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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人:姓凌。 顧闕震驚:凌昭的凌? 大文人:凌昭是誰。 顧闕:野史里沒有凌昭嗎? 大文人:沒有這個人啊。 顧闕懵了,野史里沒有凌昭嗎?他算是朝堂直臣,怎么會沒有出現呢。 顧闕:你等我半個小時,我去看看有沒有凌昭。 顧闕下線了,飛快地翻出野史,找到近日發(fā)生的事情,細細去看,逐一去找。 找了幾遍,沒有一句提到凌家。 顧闕立即上線了:你家有族譜嗎? 大文人:有啊,每年都會曬族譜呢。 顧闕:凌昭,你去查查,凌昭是不是你的祖先。 凌昭如果是大文人的祖先,那么,她也是大文人的祖先。 笑死了。 顧闕笑得癱在床上,好久沒有聽到這么大笑話了。如果是家傳的野史,說明就是凌昭或者凌昭的后人所寫,也就意味著這本書從未見過市。 這個朝代多半是存在的,不過無人知曉罷了。 大文人:我去找找,族譜在我家的閣樓上,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我先把你要的資料找到。 顧闕:好,我送你一根步搖,以后留著哄媳婦。 大文人:我又不喜歡女人,你送給我戴就可以了。 顧闕又是一重震驚:你是女人? 大文人:不然你以為呢? 顧闕:你的文化底蘊太深了,我以為你是男人。 大文人:老娘是女人,淘寶上注冊成男人,怕有人惦記我的美貌sao擾我。 顧闕:你喊我一聲祖宗吧。 大文人:滾…… 下線了。 顧闕笑得前俯后仰,占人便宜會被天打雷劈,可是關系擺在這里,會真的會讓人無語。 顏珞回來,當作笑話說給她聽。 第二日,顏珞就回來,一身紅衣,冷艷孤絕。 顏珞回來后,先去沐浴,出來后,又是一身紅衣。顧闕笑話她,“你是怕下輩子沒有紅衣穿嗎?” 顧闕歪坐在榻上,瞇眼瞧著,歡喜明明白白地刻在她的臉上,顏珞坐在銅鏡前,回身看著她:“指不定下輩子就不喜歡穿紅色的衣裳,這幾日,你沒看到那些老男人見到我,又氣又羞,偏偏拿我沒有辦法?!?/br> 顧闕道:“有什么可氣的,你可曉得,那本野史是凌家后人寫的。我覺得這是一種媒介?!?/br> “理她做甚,待廢帝與梁王攻入京城,我們便成親?!鳖佺罂粗R子里的自己,唇角勾了勾,道:“三軍陣前,天下百姓所見,才是真的大逆不道?!?/br> 顧闕沒有太多的波動,自己的想法與別人不同,女子結婚而已,不算大逆不道。 她問道:“成親后,你有什么打算?” “你放心,我會隨你離開的。”顏珞松了口氣,情緒緩緩平靜下來,眉梢眼角都染了輕松,“攻入京城,廢帝與梁王,必然還會有一場爭斗。我們就靜靜看戲。” 顧闕知曉他們的算法,使一出空城計,誘得兩方入京,進宮門時,關門打狗。 總之,先成親。 顧闕不問,顏珞不說。 顏珞才剛回來,梳洗后去給三夫人請安。 顧闕要一起,道:“你別去嚇唬她。” 顏珞頷首:“曉得了,我又不是惡狼,說幾句話罷了?!?/br> “什么話?”顧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牽著她的手,又覺得很充實。外間鬧得再厲害,她都不想問,唯有看著顏珞,便覺得滿足。 來到亂世,朝夕相處,同寢一榻,已是萬幸。 顏珞的手依舊很冰,猶如初見的那般,顧闕緊緊攥著,她如生命的源泉,讓人快樂。 “我讓她去鎮(zhèn)國公府提親?!?/br> 顧闕:“……”三夫人得吐血。 兩人走出主院,十指相扣,迎著夕陽朝三夫人的院子走去。 顧闕先說道:“你好好說話?!?/br> 顏珞道:“我對她,很尊敬的?!?/br> 顧闕不信:“你對誰都不尊敬?!?/br> 顏珞低笑:“我為何要尊敬他們?” 顧闕道:“我說不過你,去了你別說話,我來說?!?/br> “隨你。”顏珞道。 顧闕嘀咕:“三夫人性子很好,那夜打你,是不是你逼的?” 顏珞沉默。 “我猜測肯定是你拿話激她,她的性子不會隨意打人。多半是你的錯,顏相,你學一學,不要老是懟人。顏相,你怎么不說話了?”顧闕停下腳步。 顏珞道:“是你讓我別說話的。” 顧闕要炸毛:“你聽不懂人話嗎?” “人話,我當然能聽懂了。”顏珞眉梢輕揚,語氣輕快含著深意。 夕陽下,兩人對面而立,顧闕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面前的女子。 顏珞長身玉立,背迎夕陽,肌膚雪白,唇角染著口脂,帶著不一樣的誘惑。顧闕氣得沒辦法,抬腳親了上去。 婢女們跟著后面,瞧見猝不及防的一幕,紛紛轉身。 三夫人聞聲走了出來,恰好瞧見,險些崴了腳,道:“鬧什么呢?” 顧闕終于松開雙手,緩緩地,睨了顏珞一眼,放出豪言壯語:“晚上收拾你。” 顏珞挑釁:“等著你收拾?!?/br> 顧闕低哼:“上回你就哭了?!?/br> 顏珞不服:“那是你打人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