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絕色美人光環(huán)[快穿] 第304節(jié)
相反,心中對女子的愛慕之心越發(fā)濃烈。林公子含情脈脈地看著白衫女子,正想說些什么,蘇墨墨卻果斷轉身,結清錢后便快步離開。 林公子怔愣許久,直到女子的身影消失,他這才看向小廝,皺眉道:“去給我打聽一番jiejie姓甚名誰,是誰家的小姐!” 隨后,林公子掃視了一圈周圍其他同樣失意的男子,冷笑著警告道:“都給我把心思收好了,哪個小蹄子若想打她的主意,做出那不要臉的爬床之舉,便是與我林家為敵,休怪我不客氣了!” 等到林公子離開后,其他人這才翻了個白眼,不屑道:“他林若把自己當成什么了?再有錢,那還不就是個商戶之子!倘若真的那么清高,他何必來買明公子買過的款式呢?拾人牙慧!” “要我說啊,我們沒資格進那女子的后院,他林若也沒資格!” 便有傻乎乎的小廝問道:“那誰有資格呢?” 男子一怔,其實他根本沒覺得誰有資格和那般出色的女子在一起,但話都出口了,他便咬牙道:“府城眾男子中,當屬明家公子最為出眾,不論家世、相貌,還是才學、禮儀都超出了林若一大截,若真的說誰有資格?那必定是明家公子!” 大堂的男子們議論紛紛,悅衣坊的小二們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就當聽不見。因此便無人察覺,悅衣坊二樓,一名女子捧著衣物,裝作不經意地下了樓,從后門走了出去。 隨后,她快速地和等候在悅衣坊后門的中年男人耳語了一番,收下男子遞來的銀兩后,女子便喜笑顏開地離開。 至于中年男人,給了銀兩后他便快速朝著府城正中而去。 倘若蘇墨墨在這里,必定會發(fā)現,男人跑走的方向,正是府尹明府所在。 …… 回到客棧后,蘇墨墨便打算午睡一番,只是還沒等她換衣服,突然聽見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一看,竟是吳姐。見到她后,吳姐眼睛一亮,快速道:“蘇秀才,你快隨我離開,有一支車隊提前湊齊了人,現在就可以出發(fā)去小泉鎮(zhèn)了!” 蘇墨墨眼睛一亮,進屋拿了買的那些衣物,隨后又換下白衫,穿上了耐臟的黑色,隨后便隨著吳姐快步離開。 而她離開不久,一隊英氣女子便快速趕到客棧和悅衣坊周圍,雖然沒穿鎧甲,但那周身的氣場便是不一般,引得周圍的顧客都有些惶惶。 等到蘇墨墨登上車隊的馬車,緩緩朝著府城門口駛去之時,客棧門口,一名穿著白衫、戴著面紗的男子也剛從馬車上下來,他走得極快,幾乎快要忘記自己身為男子的矜持了。 快到客棧門口時,男子的腳步這才慢了下來,他深呼吸了一口,便整理起自己的衣衫,隨后轉身對著身后的小廝道:“你觀我儀容如何?” 小廝早就被自家公子一連串的舉動驚到,但由于骨子里的忠誠,還沒喘勻氣,小廝便仔仔細細地打量了男子一番,隨后道:“您的儀容很好,公子?!?/br> 男子這才松了口氣,這時,想起客棧的心上人,他的臉頰終于后知后覺地漫上了紅暈。 “子墨……”男子輕聲呢喃道,聲音很小,就連身邊的小廝都不曾聽見,畢竟這是一個男子的愛戀,男子天然善妒,他不會甘心讓其他男子聽見心上人的名字。 沒錯,此人正是明笠。 … 世女的宴會之后,明笠喚小廝買來了府城所有衣坊的衣物,隨后他便花費兩天時間一件件親自去嗅,終于在即將淡忘心上人身上的薰香、即將患上鼻炎之時,找到了同樣香氣的衣坊。 正是悅衣坊。 之后明笠便使人打探悅衣坊,畢竟雖然性子單純,但無論如何明笠都出身大家,也不至于愚蠢,自然要先打探消息。 從小廝口中得知,悅衣坊的東家之女在府城書院讀書后,明笠的心便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他的心上人也是個秀才,子墨出身貧寒,但憑借著這相似的香氣,無論如何,子墨和這陸家之女必定有些關聯。 