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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重生后只想擺爛 第51節(jié)

    結(jié)果對方稍微一動脖子,就嚇得柳枕清脖子一縮, 整個人也隨之坐下。

    突然, 柳枕清感覺自己坐的地方好像有什么東西膈到了他,難道是霍風(fēng)冽的腰帶扣?

    正打算挪開,就感覺二狗猛然吸了一口氣。

    下一秒,柳枕清就被一股勁道彈開, 整個人都站了起來, 不等柳枕清反應(yīng),眼前人影一閃, 而站在書架旁認真找書的人, 只感覺身后勁風(fēng)閃過, 回頭一看,只看到一雙好像十分「兇狠猙獰」的眼眸在黑夜閃過, 來不及細看, 脖子一痛, 就暈倒了。

    柳枕清被這一變故弄得大驚失色, “二狗, 你做什么呢?不是應(yīng)該看著他干嘛, 然后再跟蹤嗎?”

    說著便來到跟前,不過霍風(fēng)冽始終背對著他,倒也方便柳枕清去看倒在他手上的來客。

    借著月光一掃,頓時更加吃驚了,竟然是杜東鋒?那個衙役小哥?

    而這時的霍風(fēng)冽也找好了理由。

    “我……我觀身形步伐好像是他,若是認識的人,跟蹤就沒必要了,而且?guī)е阋黄鸶櫩峙虏煌祝韵茸テ饋肀容^合適?!被麸L(fēng)冽低啞的聲音在黑夜中聽不真切。

    柳枕清思考了一下,他以為按照霍風(fēng)冽的武功帶著他跟蹤一個人不是什么多大的問題呢,不過武功這方面,他肯定是相信霍風(fēng)冽的判斷,“嗯,你說的有道理,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我先把人帶回房間,然后再來接你。”霍風(fēng)冽語氣略帶急促,“很快?!?/br>
    “好,你去吧,我再看看這里的賬本?!绷砬遄呓鼤埽闷鸲艝|鋒留下的紙筆,倒是方便他記錄了。

    很快霍風(fēng)冽就跑了一個來回,等柳枕清這邊看完所有賬本,再把人接回了房間。

    而柳枕清已經(jīng)可以確定稅銀出入賬的確不符的事實了,雖然他們在賬本上極力掩飾,但是這根本難不倒曾經(jīng)一人總領(lǐng)戶部工作的柳相爺。

    但是麻煩的問題就在于這些賬本是屬于重新登記的賬本,原始賬目以及上交給朝廷的副本都不在這里,即使拿這些賬本上交只能算是存有嫌疑,無法立證,最后也是因為一堆爛賬不了了之。

    柳枕清喃喃道:“所以這些人才會大大方方的把賬本放在這里,看來必須要確定涉足官員,然后在每個官員手中拿到證據(jù)才行?!?/br>
    看著柳枕清寫在紙上滿滿當當?shù)目たh名,霍風(fēng)冽皺眉。

    “別著急,只是懷疑,實際上應(yīng)該沒有這么多,畢竟有些是真的有壞賬,賬目才會有異樣。”柳枕清拍著霍風(fēng)冽的肩膀道:“走吧。”

    柳枕清伸手,以往霍風(fēng)冽都是迎面一個抱抱把人抱著飛,但是這一次,霍風(fēng)冽猶疑了一下,然后單手側(cè)面攬住柳枕清的腰,以盡量減少接觸面的方式帶著柳枕清飛了出去。

    可是這樣不穩(wěn)當?shù)谋Х?,柳枕清可不?xí)慣,直接主動伸手攬住對方的身軀,感覺到霍風(fēng)冽的僵硬,柳枕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直到落回地面,柳枕清才道:“怎么了?哪里不適嗎?”

    霍風(fēng)冽卻一臉平淡的否認,弄得柳枕清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

    等進了屋,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杜東鋒,眼睛嘴巴全部蒙上了,人已經(jīng)醒了,聽到動靜,只能勉強轉(zhuǎn)頭。

    柳枕清走到杜東鋒面前,示意霍風(fēng)冽掐脖子。

    霍風(fēng)冽一動手,杜東鋒立馬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身體緊繃起來。

    柳枕清捏著鼻子變著聲音道:“小子,待會讓你說話,但若是你要大喊大叫,那就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了。聽懂沒?”

    杜東鋒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應(yīng)下。

    霍風(fēng)冽拿開封口的布條,杜東鋒喘了口氣,“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何抓我?”

    看來是沒看清是霍風(fēng)冽下的手。

    “抓你不是應(yīng)該的嗎?誰讓你找不該找的東西呢?”

    杜東鋒立馬道:“你們誤會了吧,我本就是這里的衙役,偶然巡邏罷了?!?/br>
    “巡邏會穿夜行衣,帶著紙筆,特意翻找稅銀相關(guān)賬本?”

