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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亦凝在家里鍛煉,身上微微出了汗,今天可能是為了練習(xí)輕功趕上進(jìn)度,她的腿有幾分發(fā)顫發(fā)軟。 蘇亦凝進(jìn)浴.室稍微沖洗,小助理上來給她送早飯,熟練地按了密碼進(jìn)來之后,卻沒有在公共空間找到蘇亦凝。 浴.室傳來了水聲。 小助理知道蘇亦凝現(xiàn)在在洗澡,她的心像是被燙了一下似的猛.烈地跳了跳,然后飛也似的逃走了。 等到蘇亦凝洗完澡出來之后,只看到桌面上熱騰騰的早飯,并沒有看到小助理的身影。 “怎么跑的這么快,連招呼也不打一聲?!碧K亦凝頭發(fā)半干,她轉(zhuǎn)念想了想,“不過也對,誰愿意在休息期間還工作呢,要是我現(xiàn)在還是在休息的話,就直接點(diǎn)了外賣送到門口了,也不會早上起來做,還專門跑一趟。” 蘇亦凝正準(zhǔn)備吃小助理給的早餐時,她的門鈴被按響了,這整棟樓蘇亦凝就認(rèn)識兩個人,一個是小助理,一個是孟南春。 想也不用想,這肯定是孟南春按的門鈴,因?yàn)樾≈碛忻艽a,根本就不需要按門鈴才能進(jìn)來。 蘇亦凝咬了一口小助理做的三明治,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果然是孟南春,也許是因?yàn)樘鞖鉂u暖,孟南春穿了一個吊帶的上衣,配了一件寬松又順滑的褲子,看不出任何內(nèi)里的痕跡。 “我來沒有打擾你吧?”孟南春繾.綣一笑,她的風(fēng)光自聲音起便讓人心.癢,更別提她本身就是吸人眼球、撩.人.心魄美麗。 “沒有沒有,我昨天剛回來呢,最近這幾天都是休息,然后才是一些工作?!碧K亦凝回復(fù),她看著孟南春的臉,視線也不太敢偏移。 倒不是因?yàn)樘K亦凝對孟南春有什么意思,而是對于本身就是完.美的軀殼而言,旁人只需一眼,無關(guān)情.色,也會為之動容。 孟南春習(xí)慣了沒有束縛,所以她的渾.圓便是“野蠻”而又自然奔.放的,縱使蘇亦凝已經(jīng)見了許多次,但每一次都還不太習(xí)慣。 “我今天的衣服搭配如何?”孟南春看著蘇亦凝的樣子,活像是不盡人間煙火的神明或者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圣潔的神仙,心境不會為一個妖女或者是妖精偏移。 可孟南春偏偏就只想看圣潔者墮.落。 或者是說,她想看蘇亦凝為她吸引,為她墜.落凡間。 “還不錯。”蘇亦凝大致掃了一眼,不敢多看。 “你這句話可就十分敷衍了?!泵夏洗赫{(diào).笑,“不過今天倒是原諒你了——”蘇亦凝松了一口氣,只聽孟南春說,“我來這里……是有一事相求?!?/br> “南春進(jìn)來說吧?!碧K亦凝笑著引孟南春進(jìn)屋,孟南春舌忝了舌忝唇,唇.色嫣紅,她嫣然一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具體是什么事情?”蘇亦凝問。 不過孟南春沒有馬上回答,她看著蘇亦凝半干未干的頭發(fā),忍不住說:“要不我?guī)湍愦荡殿^發(fā)吧,等吹完了,我再說我的事情?!?/br> “不用這么麻煩——”蘇亦凝見孟南春起身,她伸.手想要阻攔,沒成想?yún)s正好觸碰到孟南春毫不設(shè)防的細(xì)膩,兩個人俱是一顫。 尤其是孟南春,竟忍不住口申口今了一聲,只是一聲,聲音婉轉(zhuǎn)得俏麗極了,聽得蘇亦凝心尖微顫。 “我先幫你吹頭發(fā)?!泵夏洗喝魺o其事地說,這一次蘇亦凝并未阻攔,而是告訴了孟南春她吹風(fēng)機(jī)所在的位置。 蘇亦凝倒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孟南春需要她的,或者是說,她現(xiàn)在的力量比起孟南春來說還算是非常微小,一些外部資.源的事情,她也沒有孟南春那么有輻.射.力。 難道是孟南春希望她繼續(xù)擔(dān)任她的戀愛顧問?也許是孟南春和女主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了進(jìn)展? 蘇亦凝自己有了好多猜測,直到孟南春接了電吹風(fēng)的線,然后靠近,蘇亦凝半干的頭發(fā)直接落在了孟南春自由的溝.壑之間。 “南……南春?!碧K亦凝緊了緊嗓子,“這……”這好像不太合適吧。 “不準(zhǔn)再說話了,”孟南春克.制自己翻滾的谷欠望,蘇亦凝對她來說就是戒不掉的癮,輕微的觸碰只會讓她的感受愈發(fā)高.漲。 只是現(xiàn)在孟南春不能夠暴.露自己,她知道自己為什么能夠接近蘇亦凝,就是因?yàn)樘K亦凝認(rèn)為她有一個愛戀對象,而這個愛戀對象不可以是蘇亦凝本身。 孟南春聰明極了,她看出蘇亦凝是那樣的一類人,如果是幫別人的忙,那么她肯定非常愿意,如果涉及到自己,尤其是在戀愛的這一方面上,蘇亦凝說不定第一反應(yīng)是逃跑。 孟南春的手穿過蘇亦凝的黑發(fā),白皙的手與烏黑的頭發(fā)相印襯,孟南春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忍不住想要—— 她的眼前恍惚了一陣,仿若感受到蘇亦凝在幫她。 但她很快克制住了一浪又一浪的妄想—— 現(xiàn)在還沒有到時候,她不能夠嚇到蘇亦凝。 孟南春輕輕撥.弄著蘇亦凝的頭發(fā),蘇亦凝紅了耳根,她忍不住仰頭問孟南春:“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果我能夠辦到的話,我一定盡量辦到。” 蘇亦凝正色問孟南春。 孟南春卻想吻她。 只見孟南春俯.下.身—— 然后停在蘇亦凝的耳邊:“吹.干.再.說?!?/br> 聲音繾.綣得讓蘇亦凝的耳朵更燙了。 蘇亦凝閉上了嘴,卻覺得坐如針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