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絕色美人光環(huán)[快穿] 第333節(jié)
“而去年初,刺客闖入皇宮,恰好斯蘿與我商議,便擋下了這一箭。呵,可真奇怪啊,刺殺女帝的毒藥,居然還有解藥。暗衛(wèi)被調(diào)走一事,買通書房門口的林女官,想必你花了不少力氣吧?!?/br> “呵,思茗啊思茗,斯蘿成為太女,想必便是你的期望吧。那么你又為何要去害斯霓呢?你可知曉……想必現(xiàn)在,你的下一個目標便是我了吧?哦,在那之前,還有墨墨。她是小七之事,你早就知曉了吧。” 女帝的一聲聲質(zhì)問讓思茗啞口無言。心上人這般厭惡地看著他,話語中滿是諷刺,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正想反駁自己并無害她之意,只是想讓斯蘿替她分擔辛苦時,卻又聽聞蘇墨墨正是小七,怔了一下,思茗下意識道:“不可能!” 在女帝犀利的眼神下,見她已全然不信自己。恐慌之下,思茗連忙膝行,一把抱住女帝的腿,辯解道:“七皇女已經(jīng)去世了,陛下,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女帝卻毫不留情地一腳踹開了他,冷笑道:“滾遠點?!?/br> 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思茗的心,被心上人這般厭惡,比起女兒不能登基,更讓他無法接受。 思茗索性坐在了地上,神經(jīng)質(zhì)般地笑了起來:“陛下是否還想著那短命鬼呢?想必他一定很美吧,才讓陛下至今念念不忘,思茗的多年陪伴又算什么呢?” 見女帝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思茗冷笑一聲:“當初看見那丫頭,我便可以猜出她父親的美貌。陛下,你可知曉,抱走我的親生孩子,卻讓我養(yǎng)著那個野種,我的心里又有多痛苦?” “閉嘴!朕的孩子,如何是野種!”女帝又踹了思茗一腳,不再留情。女帝自幼學習騎射,思茗卻是個深宮男子。他的內(nèi)臟受損,唇角忍不住流出了鮮血。 他笑了笑,披頭散發(fā),越發(fā)猙獰?!八园?,把她送走的時候,我給她吃下了毀容草,哈哈哈哈哈哈,她如今必是丑陋無比,恨不得自盡吧!” 女帝被思茗激怒。她敢肯定,蘇墨墨就是她的孩子,雖然不曾知曉其中內(nèi)情。但聽著思茗的話,她還是忍不住痛心疾首。 冷笑一聲,女帝一步步走到了思茗面前,腳尖踩在了他的胸膛上,一字一句道:“思茗,想必為了斯蘿,你做了不少傷害斯霓的事吧?” 思茗吐出一口血,掙扎著道:“咳咳,蘇斯霓,她與你長相七分相似,必然又是一個野種!我恨,我恨那!咳咳……” 女帝唇角的笑容越來越大,她慢慢道:“那你可曾知曉,斯霓,便是你的親生孩子?” “當初原以為你淡泊名利,才選擇留在我的身邊,不求名利,不愿卷入這深宮漩渦。你生下孩子不久,容妹的孩子恰好早逝,我便將斯霓抱了過去。身為世女,她無需擔心皇位之爭,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她也能夠一輩子安康無憂?!?/br> “想必你刺殺了不少次斯霓吧。她原本那般出色,你卻在皇城散布謠言,稱她驕奢yin逸?!?