之后陸家和寧家相爭,顧及這一點,明笠才會出手相助,那段時間父親都過問了一番,生怕他被府中下人慢待,這才去外面自己買衣服。 打消家人的疑慮后,明笠順利幫助陸家度過難關,更和趕回家的陸家少東家見了一面。從她口中,明笠得知她的好友叫“蘇墨墨”。 那一瞬間,無人知曉明笠的心跳得有多劇烈。 子墨。 墨墨。 同樣的家境貧寒、同樣的才華橫溢……明笠?guī)缀蹙懦纱_定,蘇墨墨便是他的心上人子墨。 至于剩下的一成可能,便是那晚的薰香只是他的幻覺,他的心上人,一早便離開了府城。 ——而明笠拒絕這個猜測。 激動緊張之下,明笠卻被悅衣坊少東家潑了盆冷水,少東家說,她的好友不愿意見他,稱與他素不相識,而陸家會重新答謝他的相助。 呵,明笠缺那點銀子嗎?但最讓明笠難受的,還是心上人不愿意見他這件事。 失魂落魄了幾天后,明笠這從小嬌生慣養(yǎng)、從未受過挫折的官家公子,終究還是覺醒了父親宅斗的那顆玲瓏心,以及母親的智慧。思考一夜,他選擇主動出擊、守株待兔。 從母親那里拿到畫像,在悅衣坊附近安排下人,買通悅衣坊的小二,便是明笠的計劃,而他也成功了。 現在,時隔一月,他終于要再次見到自己的心上人。 這一刻,無人聽見明笠的心跳,更無人知曉他的忐忑。 這些情緒,他都將一一掩藏,重逢之時,他將分享給他的心上人,他的未來妻主。 而這些情緒,這些酸甜,明笠也只會展現給自己的妻主。 …… 深吸一口氣,明笠踏進了客棧。 不等客棧掌柜開口詢問,一進客棧,素來維持著男兒矜持的明笠,便迫不及待地快步朝著二樓的房間走去。 悅衣坊周圍的心腹已經告訴了他,子墨離開悅衣坊后,便回到了這個客棧,一直未曾出去,而現在,她便呆在二樓的某個客房。 小廝攔住掌柜的,明笠順利到達二樓,隨后他開始一間間地敲響房門。 只是隨著不斷的開門關門聲,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陌生面孔,明笠唇角的笑容一次次消失,到最后,他內心的焦躁幾乎難以遮掩。 二樓有13間客房,終于,還剩下最后一個了。 明笠深吸一口氣,正打算推開門,樓下的掌柜鼓起勇氣道:“你們、你們是不是在找人?。俊?/br> 沒辦法,掌柜的害怕他們將自己的桌椅房門砸了,現在木料可貴了呢。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明笠驀地轉頭看向掌柜,養(yǎng)尊處優(yōu)培養(yǎng)出的一身氣勢再難遮掩。 “對,她叫蘇墨墨?!蹦凶与m然戴著面紗,但氣勢凌厲,一字一頓道。 掌柜的打了個寒戰(zhàn),暗自撇了撇嘴,只覺得這般嬌蠻的男子身份再高,娶回家也是個禍害,但明面上,她還是回道:“蘇墨墨是么?我看看賬簿……” 隨后在一片安靜的氣氛下,掌柜看起了賬簿,但眼睛才掃上去,掌柜的卻大叫一聲:“我的老天!” “怪道我這般熟悉,原來這蘇墨墨,就是剛才退房的那名女子!”掌柜的聲音有些高,高到刺耳,猛地在明笠耳邊炸開。 過了半天,他才理解了掌柜的意思,緩緩道:“……退房?” 似乎不能理解話里的意思一般,明笠站在原地愣了幾秒,而一樓不論是心腹還是小廝,都保持著安靜,不敢言語。 明笠站立許久,突然猛地踹向最后那扇門。 他的舉動如此不文雅,一樓的顧客都被嚇了一跳,而門也被用力踹開。 ——里面,一片空蕩。 那一瞬間,明笠的心猛地塌了下去,灰塵滾滾間,一片空蕩。 …… 之后,即便明笠立刻下令去追蘇墨墨,鏢局的車隊卻早已離開,而身為一個男子,即便母親是府尹,明笠的權利也很小,別說封鎖城門,就算想要追出城門擅自離開,身為一個未婚男子,明笠都沒有那個資格。 憤怒之下,明笠?guī)缀跸胍獙⑴鸢l(fā)泄在這所謂的信藍鏢局之上,好在最后關頭他迅速回神,只是拂袖離開。 即便如此,沒幾個時辰,全府城的權貴們都知曉了府尹公子的“杰作”,一時間,無數家主皺起眉頭。 這明家的公子行事如此頑劣,脾氣如此暴躁,看來之前的傳言都是虛的。這明家公子身份再高,娘家再厲害,都不適合作為一個家族的正君。 