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靠開店全網爆火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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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氣極也冷靜至極,“我立刻帶你出去見人,賭上你手里剩下的那些股份也必須讓人幫你在公司里穩(wěn)?。×舻们嗌皆诓慌隆?/br> 原本還震怒的秦父聽到秦老爺子這話,面色變得心虛起來。 秦老爺子眼睛一瞪,差點昏過去,幾乎咬著牙問:“你還瞞著什么事!” 秦父硬著頭皮道,“我這兩天一直和老徐他們喝酒,前天腦子一時糊涂就——” 剩下的話幾乎不用細想,秦老爺子猜也能猜出自己這個從小到大就顧著眼前利益的兒子肯定是被別人的花言巧語吹捧著找不到北,手里的股份可能一毛也不剩下了! 他拿起拐杖用盡全身力氣打向秦父,“你這個廢物?。。 ?/br> 秦母怕秦老爺子把秦父打出個好歹來,忙上去攔著,“爸,消消氣,若若可能還沒跑遠,我叫人——” 秦父一把推開秦母,“你閉嘴!” 秦母毫無防備地被推開,摔倒在地毯上,胳膊肘正好撞在桌角,劇烈的刺疼讓她眼淚刷地就流下來了。 “是不是你偷偷放跑的秦若若?!”秦父一想到未來要被公司上上下下嘲笑,羞惱頓時涌上心頭,怒不可遏,“你看看你生的兩個敗家玩意兒!一個胳膊肘往外拐,一個恨不得讓我這個親爹被網友的唾沫星子淹死,還有秦若若也讓你養(yǎng)成這么個性子!” 秦老爺子停下打人的手,不悅地皺了皺眉,但也沒出聲制止秦父。 當年秦誠剛生下來時,他就想抱到老宅撫養(yǎng),可是秦母一哭二鬧三上吊,他怕?lián)媳扑纼合眿D的污名這才沒強硬抱走秦誠,若是早早抱走,秦誠怎么會不顧秦家的利益幫著外人對付秦家? 秦父巴不得將錯誤全部歸在別人身上,大聲控訴道:“我就應該和別人再生個孩子,也好過有你這么個劣質基因!” 秦母被秦父這般指責,腦子里閃過的是應恬那句輕飄飄的話,“您剛剛能看出討好,難道平日里也經常討好誰嗎?那您一定很累,還很可憐?!?/br> 是啊,她一直在討好這個人,當年為了他探聽娘家的生意,事情敗露和娘家決裂,那時候她怎么想的呢,娘家總歸把她當外人,還是比不上丈夫能依靠半輩子。 結果呢? 秦母抬手抹掉臉上的淚水,嘲諷地盯著秦父,須臾,倏地笑出來,“你還想著生孩子呢?你外面情人一堆怎么就生不出來呢?!” 秦父瞳孔一縮,一個不可置信地念頭浮上來,“你,你——” “是我!”秦母仿佛獲得了報復似的快感,“我為什么天天親自下廚給你做藥膳?!你真當我關心你的身體嗎?!” 這件事在太太圈子里早有傳言,不過也都是無憑無據(jù)的事情誰也沒往外了說,甚至還有個別太太私底下找秦母打聽藥膳,想回家做給自家丈夫吃吃看。 秦父看著秦母臉上的笑,再憶及這些年遲遲也沒能讓其他人生出孩子,眼睛變得赤紅,腦子里像是有一座火山砰的一聲炸開。 他失去理智似的沖過去,抓著秦母的頭發(fā)就往下打,“我殺了你!” 秦母平日里柔弱,眼見著秦父想打她,也反抗起來,尖銳的指甲狠狠地撓向秦父的臉,刮出一道道血痕。 管家忙叫著看熱鬧的傭人來拉人,他們剛費勁巴拉地分開頭發(fā)凌亂的秦母和滿臉血痕的秦父,突然—— “嘭!” 一聲重響從旁邊傳過來,原本還揮舞著手臂想掙脫管家的秦父倏地頓住手。 他僵著脖子扭向沙發(fā)那邊。 