/br> “害了自己的孩子,你的感受如何,思茗?” 第221章 “我、我的孩子?”思茗怔怔地看著女帝。即便胸前的腳已經(jīng)移開,但他仍舊癱倒在地,只有那雙猩紅的眼固執(zhí)地看著女帝,想要求得一個答案。 “怎么可能呢?蘇斯霓那般可惡,她就是你和外面的男人生的??!她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呢?她、她絕對不會是我的孩子!斯蘿,斯蘿才是我的孩子!我們父女倆那么要好,斯蘿那般孝順,那般單純,除了斯蘿,我沒有別的女兒!”思茗痛苦地捂著頭,驀地嘶吼出聲。 于思茗而言,因著對陛下的愛意,因著那份私心,他留在了陛下身邊。他不需要名正言順的身份,他只要一直陪在陛下便好。但他未曾預料到,親生孩子從身邊抱走的痛苦。 “那是我懷胎十月生的孩子啊!斯蘿她生下來小小一團,我還沒來得及看幾眼,她就被抱走了,后來每次我悄悄去攬月宮看她時,明明她才幾歲,但每次都會對我甜甜地笑……她就是我的女兒!就是我思茗的女兒!”思茗固執(zhí)地看向女帝,聲音越來越大,似乎想要為自己增加底氣一般。 “陛下,你恨極了我吧。你想讓我難受,所以故意騙我的,”思茗越說越覺得對,他癡癡地笑著,“陛下,你不必如此。我心慕于你,哪怕你只是厭惡地看著我,就比那萬箭穿心更加難受,你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我現(xiàn)在就自盡,我自盡,陛下,我在您面前死去,你就會永遠記得我了,對么?” 隨即,思茗竟真的爬起了身,踉踉蹌蹌地朝著宮殿內(nèi)的柱子撞去! 女帝皺著眉,正想阻止,但思茗卻又自顧自地停了下來,喃喃道:“陛下不喜歡這樣,陛下喜歡干凈的宮殿,我不可以將陛下的宮殿弄臟……” 思茗雙眼無神,精神恍惚,竟打開了門,朝著殿外走去。門外的侍從嚇了一跳,卻也無人敢去阻攔。夜色中,那道步履不穩(wěn)的身影,便這么隱沒于黑暗之中。 頭疼地扶了扶額頭,想起思茗做的事,想起他害得自己和小七母女分離十五年,女帝的心中便是忍不住的怒意。但她確實不曾欺瞞思茗,蘇斯霓,真的是他的女兒。 她也是真的沒想到,曾經(jīng)那個溫柔體貼的枕邊人,竟會狠毒到如此地步。呵,她是帝王,莫非還要為他遣散后宮不可?可笑,可笑! 話雖如此,想起思茗陪伴自己的幾十年歲月,想起回到殿內(nèi),總有人貼心地為她捏肩捶背,女帝的情緒還是忍不住低落。 或許帝王便是如此吧,身邊人,到最后,竟一個都不剩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侍從的驚呼聲:“思茗大人他、他跳河了!” 聽清楚的剎那,女帝一怔,只覺得眼前一黑。自盡?自盡! 怎么會,那般狠毒陰險的男人,如何會怯懦到以死逃避?! 不會的…不會的……但等走到河邊,看著打撈上來的那具尸體,她不得不承認,眼前之人,確實是思茗。 看了幾十年的儒雅面容,以及一刻鐘之前那猙獰神經(jīng)質(zhì)的神情,此刻,全都化為了一抹蒼白。逝去了,結(jié)束了。 “將思茗送回于家?!迸劭戳撕芫煤芫?,最終,一字一句道。 想要她永遠記住他么?呵,她是帝王,欺瞞了帝王,就不應該再有奢望。 至死,他思茗,都叫于思茗。他和她,在史書上,將永遠沒有關系。 河水洗刷了他的罪孽,卻抹去了曾經(jīng)。