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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頓了頓,顧闕回道:“我對丞相是真心,不是玩。這個字侮辱了丞相,夫妻之間,是平等的,不能用玩這個字?!?/br> 顏珞笑了,捏捏她的臉:“與你說笑罷了,值得這么認(rèn)真嗎?” 玩這個字來說,對與勛貴世子來說很貼切,顏珞并沒有說錯,在這里,并不是一夫一妻。對于女人而言,是大不公平的。 哪怕是皇家公主嫁人了,駙馬也會偷腥。畢竟在這等大環(huán)境下,沒有人會干凈的。 就好像是吃rou,你吃一塊,他吃一塊,貪心的會不吃嗎? 顏珞看慣了,也不會在意這些,成親也想過顧言會納妾,就算不敢?guī)нM(jìn)府,也會偷偷養(yǎng)著。 習(xí)慣成自然,她不會無理取鬧,就像是這雙孩子,接受與否,她都是顧言的骨rou,入府或者在外,她并不在乎。 府里多養(yǎng)一個孩子罷了,顏家伯父叔父妾室許多,故而顏家孩子就多,她在這種環(huán)境中長大,并沒有覺得不妥。 顧言婚前偷腥,就是男人的本性。既然本性就是這樣,何必去浪費(fèi)口舌和時間去吵鬧。 她不在意的! 顧闕認(rèn)真道:“該要認(rèn)真的,夫妻一體,容納不了旁人?!?/br> 顏珞說:“你日后不會有其他女人嗎?” “不會?!鳖欔I揚(yáng)首看著神色玩味的丞相,“你日后會有其他男人嗎?” 顏珞發(fā)笑,小姑娘家家的腦子就這么簡單嗎?還是說壓根就不帶腦子嗎? 在大魏,妻子敢有其他情人,便是不貞,會被其他人恥笑的。 她笑道:“沒有,我對你以外的男人不感興趣,但我會有其他女人?!?/br> “啊……”顧闕又被奇怪的言論驚住了,是男女通吃嗎?不對不對,是自己思想臟了,顏相在開玩笑。 她忙屏住思緒,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了,太奇怪了,自己的想法總是會被帶跑。 顏珞依舊在笑,捏捏她的臉:“小顧世子,你怎么那么可愛呢?!?/br> 長得好看不說,還這么可愛! 顧闕又又又被調(diào)戲了…… **** 吃完口脂的顏珞心滿意足地去書房了,顧闕一人郁悶地坐在臥房里。 閉上眼睛,淘寶上有人找她,還是那人。 大文人:我湊夠錢了。 顧闕:好,我給你,對了,你有詩集嗎? 大文人:你要詩集干什么? 顧闕:遇到行酒令,就有用了。 大文人:你還玩行酒令? 顧闕:趕緊去找。 大文人:好,你等等。 顧闕睜開眼睛,爬上床,摸摸自己的唇角,好似還有顏珞的氣味。拋開其他,顏珞是一位優(yōu)秀的妻子。 可惜,她占了顧言的位置,眼前的這些都不屬于她,待到將來,她是要走的。 顧闕躺了片刻,管事來稟事,她又打起精神。 處理好事情已到亥時,顏珞在書房吃過了,她買了自熱火鍋隨便對付一口。 顏珞白日里似乎睡多了,凌晨才歸,顧闕睡得正香,依舊記得給她騰位置,自己縮在一邊去睡了。 翌日清晨,侯爺夫婦便來,帶著清至。兩個孩子放在一起,幾乎一模一樣。 顏珞問顧闕:“你和你meimei長得也是一樣嗎?” 顧闕不知道,但夫人說一樣,她只得說道:“相似?!?/br> “你meimei束發(fā)穿上袍服就是你嗎?”顏珞故意問。 顧闕沒吭聲。顏珞又問她:“你穿上裙裳便是你meimei嗎?” 顧闕皺眉,顏珞又說道:“我沒見過二姑娘,不如你穿一回裙裳讓我看看二姑娘是何模樣?” 呸,又使壞了!顧闕聰明了一回,抬首看著她:“我是男兒,豈可穿女裝,你又想戲耍我,我知你又想吃雪糕。” 哦豁,變聰明了。 顏珞不答話,抱起瓊琚,握著的她的手去摸顧闕的臉頰,不忘說道:“你阿爹欺負(fù)阿娘呢,去找阿婆告狀。” 顧闕笑笑,“阿婆今日會來嗎?” “來的,我們告訴阿婆,阿爹做好多的壞事。欺負(fù)阿娘,不給阿娘吃東西?!鳖佺竺傝⒌哪?,又摸摸顧闕的臉,道:“還有好多呢,比如不肯和阿娘圓房……” 話沒說完,顧闕就捂住她的嘴巴,幸好乳娘都退了出去,倘若聽到了,可丟人了。 顧闕也愛面子,雖說都被顏相弄沒了,但一點(diǎn)點(diǎn)也是好的。 她捂住顏珞的嘴巴,顏珞卻咬她的手,疼得她立即縮手,“你、你、你咬我?!?/br> “我咬我夫君,過分嗎?”顏珞理直氣壯。 顧闕理屈,也不說話,顏相胡攪蠻纏,偏偏沒句話都有道理。 不怕女人蠻不講理,就怕她句句帶理,自己顯得極沒道理。 片刻后,霍家的人先到了。霍家家主先來,還有霍家?guī)追咳?,見到顏珞抱著孩子,霍家主笑了?/br> “丞相安好,我也放心了。” 顏珞執(zhí)晚輩禮回禮,“勞您記掛了,今日小兒滿月,您親自來,著實讓我高興?!?/br> “外間人都道丞相不適,我記掛,今日便過來了。”霍家主微微松了口氣,道:“火燒貢院,古來未有,著實可恨。” “霍老,您該想想,沒有在考試的時候火燒貢院已是萬幸?!鳖佺筝p笑。 霍家主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未曾想到顏相竟是一幽默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