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重生后只想擺爛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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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看向最先開口的人,給老大分家這種事情,可沒人敢接手。 雖然眾手下推推搡搡的,但還是給柳枕清安排了,只不過是直接安排在將軍營帳的旁邊。 柳枕清帶著柳喬往營帳走,見霍風冽還跟著就道:“你跟著干嘛?干正事去吧?!?/br> 霍風冽只能頓住腳步,眼睜睜的看著柳枕清和柳喬走進來營帳。 身后跟著一群看戲的人,見此趕緊上前安慰。 “將軍,柳公子是不是被綁架嚇到了,所以在生氣啊?” “是不是在西蜀國那邊吃了苦頭,所以怪跟著你危險?” “將軍沒事,回頭我們把西蜀國打下來,讓柳公子消氣!” “將軍不是我說,憑著我縱橫情場的經(jīng)歷來說,這時候就不能要面子,死皮賴臉纏上去哄。” 霍風冽回頭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你們很閑?” 眾人立馬做鳥獸散。 不久聽到消息的戴汀羽和唐柔也趕了過來。一進營地,戴汀羽就被其他副將拉著瘋狂八卦,畢竟現(xiàn)在霍風冽有些低氣壓,他們不太敢靠近,只能指望臉皮厚膽子大的戴汀羽了。而唐柔則是直接去見了柳枕清。 結(jié)果一進去就看到柳枕清正坐在案前寫著什么,而他身旁站著一個人細細研磨。 唐柔本該第一眼看見柳枕清的,結(jié)果卻是在掃過柳喬之后,忍不住瞪大雙眼,“你……你是……” 柳枕清想起來,當年柳喬已經(jīng)跟在自己身邊,所以唐柔可能是見過的。就隨便編了一個借口,假裝柳喬是后來跟著他的。 唐柔也沒有多想,本想打聽幾句柳相爺之后的事情,但又覺得冒犯,最終還是沒有多言,只是覺得有些感嘆,如今還能見到柳相爺?shù)纳磉吶恕?/br> 這邊戴汀羽聽到兩人鬧不愉快,還多了一個護衛(wèi),忍不住沖到霍風冽面前八卦,到底是怎么惹柳枕清了。 霍風冽一直坐在營帳中沉悶處理軍務(wù),被戴汀羽問的不停,終于忍不住抬起自帶寒氣的眼眸道:“他想要我跟唐柔定親,我沒答應(yīng)?!?/br> 戴汀羽一聽,瞬間急了,“那不行!唐城主不會愿意的,怎么可能!他為什么要提這個……等等,我好像是聽唐夫人提過,我還以為是她胡說八道呢!” 霍風冽臉色又難看了一分,“他又想在跟皇上的匯報中,說喬安跟他爭風吃醋惹我不快,讓皇上默認我跟他關(guān)系匪淺?!?/br> “???他到底要干嘛?”戴汀羽傻了。 霍風冽滿眼陰郁,“他隨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找到他時一個樣兒,現(xiàn)在又是另一個樣兒,完全不懂他在想什么,一會兒不要,一會兒又要,不顧我的感受,該生氣的不該是我嗎?” 戴汀羽一愣,傻了,第一次見這么情緒化的霍風冽,竟然還會碎碎念的抱怨,都快要讓戴汀羽不認識這個二哥了。 這是霍風冽想了許久才總結(jié)出來的,可是當他情緒化的說完,又不由的怔愣了一下,自嘲一笑道:“我有什么資格生氣,他本來就可以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他如今找回柳喬,更加不需要我了。” “二哥,你真的不是在說繞口令?你聽聽你自己說了啥?我都聽不懂?!贝魍∮鸬纱箅p眼,這還是他的霍二哥嗎?怎么好像一直在自我否定啊。 不過平時看都是柳公子調(diào)戲霍二哥居多,怎么在霍二哥口中柳公子就跟一個渣男似的? 可是不等戴汀羽勸說,霍風冽就起身了,“你們都來了,正好有正事說。” 說完就往外走,轉(zhuǎn)向隔壁營帳。 看著霍風冽略快的步伐, 戴汀羽心想這真的不是拿他們的到來當借口迫不及待的去見柳枕清嗎? 