那幾十年,不過一段荒唐罷了。終究,只有他們二人知曉。 待到她進入皇陵,這世上,將再無人知曉此事。 …… 翌日,陛下告假一日,女官代為頒布了一道圣旨。 三皇女被換下。蘇修撰竟是女帝的七皇女,乃滄海遺珠。而這滄海遺珠甫一回歸,便被冊立為新太女! 圣旨一頒布,瞬間震驚朝野上下。 賜婚、賜宅子、解除婚約……這一刻,朝臣們總算知曉,為何陛下對那蘇墨墨如此厚愛了。原來,她竟是皇女! 即便蘇墨墨目前是六品修撰,不曾有資格上朝,但這一日,她的名字卻在皇城中被無數(shù)次地提及。 很快,就連百姓們都知曉了此事,頓時一片津津樂道。比起曾經(jīng)名聲不顯的三皇女,很顯然,蘇墨墨在民間的名聲更大,她從貧寒秀才走到如今的地步,不得不說像是一個傳奇。而那一日狀元打馬游街時,高頭大馬上的青衫女子,更是深深刻在了每個百姓的心中。 知曉蘇狀元竟是皇女時,百姓頓時茅塞頓開。果不其然,那般不凡的蘇狀元,必然會有一個出色的身份。聽聞她成為了太女,百姓們更是連連道喜。 且不提蘇墨墨收到圣旨、知曉這隱藏身世后是何念頭。那一廂,歷經(jīng)一月,穆家父子也緩緩地到達了皇城。 而一進城,兩人告別車隊,帶著明笠,正想順著信上的地址去找蘇墨墨,轉(zhuǎn)眼,便聽見了身側(cè)攤主們的議論聲。 “你可知曉,這新任太女殿下是何來頭?貴人當初可還在我的攤子上買過桂花糕哩!不過那時,貴人也只是進京趕考的學子罷了?!?/br> “這太女殿下,可真是傳奇啊,比話本里的經(jīng)歷還要精彩!嘖,也是可惜了那司家,否則的話,司顏公子不就是未來的鳳君?可嘆,可嘆。” “別提那廂子舊事了。咱皇城還缺貴公子不成?很快不是要選秀了么,急什么!” “你說的也是……” 穆家父子未曾在意此事,畢竟那所謂太女距離他們太過遙遠。明笠則是神情一頓,聽見“司顏”二字,他便想起了母親信件上的內(nèi)容。 只是明笠也沉穩(wěn)了許多,攤主們的話明顯有些奇怪。司家為何會可惜?鳳君又是何意?因此,他走到攤子前,買下了一紙包桂花糕,輕聲道:“這位店家,我們兄弟趕來皇城投奔親戚。不知您口中的太女殿下又是何意,太女殿下不是三皇女么?” 店家美滋滋地收下碎銀子,聞言,臉色一變,小聲道:“小公子,現(xiàn)在的太女殿下是七皇女,您可別再說錯了!” “七皇女?”明笠雖蒙著面紗,語氣中的疑惑之意卻恰到好處。 店家便道:“太女殿下乃滄海遺珠!她流落到西府城,家境貧困,卻靠著自己的本事,連中三元,考上了狀元!隨后去翰林院任職,來到了女帝身邊,這才揭開了自己的身世!” 說到這里,她不禁感嘆道:“嵐朝的太女如此出色,是嵐朝之福,是我們百婲姓之福??!殿下見過民生疾苦,而不是高坐廟堂,未來,必定是嵐朝的盛世!” 店家說得慷慨激昂,穆家父子和明笠卻是怔住了。 連中三元,考上狀元……?那不正是墨墨么…… “店家,那太女的名諱,是否喚墨墨?”明笠壓低了聲音,徑直問道??粗昙夷撬查g驚慌失措的臉,他便確定,自己猜對了。 一時間,即便是素來養(yǎng)尊處優(yōu)、天不怕地不怕的明笠,也倒抽了一口冷氣。 恍恍惚惚間,三人便這么敲開了蘇府的門。直到遞出信件,直到看見那姿容絕世的女子,他們?nèi)参丛厣瘛?/br> 待客廳內(nèi),蘇墨墨看著變化不大的穆家父子,再掃了眼兩人身旁的明笠,倒也并不吃驚,只是感嘆,明大人的猜測竟成真了:明笠失蹤,多半是逃來了皇城。 “賀爹,你和哥哥倒是不曾變化。”