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靠開店全網(wǎng)爆火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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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恬從地上的爆米花收回目光,一臉控訴地瞪著花襯衫,眼圈紅紅,語氣很委屈,“你怎么能把我爆米花弄撒了呢!” 花襯衫:?。。?/br> 臥槽?!壓在腦海深處的死去的記憶鋪天蓋地地攻擊他。 他后退一步,嘴唇顫抖,好像見到了兇神惡煞吃小孩的怪獸。 等他看見應恬紅著眼圈揉手腕時,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花襯衫梗著脖子,撕心裂肺地大吼道:“你委屈就委屈你別揉手腕?。∧惝厴I(yè)那么多年怎么又跑回來釣魚執(zhí)法??。 ?/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9-05 17:38:30~2022-09-06 16:34: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柒一 4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章 “我承他的情!” 光線昏暗的巷子里。 花襯衫崩潰大吼,倆小弟表情茫然,再加上個委屈到眼圈都紅了的小姑娘,怎么看怎么奇怪。 應恬輕輕蹙眉,“釣魚執(zhí)法?你在說什么?” “應恬!你別裝了!”花襯衫布滿刺青的手惡狠狠地指著應恬,“我從前收保護費你就捧著一桶爆米花來演戲!現(xiàn)在你又捧一桶爆米花!還捧了一桶大兩號的爆米花!你有完沒完!” 應恬見被認了出來,歪了歪頭。 在福利院時,應恬的力氣就比小伙伴大,后來上了學,還被關系不錯的同學點評,笑得越甜打人越狠。 有天,同班一個同學哭著鼻子回到教室,其他人一問才知道隔壁學校的幾個混混學生在巷子里攔著他們學校的學生索要保護費,不給保護費就打人。 于是,班級里的扛把子本把子,應恬,自告奮勇出去當誘餌。 同學們考慮一番也同意了,應恬看著像乖學生,從巷子里走肯定被攔,到時候他們班里能打的男生女生們一窩蜂沖出去抓現(xiàn)行。 關鍵應恬比他們能打,在他們沖出去前的幾秒里,不至于真被欺負。 一切準備就緒。 應恬果然被堵住了! 同學們剛剛沖出來一只腳,還沒站穩(wěn),幾個混混已經(jīng)全被應恬打趴下了,甚至,應恬還威脅混混買一桶爆米花當做精神補償費。 巷子里,花襯衫還在唾沫橫飛地指控應恬,“有一就有二,你后來見天地來巷子里晃,再后來我們不堵你了,你又捧著爆米花來碰瓷!你特么還摳搜搜地用一粒爆米花碰瓷!你哪怕用兩粒呢!” 花襯衫在學校里一直當老大,結果在應恬手里狠狠栽了,整個初中和高中的陰影全是應恬錘出來的。 應恬揉完手腕,眼睛彎起來,“但還是沒學乖呀?!?/br> 小時候在巷子里收保護費,長大了在巷子里找人陪喝酒,太給鎮(zhèn)子丟人了,長此以往還能有人來鎮(zhèn)子旅游?來旅游的人少了,賣美食的店家不也少了? 應恬往前走了兩步。 花襯衫眼睛一瞪,飛快后撤,撤太快導致重心失衡摔在了倆小弟身上,“你你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應恬又往前走了兩步,“你別往后啦,打擾到別人就不好了。” 花襯衫:“你快住腳!” 倆小弟一見花襯衫怕成這熊樣,不解撓頭,“老大,你怕什么?!我們?nèi)齻€人,個頭還都比她高比她壯,我們能打不過她?” “就是??!老大,上!” “我們?nèi)齻€一起上!” 花襯衫從少年時期的陰影里回神,再仔細一看,艸了,他比應恬能高出一個頭!體型能比得上三個應恬! 何況,他一旦真撤了,豈不讓兩個小弟看笑話! 花襯衫頓時支棱起來,獰笑道:“應恬,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風水輪流轉!” 下一秒,他率先出手,一巴掌朝應恬拍過去。 “砰!” 