視線里,頭發(fā)花白的秦老爺子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緊閉著眼睛,手里還緊緊握著那根拐杖。 “老爺子!” “爸!” 秦父一個腳軟直接撲了過去,神情惶惶,一旦秦老爺子出事,沒有秦老爺子在上面壓著,其他旁支肯定會借機發(fā)難,到時候他還怎么東山再起! 一時間,別墅里亂成一團。 自從秦父被趕下董事長的位置就守在秦家門口的記者們,看見有救護車呼嘯而來,忙舉起攝像機將狼狽的秦父和秦母,還有躺在擔架上,生死不知的秦老爺子拍了下來。 秦家這位老爺子倒下。 長峰集團怕是得徹底易主,再無轉圜了。 —— 同一時間,應恬也來到了京市的某處莊園。 莊園位置比較偏僻但也靜謐,不過庭院四周區(qū)別于正常莊園,這里還設置著小亭子,開車來見面的成員途徑小亭子時都得像在高速路上碰見收費站似的停一下。 應恬坐在車里,看見前車的司機將左胳膊伸出窗外,而小亭子里的人就會拿出一個類似耳溫槍的東西在手腕上點一下。 “這是什么?” “檢測體內能量閾值的?!遍惙胚吽砷_袖扣,慢慢挽起袖子,邊和應恬解釋,“見面會的傳統(tǒng)有十來年了,檢測環(huán)節(jié)剛推出六年?!?/br> 應恬想了想,“從前見面會發(fā)生過什么意外嗎?” 閻放嗓音淡淡,“有個部員躲過了幾次日常檢測,結果在見面會上失控,傷了不少人?!?/br> 聽到這,應恬幾乎不假思索地問:“你當時受傷了嗎?” 閻放挽袖子的手頓住,偏頭和應恬對上目光,那雙恍若糖蜜的眼瞳里帶著明晃晃的關心,下一秒,他腦海里又閃過應恬說的那句你喜歡吃我拆的糖時輕輕軟軟的語調。 藏在心里的隱秘心思被一而再地牽扯起來,好像烈夏夜里被燎起來的枯葉,轉眼間便燒得紅光漫天,壓不住,澆不滅。 應恬問完,覺得不能雙標得這么明顯,于是,又補充問了句,“其他人受傷嚴重嗎?” 閻放嘴唇動了動,聽不出什么情緒地回:“反正沒死?!?/br> 應恬眨眨眼。 這口吻聽著難不成受傷的人和閻放學長有仇嗎? 不一會兒的功夫,前面的人檢查合格,車也開遠了。 閻放啟動車子開向小亭子,朝窗外伸出手的一剎那,他又悶聲回道:“我當時沒受傷?!?/br> 應恬笑起來,聲音輕快,“那就好!” 滴的一聲,檢測器亮起□□。 小亭子里的工作人員瞄了眼閻放,小心翼翼道:“老大,你這能量閾值比前些天高了些。” 應恬頭上的隱形雷達一下子有了反應。 作為當事人,閻放倒是表情平靜,“在標準內不是嗎?” “對。”工作人員收回檢測器,偏頭朝坐在副駕駛的應恬,也就是他們整個部門的小祖宗親切地笑了笑,“除非□□滿格或者出現(xiàn)紅燈,否則都在標準內。” 他朝應恬揮揮手,熱情道:“小祖宗,祝你今天晚上玩得愉快!” 應恬眉眼彎彎,脆聲應下,“謝謝!” 車子往里開,應恬也看清了院子里內的景致,假山流水,綠樹翠影,再往里,還有一處圓形噴泉,天際的皎白月亮將池子攏了層銀色的光。 院子里已經停了十幾輛車子,應恬還沒下車,先看見了坐在其中一輛車里駕駛座上的崔津慕。 他看見應恬,揚起燦爛的笑臉,兩顆小虎牙若隱若現(xiàn),聲音含著特有的穿透力,“小祖宗!” 崔津慕跳下車,精心打理過的一頭棕色小卷毛提前上了發(fā)膠,還穿了一件藍黑的棒球外套,邊往應恬這邊走,邊摘下耳朵上的藍牙耳機。 “你等很久啦?” “也還好?!贝藿蚰侥抗饩Я恋乜粗鴳瘢懊魈鞎臀一丶乙娢覌尯臀彝馄虐??!” 應恬肯定地點頭,“會呀?!?/br> 崔津慕得到應恬的承諾,身心舒暢,瞥見剛關上車門的閻放,故意道:“這就好,我真怕你被其他人半路拐跑?!?