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絕色美人光環(huán)[快穿] 第403節(jié)
就在這時,垂眸思索的明肖猛地站起身。 他身邊的莫家小子被嚇了一跳,跳起來,夸張道:“完了,差點被明導(dǎo)嚇出心臟病!這得多少醫(yī)療費啊!” 明肖拋下一句:“明天的聚會別喊我,我去一趟五級城市!” 關(guān)門聲響起后,其他人面面相覷,都不明白明肖發(fā)了什么瘋。 許久,一個一直在玩手機的男人“臥槽”了一聲。 看著屋內(nèi)人好奇的眼神,男人掃視一圈眾人,念出了新聞標題:“《你與我相戀》節(jié)目組或?qū)⒓用诵录钨e……” “這有什么奇怪的?”有人無語,“反正就是明肖這家伙新找到的美人嘉賓唄!” 男人頓了頓,再次抬起頭,神色一言難盡:“不,這次的不是美人?!?/br> “這個新嘉賓,是網(wǎng)上那個拜金女?!?/br> 第264章 “不是,張鳴,你開玩笑呢吧?”有人呼出煙圈,瞇著眼,嘲弄道。本來張鳴次次聚會埋手機里,就挺讓人看不慣的,現(xiàn)在還來胡咧咧了,一驚一乍的。 見其他人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張鳴干脆起身,連接上包廂的投屏。新聞投在墻上后,就連柳二身邊安靜坐著的女人,都抬起了頭。 “臥槽,這明肖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他不是顏控嗎?居然愿意找一個農(nóng)村女來節(jié)目?” 看清最新的娛樂新聞后,所有人都炸了。這消息實在太過匪夷所思,要不是明肖才走,他們都想搖搖他,把腦袋里的水搖出來。 “明肖那家伙,為了追求所謂導(dǎo)演事業(yè),只差把家產(chǎn)直接送給明禮那家人了,現(xiàn)在居然舍得這么糟蹋自己的節(jié)目?!” “這女的有點手段啊,能參加明肖的節(jié)目,說不定真能找到500萬彩禮的冤大頭!” “孫流,看你意思,好像對這女的感興趣?” “咱們孫大少爺一個月的零花錢就不止500萬了吧,嘿嘿,兄弟要不要去參加明肖的節(jié)目,順便看看那拜金女?” 在場的紈绔子弟經(jīng)過一代代的基因優(yōu)化后,個個長得人模狗樣,還別說,報名《你與我相戀》說不定真能入選。 但圈子里卻沒人主動參加那相親綜藝。不說單不單身吧,讓自己像個猴子一樣被人打量,少爺們哪里受得了這委屈呢?他們最喜歡的,也就是看看節(jié)目,去泡節(jié)目里的美女罷了。 嘲諷孫流,也就是開玩笑,誰也沒當真。 孫流笑罵:“我哪有資格參加明導(dǎo)的節(jié)目呢?依我看這資格……” 他像模像樣地掃視了一圈包廂,目光里盛著戲謔,在眾人不耐煩之際,才拖長了調(diào)子:“……也就最帥的柳少爺有資格參加了。” 柳二愛玩,甚至能夠直接明目張膽地在包廂內(nèi)室玩,顯而易見,他的家境在一群人里算得上頂尖。 豪門圈子里還有豪門,柳家就屬于一級城市頂層中的頂層。嚴格來說,明家都比不上柳家,畢竟柳家人口眾多,已經(jīng)組成一個圈子,來自各行各業(yè),牢不可破,互為一體。 哪怕柳二的爹媽聯(lián)姻后,在外面各玩各的,但他身為兩人獨子,是當之無愧的柳家繼承人。 否則為何柳二從來不愁女友呢? 有錢,有顏,大方。哦,還有個器大活好。 眾人便都嘻嘻哈哈地打趣柳二,話題再度落到他的身上。 “哪天節(jié)目里有御姐了,再喊咱們柳二少爺,否則不是白跑嘛!” “咱們柳少爺外面多的是jiejiemeimei,哪里有時間參加節(jié)目呢?” “也不一定呢,說不定柳少爺愿意做慈善,捐500萬給可憐的姑娘呢?” 越說越離譜。 沙發(fā)上的男人懶洋洋地瞇起眸子,他的眼睛是惑人的桃花眼,眼尾有著淺淺的緋紅,明明已經(jīng)25歲,偏偏身上的少年感絲毫沒有減弱,都可以直接出道當校園劇男主角了。只是這家伙骨子里亂的很,和純潔的男主角,也就一張臉相似了。 男人站起身,拿起旁邊的襯衫穿上,別扣子的動作漫不經(jīng)心,手指修長,顏色近乎透明,偏偏又透著股力量感,蔓著的青筋,更是增添幾分色氣。 女人隨之起身,幫著整理好襯衫,男人垂眸,視線漫不經(jīng)心,不知落在何處。安靜時,那纖長的睫毛看著竟有些乖巧。 “草,柳二哥哥太sao了,我要彎了!”有人忍不住爆粗口。 白襯衫最頂端的兩顆扣子沒有扣上,搭配著不倫不類的沙灘褲,偏偏還多了幾分混搭感,男人黑發(fā)凌亂,少年氣、又帶著慵懶。 漫不經(jīng)心地挑起女人的下巴,手指在她臉頰摩挲了幾秒,柳二突然道:“走了。” 男人走了出去,女人趕緊跟了上去,都顧不上整理自己的衣服。 見那敞開的內(nèi)室一片混亂,沒被帶走的黑色西裝褲隨意堆成一團,包廂里有人嗤笑:“估計沒幾天,就能看見柳二的新女友了。” “倒是比他爸還浪……”包廂內(nèi),不知何處有人隨口說了一句,其中情緒難以分辨,似乎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 包廂外,柳二走得不快,但他188的身高,還是讓身后的女人難以追上。 突然,他停了下來。 