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重生后只想擺爛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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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了一聲,睜眼就看著雙眼仍舊血紅,卻舒服的微瞇著的霍風冽,感受著著對方的亂來,柳枕清真的是有些生氣,又有些委屈,這可是他的初吻??! 但是最終為了讓二狗順利吃下藥,也只能硬抗對方的熱度。 直到藥丸徹底融化,柳枕清羞憤的想要推開某人。 但是某人已經徹底享受到了這甜美的樂趣,直接把人再度壓倒在地上,似乎這樣對方就跑不掉了,可以任由他品嘗。 可是柳枕清再度疼的悶哼一聲,是傷口被壓倒了。 這一下,霍風冽一僵,微微松開柳枕清,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突然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清明。 “清……” 一聲疑問還沒發(fā)出,就猛然栽倒。 柳枕清簡直欲哭無淚,身體又熱又疼,還得把人翻過來,繼續(xù)把脈檢查,可是他當初沒有學好,只感覺脈搏混亂的如同快死的人,但是也有漸漸轉好的跡象。 “不行,得找大夫?!绷砬逶俣壤仟N的背起霍風冽往前走。 走到最后,柳枕清都要麻木了,又累又沒希望的感覺,霍風冽還昏迷不醒。 突然袖子似乎被什么絆住。 柳枕清以為是樹枝,狼狽無力的轉頭就被什么噴了一臉,伴隨著馬鳴聲,柳枕清瞬間感覺要淚目了。 “沉江月!” 與此同時,河岸邊,秦予的手腕被另一只手猛然抓住按在了岸邊,手中的藥也被打翻,全部沉入水中。 秦予臉色瞬間就白了,剛要罵,一個炙熱又瘋狂的吻落下堵住了所有的聲音。 秦予瞳孔一縮,震驚不已,正要掙扎,腦海中卻想到柳枕清最后的叮囑。 已經快一個時辰了…… 不久就是衣服撕裂的聲音。 第60章 得救 柳枕清騎著沉江月帶著霍風冽不停的往水源前方趕路, 但是很快水源就分叉了,弄得柳枕清只能放棄尋找另外兩人,既然殺手都死了, 相信有秦予在, 賀闌也不會出事。 遠遠的,柳枕清看見了一座城, 但是柳枕清已經無法分辨是哪個地界了, 畢竟他們順著河流飄了很遠。 直到來到城門下,柳枕清才看清,總算有一件好事了, 竟然就是他們要找的陽昆府。 柳枕清下了馬, 把霍風冽放在馬上,應付了城守,牽扯韁繩在城內走著。直到這一會兒,柳枕清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來到了安穩(wěn)的環(huán)境, 就有些撐不住了。初春天落水還是凍得厲害, 野外傷口也只能簡單處理,得盡快休整。 先是就近尋了一家客棧, 直接拿銀兩讓店小二去找城內最好的大夫。 店小二見柳枕清背著昏迷的霍風冽, 兩人身上還有血, 有些不敢接這樣的客人。 “客官,我們這里不方便, 你不如直接帶他去醫(yī)館吧?!?/br> 柳枕清本來就累的夠嗆, 正要動怒, 突然就聽到旁邊砸桌椅的動靜, 似乎是吃飯的客人們吵鬧起來。 “媽的, 小白臉, 有膽子你就再說一遍!讓眾人聽聽,看看會不會有官員把你抓起來!” 店小二立馬沒空搭理柳枕清,趕緊上去勸架。 柳枕清皺眉看過去,就看到一白衣青年,端坐在桌前,把玩著茶碗,一身優(yōu)雅公子的裝扮,俊俏飛揚,看著應該是讀書人,卻滿身低調奢華的貴氣,衣著配飾皆不是凡品,像是底蘊深厚的家族出來的人。 眉眼看著溫潤,卻透著幾分鄙夷的涼薄。雖然身后只跟著兩個家丁,但看樣子應該是會武功的。所以那青年面對三個壯漢提刀威脅,也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那人淡笑道,“我不過是聽聞你的妙言,覺得可以探討一二罷了,怎么你說得,別人說不得,說說罷了,生氣傷身。” 雖然這話沒多少問題,但是語氣聽著就是有些氣人的感覺。 