等到霍風冽進了營帳,見柳枕清和唐柔相談甚歡,柳喬也在一旁,心中更是悶氣了。 柳枕清只是掃了霍風冽一眼,隨即就道:“正好,東西寫好了,放在桌上,你看看?!?/br> 霍風冽目光閃了閃,走上前,就見要給元玨傳送的密信,柳枕清已經(jīng)幫他整理好措辭。 雖然知道是為了正事,但是霍風冽內(nèi)心還是得到了可悲的安慰,但是當他看清了里面用他的口吻隱晦的強調(diào)多么在意「柳蕭竹」的話語時還是心中悶痛了一下。 清哥最了解元玨的,難道不知道這信送上去的后果?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讓他定親?是不是……清哥已經(jīng)改變主意了? 應(yīng)該是這樣,畢竟之后清哥都沒有再提過此事。 霍風冽定了定心神,道:“我知道了?!?/br> 隨即就向唐柔和戴汀羽說明了情況,只是說了喬安吐露的秘密,并未說明喬靳和柳喬的情況,畢竟演戲也需要南風城的配合。 兩人聽完臉色都變了,認真嚴肅的探討一番,還想見見喬安。 霍風冽要帶他們?nèi)ヒ?,柳枕清卻不同行。 “你們?nèi)グ?,反正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累,懶得跑?!?/br> 霍風冽皺眉,知道柳枕清就是不想跟他一起罷了,唐柔和戴汀羽看了看眼色,先行出去。 霍風冽轉(zhuǎn)身要求,卻還是頓住了腳步,回頭道:“清哥,我有話說?!?/br> 柳枕清勾起嘴角挑挑眉,覺得他終于忍不住了,也是時候說清楚了,就讓柳喬出去。 霍風冽走到柳枕清的面前,低頭看著他,最終還是抬起手輕輕牽住柳枕清的手道:“清哥,別生我的氣了,好嗎?” 柳枕清抬頭道:“那你知道我在氣什么嗎?” 霍風冽臉色變了變道:“是我沒聽清哥的話,沒按照清哥想的做,現(xiàn)在……清哥想要我做什么呢?” 這樣的措辭不是柳枕清想聽得,但還是將就著開口道:“真的什么都聽我的?那我要你定……” 結(jié)果話還沒有說完,手腕上的力道就讓柳枕清皺了眉,悶哼。 柳枕清臉色難看的看向霍風冽,卻見霍風冽的臉色比他還難看。 “清哥,還是沒有改變主意?” 柳枕清都氣笑了,“應(yīng)該是我問你,你還沒改變主意?只想玩玩?不想認真?!?/br> 柳枕清因為生氣,語氣就沉了下來,直接讓霍風冽聽岔了?;麸L冽臉色瞬間蒼白,他當然知道,知道清哥只想跟他玩玩,從未打算認真,但是也不用說出來,讓他錐心刺骨就這么好嗎?是怕他認真,所以才讓他必須定親?清哥怎么能對他如此殘忍? 霍風冽松開了柳枕清的手,道:“清哥,定親我實在做不到,其他任何條件我都能答應(yīng)你。” 柳枕清一口氣上來,見霍風冽還是這么頑固的態(tài)度,頓時感覺被耍了,惱羞成怒道:“霍風冽,我就問一句,你喜不喜歡我?” 霍風冽瞬間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柳枕清?!安唬甯纾也皇窍矚g……” 柳枕清表情一空,縱然覺得這是假話還是被傷到了。一瞬間竟然難以追根究底。 “那就滾出去!” 霍風冽低頭僵硬了一會兒,呼吸聲沉重的整個營帳都能聽見,最后卻還是沒有松口 ,轉(zhuǎn)身就走。 一出去,別人都看出霍風冽的表情不對,知道是和好失敗了。 這下戴汀羽都不敢多說什么了,直到他們見完喬安,要送人出去的時候。 霍風冽突然單獨留下唐柔說話。 唐柔有些奇怪,但也停留了下來,誰知霍風冽上來就是一句,“唐城主,我此生不打算成親,所以不論柳公子如何與你說,請你直接拒絕。” 唐柔傻了,這都哪跟哪??? “霍將軍,我母親的確是這個意思,但是我已經(jīng)表達清楚我的態(tài)度了,我不會跟任何人成親的,而且我也跟柳公子說了。” 霍風冽聽完也沒多想,只當是柳枕清兩邊忽悠罷了。 “他想我們定親?!?/br> “怎么可能!”唐柔直接否定道:“是他想要跟你定親?!?