女人小跑著追上,總算松了口氣,側(cè)過身面對男人,擠出一個笑容,正想開口,男人的目光卻隨意地落到了她的身上。 唇角笑容僵住,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升起。 眼前這個半小時前,尚且和她無比親密的男人突然勾起唇角,平靜道:“我們的約定,到此為止?!?/br> 不是詢問,是通知。 男人微微俯身,笑容弧度不變,和她挨得很近,就像是過去一小時那樣,耳鬢廝磨。 “秘書會聯(lián)系你酬勞。感謝你的身體,我很舒服?!?/br> 女人近距離地看著那張精致妖孽的面容,幾乎難以出聲。不知怎的,她想起了兩人的第一次見面。 初入娛樂圈的女人被塞進了一個聚會,沒有外表那般御姐,出身平凡的她有些緊張地捏住裙擺,局促一覽無余。但就在她一個臃腫的中年男人調(diào)笑,不知所措之時,那個男人猶如天神一般出現(xiàn),甚至不需要他說話,中年男人就誠惶誠恐地離開了。 俊美,是她對男人的第一印象。權(quán)勢,讓她大膽了一回,主動追上那個男人。 男人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倒也不曾嘲笑,他隨意打量了她幾眼,卻問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有男朋友嗎?” 女人愣住,有些局促,結(jié)結(jié)巴巴道:“有、有……”他不會是嫌棄吧? 孰料男人再次問道:“或者說,這位小姐,你是處女嗎?” 女人有些難堪,這種對話,沒有感情,像是交易。 “……不是?!?/br> 然后,男人和她簽訂了一份協(xié)議。哦,或者說,可能這協(xié)議也沒有法律效益,但男人倒也不曾違約。 忐忑地等待了一個星期后,她接到了男人的電話。 三天。 他們在一起度過三天。 她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源,明明一開始的目的達到了,明明也努力地告誡過自己不要付出感情。 但真的來到這一刻,她的內(nèi)心還是有些晦澀。 男人毫不留情地轉(zhuǎn)身,留下一道背影。似有風吹過,白色襯衫的下擺很輕易地在風中飄揚,勾勒出男人勁瘦有力的腰身。 或許,這個男人就像一縷風。吹拂過花,駐足與花瓣共舞,但短暫的相遇后,他終將繼續(xù)飄向未知的遠方。 ——不會為任何人停留。 好在她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看著遠處的黃昏日暮,女人呼出一口氣,捏緊了手機,緩緩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前途更重要,不是么。 …… 明大導(dǎo)演千里迢迢去見那聲名狼藉的彩禮女,理由很簡單。 他不能讓節(jié)目砸在這最后一期。彩禮女是個炸藥,但利用好了,炸藥也能移山。 拍攝了兩期《你與我相戀》后,在相親圈,他也算得上半個媒人。成功率甚至還不低。 明肖此行,便想要徹底地了解彩禮女。通過她的生活環(huán)境、性格、特長等等,繪制出一個人物圖譜,隨后快速找到與其最匹配的人選。 哦,如果有可能的話,明肖甚至想要自掏腰包,請對方做一個醫(yī)美。畢竟這點時間也來不及去整容。 這是明肖身為一個顏控導(dǎo)演的最后倔強;) 可惜晚高峰堵車,明肖來到火車站時,已經(jīng)錯過了蘇大壯的那班車次。 “草!”狠狠地一拳砸在墻上,明肖無語死了。 這什么人啊,明明有高鐵站,非要做什么火車! 現(xiàn)在好了,這鳥不拉屎的火車站遠得要命,白跑了。 明雅打來電話,得知此事后,笑了好半天,見弟弟臉色越來越差,這才好心地給出了一個地址。 “明肖,你可悠著點,蘇家哥哥給這地址的時候猶豫了好久呢,你要是看見了蘇家meimei,態(tài)度放尊重點。” 明肖不耐煩道:“行了行了知道了?!?/br> 掛斷電話,撓了撓頭,反正他已經(jīng)和兄弟們說了明天不參加聚會,干脆現(xiàn)在就去找那個彩禮女看看好了。 早去,早準備。 明肖堅信自己能夠拍好這“麻雀變鳳凰”的劇本。 乘坐最近一班飛機,明肖甚至比蘇大壯還要先到達五級城市。 找了個司機,報上地址后,明肖透過窗戶,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心情絲毫沒有好轉(zhuǎn)。因為奔波,他的眼下有些青紫。到了蘇家最近的縣城后,他便在賓館住下,沉沉睡去。 翌日,明肖醒的很早,今天還有正事。 清晨的小縣城空氣清醒,大腦帶來一絲清明。一路打聽下,七拐八繞,走了好久的山路,他總算來到蘇家所在的村子。 看著遠處藏在霧氣之中的山巒,明肖摸了把額頭的汗水,呼出了一口氣。 “草,總算到了?!?/br> 昨晚下了場雨,看著粘在鞋底、甩都甩不掉的稀泥,明肖覺得自己不是相親綜藝導(dǎo)演。 他拍的得是鄉(xiāng)土劇吧,甚至還沒報酬;) 或許是年代久遠,家家戶戶的房子都是用稻草和黃土堆砌而成,遠遠看去,顏色暗沉,與大山融為一體,對明肖來說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