng)是暮大夫身邊另外一個左膀右臂,和阿紫地位相當(dāng)吧? 嘶—— “無妨!”魔尊哪里會計較? 還好剛才沒把花顏打傷了,不然他和暮大夫剛剛好起來的感情又要出現(xiàn)問題! 鶴老微微瞇起眼,面上還帶著和善的笑意,心底卻提起了警戒。 他也不是第一次和魔尊打交道了。 怎的今日魔尊如此好說話? 只怕那結(jié)界的事情,所謀甚大! 再說,狐主才調(diào)查清楚那人間帝王如今在吞食妖界子民的血rou精魄。 魔界又與那人間軍隊在結(jié)界外不知想做什么。 魔尊說沒關(guān)系,那就真沒關(guān)系了? 鶴老留了個心眼。 “既然都說明白了,那此事便作罷。老夫與下屬還有些事情,就不奉陪了!” 鶴老帶著花顏離開,兩人也沒有往遙水鎮(zhèn)。 而是故意反著走,免得讓魔尊起疑,因此注意到遙水鎮(zhèn)! “慢走!”閻魄倒是客客氣氣。 只是他越客氣,鶴老心里就越起疑。 帶著花顏走遠之后,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吩咐花顏:“你盡快回妖界,讓眾妖警惕。老夫總覺得魔尊今日有些奇怪,太客氣了!這魔尊雖然年輕,卻不是如此的性格。老夫幾次和他打交道,他絕不是今日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br> 鶴老想起這魔尊一張嘴最毒,幾次三言兩語就將老妖王氣得差點升天的樣子。 再對比今日客客氣氣的模樣。 太不對了! “那您呢?”花顏沒想到鶴老會讓她回去。 想到鶴老對狐主中了同心果之事的態(tài)度,表情有些擔(dān)心。 “放心吧。老夫與狐主,那是臣與君,僭越之舉是不會有的?!柄Q老知道花顏在擔(dān)心什么,解釋道:“只剩下一年的時間,老夫其實比你們更希望狐主與妖尊融合,而不是只留下妖尊?!?/br> 鶴老可以成為三朝元老不是沒道理的。 他可不會在涂山暮面前倚老賣老。 當(dāng)年老妖王濫殺無辜的時候,鶴老也只會在老妖王的底線之內(nèi)阻止,絕不越雷池半步。 擁立涂山暮,那也是看出涂山暮的能力。 加上她那時已經(jīng)是剩下的可繼承人中血脈最為菁純的。 有名有實,當(dāng)然是涂山暮最好。 花顏知道鶴老是個說到做到的人,點點頭:“鶴老,那屬下這就回去!” —— 涂山暮抓好藥,送走來抓藥的家屬,低頭核對藥方,聽見有腳步聲,道:“抓藥還是看病?” “問診!”鶴老化作凡間老者的模樣,手里的拂塵化作一根拐杖,站在藥柜前面:“想問大夫,這心病可能醫(yī)?” 涂山暮聽出鶴老的聲音,有些驚訝,又笑道:“心病可用心藥醫(yī)?!?/br> “那你的心藥呢?”鶴老其實對涂山暮的印象是非常好的。 甚至,鶴老也是少有的支持涂山暮與妖尊融合的人之一。 知道鶴老這是在問自己和妖尊的事情。 涂山暮面色有些落寞,輕輕的搖搖頭,不再作聲。 鶴老明白是怎么回事,稍稍嘆氣,說:“狐主,您與妖尊是同體而生。老夫雖不知妖尊是如何出現(xiàn)的,可只要明白她出現(xiàn)的原因,或許就能知道如何與她和解。” “狐主,或許您之前想錯了。不是互相理解包容,或許,是別的呢?” 鶴老也覺得此事玄妙。 一體雙魂。 狐主和妖尊甚至可以區(qū)別分為兩個人。 她們之間甚至可以互相交流。 “我明白的?!蓖可侥簩Q老也是十分尊重,請鶴老在茶桌坐下,給他泡茶?!安恢Q老這次親自前來,可是為了花顏之前傳信的事情?” “沒錯!”鶴老點頭,語氣頗為沉重:“魔界和人間勾連,老夫總覺得心中不安。還有您上次傳信回來,說那害死妖界子民的人是人間帝王。老夫也覺得此事非同小可。狐主或許不知,這天下龍脈出昆侖,龍脈又分為三條。人間、妖界和魔界,各一條。代表各自的氣運。” “您占據(jù)妖界龍脈的十之五六,天下群妖共分剩下的。若是您賢明,那妖界自然蒸蒸日上,龍脈也自然興旺。