花襯衫的手還沒碰到應恬的衣服,猝不及防地被人從后面狠狠地踹了出去。 他像一只大青蛙似的趴摔下來,下巴磕在青石板上。 應恬看見半顆牙齒從他嘴里飛出來,混著血沫和唾沫,全噴墻上了。 花襯衫趴在地上,疼得哀嚎。 倆小弟先驚恐地望向應恬,望了有兩秒,才意識到應恬再有隔山打牛的力氣也做不到反向轟人! 他們僵著腦袋回頭。 巷口,有人逆光站在那,本就挺拔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短發(fā)烏黑,眼眸像化不開的墨,有種恍若刀鋒似的危險和鋒利。 倆小弟怒火中燒,揮著拳頭沖上去,大罵:“我們和你拼了!” 二打一還打不過你一個搞偷襲的孬種? 閻放斜睨他們,一手依然插在兜里,一手捏住其中一個混混的手腕,向下狠摜,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他猛地抬腳掃向第二個混混的肚子。 “嗷!” “??!” 撕心裂肺的叫聲和兩道砰砰聲完美重合,倆小弟從應恬身前飛過,一上一下疊羅漢一樣摔在花襯衫的身上,壓得花襯衫一個悶哼,昏死了過去。 三個人飛的時候,大概率計算過角度。 從飛到摔,他們吐的血沫全噴在巷子墻上,一點也沒濺到應恬這邊來。 閻放的目光落在應恬身上。 應恬穿了一件白色連衣裙,頭發(fā)很蓬松地編起來,散散地搭在肩膀上,棕色的發(fā)絲里還點綴著橘子小發(fā)卡。 整個人干凈得和混亂的巷子格格不入。 剛才被三個混混堵著時,應恬眉頭輕蹙,眼圈紅紅的,像一只受了驚的小兔子。 這會兒望過來,眼睛睜得很圓。 閻放:“很怕?” “也還好!”應恬三兩步上前,眼眸亮而潤,“學長,你剛剛的幾下也太帥了吧!我要不是抱著爆米花都想給你拍視頻了?。?!” 圍觀下來,應恬只有一個想法,自己從前的打法還真是野路子,起碼疊羅漢就不能疊得這么嚴絲合縫! 閻放嘴唇動了動。 他想問應恬是不是覺得他的手段過于兇狠,畢竟剛才應恬盯著墻上噴的血沫盯了許久。 等下。 應恬叫他學長? “你記……你認識我?” “認識,閻放學長嘛?!睉襁吔o警局打電話邊道,“我大一時候和室友看過你打籃球賽,算下來都快三年多了?!?/br> 閻放垂眸。 那場比賽他也記得,當時他上大四,眼看著兩個隊伍不相上下有可能打到加時賽,才上場打了幾個球。 應恬打的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語速飛快地將事情經(jīng)過復述了一遍。 閻放聽著聽著,短促笑了聲。 應恬用了十幾個完全不重復的詞把他的掰手腕和踹胸口的行為夸成見義勇為和樂于助人,仿佛生怕警局誤會他。 倏地,一桶滿當當?shù)谋谆ū蝗送频窖矍啊?/br> 閻放掀開眼皮。 應恬剛掛電話,見他望過來,笑問:“吃嗎?很甜哦。” “謝謝?!遍惙拍昧藘闪1谆?,也沒吃,狀似隨意地問,“畢業(yè)后工作順利嗎?” 應恬吃著爆米花,含糊道:“順利?!?/br> 開店第一周就賺了50000元,豈止是順利,簡直紅紅火火。 至于演員那份工作,不好意思,自從被雪藏決定退圈起,它在應恬心里就是個不重要的過客。 當初簽約,要不是公司最低簽約時限就是三年,應恬還想簽約一年呢。 “學長,你怎么會來這里?” “我——” 閻放還沒回答,警車的光就打了過來,應恬忙朝下車的警察們喊:“快來快來,再不來他們就跑啦。” 花襯衫三人:…… 他們不想跑只想死。 應恬長得乖,前因后果說得也清楚,再加上花襯衫三人是鎮(zhèn)子上出了名的混混,巷子里誰是受害者誰是加害者一目了然。 于是,花襯衫三人喜提拘留。 應恬和閻放剛離開警局大門,閻放就準備離開了。 應恬叫住人,“學長,你來這出差?” 閻放低頭,扣緊袖口的扣子,“差不多。” 應恬小聲問:“那你住宿的地方解決了嗎?” 閻放抬眸看她,右手順勢扶穩(wěn)應恬手里歪斜的爆米花紙桶,“還沒,有推薦?” “個人有個人的偏好,別人推薦難免不合適?!睉裾f著,話鋒一轉,“當然了,學長你要是喜歡絕對靜謐和干凈的環(huán)境,喜歡種滿花草的小花園和拉開窗簾就能看見河流小橋的臥室,你直走500米,左轉再直走1000米左右再過個橋就能擁有!她家紅豆餅也超好吃!” 閻放挑眉,喉嚨里似掩著笑,也沒給正面回答,“我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