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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詞正有此意,于是點頭。 孟輕晗推門出去,看到鐘繁吟身旁的兩個漂亮女人以及身后十來個保鏢。 她無語半天。 鐘繁吟一看到她就開始發(fā)癲:“怎么不繼續(xù)躲著?仿制品戴的開心嗎?” 孟輕晗一愣,隨后恍然大悟。 她今天刻意戴上這條項鏈就是為了讓真品出場,剛才宴會上那些人對她行注目禮應(yīng)該也是因為這條項鏈。因為不久前鐘月明才營銷過她的隱形富豪人設(shè),戴贗品出席了發(fā)布會。 鐘繁吟絲毫不覺得鐘月明戴的才是贗品,上來就指著罵:“你快給我摘下來!” 孟輕晗瞇了瞇眼,目光蜻蜓點水的掠過他左側(cè)的女人,最終停在右邊的姑娘身上。 這姑娘長得跟個芭比娃娃一樣,孟輕晗敢說全世界沒有比她更適合齊劉海。 她此時表情恐慌,眼眶含淚,眼神有些呆滯。 猜一猜,這應(yīng)該就是鐘繁吟的地下女友。 那旁邊那個就是徐寅。 看到徐寅,孟輕晗的氣蹭一下上來了。 她直接忽略了鐘繁吟那張可惡的嘴臉,看向徐寅。 徐寅被她那道視線看的頭皮發(fā)麻。 鐘繁吟沒得到回應(yīng),又走上前兩步:“你聽沒聽我說話!” 孟輕晗淡然:“沒聽?!?/br> 鐘繁吟:“?!?/br> “你——” 他條件反射想動手,可下一秒又想到孟輕晗的身手,慢慢將手收回。 他這個反應(yīng)讓孟輕晗想把他踩在腳底碾碎。 所以從前他就是這么對待鐘宜聲的嗎?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不把她當(dāng)jiejie,不把她當(dāng)人。 孟輕晗冷冷的看著他:“你說我戴的仿制品?不好意思我有發(fā)票,還有蠻荒之星的設(shè)計師羅賓先生的簽名寄語。小王八蛋,你還是不太努力啊,這么在意鐘月明這個假jiejie,你就得不眠不休的賺錢,怎么還讓她辛苦仿制一條項鏈?” 鐘繁吟不相信。 鐘月明在他心里是個非常完美的人,絕不會虛榮到戴仿制品。 她那么善良。 肯定是孟輕晗誣陷她,想讓jiejie在商宴出丑,剛才樓下好多人都在討論jiejie,說她是私生女,說她不知天高地厚。 他們都是錯的! 鐘繁吟陰著臉道:“我說她的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他要上前來搶。 孟輕晗倒是渾不在意,這種傻逼她一拳三個不在話下,只是沒想到,她還沒動手,旁邊那個精致的芭比娃娃先出手攔住了鐘繁吟。 她放低了姿態(tài):“繁吟,你……不要……她是個女孩子?!?/br> 鐘繁吟用力甩開她,把她差點扔到墻上:“女孩子?女孩子怎么了?她就是個賤人,我想打就打,你有意見?” 他臉上的暴戾讓女孩無所適從。 孟輕晗本來要出腳,但是發(fā)現(xiàn)女孩眼底的不舍和悲痛,就覺得這會兒不是很好的時機。 怎么還能對這種渣滓留戀不舍呢?還是早點看清吧,長痛不如短痛。 鐘繁吟瞪著她:“你跟你那新劇CP的親密照我還沒過問呢,你還有臉管我?歲桉,你擺正自己的位置!” 歲桉從沒覺得眼前這個人如此陌生過。 那些溫柔和甜蜜像是她的幻覺,稍縱即逝,暴力來得這樣快。 她努力讓自己不當(dāng)眾哭出聲:“那都是劇照,吻戲也是借位,我已經(jīng)很努力跟別的男生保持距離,可你跟她……” 這個她,指的當(dāng)然是徐寅。 鐘繁吟忽略后面那句話,直接對準前兩句進行反駁:“劇照?貼那么近還劇照?那都快發(fā)展成床戲了吧?你穿那么少給誰看呢?” 彈幕:【媽的這一股爹味,滾!】 【鐘繁吟剛出場的時候是誰歡呼的,我不炸了你?。?!】 孟輕晗直想上去踹他兩腳,但是還沒抬腳,休息室里的門開了一個角,蔣覓敲了敲門。 孟輕晗擰眉。 蔣覓說:“我弟過來了?!?/br> 她說完就把門狠狠關(guān)上。 孟輕晗往走廊另一邊一看,發(fā)現(xiàn)蔣覓的弟弟懷里鼓鼓的,挺括的襯衫以及大長腿看上去挺成熟,如果他不把西裝外套拿開的話。 外套下面罩著一頭豬。 不是小香豬,就是家禽。 看樣子也才幾個月大,懨懨的。 那巧克力絕對有問題,把豬都吃成這樣了。 他蹬蹬跑過來,忽視鐘繁吟和保鏢,直接把一瓶軟化劑遞給孟輕晗,“這個牌子國內(nèi)就沒賣的,我姐怎么回事,頭發(fā)炸了嗎,都到了用這個的程度?我溜進來費了好大的勁,她得給我好多零花錢了?!?/br> 孟輕晗抱著軟化劑,不知該怎么跟他形容蔣覓的發(fā)型。 鐘繁吟的怒火被中斷后加倍,把歲桉丟在一邊,又擠到孟輕晗跟前,“項鏈摘下來!” 蔣覓的弟弟后知后覺感受到劍拔弩張的惡意,他懷里的豬也抬起臉。 孟輕晗真的受夠了,她抬腳往鐘繁吟膝蓋上一踹,一腔怒火剛要發(fā)泄,下一秒就愣住了。 鐘繁吟膝蓋不受控制的彎下去,身體前傾,倒地前嘴唇貼在豬鼻子上,隨后滑到豬嘴。 “…………………………” 現(xiàn)場寂靜了好久,連豬都懵了。 孟輕晗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屈尊降貴低頭跟他說話:“你一個大男人穿的花枝招展的,連頭豬都不放過?好不檢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