柳枕清自然是沒耐心聽他們爭斗,其實不是非要賴在這里,但是他的體力真的扛不住了,身上的傷口應該是發(fā)炎了,身體也在發(fā)燙,眼前已經出現暈眩的癥狀,再多走幾步估計就要暈倒了。他現在只想帶著二狗趕緊躺下,等大夫救命,既然店小二不管他,那就喊掌柜的,用錢砸他們。 可是左顧右盼就沒見到掌柜的在場,就聽到身后的爭論越發(fā)激烈起來。 “人人都道柳枕清是大jian大惡之人,是禍害我們大周的罪人,你幫他說話,就是錯!我看你壓根就是有反叛之心吧!” 柳枕清身體一僵,當即無語,他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這么一個地方都能碰到為他吵架的人。 不過,幫他說話的人倒是少見。 柳枕清不由的又掃了那公子一眼,突然覺得那眉眼之間,似乎有些眼熟。 有趣的是但凡有些異議者,在面對別人指控其幫jian臣說話時也不免會退縮。可是白衣公子卻絲毫沒有心虛躲避之感,而是隨性反駁。 “果然世人多愚笨啊,那柳枕清是大jian大惡,還是大智若愚,是居心叵測,還是有苦難言,是禍害了天下,還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們當世人又如何能評判?畢竟都是帶著個人利益得失去看待他做的事情,要想知道一個人對當世,對當朝到底是有用還是有害,那還得看百年之后后人的評價才說得準不是嗎?” 柳枕清聽到這言論不由的一愣。這公子論點倒是與眾不同,十分難得。 鬧事的人直接大怒道:“說得什么狗屁歪理?!?/br> “可不是歪理哦,多讀點書就知道,最明顯最近的一個例子,咱們的大周歷史上曾經有一段是被稱為永恒的天神國,因為那一代的帝王是大周最英明神武的帝王,但是史料記載,當時的百姓可是對那位帝王只迎娶一位男皇后,不留親生子嗣多有詬病,各種不好的傳聞留在當時的民間,說大周元氏會因為他們而覆滅?!?/br> 男子說道這里,優(yōu)雅一笑道:“但是百年之后呢,隔了幾代的你與我是怎么評價的?帝后共治,盛世繁榮,從此大周元氏再也不會有一位皇帝功績能與那位相提并論。更別說一位厲害的男皇后了,而元氏也繼續(xù)延續(xù)下來?,F在想想當時百姓們振振有詞的評價是不是覺得很愚蠢?有一種當局者迷的感覺?所以啊,百姓能知道些什么,又有什么資格大放厥詞的評價同時代的一個人呢?!?/br> 白衣公子說完,周圍所有人都聽傻了,總感覺是這么一個道理,但是又感覺不想認同。 就在這時,掌柜從后廚出來,似乎提著食盒。 白衣公子緩緩站起,挑眉道:“通過唾棄跟自己壓根不認識,不了解的人來顯得自己多厲害多正派,是很沒種的行為。以后還是少做,缺德。” 來到柜臺前,丟下銀兩,接過食盒,路過柳枕清正要離開,大概是柳枕清看著他的目光太過震驚,白衣公子也覺得兩人的樣貌有些狼狽,只是好奇的掃了一眼,卻在瞬間停住了腳步。 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柳枕清掛在腰間的佩劍,然后抬眸似乎想要仔細去看柳枕清背后的人,因為柳枕清他不認識,但是背后的人了無生氣的趴著,看不清臉。 “這位……兄臺,你的劍有些眼熟啊。” 柳枕清臉色微變,正要警惕,就聽聞掌柜的喊道:“越大人,若是覺得飯菜合胃口,你派人說一聲,我們可以送貨上門?!?/br> 越煦淺含糊的應了一聲,正要說什么,突然眼前狼狽的人一把伸手抓住了越煦淺的衣袖。 因為離得近,動作快,越煦淺沒法閃躲,身后的兩個家丁瞬間就要出手。 卻被越煦淺突然舉手制止,因為剛剛拉人的動作,柳枕清肩膀上背的人滑了一下,露出了半張臉,立馬就讓越煦淺瞳孔地震。 “風冽?!” 柳枕清頓時松了一口氣,而這一口氣一松,人就漸漸撐不住了,只能勉強拿出霍風冽的保命藥瓶。 “救他……我們還有兩個同伴在……” 交代了一聲,柳枕清就帶著霍風冽倒了下去,被越煦淺手忙腳亂的扶著。 蘭陵越家,曾經的四大氏族之一,也是在帝后共治的那代開始,氏族消亡,蘭陵越家是結局最好的,因為他們那一代出了一個歷史上最厲害的丞相,對帝后忠心耿耿,所以自請分裂解散氏族,而越家和霍家從很久很久之前就是世交,也是那一代,一個丞相和一個大將軍聯姻,讓兩家關系更加親密。 