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絕色美人光環(huán)[快穿] 第27節(jié)
“誰都會有苦難的時候?!?/br> 晏竹修感受著透過襯衫傳來的暖意,微微動容,下一秒,便聽少女道, “助人是美德。更何況我?guī)偷倪€是您呢,晏老師?!?/br> 晏老師… 美德… 晏竹修渾身如墜冰窟。 母親的情況穩(wěn)定后,猶豫片刻,原本想著再也不見少女的他,來到了自己學(xué)生的家里。 甚至,他的心里懷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 但聽見少女溫柔的話語后,他的滿腹心思,仿佛瞬間被戳破一般。 無所遁形。 晏竹修視線有些狼狽地垂下,原本手中攥著的小盒子,也被握得更緊。 這是他這次發(fā)表論文的獎金,將大部分存入為母親治病的卡里后,剩余的錢僅僅夠他吃飯。 晏竹修節(jié)衣縮食,總算從手指縫里省出來一筆錢,為少女購買了禮物。 今天來這一趟,他說服自己的其中一個理由,便是來送禮物感謝蘇墨墨的幫助。 但現(xiàn)在看來,這禮物也沒必要送了。 想起自己挑選的那條白玫瑰銀手鏈,晏竹修覺得自己的心思格外赤裸。 可他曾經(jīng)拒絕過少女。 可他義正嚴辭地說過,只把她當(dāng)做學(xué)生。 喉頭似有苦意涌上,晏竹修內(nèi)心縱有千言萬語,此刻也無法說出。 被蘇父招呼著吃飯時,晏竹修看了眼對面親昵和諧的男女,沉默片刻,便起身告辭離開。 但臨走前,內(nèi)心潛伏的不甘終究驅(qū)使著他開口, “蘇伯父,您的兒女已經(jīng)長大了,或許需要注意點距離?!?/br> 說完后,晏竹修的目光越過站在門口的蘇勉,直直對上蘇鉞的視線。 視線在空中相觸,似有火花閃過。 這一刻,兩個男人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思。 但無論是誰,都無法輕言放手。 … 吃完飯后,蘇父和他們分享了一個消息。 “宴會?” 蘇鉞給蘇墨墨遞了一瓣去了白絲的橘子,眉頭微皺。 “對,這次宴會的級別非常高,一般來說,我也很難接觸到?!?/br> “這么難的宴會,怎么會叫我和墨墨去呢?” 蘇鉞手上去除白絲絡(luò)的動作不停,本能地察覺不對。 “主辦方來頭非常大,根本沒有辦法拒絕?!?/br> 蘇父又何嘗沒想過這一點?他的女兒身體才恢復(fù)沒多久,他怎么忍心讓她奔波。 蘇墨墨慢條斯理地咀嚼著橘子,豐沛的汁水在口腔炸開,她有些愉悅地瞇起了眼,然后一錘定音, “算了,去就去吧?!?/br> 她的想法很簡單。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憑借著與耿笛豐富的斗智斗勇的經(jīng)歷,耿越察覺到,比起前幾天,老頭子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鬧掰后,耿越便單方面這么稱呼耿笛,巴不得激怒他好把自己這個不孝子趕出去。 夜晚,耿笛回家,剛把西裝掛在門口的衣架上,耿越便一千零一次臭著臉湊了過來。 “喂,我同意你和我公平競爭,但是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耿越想得很好。 自己這青春的rou體,肯定能比過一塊老臘rou。 這些天無法出門,發(fā)泄憤怒后的耿越也醒悟了。 他不再頹廢,每天積極運動,做著俯臥撐,想讓腹部的肌rou更加緊實。 他要用最好的狀態(tài)見蘇墨墨。 耿笛果然心情不錯,竟然含笑聽他講完一整段話,最后才慢條斯理道,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不過…” 耿越來不及憤怒,便聽耿笛下一秒道, “過幾天有個宴會,你隨我一同前去?!?/br> “對了,墨墨也在。” 耿越甚至忽略了耿笛親昵的稱呼,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她要來了! 當(dāng)晚,耿越睡了五個小時。 做了2000個俯臥撐。 … 科研團隊很快到達a國,隨同的,還有g(shù)國的王。 下飛機的那一刻,這個年輕的王幾乎難以掩飾自己的激動。 這里,便是那個神秘的少女生長的地方嗎? 拉斐爾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氣,下意識喃喃道:這里的空氣可真香甜,充滿神秘。 a國接待的官員身邊的翻譯聽見了這話,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 這里貌似是首都,空氣質(zhì)量已經(jīng)很久沒拿過良好了…? 想了想,他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到達迎賓館后,拉斐爾便準備出門了。 將包裹給蘇墨墨的宴會還需要幾天才能召開,他想去碰碰運氣。 拉斐爾堅信,他能在遙遠的g國看見少女的照片,并對她一見鐘情,便足以證明他們之間的緣分。 那么現(xiàn)在,他來到了a國,憑借著這份緣分,兩人相遇也不是什么難事。 g國國王身份貴重,隨行時,身邊潛伏著無數(shù)保鏢。 好在拉斐爾上位不久,從前又被保護得很好,a國人民還認不出他的臉。 最多覺得他很帥罷了。 拉斐爾憑借著直覺,朝著最繁華的街道走去。 保鏢們內(nèi)心崩潰,卻仍舊盡職盡責(zé)地保護著王。 拉斐爾在保鏢的護送,群眾的視線下,順利擠過人群,進入一家奢侈品店。 然后…他和坐著的蘇鉞面面相覷。 “你好。” 拉斐爾蹩腳地用a語打著招呼,笑容親切。 到達a國后,尤其是懷著一種羅曼蒂克的心理到達a國后,這位上任兩年、還未完全固化的王,開始逐步放飛自我。 蘇鉞冷眼看著拉斐爾,并未多言。 他的手中拎著一個女士包,很明顯,這是蘇墨墨的。 “哥哥,你看我這件禮服好看嗎?” 剛想到蘇墨墨,她便出來了。 少女穿著一條潔白的露肩禮裙,裙擺上似有朵朵雪花灑落。 她一頭金發(fā)披散,肌膚雪白,搭配著紫羅蘭色的眸子,仿若極寒里的冰雪女神。 拉斐爾驚呆了。 這、這不就是他一見鐘情的少女嗎? 若說隔著照片還不確定,那么此刻,看見調(diào)皮地歪著頭、單手拎著裙擺行禮的少女,拉斐爾確信,他是真的淪陷了。 沒有錯。 這個神秘的少女,蘇墨墨,正是他的另一半靈魂。 蘇鉞深深地注視著少女,由衷地贊嘆道, “墨墨,很美,真的很美?!?/br> 不知說的是禮裙美,還是人美。 導(dǎo)購也被蘇墨墨的笑容煞住,愣怔許久,良好的服務(wù)素養(yǎng)讓她回神,跟著贊道, “小姐,這條裙子確實很襯您,您的膚色完全沒有被白色壓住,相反,更是像雪花一樣,晶瑩剔透。” 蘇鉞聽著聽著便皺起了眉。 這是賣衣服呢,還是性sao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