/br> 霍風冽卻在搖頭,但是唐柔心思細膩,直接道:“看來真的是有誤會,我可以去跟柳公子對峙的,柳公子那般喜歡你,怎么可能讓你跟我定親呢?!?/br> 霍風冽一愣,隨即道:“他不喜歡我,他只是親近我而已?!?/br> 唐柔笑了,“霍將軍,他喜不喜歡你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難道你一直都以為他是不喜歡你的嗎?那我冒昧問一句,你喜歡柳公子嗎?” 霍風冽僵了僵。 唐柔看了看霍風冽兩眼,道:“你們二位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說,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給你答案,我不會同你定親,我不瞞你說,我心中傾慕之人正是柳相爺。他已去,我真的無法再嫁他人。” 霍風冽皺眉看著唐柔,唐柔釋然一笑道:“其實當初兄長有意提過想要把我交給柳相爺,哪怕為妾,算是報恩,也算是托付,但是柳相爺說他朝不保夕,還是算了吧。我知道那是他溫柔的拒絕。” 唐柔說著就撫上了腰間玉墜。笑道:“他雖然待女子過于溫柔,卻還是有分寸的,我這玉佩也是他喝醉之后,當打賞給我的。不是真心要送我?!?/br> “而我……我當初也是膽小,沒有為自己爭取一番,若是能回到當初,我至少想要親自跟他表明一下心意,哪怕被拒絕,也是此生無憾的。要不然我會忍不住后悔,會幻想也許我當初說了,就會有不一樣的結(jié)局,哪怕是陪他赴死也好。可是終究此生還是落了遺憾。” 唐柔說到這里,看向霍風冽道:“我聽說過你對柳相爺也是有感情的,不過想必那時你也沒有真的表達過吧,現(xiàn)在能再尋到心中良人是多么好運的事情,要珍惜,別再錯過了。” 唐柔雖然不清楚那兩人發(fā)生了什么,若是霍風冽不喜歡柳枕清做的什么事情,就正大光明的說出來,闡述清楚愛意,唐柔相信,這樣任何事情都能解決。 霍風冽看著這個為清哥失意的女子,心中不禁顫動,至少他還陪在清哥身邊,也許他是足夠幸運了。 想起剛剛清哥的那個問題,也許他該說實話,不讓自己再遺憾,可是那樣,清哥不會離他更遠嗎?他賭不起。 他只想永遠陪在清哥身邊,也不會給清哥任何負擔,哪怕是玩玩,也沒關(guān)系,就是別把他推給別人,哪怕是名分也不行。 而另一邊,柳枕清已經(jīng)快把營帳里面的東西全部砸翻一遍,看得柳喬莫名其妙。 “主人,還要砸嗎?”看著柳枕清氣喘吁吁,柳喬乖乖的說道。 “你……你去把二狗打一頓!”柳枕清直接道。 柳喬雖然愣了一下,還是轉(zhuǎn)身就要走,當然還是被柳枕清叫住。 “媽的,他這樣耍我,我竟然還舍不得他?!?/br> 柳枕清氣急敗壞。 柳喬終于發(fā)揮了一點點好奇心問道:“主人,你們到底怎么了,霍將軍從小在你面前就乖巧聽話,怎么會惹你生氣呢?他那么喜歡你。” 柳枕清頓時就好像找到宣泄口一般,質(zhì)問道:“你們所有人都口口聲聲說他喜歡我,他承認過嗎?他倒是親口否認過兩次。還拒絕我兩次求親,我懷疑我都是被你們洗腦了,也許他根本就不喜歡我,是我自作多情?!?/br> 柳枕清說的自己都要喪氣了。 結(jié)果柳喬突然開口道:“啊?他不喜歡你?可是……他明明就用你前身的骨灰來紋身。”在柳喬看來,雖然他不懂愛情,但是這都算是愛到瘋魔了吧。 正砸枕頭的柳枕清聽到這話一愣,驚愕不已的轉(zhuǎn)頭看向柳喬道:“你……你說什么紋身?” “就是他紋在身上的柳葉紋身,主人你還沒有見過嗎?那是摻了你的骨灰紋的。”柳喬回憶起當年事。 當年,養(yǎng)好傷,能行動后,他并非第一時間去找喬靳,而是回京城,因為他想再奪主人的棺槨,卻聽聞了霍風冽的傳聞,當時怒從心中起,柳喬是打算去殺霍風冽的,卻在蹲守的時候,瞧見他同幾個朋友去找了京城的紋身老頭。 那時霍風冽拿出一個瓶子,告訴老頭要把里面的東西摻進去。 老頭問:“什么東西?” “骨灰?!?/br> “誰的?” “清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