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重生后只想擺爛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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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惋惜,柳枕清心中嘆了一口氣,見白溯神色難過,不由的伸出右手拿過被重新打亂的魔方,單手一劃,修長的白色手指滑動中仿佛不斷的勾勒出銀線,一根根銀線有魔力一般帶動著一排排一列列的小方格,讓他們聽話的快速統(tǒng)一。 別人玩是找規(guī)律復原,而看著柳枕清玩就好像看著一項行為藝術(shù)一般,令人賞心悅目。 哪怕是單手也是不比白溯雙手玩慢,中間甚至連一絲思考的停頓都沒有過。 有過之前玩解千鎖的優(yōu)秀表現(xiàn),白溯也不太意外柳枕清會玩這個,看著看著就被吸引了注意力,最后驚嘆道:“你還蠻厲害的嘛,果然剛剛不攔著你,也能贏?!?/br> 柳枕清見白溯心情好了,就笑了笑,正要說話,突然右手手腕被一道猛力狠狠抓住。 因為動作過大,力道太重,玉石魔方直接從柳枕清的手中脫手而飛。 而這一次,魔方就沒這么幸運,當場砸出紗帳外,摔了個粉碎,驚擾外面一圈眾人。 眾人:難道還是動怒了?!好像看見霍將軍和柳枕清在對峙啊! 而紗帳內(nèi),柳枕清對上霍風冽如同鷹隼一般的雙眸,卻不合時宜的想起剛剛回憶的后續(xù)。 醉里挑燈看眾生,枕臂夜眠桃花林。 最后還是在二狗的院舍醒來的,大概是照顧了一晚上的醉鬼,還被搶了床位,快十五歲的二狗應該是一夜沒睡。早上醒來瞧見小鬼,眼下都是一片烏青,但是仍舊睜著一雙真誠的眼眸說,突然告訴柳枕清,他打算跟兄長一起上戰(zhàn)場了。 在輔助新帝登基的事情上,年少的霍風冽也是吃了苦頭,立下了不少功勞,更是跟新帝建立了深厚的情誼,所以局勢稍穩(wěn),柳枕清和霍飛寒都覺得該讓小孩過該過得日子了,當伴讀或者回太學都行,任由他挑選,自由自在的在他們的羽翼保護下成長就好。 也不知道為什么霍風冽突然有了這個想法,雖然說霍家也有年少就上戰(zhàn)場的,但是那時候,霍家主家只有他們兄弟兩了,霍家其他親族是萬萬不同意的,說句不好聽的,萬一兩兄弟同時出事怎么辦? 可是霍風冽雖然年少,又不善言辭,但決定的事情從不妥協(xié)。 跟京中十四五的小少爺安逸生活比起來,霍風冽就好像要拔苗助長一般,雖然之后的種種證明了這個決定的正確,但是當時誰都不待見他這般急于成長。就連柳枕清都明里暗里勸說過霍飛寒,可是作為大哥的霍飛寒卻覺得沒什么問題。 于是剛滿十五歲的霍風冽就穿上小兵的號衣,踏上西邊戰(zhàn)場。 送大軍的那日,柳枕清在隊伍中看見二狗,有些心疼這固執(zhí)的小孩,但是二狗的目光卻是堅定無比,那一刻真的像極了初升的朝陽,暖洋洋的卻蘊藏強大的力量。 與現(xiàn)在仿佛從深淵而來的陰寒目光真的是截然不同。 顧不上手腕上幾乎要捏碎他的力道,柳枕清愕然與霍風冽對視,一瞬間,仿佛被那里的黑暗黏著覆蓋了似的,那里的厚重情緒快要壓得他呼吸不上來了。 “霍將軍,你這是……” 不是吧,真的這么小心眼,看不慣柳家人玩魔方?學學白溯好嗎? 等等這眼神好像不是生氣,而是震驚,不至于露餡吧? 他做了什么?他只是想要逗白溯開心,用了白榆最喜歡的單手擰法罷了,會的人太多了吧。而且他明明記得二狗在玩魔方方面很笨的,怎么教都教不會。應該不至于觀察這么仔細,找出連他自己都想不到的破綻吧,若是這都能發(fā)現(xiàn),就離譜?。?/br> “你……”霍風冽的神情有些難以言喻,瞳孔輕顫,甚至連手都無意識的抓著對方往跟前帶。 “戰(zhàn)淵?”白溯狐疑的看著兩人,按照他對霍風冽的了解,絕對不會因為柳枕清玩?zhèn)€魔方就動怒才對,可是剛剛霍風冽的情緒的確失控了,只是隨著他的出聲,現(xiàn)在似乎又有意識的克制起來。 