畢竟娶夫娶賢,一個好的正君可以旺三代,一個品行差的正君,很有可能會導致家族萬劫不復。 因此,比起身份地位,品行是家主們考慮更多的因素。 府尹正君也很快得知此事,知曉自己兒子的杰作后,多年的經驗讓正君清楚地知道,兒子從此想要在府城找一個優(yōu)秀的妻主會有多難。 即便下嫁,他也未必能夠找到一個家世合適、個人能力出眾的妻主了。 嘆息一聲,壓下憤怒,府尹正君知曉兒子閉門不出后,并未貿然動怒,而是喚來明笠身邊的小廝仔細詢問了一番。 從小廝口中,府尹正君知曉兒子一直在尋找一個人,而今天那客棧掌柜的說了出來,是府城書院的秀才蘇墨墨。 雖然不清楚賞花宴的事,但府尹正君還是迅速派人去打聽了一番這所謂的蘇墨墨。 身為府城最高官員府尹大人的正君,他很快得到了書院那里的消息,夫子們都對這蘇秀才贊不絕口,她的三次月測成績甚至都是甲等! 夫子們知曉是有貴人在打聽蘇墨墨的情況后,也想幫自己這出身貧寒的學生一把,便意味深長地讓小廝多帶了句話。 “這蘇秀才的學識,可不比我們幾個老家伙少,三年后的鄉(xiāng)試之時,必定是她躍出淺談之日!” 聽完后,府尹正君陷入沉默,那張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面無表情,獨自坐了半個時辰后,這位掌管府尹府多年的正君終于有了決定。 “告訴笠兒,倘若他想和那蘇秀才在一起,便給我打起精神,陪我參加后面幾日的聚會。”正君淡淡道。 這蘇秀才,無疑潛力巨大。而且找一個家境貧困的,府尹府便可以成為笠兒的后盾,為他撐腰,不愁被妻主欺凌。 做父親的最疼自己的兒子,正君知曉多年的后院生活中,妻主的態(tài)度有多重要,自然想要為兒子提供最好的,妻主的性格品行不比身份地位影響小。再者兒子對這蘇秀才格外愛慕,在這些因素面前,家世便也不算什么了。 只是笠兒今天鬧出的事實在不像樣,即便已經確定了未來的妻主人選,不愁婚事,但男子的名聲還是格外重要,可以的話,正君想要將兒子身上的負面?zhèn)髀勅肯ァ?/br> 后面幾日有好幾家聚會,有他這個府尹正君帶著,笠兒再隨便找個借口解釋一番,這流言便不攻自破了。 “唉……” 黑暗中,府尹正君輕嘆一聲,看著這樣不顧一切的兒子,他不禁想起自己的少年時期,他也對一個女子心動,只是他比兒子聰明多了,循循善誘,最終成功和自己愛的女子結為夫妻。 想到這里,府尹正君的眼中彌漫上一絲回憶和溫柔,即便妻主如今娶了許多夫侍,但她年少時的關懷,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 蘇墨墨并不知曉府城的風波,順利出城后,便是長達三日的路程。 雖然早有準備,不若上次那般狼狽,但這旅程,對蘇墨墨而言還是有些艱難。 這支車隊的成員和上次截然不同,不過她們都是很英氣灑脫的女子,蘇墨墨很自在。 只是她們似乎也知曉藍姐的名聲,更知曉她和藍姐之間的事情,便圍著蘇墨墨八卦了許久。 從她們口中,蘇墨墨這才知曉,藍姐竟也是信藍鏢局的東家。她原本以為藍姐就是小泉鎮(zhèn)的人,沒想到在府城也經營著那么大的一家鏢局,也難怪藍姐出手如此大方了。 見蘇墨墨若有所思,一個女子的臉色卻是一言難盡:“蘇秀才,你可別覺得我們藍姐溫柔體貼,你是不知道她的脾氣啊……” 然后大家又七嘴八舌地和蘇墨墨講述了一番押鏢途中的故事,前年鏢局接了一個護送到皇城的任務,中途被一座山頭的賊人盯上,誰知她們還沒出手,藍姐一個人就將她們一座山的賊人都解決了。 “蘇meimei,你別看藍姐話少,她背后的刀一開鞘,那必定見血?。∥覀儺敃r順便剿了匪,要不是沒時間,我們就去附近的縣城領懸賞了!” “而且藍姐不愧是藍姐,她連男子都揍!”女子一臉不可思議道:“那么柔弱的男子啊,藍姐她也下得去手!難怪她一直沒娶夫侍,哪天床上弄傷了怎么辦。” 蘇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