    杜東鋒瞬間明白,這兩個人定然是盯了他許久了。

    “兩位,我只是好奇罷了,想看看有什么秘密可以挖掘,謀點意外之財?!?/br>
    柳枕清看他臨危不亂,倒是覺得有趣。

    “小子,若是要挖掘秘密,現(xiàn)在時機最合適挖掘科舉相關(guān),可不是稅銀,若你還不肯說實話,我們不介意去你家里,找你家人問問清楚?!?/br>
    這一威脅果然踩中了杜東鋒的弱點。

    “你們,你們究竟是誰的手下?”

    柳枕清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順手把玩旁邊放置的小玩具,那都是霍風(fēng)冽給買的。

    “這是我們該問你的話,你是誰的手下?”

    “我不是誰的手下,不過是一個懷疑通茂州官員貪墨稅銀的普通百姓罷了,這跟我的家人也無關(guān),他們都是普通老百姓,什么都不知道。若你們是姚刺史的手下,那直接殺了我吧。別找我家人麻煩!”

    霍風(fēng)冽看向柳枕清,柳枕清搖搖頭,眼珠一轉(zhuǎn),“我們的確是姚大人派來的,因為最近調(diào)查組來了這里,姚大人不放心,派我們來看著,以防萬一,但是姚大人也說了這里底層有他的人,若那個人不是你,真是可惜了。動手吧。”

    霍風(fēng)冽用不快不慢的速度用力,給了杜東鋒足夠求饒的時間,但是杜東鋒卻只是用綁住的雙手勉強摸向胸口某處,然后高高的仰起頭顱,“敗者為寇,爹,孩兒不能盡孝了,愿老天有眼,懲戒這些魚rou百姓的狗官!還大周清凈!”

    下一刻,杜東鋒被掐暈。

    “看來真是誤會了。”柳枕清摸著下巴道。

    “你相信他?”霍風(fēng)冽皺眉。

    柳枕清輕笑道:“當然不能全信,雖然的確存在有志之士,但是就憑他不是當場看,而是準備抄寫帶走那些賬本,就說明了他背后還有人,但是是寧愿死都不能透露的人,所以他的話半真半假,至少他跟我們一樣想要調(diào)查貪墨稅銀的真相,而那個姚刺史估計就是這件事的幕后之人,我覺得我們可以跟他合作,但是要不要讓他知道我們的身份……”

    霍風(fēng)冽任由柳枕清思考,手卻已經(jīng)開始搜查翻找杜東鋒身上的東西了。

    “干嘛?”柳枕清疑惑道。

    “臨死前還摸著胸前的東西,必然是重要之物?!?/br>
    柳枕清立馬來了興趣,也湊了過來,“對哦,會不會是身份?信物?還是證據(jù)?”

    只見霍風(fēng)冽摸索了一番,卻從杜東鋒脖頸處拉出一條精致的紅繩,隨著紅繩而出的是一枚碧綠的玉佩。

    兩人不由的愣神了一會兒,幾乎是同時猛吸了一口氣。

    霍風(fēng)冽眼神晦暗不明的看向柳枕清,柳枕清滿臉的問號看著昏迷的杜東鋒。

    為什么?

    他的玉佩會出現(xiàn)在這小子的手上?

    那是一枚品質(zhì)絕佳的好玉,雕刻成了柳葉的形狀,在柳枕清還是侯門世子的時候,常常佩戴在腰間。但是又因為樣式普通,其實比較常見,只是柳枕清的玉佩都有特殊標志,那就是阿拉伯數(shù)字。而這一枚上面正好隱隱刻著是「5」。

    所以霍風(fēng)冽哪怕不明其意,也知道這的確是柳枕清的玉佩。

    說來好笑,這其實不止一枚,是當初柳枕清獲得一整塊好玉,本想命玉雕師父雕刻出小型柳樹送給爺爺,結(jié)果出了意外,就只剩一片片柳葉,干脆就串起來當玉佩掛在腰間,因為好玩就刻了阿拉伯數(shù)字在上面,總共好像十五枚。

    而這些玉佩基本上就兩個下場,一是突然要用錢沒錢的時候給當了,二是送人。

    對,柳枕清年少時,才名動天下,俊美絕四方,自然是肆意風(fēng)流,紅顏知己不少有,常常女子動了心,公子卻未有意,只當朋友一場,隨心所欲的展現(xiàn)紳士風(fēng)度。

    柳枕清最見不得女子傷心難過眼眸含淚的姿態(tài),見對方想要留個念想,最好用的就是玉佩了。大周沒有玉佩相贈視為定情信物的說法,所以送來壓力并不大。

    他頭一次送人姑娘玉佩的時候,姑娘破涕為笑,只有黎星若翻著白眼,罵他是渣男浪子,不把人的真心當一回事兒,柳枕清卻覺得很冤枉,他天性待女子好也是錯?

    總之因為這玉佩,留下不少所謂的風(fēng)流韻事,到最后十五枚都沒了,后來隨身掛著的還是霍風(fēng)冽送的簡易魔方樣式的玉佩。

    “你的?!被麸L(fēng)冽的語氣陡然變得陰沉,“你送的?”

    柳枕清干笑兩聲:“沒……沒印象???”