只是漸漸的越家遠離了京城權力中心,轉移到了老家蘭陵一代,不是做當地官員就是從商,算是不謀大用,只求小安的代表了。但還是跟霍家關系不錯,畢竟后世結親次數也多,兩家親人都有些混雜了?;艏一乩霞姨接H都會路過蘭陵探訪一下。 柳枕清因為曾經隨著霍家一起探親過,所以去過越家,也見過小時候的越煦淺。 他跟霍風冽一般大,小時候看著文文弱弱安靜內斂,跟霍風冽待在一起玩的時候,就一個練武,一個看書,偶爾交談幾句,關系倒是融洽的很,走的時候還依依不舍。算是少數在小時候能跟性格幾乎有些沉悶的霍風冽玩得來的人。 而柳枕清跟越煦淺唯一相處的幾日也是很愉快的,畢竟他們當中也只有柳枕清擅文,陪伴他們的時候,幾乎讓越煦淺有些崇拜的想要拜他為師。 因為相處時間有限,而且還是他們幾乎六七歲時候的事情,所以現在認不出也怪不得柳枕清。 幸好越字一出,柳枕清就聯想到了,而現在被殺手追殺,兩人都生病受傷,自然沒有誰比越家人更值得托付。 能在這里遇到越煦淺也真是老天爺給活路了。 第二日,天色剛亮,密林中傳來喊聲。 “云度兄,子川兄……” 賀闌幽幽轉醒,只感覺身下一片溫熱。突然腦海中闖入無數畫面,嚇得賀闌幾乎鯉魚打挺一般躍了起來。 待他雙眼聚焦,看見身側的人,瞬間如同五雷轟頂,震撼當場。 這一次,他終于看清了他一直想要看的蛇形紋身,但是他的注意力卻已經完全不在紋身上了。 常年不見光的冷白肌膚現在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自己是野獸嗎?又啃又咬? 有些地方的痕跡跟要滲血一般。 就連紋身的蛇都仿佛被欺負了,不僅滿身傷痕,還有白色……就好像特意要污染那冷傲的蛇似的。 更別說那筆直的雙腿之上,混雜間血液凝固,慘不忍睹。 這樣的凌虐凄慘畫面,賀闌簡直不敢相信是自己下的手。 賀闌呼吸短促,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再看秦予,簡直已經了無生氣,可以說,賀闌就沒見他這么虛弱過,明明警惕的總是身邊所有人中第一個醒來的,這一會兒哪怕不遠處就有人尋來,也沒有絲毫動靜,只是一動不動的躺著。 對!有人來了! 賀闌聽到動靜,瞬間驚慌失措,想要找衣服遮擋,卻根本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布,甚至還有大部分隨著水流飄走。 賀闌已經一腦門的冷汗了,這若是被其他人看見他們兩這樣……賀闌甚至都不敢想。 就在腳步聲靠近之際,賀闌瞬間抱起渾身guntang的秦予跳入一旁的河水中,抱著人趴在岸邊,結果抬眼看見兩人剛剛躺著的石頭上一片狼藉。 賀闌捂臉,一天一夜沒停下,到底是多少次??!趕緊往上潑水,毀滅證據。 很快,賀闌看到人影,從剛剛那些人喊他們字,不是名的時候,賀闌就覺得事有蹊蹺,感覺不像是追殺的殺手會做的事情,而且殺手們最多會知道名,不可能連字都清楚,尤其是秦子川,他身在東廠幾乎不用字,自然不會有幾個人知道。 “什么人?”賀闌率先出聲。 來的四個人聽到后立馬趕來,看到兩人在水邊,趕緊著急的想要上前救人。 “別動!”賀闌警惕道。 “公子放心,我們是越家的家丁,之前遇到兩位遇險的客人,其中一人說過只要喊這兩個名字尋人,然后告訴是越家在找,你們就會相信。” 提到越家自然就聯想到霍風冽了,賀闌當即松了一口氣,道:“好,我們衣服被水下亂石扯破了,衣衫不整,你們暫時別靠近,有沒有衣服?” “有的,這就給兩位放下?!痹郊乙部紤]的十分周全,落水自然先換干凈衣物。 家丁們留下衣物,就在不遠處點起篝火,等兩人上來取暖。 直到這一會兒,賀闌才松了一口氣。 但是等他意識到他和秦予正光著抱在水中時,整個人都僵硬了。因為是藏在水邊,所以是賀闌以把秦予壓靠在岸邊的方式一手環(huán)抱著秦予的腰身,一手抓在岸邊的。 這樣的姿勢,那處柔軟的觸感,一下子就讓賀闌想起某些月下瘋狂的畫面。 腦海就跟過電一般,下一刻,賀闌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想要挪動自己的腰,避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