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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如堅固牢籠的人很容易就被推開,就連她穿在方白發(fā)絲間的手,抬著方白臉的手指也一同撤走,紀郁檸甚至還后退半步,給出方白一個空間。 不能逼得太緊,溫水煮青蛙,稍微燙一點就會被前功盡棄。 紀郁檸退開后,從開始就憋氣的方白得了喘息機會,唇微微張著呼吸著空氣,眼睫毛也快速眨動了兩下。 狼狽的模樣與一臉淡然的紀郁檸相比,兩人就像是互換了一樣,后者才是沉穩(wěn)的三十歲,而她像情竇初開的高中生。 方白也不想搞成這樣,完全是她沒想到紀郁檸會親上來,更沒想到…初吻是這樣沒的。 緩了一會兒,方白手背拭過唇,嚅聲說:“小檸…這樣是不對的?!?/br> 這句話毫無力度。 紀郁檸聽來軟綿綿的,更像是撒嬌。 就像是荒蕪的枯木林,狼終于捕捉到它覬覦已久的獵物,獵物是只突然出現(xiàn)在枯木林的貓,就在狼撲上去撕咬它時,貓發(fā)出了道有氣無力的喵叫,不是求救,而是示弱,它以為狼這樣就不會吃掉它。 可狼餓了三年,才不會因為獵物的一聲哀求放棄。 紀郁檸似笑非笑,“不是說喜歡我?” 那就親我? 況且她說的喜歡又不是這種喜歡。 方白心中悱惻,故意耷著臉,嚴肅地說:“我一直把你當孩子?!?/br> 方白還為其解釋:“就像是陸夏和廖黎,我對你的感情跟她們一樣?!?/br> 紀郁檸默了默,喑啞道:“我不是孩子,早就不是了?!?/br> “你…”方白想說她的話重點在后半句,紀郁檸的聲音蓋住了她。 紀郁檸說:“之后你可以不用這么想?!?/br> 她直視著方白的眼睛,對方面上佯裝很冷,可眼里的溫柔一點都沒消失,促使著紀郁檸說出后面的話,“以后把我當成你的追求者。” 這句話,徹底封死了方白的退路。 方白瞳孔微縮,別過頭結束和紀郁檸的對視。 兩人相對而立,沉默了近一分鐘。 還是貝貝的叫聲打破了屋內(nèi)的寧靜。 貓叫聲落下,紀郁檸的聲音響起,“阿姨?!?/br> 方白面無表情地看過去。 紀郁檸等了兩秒,見方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開口:“想問阿姨一個問題?!?/br> 方白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聲音卻不自覺地軟了下來,“什么?” 紀郁檸問:“會想收拾行李離開嗎?” 她問的語氣很平常,宛如知道答案,問出來只不過是確認一下。 是個好問題。 方白就是這么想的。 抿了抿唇,方白說:“我離開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已經(jīng)看到了貝貝,目的達成了,所以才要走?!?/br> 如同所料,紀郁檸輕笑一聲:“走去哪?” 雖然是在笑,可紀郁檸的眼里卻沒有笑意。 方白默了會兒,“回家啊,回湖市?!?/br> “方白?!?/br> 紀郁檸叫道,語氣略冷。 方白循聲抬眸。 紀郁檸靠向方白,聲音聽不出喜怒,“你是鴕鳥?遇到事只會躲?” 方白怔了怔,她這是…被紀郁檸說了嗎? 不過紀郁檸說到了點上。 她是鴕鳥嗎? 當然… “不是。”方白否認道,“我不想尷尬?!?/br> 紀郁檸問:“阿姨指的什么?昨晚的事還是剛才親你的事?” 方白面上閃過尬色。 她努力為紀郁檸掩飾的事情,一而再的被紀郁檸提起,搞得像她才是做羞羞事情的人。 “紀郁檸,你故意的是不是?”方白沉聲。 說完,方白從紀郁檸面前繞開,坐到了沙發(fā)上。 視線落在茶幾上擺著的書,方白心煩意亂起來,想抽…吃糖。 桌面上恰好放著糖,是她買書的時候書店送的。 無視走過來的人影,方白伸手拿了顆糖。 結果…連糖都欺負她,怎么撕也撕不開。 本就煩悶的她,胸口又堵上了塊石頭。 紀郁檸已經(jīng)站在了沙發(fā)旁,方白余光瞥見后,若無其事的把糖放到桌上。 眉心緊皺。 紀郁檸手抵在唇邊輕咳了一下,隨后俯身把被捏皺的糖拿了起來,輕易地撕開了道口子。 方白全程目不轉睛,仿佛根本不知道紀郁檸做了什么。 紀郁檸把糖遞到方白面前,見對方無動于衷,又把糖向前移動,挪到了方白嘴邊。 同時她低聲說:“別生氣。” 方白不會跟糖過不去,況且此刻她很需要糖來緩解。 不過方白沒有張口去吃,而是伸手把糖拿在手中,自己喂到嘴邊。 做這些時方白沒說話。 紀郁檸腰背挺直,望著方白的側臉,心想怎么會有人生悶氣都這么好看。 她盯著看了幾秒,出聲哄道:“如果前面我說錯了什么,你可以當做沒有聽到過。” 紀郁檸頓了下,補充,“除了那句告白。” 方白撩眸看向紀郁檸。 她只是想冷靜地分析一下發(fā)生了什么。 畢竟她整個人還是蒙的。 嘴里的糖化了很多,甜味讓方白情緒漸漸穩(wěn)定,她柔聲回:“沒生氣?!?/br> 有什么可生氣的?她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