    “你還送給男子過?”霍風(fēng)冽語氣更冷了。

    “這個絕對沒有啊?!绷砬逡彩敲恢^腦,“按照年紀……難道是他jiejie?我不記得我來過這里???貌似……也不認識姓杜的姑娘啊?我再想想……”

    見柳枕清似乎在腦海中細數(shù)跟他不清不楚的姑娘們,霍風(fēng)冽臉色已經(jīng)越發(fā)難看了。

    “或許是當?shù)糁蟊毁I走的?或者是其他人轉(zhuǎn)送的?!绷砬逭娴氖穷^大,怎么會跟他扯上關(guān)系的?

    “那就再問!”霍風(fēng)冽果決的弄醒了杜東鋒,嚇了柳枕清一跳,總感覺這一刻的二狗特別的強硬。

    杜東鋒醒了之后,還沒弄清楚什么情況,就感覺玉佩從手面劃過,當即神情大變,“我的玉佩,你們到底要干嘛?不是要殺我嗎?為什么拿走我的玉佩!將死之人的東西也要搶?還給我!”

    霍風(fēng)冽看向柳枕清,銳利的目光示意他問,柳枕清咽了咽,配合著問道:“這玉佩挺特別的,說不定有什么線索呢?!?/br>
    “胡說,這是我心上人贈我的玉佩,跟其他事情都無關(guān)!”

    柳枕清噎了一下,能感覺到霍風(fēng)冽那邊傳來灼灼目光。

    柳枕清也不繞彎子了,直接道:“柳枕清?原來是余黨?!”

    柳枕清語氣一變,杜東鋒當即明白對方來頭不小,竟然認得玉佩,瘋狂的掙扎起來,“呸,憑你們也配提他的名字!”

    柳枕清有些驚訝,這話語中的維護之意很明顯,難道真的是自己當年的余黨?

    而這時霍風(fēng)冽突然出聲,“心上人?”

    柳枕清驚訝的看著霍風(fēng)冽,擔(dān)心他暴露,而且問的這是啥問題???這明顯是杜東鋒的借口啊。

    不過此時霍風(fēng)冽那冷冽中帶著殺氣的聲音更像是黑夜的殺手,跟往常還是十分不同的,加上現(xiàn)在杜東鋒情緒激動沒聽出來。直接回道:“對,柳相爺就是我的心上人,不行嗎?我也不是什么余黨,我就是愛慕他,那是他給我的玉佩,跟你們要查的事情無關(guān),要殺我悉聽尊便,但是把玉佩還我,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柳枕清聽到這里表情可謂十分精彩,一口氣直接無語到了嗓子眼。

    只見霍風(fēng)冽手刀一落,可憐的小杜再度暈倒。

    “心上人?”霍風(fēng)冽面無表情看著柳枕清問道。

    “額……”

    “你親自贈送?”

    “這個……”

    “呵?!?/br>
    霍風(fēng)冽很明顯的不高興了,讓柳枕清莫名覺得自己錯了似的,想要趕緊哄人,但是他真的是滿頭問號啊。

    “我發(fā)誓我真的沒有送給他過,我都不認識他,他現(xiàn)在才多大啊,當年估計都沒有你年紀大吧。就小屁孩一個?!绷砬遐s緊道。

    霍風(fēng)冽神色不變,只是捏著玉佩的力道越發(fā)大了。

    突然悶聲帶著一絲絲委屈道:“你都沒有送過我。”

    柳枕清頓時哭笑不得了,敢情這小孩冒出來的脾氣是因為小時候的區(qū)別待遇而吃醋啊。

    “啊呀,我的天哪,你小時候我不疼你嗎?你想要什么,我還能不送你?我記得我好像問過你要不要,你說不要的,你若是要,十五枚都給你?!绷砬寰筒畎l(fā)誓了。

    “要和送是不一樣的?!被麸L(fēng)冽撇頭,繼續(xù)悶聲道:“而且還是跟別人一樣的?!?/br>
    柳枕清拉著霍風(fēng)冽的手臂,莫名的著急解釋道:“這都哪跟哪啊,那時候我最疼的小孩就是你,拿你當親弟弟疼。不過我是真的沒送給過男子,你正當我是柳蕭竹了不成?我壓根不喜歡男子,更不會對男子憐香惜玉,怎么可能無緣無故送男子玉佩啊,哪怕是小男孩都不可能?!?/br>
    霍風(fēng)冽頓時一僵,臉上神情變了又變,仿佛經(jīng)歷了好幾番波動一般,最終也只能默認這個說法,“那他是哪里來的?”

    見霍風(fēng)冽肯好好說話了,柳枕清總算松了一口氣,可是這一口氣松下來,又莫名覺得哪里不對勁?

    奇怪,為啥他要這么拼命的哄二狗,就跟哄……哄自己生氣的小女友似的,雖然他沒有過女友,但是見霍飛寒這么哄過黎星若啊。

    這……柳枕清內(nèi)心一閃而過的怪異,被霍風(fēng)冽的提問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