/br> 他這句話不光是說閻放,也是說同樣蠢蠢欲動的林邀,時路之等人,但他們不像他準備充分,要么家人正在國外,要么家人不在本地,反正他會是這幾天部門里唯一一個帶著小祖宗見家長的人! 真說得防備誰。 那就是防備閻放了,畢竟閻放的家就在京市,父母也在京市。 閻放淡淡掃他一眼,沒說話。 他即使不差家長,也得等能量穩(wěn)定下來再詢問應恬要不要去見人。 當然了,閻放還有個不為人知的妄想。 他私心里希望能量值穩(wěn)定下來后再向應恬告白,要是應恬答應,他就能名正言順地帶著女朋友去見父母。 三個人一起往別墅走,還沒進門,崔津慕就揚著大嗓門喊道:“小祖宗來了?。。 ?/br> 應恬慢慢捂臉。 不是羞赧一下子見這么多人,而是平時好不容易適應被他們單獨相處時叫小祖宗,現(xiàn)在在十幾個人的公開場合也叫小祖宗,應恬尷尬得難免想摳出一座夢幻芭比城堡。 走進別墅,應恬才發(fā)現(xiàn)這次見面會采用的是自助餐模式,長桌上擺著各種菜肴和甜品,入眼一看很多辣口的菜,甜口的菜,還有甜辣口的菜。 閻放偏頭介紹,“這些都是豐園提供的?!?/br> 哇! 那肯定很好吃! 應恬被美食一誘惑,頓時顧不上尷尬了。 崔津慕見閻放找應恬說悄悄話,大聲搶戲,“我和小祖宗特別有緣分,剛下車就碰見了!” “你可閉嘴吧?!绷盅哌^來,斜瞥崔津慕,“當你在車里像個小偷似的探頭探腦的呆樣沒人看到嗎?” 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女生拿著手機晃了晃,笑嘻嘻道:“不止看到了,我們還給你錄下來了呢!” 她也不管崔津慕怒瞪過來的視線,小跑到應恬面前,紅著臉,小聲自我介紹道:“我叫貝瑩,在幼兒園當老師?!?/br> 雖然部門里沒有什么職業(yè)歧視,但相比那些能在其他方面幫上小祖宗忙的同事們,她這個幼兒園教師真沒什么能幫上的忙。 不怪貝瑩會這么想,即使讓目商場上的那些老總來別墅看一眼,也會驚在原地。 那些他們能搭得上的搭不上的商業(yè)大佬居然都在別墅里,關鍵還很是隨和地耐心等著人來,一看見應恬時,目光幾乎都聚上來了。 除了商業(yè)上的人,還有各個領域上的名人,像是林邀這樣的天才畫家,前兩年闖出名頭的國際音樂家,書法大師等也都在這里。 而他們的目光交匯點,無一例外,全在應恬身上。 “你好!”應恬眼睛微微亮地看著貝瑩,“我過些天想回福利院看看院里的孩子,你有時間的話能幫我推薦一下適合八歲以下小孩子看的故事書還有游戲嗎?我總被他們吐槽游戲沒創(chuàng)意?!?/br> 貝瑩沒想到自己還能在這里派上用場,當即拍著胸脯保證,“小祖宗,我回去就把故事書清單還有游戲整理出來發(fā)給你,還有什么手工活動也都有!你放心,我可是園里特別受歡迎的貝貝老師,肯定能讓他們拽著你的褲腿不讓你離開!” 應恬唇角翹起來,“好!” 今年入部的新人,只有應恬一個人,于是場面就演變成了輪番有人來應恬面前做自我介紹。 他們中有的是應恬在閻放那次視頻會議里見到的人,也有的是應恬在群里聊天聊得很投入的人,除了早前來的十幾個人,后面陸陸續(xù)續(xù)又來了百來個人,包括應恬很早就認識的圓眼鏡。 據(jù)他說板寸和其他人還在快遞點工作,他是憑借和應恬學習到的猜拳技巧才贏下了這次見面會的機會。 很塊,一位盤著頭發(fā)的女人走到應恬面前,向來沉靜的眸子里掩著幾分激動,“我是廖菲,那盆薄荷很管用,謝謝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