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寵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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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guī)Я撕芏嚆y票,足夠我們生活了。” 頓了下,“至少我和娘的還是夠的?!?/br> meimei想的還夠遠(yuǎn)的,趙明軒無奈的捏了捏蕭允惜的小鼻子:“想多了,你這個哥哥別的本事沒有,養(yǎng)你的銀子還是有的。” 母親一個人帶著哥哥,蕭允惜想不到他們有什么收入來源。 “哥哥又沒經(jīng)商,也沒考科舉,哪來的銀子?” “我們是兄妹,不用不好意思?!?/br> 趙明軒本來不想提這些,總覺得俗氣。 可是meimei擔(dān)心以后的生活,他如果不提一嘴,總覺的meimei會一直擔(dān)心下去。 “前幾年給陜甘總督做幕僚,他給了我一筆潤筆銀子?!?/br> 蕭允惜不懂這些,也想象不出來潤筆銀子有多少。 “夠哥哥娶媳婦嗎?” 這話說的趙明軒笑了起來。 “平常的潤筆銀子確實沒多少,可他遇到了難題,有股賊寇他怎么也滅不掉,京城里接連下旨,再滅不了,就削了他的職,所以這潤筆銀子嘛……” “一個陜甘總督值多少?” 蕭允惜不知道一個陜甘總督值多少銀子。 不過她聽說過一任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這陜甘總督是封疆大吏,可不是一個知府能比的。 “所以哥哥還是個大富豪了?” 趙明軒:“富豪不敢說,養(yǎng)你還是不成問題?!?/br> 蕭允惜一直擔(dān)心生計問題,聽了趙明軒的話,終于踏實了。 “那meimei以后就仰仗哥哥了?!?/br> 說話間車子出了京城。 城墻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蕭允惜回頭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心口上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丟失了一般。 小臉垮下去,再也笑不出來了。 這次趙明軒怎么逗她都不管用了。 她只知道,這一走,就是永別,兩個人再也沒有相見的日子了。 趙明軒勒住韁繩,忽然停了下來。 蕭允惜心不在焉的問道:“怎么了?” 趙明軒看著她怏怏不樂的小臉,遲疑道:“馬車好像壓到什么了,我去檢查一下。” 馬車并沒有壓到什么,趙明軒下了車,裝模作樣的檢查了兩圈。 他看得出來,meimei并不想離開京城。 他這個哥哥也沒必要做惡人。 如果周遠(yuǎn)琛能追過來,他還是希望meimei能幸福。 蕭允惜等了半晌,沒看見哥哥回來,忍不住下車找人。 荷糖和杏兒先下了車,回頭扶著她下來。 還以為車子出了什么大問題。 蕭允惜下車后才發(fā)現(xiàn),哥哥站在不遠(yuǎn)處好像在欣賞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并沒有修車。 “哥——” 蕭允惜疑惑道:“不走了嗎?” 趙明軒靠著車廂,踢了兩塊石頭,回頭看了一眼城門。 “允惜,”他猶豫道,“我們已經(jīng)出了京城,再給你一次機會,現(xiàn)在回去還來得及?!?/br> “不遠(yuǎn)處有座寺廟,到時候我們可以借口去寺廟上香了,可是再走下去,這個借口也沒有了。” 蕭允惜本來就舍不得,被哥哥這么一說,更猶豫了。 回去? 還是離開? 如果沒有兩年后的小白花,周遠(yuǎn)琛就算冷些,她也能接受。 可一想到狗男人面對小白花時的猶豫,她就忍不了了。 更何況,她一個不孕的女人,面對小白花的時候,怕是沒有一點優(yōu)勢。 到時候周遠(yuǎn)琛再不待見她,日子有可能還不如在晉國公府的時候。 前世已經(jīng)是一個悲劇,今生,她或者可以試試另一條路。 蕭允惜這樣勸說著自己。 