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重生后只想擺爛 第5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有絕色美人光環(huán)[快穿]、炮灰美人不逃了[穿書]、穿成炮灰女配后我撞上了修羅場、公府佳媳、分手那天雨很大、滿世界救老婆[快穿]、戾寵、退圈后靠開店全網爆火、深海食堂、女主你別彎
“這等事情,晚輩自然是義不容辭,晚輩多謝原大人解惑之恩,也敬重原大人即使身不在其職,也為大周謀其事?!?/br> 原杜也拱手回禮。 白溯抬頭將心中最后疑惑問出,“我還有一問?!?/br> “請說?!?/br> “程太守此人如何?”白溯突然道:“他是否可信?” 原杜神情略微不自在了一下,“老夫只知道當初是白大人欣賞他的才華,視為知己,所以為他寫了舉薦信,讓他直接為官,兩人也算是至交好友,來往密切,當初白大人在此與貪官周旋,背地偷偷查稅銀案的事情,他也是知曉的,隨后白大人出事,程大人閉門不出了好一陣子,大抵是傷心的,之后為官清廉,可以說是通茂州名譽最好的官員了。這次不論是我們私下調查的貪污案件還是科舉案件,他都不牽扯其中,立身極正?!?/br> 杜東鋒也道:“我覺得他是好官,但是似乎因為白大人的死對柳相爺頗有偏見,這也是沒辦法,我們之所以不把證據交給他,是因為他的身體不好,似乎隨時可能病倒,而且官職和背景都不夠,越不過姚刺史?!?/br> 這么一說,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之后,杜東鋒就悄悄的將白溯送回,許諾有問題可隨時找他。 待白溯坐下時,就道了一聲“都進來吧?!?/br> 不一會兒,賀闌秦予,霍風冽抱著柳枕清都出現在屋內。 白溯雖然沒身手,但是對幾個兄弟也是了解,就是直覺他們肯定在。 果然一出現,秦予和賀闌就跟白溯討論起剛剛聽到的種種,先是當年真相,再到現在突然冒出來的稅銀案件,他們身為錦衣衛(wèi)和東廠自然是一大堆懷疑要探討。 但是霍風冽和柳枕清卻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白溯帶回來的證據中。 兩人對視一眼,柳枕清咧嘴一笑,不用他們費心找了,加上他們手中的,證據幾乎齊全了,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看來原大人還是寶刀未老?!绷砬逍χ?。 杜東鋒當初想要記錄賬本估計也是回去給自己的老爹看。 “喂,你們兩個怎么回事,柳相爺的事情唉,你們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辟R闌說了半天,見關鍵的兩個人都沒有反應,忍不住喊道。 兩人回頭,白溯看向霍風冽,欲言又止。 霍風冽沒說話,看向柳枕清。 柳枕清尷尬一笑道:“我失憶了,不知道該說啥,不過知道我遠房堂兄沒有大家說的那么壞,心情還算不錯?!?/br> 賀闌無語道:“你就不想著替他正名嗎?” “有何意義,他都死了。他也沒啥后代需要名譽,唯一受到點牽連的就是我們皇商柳家,但是我們之前混的也還好,皇上不僅沒為難,還頗為照顧?!绷砬謇硭鶓數溃骸岸以笕瞬皇且舱f了嗎?很難正名?!?/br> 柳枕清說的話不由得讓眾人噎住。人家親戚都這么豁達了,他們糾結好像都變得沒意義似的。 “還是說說這個稅銀案吧?!?/br> 原本是柳枕清和霍風冽私下調查的,但是因為杜東鋒,導致這案件直接浮出水面,倒也讓他們不必隱藏下去,可以光明正大了。 “這些證據可以直接把他們這些官員定下死罪。”白溯道。 秦予只是掃了一眼,就皺眉,“還真是巧?!?/br> 白溯也點點頭道:“是巧。” “怎么說?”賀闌好奇道。 “貪污官員除了姚刺史以外,全部都是此次科舉舞弊涉事官員?!鼻赜璞梢暤溃骸澳愣疾豢淳碜诘膯幔俊?/br> 賀闌嘿嘿一笑道:“你看不就行了,不過你們說的對,還真是巧合。只能說貪官就是貪得無厭,什么都想撈一筆錢。” “可是人員也太多了?!卑姿莺苊翡J跟柳枕清想到了一塊。 一切都像是有人故意給他們換了一個罪名,推他們出來受罰一般。 畢竟雖然罪名不同,最后都是死罪。 還有一點,就是那些貪墨掉的銀子呢?去哪里了?科舉案件之后,有搜查官員府邸,找出來的數額可完全對不上。 “我再去審問。”秦予道。 賀闌也道:“是得好好審問一下,沒想到老小子們還挺會藏,死到臨頭也不知道其言也善的道理?!?/br> 也許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他們幾人不知道,但是霍風冽和柳枕清清楚,這稅銀案的背后還有反賊呢。自己死不要緊,牽連家人就當真完蛋了。 白溯道:“姚刺史那邊需要人盯著?!?/br> 賀闌摩拳擦掌道:“我去,一定盯死那條大魚。” 霍風冽道:“我會盡快聯(lián)系皇上,告知這里的情況?!?/br> 到了一步,至少稅銀案已經可以結案了,若是人員重復,科舉舞弊就可以一道解決,當圣旨一下,一切就定了。 白溯突然看著霍風冽道:“戰(zhàn)淵,原大人一家……” 霍風冽直接道:“案件結束,論功封賞,我會寫明杜東鋒的功績,若他們愿意,杜東鋒可入軍營,杜家可重回京城?!?/br> 原家不行,但是杜家可以,入朝不行,但是封賞入軍可以。 到時候杜東鋒的才能不會被淹沒,原大人也可重新在霍家軍中找到自己發(fā)光發(fā)熱的位置。 