蘇墨墨含笑道。但賀正君看著眼前穿著常服,渾身氣勢卻難以遮掩的女子,一時間竟覺得有些陌生。 太女……七皇女……滄海遺珠……賀正君一向藏不住話,他看著自己養(yǎng)大的女兒,聲音有些干澀道:“墨兒,你、我聽聞你是那太、太女?” 穆巖和明笠也同時看向了她。穆巖雖則仍舊身形魁梧,但他與過去相比,早已脫胎換骨,不說氣勢驚人,起碼看著不再怯懦。至于明笠,他一慣養(yǎng)尊處優(yōu),即便奔波一月,也未曾折損容貌。頂著一張少年氣的臉,狗勾一樣眼巴巴地看著她。 蘇墨墨頓了頓,緩緩點了點頭:“不錯。我也是今日才知曉此事?!彪S即,她的下巴朝著一側(cè)點了點。幾人這才發(fā)覺,旁邊的桌案上,竟放著一套黃色的太子朝服。 賀正君倒抽了一口冷氣,腳一軟,差點就倒了下去。穆巖連忙扶住了他,靜默不語。唯獨明笠,大膽地看著眼前的女子道:“蘇jiejie,你既以為太女,那你會嫌棄我們嗎?” 這話說到了賀正君心坎上,他都后悔不該來這一趟了。本來女兒成了太女,前途光明,他們的存在更像是她的污點。學識、家境、相貌、教養(yǎng),無論哪一點,他們都不配當她的家人。 蘇墨墨啞然失笑:“當然不會。”在明笠眼睛亮起來的時候,她補充了后半句:“賀爹和哥哥是我的家人,至于明笠,明大人于我有知遇之恩,你的母親托我照顧你,這也是應當?shù)?。?/br> 明笠鼓起臉,悶悶不樂。難道就因為母親的原因嗎?她自己、她自己是否有些別的私心……不過好在,比起被關在后院里催婚,如今能夠看見她已經(jīng)很好了。且母親知曉此事,便也過了明路。 明笠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他死纏爛打也要留在蘇府! …… 蘇府很大,管家便為三人安排了院子。知曉穆家父子乃主子的家人后,她自是無比恭敬,女帝在宮中也特意給穆家父子送來了賞賜,倘若不是擔心二人不適,她甚至想親自感謝一番。只是女帝也頒布了圣旨,將穆巖封為了縣主,擁有西府城一個縣的供奉,地位等同于皇子了。 一時間,皇城中知曉此事的人無不咂舌嘆息。當年怎么就不是她們撿到這太女殿下呢?這穆家父子,可真是雞犬升天了啊!原本只是西府城鎮(zhèn)上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家,轉(zhuǎn)眼間,這“穆”姓,全皇城沒幾個不知道的了。 蘇墨墨也與賀爹商議過,屆時有時間,可以回一趟王家村,將養(yǎng)母的墳遷一下,再從族中收養(yǎng)一個無父無母的女子,掛在養(yǎng)母名下,讓她后繼有人,不缺香火供奉。畢竟她如今不再是贅妻,自是不可能與穆巖生育。依著古人的宗族觀念,過繼一個女子很有必要。 這些事情都不需要她親自來,如今成為太女,她也有了人手,銀子更是不缺。只是為了報答當年的養(yǎng)育之恩,倘若有空,蘇墨墨會親自回一趟王家村祭拜。聞言,賀正君又忍不住抹淚了,回到房間抱著妻主的牌位,絮絮叨叨地念著墨兒的好,讓她在地下,多多保佑他們的女兒。 女帝自知自己不是個稱職的母親,便事事依著她,對于穆家也是盡力補償。至于蘇墨墨的生父,女帝也公布了蔓音的名諱,便將他追封為鳳君。如此一來,即便是滄海遺珠,但蘇墨墨一躍成為女帝唯一的嫡女,地位越發(fā)穩(wěn)固。 府內(nèi),明笠很快察覺到了清櫟的存在。他很快意識到,此人乃當年朗月樓的頭牌,心中又恨又妒,自是極盡嘲諷之能。