可能是這些天周遠(yuǎn)琛對她太好了,轉(zhuǎn)念想到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時候,又變成了不舍。 永遠(yuǎn)都見不到了啊。 再也見不到了啊。 蕭允惜心口鈍鈍的,如果周遠(yuǎn)琛喜歡的是她就好了。 而不是把她當(dāng)替身,她會毫不猶豫的返回去。 就算以后小白花會上門,她也有底氣,有勇氣反擊回去。 “哥,我們走吧,”蕭允惜輕聲道,“再不走天黑前趕不到客棧了?!?/br> 她說完這話,先一步回到馬車邊。 “小姐,我扶您,”杏兒跑過來,扶好了她。 蕭允惜一只腳剛抬起來,忽然聽見一陣馬蹄疾馳的聲音。 像她第一次溜出府時,周遠(yuǎn)琛騎馬從她身邊呼嘯而過。 她下意識的回頭去看。 就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城門里沖了出來。 男人身穿紫色圓領(lǐng)長袍,身披黑色披風(fēng),縱起長鞭,鮮衣怒馬少年郎由遠(yuǎn)及近,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她身邊。 蕭允惜仍然像每次出府時一樣,女扮男裝的打扮。 一身湖水藍(lán)色的圓領(lǐng)錦緞長袍,頭戴黃色的幞頭,站在馬車旁邊,猶如一道清秀靚麗的風(fēng)景。 周遠(yuǎn)琛從馬上跳下,先看了一眼站在不遠(yuǎn)處的趙明軒。 心里發(fā)著狠,拐帶他小王妃的事情一會兒再算。 目光落在蕭允惜身上,臉色一冷,命令道:“過來?!?/br> 竟然敢背著他私自跟兄長逃走,要不是念著那幾個紙團,他今天非要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她。 周遠(yuǎn)琛的聲音雖冷,可蕭允惜心里一點都不怕。 相反,那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讓她無法克制,忽然跑過去撲進(jìn)了對方懷里。 甚至她連想都沒想,萬一被狗男人推開怎么辦。 可她就是這樣撲過去了。 蕭允惜第一次在周遠(yuǎn)琛面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甚至還攥著小拳頭狠狠的垂了他的胸口。 “相公——” “嗚嗚嗚,你怎么才來?!?/br> “你再不來,我就走遠(yuǎn)了,再也回不來了?!?/br> “你怎么才來,你個壞蛋,你怎么才來?!?/br> …… 小王妃柔柔軟軟的,哭的傷心欲絕,周遠(yuǎn)琛本來還挺生氣的,這會心都被她哭軟了。 好像他才是那個拋棄妻子的負(fù)心漢。 趙明遠(yuǎn)也是一臉莫名其妙。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強迫meimei出來的。 周遠(yuǎn)琛騎的是一匹寶馬,速度極快。 他出來后,周遠(yuǎn)橋帶著一隊侍衛(wèi)很快追了出來。 只不過他們速度慢,周遠(yuǎn)琛到了一會兒,他們才追上來。 此刻周遠(yuǎn)琛抱著哭的泣不成聲的蕭允惜站在馬車旁。 杏兒和荷糖又緊張又無助,生怕被王爺責(zé)罰。 而周遠(yuǎn)橋帶來的人,騎在搞頭大馬上,眼睜睜的看著兩個抱在一起的人。 只有趙明軒比較輕松,不知道從哪弄了根狗尾巴草捏在手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打著車轅。 他面色不悲不喜,看不出什么態(tài)度。 周遠(yuǎn)琛沒哄過女孩子,開始有些束手無策。 想起小時候meimei哭泣,父母哄她的情景,學(xué)著父母的樣子輕輕的拍著蕭允惜的后背,直到她的哭聲漸緩。 忽然將人打橫抱起,翻身跨上高頭大馬,往城里去了。 蕭允惜忽然騰空,嚇得大驚失色,趕緊摟住男人的脖子。 周遠(yuǎn)琛和蕭允惜都走了,趙明軒看了眼騎在馬上的周遠(yuǎn)橋,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怎么,不是來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