柳枕清聽到此處,不由的笑著看了霍風冽一眼。 計劃已定,各自忙碌,白溯雖然還是會去程熙那邊幫忙,但是重點卻已經完全轉移了。 “御舟最近忙什么?”程熙直接詢問。 白溯只能含糊其辭道:“沒有啊,只是有些好奇這些官員是否除了科舉舞弊,還犯過其他的事情?!?/br> 程熙目光微閃,正要說話,突然又再度咳嗽不止。 白溯一驚,趕緊上前幫忙順氣,可是下一秒,就看到程熙捂住嘴的手溢出了血。 “程大哥!”白溯大驚道:“我去找大夫!” 程熙卻一把拉住了白溯道:“御舟不必忙碌,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br> 白溯皺眉道:“程大哥,你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體,我哥在天之靈也會責備你的?!?/br> 程熙神色恍惚,道:“若是責備倒也好?!?/br> 看著程熙這般癡情的模樣,白溯雖然已經清醒,但是內心還是十分難受。說著就轉身去給程熙拿披風,卻發(fā)現他的披風微微潮濕,仔細一抹還有碎冰渣的感覺。 其實不止一次發(fā)現程熙披著的披風有些異樣了。 白溯不由的疑惑道:“程大哥,你這衣服怎么都沒有烘暖,而且這三月天理應不該這么……” 程熙卻道:“我住的地方偏冷,大概是下人不小心吧?!?/br> “程大哥,你的身體怎么能住在冷的地方,還是休息幾日吧。也許……也許事情很快就能了結了?!卑姿莶挥傻恼f道。 程熙眼神逐漸加深,突然開口道:“也是,我是該休息一下了,對了,那些畫快完成了,到時候我派人邀你過來取?!?/br> 白溯淡淡笑道:“隨時恭候?!?/br> 不久,秦予那邊傳來消息,那些官員招了,他們都是聽從了姚刺史的蠱惑才會貪墨稅銀,但也只是刮下一點點罷了,大頭都是姚刺史拿走的。被抓之后,姚刺史派人暗示他們不能透露稅銀問題,否則家人性命不保,他們才什么都不敢說。 而當夜,賀闌回來找霍風冽道:“姚刺史要跑?!?/br> 不知道是不是姚刺史覺察到不對勁,已經開始陸續(xù)安排家人離開姚府,賀闌擔心他們帶走什么罪證就趕回來匯報。 為了此案,霍風冽已經提前調遣了附近的兵馬,所以聽聞此言,立馬派人前去抓捕。 很快從姚刺史府邸離開的人都被全數抓回。但是他們身上并未帶什么有用的東西,也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姚刺史突然要他們離開罷了。 沒辦法,兵馬直接連夜包圍了刺史府,捉拿姚刺史。 京中也傳來圣旨,要徹查。 第二日通茂州變了天,科舉案暗藏稅銀案,簡直是驚天秘聞。 姚刺史被嚴密看管起來,畢竟鹽丘州的教訓還歷歷在目,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姚刺史莫名其妙的死掉。 而遠在京城的皇上也下了密令,派人去看管了當朝戶部尚書。 沒錯,戶部尚書就是姚刺史的靠山。 可是皇上的人去時,戶部尚書已經服毒自盡,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另一邊,霍風冽正要帶人審問姚刺史,白溯本也想跟去,卻不想正好這時程熙派人送信,要他去府上取畫。 白溯本想改天再去,但是來人說程熙身體不適,怕日后無法再招待,所以請今日白溯務必前去。 白溯擔心程熙是不是身體更加嚴重了,就去赴約。 可是當他剛剛坐上程府的軟轎,就被里面的香氣吸引,漸漸的就昏了頭。 等再醒來時,卻發(fā)現自己被人綁在了正廳一側的座椅上。 還沒反應過來,白溯就被眼前正廳到處紅綢喜字的打扮震驚了。 而更讓他震驚的是,主位上正癱坐著一個人。 那人穿著嫁衣,蓋著紅蓋頭,看不見臉,但是從身形能判斷是男子。 只是渾身散發(fā)的寒氣,就連白溯這邊都能感覺到,太冷了。 那人更是不論白溯喊什么都毫無反應,一動不動。只有坐的椅子上不斷的滴落水滴。 白溯完全搞不明白現在的情況,見人無反應,就開始查看四周,不一會兒,他看見了正廳墻壁上裝飾的畫作既然是出自他兄長的手筆,不論是畫還是字都是。 正當白溯震驚之際,就聽到了腳步聲,他回頭一看,只見程熙穿著新郎喜服,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那臉上的表情是真的在笑,但也是真的詭異。 “程大哥……你這是……做什么?”白溯原本還期盼有什么誤解,可是看到程熙的那一刻,一切都幻滅了。 程熙笑了笑道:“邀請你來參加我們的婚宴。我已經無親人了,但是他的親人最好還是能到場。” 白溯愕然的看著他,又看向了那一直沒有動過的人,他突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只見程熙慢慢的走到那人跟前,抬起手緩緩環(huán)抱那人,想要把人扶著站起來。 但是隨著動作,紅蓋頭滑落。 那一刻,白溯瞳孔一縮,渾身冰涼。 與此同時,柳枕清等人已經見到了姚刺史。 姚刺史早就已經面對現實,他看著來人冷笑一聲道:“怎么?白家二公子不來?” 這樣突兀的話讓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問他作甚?”秦予率先道。 “不就是因為白榆,程熙才苦心經營害我至此嗎?”姚刺史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