若是如老妖王那般……”鶴老無奈搖頭,也不好說已經(jīng)不在的老妖王,“所以從前妖界日子也難,您登位之后,群妖才好過??!” 只是這變化微妙,大家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好比那魔界,從前的魔尊暴虐,幾大魔族也不好過。如今這魔尊除了說話難聽,心思詭譎,頗有些小人做派之外。對魔界來說,那還真是萬萬年都難得一見的圣主了?!?/br> 涂山暮恰好在喝茶,聽到鶴老對閻魄的評價,差點沒給嗆死。 趴在一旁猛咳了幾聲,完全沒想到鶴老對閻魄的印象竟然如此復(fù)雜。 說夸獎吧。 又說他嘴毒。 說貶低吧。 又說他是圣主。 “狐主?”鶴老也被她這反應(yīng)震懵了。 這好好的怎么就咳起來了? “沒事!”涂山暮連忙擺手:“那之后呢?龍脈?” “哦哦!”鶴老點頭,繼續(xù)說:“妖界和魔界與人間不同的是,我等再強,也有天人五衰,兩族之間也不能融合。這一切,都是天道對我等的限制。人族就不同了。龍脈雖然不如我等如此明顯的強盛,卻源遠流長。人可修煉成仙,看似是最弱小的,卻是潛力最大的。也因此,天道對他們亦有限制?!?/br> “人族源遠流長,就算修煉成仙,那也是特定之人。而人間帝王,是不可以的?!?/br> “他占據(jù)了人族氣運之五六,若是再讓他成仙,天下氣運于一身,對人族那將是毀滅性的打擊。對我等也會有所影響?!?/br> 鶴老說得詳細,涂山暮自然也就聽明白了。 “您是說,如今的人間皇帝是有問題的。按理說,他不能修煉才是?!?/br> “對!”鶴老點頭:“古往今來,這追求長生之道的皇帝,無一有好下場,便是如此?!?/br> 涂山暮若有所思。 仔細想想,也確實是這么回事。 那些追求長生之道,渴望長生不老和成仙的皇帝,的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老夫懷疑,這人間帝王說不定早于魔界勾連,否則這結(jié)界外的情況也不好解釋。” 鶴老如今認定了,魔尊跟結(jié)界的事情脫不開關(guān)系,想到這些還氣得拍了一下桌子:“老夫與花顏前來的時候,路遇魔尊?;伋敛蛔?,對那魔尊出手,反被打傷了?!?/br> “花顏被打傷了?”涂山暮蹭的站起來:“他故意的?” 自己可是跟閻魄說過花顏的。 閻魄要是明知道花顏還動手? 她跟他沒完! “那倒不是?!柄Q老雖然不喜魔尊,還不至于給他編造沒做過的事情:“花顏先出手的,人家還擊罷了。” 隨后又無奈嘆氣:“還是技不如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涂山暮倒是能接受。 “這事情已經(jīng)帶到,老夫就先走了!”鶴老起身,倒是不久留了。 如今妖王不在妖王宮鎮(zhèn)守,他需要處理的事情也不少。 “鶴老慢走!”涂山暮起身相送。 鶴老連連擺手:“狐主留步?!?/br> 走到門口,又轉(zhuǎn)過身對涂山暮說:“狐主,凡事莫強求。您與妖尊,或許可以好好談一談。若是有什么心結(jié),也能因此說開。而且,您也可以換個想法,興許你之前的想法錯了呢?” “我明白的,讓鶴老您cao心了?!蓖可侥旱?。 “老臣該做的,能幫到狐主的話,那是最好不過?!?/br> 送走鶴老,涂山暮轉(zhuǎn)身,就看到閻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 就坐在茶桌邊喝茶。 “方才那是鶴老吧!” “沒想到魔尊竟然還認識我們妖界的老臣!真是想不到?!蓖可侥鹤趯γ?,等著閻魄給她倒茶:“我聽說,你打傷了花顏?” 閻魄就知道鶴老肯定會說這件事,還好他趕忙回來了。 “那我可要好好解釋一番。花顏先對我動手,我下意識的還手,不是故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