白溯剛要開口,就聽到外面?zhèn)鱽順s世鳴的喊聲。 新的比試已經(jīng)準備就緒! 作者有話說: 三更多不多!作者君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明日依舊0點更新。感謝大家第一天的支持,鞠躬! 第24章 要防止被懷疑了 所有人都看著紗帳內(nèi)的情況, 卻沒人敢上前叫人。 而紗帳內(nèi),早在白溯開口時,霍風冽仿佛就被驚醒一般松開了柳枕清的手腕。 可是柳枕清白皙的手腕上還殘留著手印, 可見剛剛多么用力。 一聲低沉壓抑的抱歉從霍風冽的口中傳出, 弄得柳枕清內(nèi)心更是七上八下的。 柳枕清心中思緒萬千,決定為了以防萬一, 還是要趕緊認慫, 裝一波,排除嫌疑。 柳枕清臉色緊繃,微抬眼簾, 心里不安的模樣活靈活現(xiàn), 好像恨不得當場下跪?!盎魧④?,對不起,我……我以后再也不碰了,我剛剛不是有意的, 我就是看白公子在玩, 以為沒事,所以我……” 看著慌張的柳枕清, 白溯首先道:“沒事, 沒事, 戰(zhàn)淵……” 而霍風冽愣了愣,面對柳枕清做小伏低的樣子, 微微蹙眉, “是我失禮。柳公子去吧, 剛剛的承諾尚在, 你且放心?!?/br> 意思是不用擔心, 若是榮世鳴為難, 他還是會出手相助。 “多謝霍將軍,多謝?!绷砬辶ⅠR又演了一波感恩戴德。 但是霍風冽卻似乎不愿多看了,只是擺擺手讓柳枕清離去。 “怎么回事?”白溯皺眉看向霍風冽,“反應這么大不像你,畢竟柳公子并未惡意用這個挑釁,只是無意之舉。” “沒什么,只是沒怎么見過有人單手擰魔方,有些驚訝?!被麸L冽淡定說道。 白溯一愣,雖然覺得牽強,卻無奈搖頭,“我大哥就一直是用單手擰的,很多人都覺得這樣比較帥氣?!?/br> “是嗎?” “而且就算單手擰怎么了?招你惹你了?”白溯不解?!半m然小時候你不怎么跟我們玩這個,但是我記得你很擅長,還流行這玩意的時候,你是玩的最厲害的,盲擰都行,怎么沒試過單手擰嗎?” 霍風冽搖頭,白溯卻越發(fā)覺得他古里古怪的。 單手擰自然不算什么,但是每個人最先擰轉(zhuǎn)的習慣是不同的,擰轉(zhuǎn)方向,從第幾排第幾列開始,先內(nèi)后外,還是先外后內(nèi),皆有不同,這一點很少有人會注意到。 可是柳蕭竹卻有些……又是巧合還是…… “弓箭?難道真的要比武?”白溯的聲音再度傳來。 霍風冽眉頭緊鎖臉上閃過猶豫,探究的目光再度盯上遠去的人。 柳枕清看著下人們拿來弓箭,神情微妙,不是要比射箭吧,他可是完全沒有準頭的,在太學讀書那會兒就是讓武師傅沒眼看的存在,被霍飛寒訓練過許久,還是沒有效果,黎星若都比他擅長,天天指著他諷刺,說二狗學三天都比他準。 這榮世鳴是開了掛了?正好挑中他不擅長的,若是真的這么簡單比試,找霍風冽幫忙都不合適,但是輸人不輸陣,之前坑過榮世鳴,只要裝的氣定神閑,說不定能忽悠住他換別的。 柳枕清裝的很擅長的樣子,欣賞弓箭,其實內(nèi)心慌得一批。但是柳家老三卻意外的跟他打了配合,雖然是小聲說話,但是嗓門卻很大。 “是射箭?太好了,老大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是準頭意外的不錯。” 這話自然也傳到了榮世鳴的耳中。 柳枕清心中煎熬著,等他開口說換,但是卻只等到榮世鳴上前直接說比試方式。柳枕清正哀嘆自己的運氣準備想他法,卻聽到榮世鳴道:“咱們這一次比誰更有種!” 柳枕清:?? 榮世鳴得意的翹起嘴角道:“我們各找一人持弓射箭,而我們站在那棵樹前面,頭頂,雙臂上放上三個果子。讓持弓者命中即可,不準遮目閉眼,誰若是沒種動了,導致果子掉落,或者持弓者沒有射中,都算失敗。” 柳枕清覺得自己此刻的心情真的是一言難盡,想笑卻又覺得不禮貌,神情都憋得有點扭曲了。 還有這種好事?自己不是幻聽吧。 “在場都行?那我請霍將軍幫忙也行?”柳枕清不敢相信的嚴肅試探。 他的小腦袋瓜到底在想什么?想跟他化干戈為玉帛吧。 