清櫟也不是好惹的,他雖是個撒掃小廝,但明笠如今也不是明家公子,兩人便日常斗嘴,要么就扯扯頭花。 蘇墨墨忙于朝政,加上二人在她面前一向乖巧,她自然不曾注意到此事。管家倒是知曉,只是在她眼中,兩人都是主子的“寵侍”,自然也不好偏袒一方,時日一久,倒也無視了過去。 轉(zhuǎn)眼便是盛夏,眼看原定的選秀日期便要到來。蘇墨墨索性與女帝直言,她暫時并無娶夫納侍之意。女帝雖無奈,因著愧疚,還是點頭同意。只是她卻開了一個最低期限。 “墨兒,帝王的子嗣關系到江山社稷。待我退位,你登基之時,這選秀,便勢在必行?!?/br> 蘇墨墨覺得沒問題,女帝身強力壯,她怎么也能夠再瀟灑十幾二十年。如今她才18歲,實在對男人不感興趣。 之后的日子里,蘇墨墨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朝政之上。當初殿試時的策論題,她竟也如同自己的答卷一般,全都做到。無論是南府城的水患,還是西邊的干旱饑荒,有她在,全都安穩(wěn)度過。 當然,一切也不可能那么簡單。蘇墨墨深知人才的作用,僅憑她一人,無法支撐起這偌大的嵐朝。自成為太女以來,她便大力舉薦有一技之長的年輕女子,上書提升農(nóng)官的待遇,包括撥款研發(fā)新型糧種、改良農(nóng)具等。雖則短時間內(nèi)無法看出效果,但百姓才是朝代的根基,這一切都勢在必行。 隨后的南府城水患,蘇墨墨更是帶著親衛(wèi),親自前往南邊考察地形。加上幾世的積累,數(shù)年的科舉生涯,蘇墨墨雖是外行人,但與專門的治水官溝通后,很快共同提出了嘗試。 治水,優(yōu)先保障的必定是百姓。為了平復百姓的恐慌,利于治水之策的推行。她來到了堤壩上,親自安撫,言辭誠懇,與百姓們共進退。 昏暗的天空,渾濁奔涌的江水,在那穿著明黃色衣衫的女子面前,都淪為了背景。她甚至無需多言,僅僅是站在那里,所有人便安靜了下來。 那一刻,南府城的百姓以為自己看見了神明。女子聲線溫和,全然沒有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所有人的緊張、不安,似乎都被撫平了。不知是誰開的頭,最后,所有人都跪了下來,痛哭流涕道:“天佑嵐朝!天佑嵐朝!” 眾志成城下,最憤怒的江水也被攔下。南府城成功度過危機,過程中,竟無一人喪生。 這一次后,不止是皇城,整個嵐朝,都逐漸傳起了太女殿下的美名。有人說,太女殿下貌若神明,必定是下凡拯救嵐朝的神仙;還有人說,太女殿下溫文爾雅,心中只有百姓…… 一時間,蘇墨墨在嵐朝的聲望前所未有的高?;食莾?nèi),朝臣們也滿是贊嘆。不僅是女帝,就連蘇斯霓都特意送上賀禮,她很想和這表妹多聊幾句,但二人交際太少,性子也不像一路人,她只能作罷。 前世,蘇斯霓始終不曾知曉自己的真實身份。于她而言,不過是三表姐太過昏庸殘暴,她應運而生罷了。這一世,有如此出色的表妹在,她自也不會生出別的念頭。而是如同容王一般,是嵐朝最忠誠的守護。 轉(zhuǎn)眼間,三年已過,來到了兆燁二十八年。三年來,蘇墨墨聲望更甚,她前期的布局有了收獲,百姓種上了新的糧種,恰好隔壁律國也始終不曾進犯,嵐朝百姓正好有了休養(yǎng)生息的時間,竟是前所未有的繁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