榮世鳴看著柳枕清「難看」的臉色,嗤笑一聲,勝券在握一般,道:“隨便。”但是眼神卻在說就算請了霍風冽,也不相信柳蕭竹有膽量完成比試。 看著榮世鳴篤定的表情,柳枕清真的不太懂他了。游戲玩的挺花啊,但有腦子卻不多的感覺。 人家可是少年期就例無虛發(fā)了。難道他們不知道嗎? 柳枕清都已經(jīng)開始發(fā)散思維,想著他是不是有別的招數(shù)了,“那平局呢?” “那就再……” “我們可沒空一而再的比試下去!”柳枕清趕緊打斷道:“若是平局,咱們一切都一筆勾銷,如何?” 榮世鳴無所謂道:“可以?!?/br> 說著榮世鳴就仰起頭顱,直接招來了公主府的侍衛(wèi)首領(lǐng),“我選他!” 柳枕清二話不說對著霍風冽那邊就躬身行禮,請大將出山。 其實這時候柳枕清都有點懷疑霍風冽會不會因為某種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拒絕他了,要不然根本不成立。 誰知那邊霍風冽卻也是順利起身往這里走了。 柳枕清真的是滿腦袋問號,突然,老二伸手猛然拉了柳枕清一下。 柳枕清看過去的時候,就見剛剛還正常的兩人,此刻臉色已經(jīng)十分難看了。 “你真的可以嗎?”老二如臨大敵一般的開口問道。 “我為什么不可以?”柳枕清意外反問。 老三道:“對了,他忘記了。說不定行!” “喂喂,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嗎?別到時候突然讓我面臨意外?!?/br> 老二這才開口說明了原因,若是柳蕭竹是絕對不敢答應這一局的,不僅因為柳蕭竹本人膽子就一般,唯一做的大膽的事情估計就是追求霍風冽了。最重要的是他曾經(jīng)遭遇過意外,對面對弓箭這類事件留下過心理陰影。 就是柳蕭竹和霍風冽初見那次,被人暗殺導致的,那一次若不是巧遇,柳蕭竹就死在亂箭之下了,后來柳家人發(fā)現(xiàn)柳蕭竹一看到有弓箭對著自己的方向,就會渾身顫抖不止,自己握弓反倒還好,所以按照柳蕭竹的情況根本不可能贏得這樣的比試。 老二老三以為榮世鳴安排這一局就是巧合,但是柳枕清卻瞬間明白,按照他之前的猜想,自己兩次意外都是榮世鳴安排的,自然隨后會關(guān)注情況,所以榮世鳴知曉他的弱點一點都不奇怪。 因此設(shè)下這一局。 但是他沒考慮過自己失憶,就不會再怕嗎? “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不怕吧?!崩先钡?。 柳枕清輕松搖頭,但是老二卻依舊不樂觀道:“你既然選擇了霍將軍,就一定要相信他,別亂動,我們可都靠你了。” 柳枕清不是很能理解老二的擔憂,直到周圍人議論傳來,柳枕清才漸漸明白。 “怎么樣?誰會贏?要不要賭?” “賭什么,用腦子想也應該知道肯定是榮公子了?!?/br> “就是,榮公子真的有點欺負人了,這游戲各種設(shè)計都偏向了他,太卑鄙了,正常人面對一個不熟人的弓箭瞄準,而且還是貼近的射擊,眼睜睜看著殺人利器襲來,怎么可能一點都不害怕。就算沒失憶的柳蕭竹都很難說?!?/br> “這一點的關(guān)鍵從來不是考驗對方準不準,而是靶子敢不敢真的一動不動。你們敢嗎?反正我是不敢。” “這樣的考驗,除非是對組合的人十分熟悉,且十分信任,才敢說自己絕對會配合得當。榮公子又不是第一次玩,每次都跟那位侍衛(wèi)首領(lǐng)配合,從來沒輸過,他都訓練的不怕了。而柳蕭竹這邊呢,嘖嘖嘖……” “我覺得他選霍將軍就是個錯誤,誰敢在面對霍將軍的箭羽前不腿抖啊,那氣勢多嚇人啊,哪怕是敵國將領(lǐng)都沒這個膽子?!?/br> “柳蕭竹估計已經(jīng)慌了,只考慮命中,沒考慮自己的膽子是不是有天那般大了,哈哈哈。” 眾人聚在一起不由的笑柳枕清慌不擇路。 “不過說來也奇怪,剛剛兩人不是鬧不愉快嗎?柳蕭竹怎么敢的,真不怕霍將軍直接來個誤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