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熜植攀亲顝姷?/h1>
陸原今這邪修一死,晏云知只覺得自己連呼吸都順暢了不少。顧不得用盡了靈力,她快跑幾步,大著膽子在他一動不動的身子上踢了一腳。 敢讓她表演春宮,實在是惡心至極! 她重重哼了聲。 姜末寒眼含笑意,見她這般孩子氣,正要開口揶揄幾句,忽而變了臉色—— 只見陸原今的身體抽搐了幾下,自他頭頂緩緩冒出一縷青煙,乃是他預(yù)備要跑的元神! 他眼瞳緊縮,利落地揮出一劍,卻到底晚了一步,只削下一半元神,讓另一半逃之夭夭。 晏云知沒見過,有些懵懵地問他:“大師兄,那是什么?” 姜末寒眉頭緊鎖:“是陸原今的元神,讓他逃了一半?!?/br> 她亦是臉色凝重,猜測道:“他若是回畫眉谷報信,那我們——” 青年搖搖頭,將逐日劍收回劍鞘中,在手心用靈力凝出火團,干脆地丟到陸原今的尸身上,道:“無妨,只逃走了一半,應(yīng)是心智不全,但我們須得快些離開此處。” 他望著那一小團元神逃走的方向,心中浮起擔(dān)憂。若它是回畫眉谷,便是元神散盡了也到不了大海那頭,但這邪修的目的地乃是陽洲,只怕他身后背景并不止畫眉谷。 他連陸原今儲物袋里的那些奇珍異寶都沒有動,統(tǒng)統(tǒng)與尸身一并焚毀,帶著晏云知快速離去。 - 兩人初來乍到,在陽洲走了幾日,才終于到了有修士的城池。 直至到了這里,他們才曉得陽洲與越洲不同,并非是幾大宗門各執(zhí)一方,而是有一天榜,以名次劃分,實力強勁者便可得到靈石靈礦等資源。 天榜日日都可挑戰(zhàn),時不時便變換排名,便是練氣期的修士,亦可參加。 聽了這消息,晏云知眼睛一亮。她自從修為降成了練氣,還未曾與同水平的修士交手過,更何況此處乃是陽洲,修煉方法、靈器劍法都與越洲大不相同,自然也躍躍欲試。 姜末寒見她這副興奮極了的模樣,不好打斷,便替她繳了靈石,讓她上去試試。 這一試卻是讓她出盡了風(fēng)頭,一個小小的鄉(xiāng)鎮(zhèn),哪里有許多高階修士。更何況晏云知看起來是練氣期,實則早就是筑基修士,平日里雖耽于玩樂,底子卻還是在的。 這樣一來,她一連打退五個練氣修士,直打得那群人罵罵咧咧,自己在臺上驕矜地仰著頭。 還沖著姜末寒眨眼—— 怎么樣?我很強的! 青年唇邊露出淺笑,挑眉示意她小心—— 那頭已經(jīng)走上來一個鵝黃衣衫的女修,晏云知先前打退的人里似是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憤然便跳上來要替那人報仇,也顧不得自己筑基打練氣會令人不恥了。 晏云知方才還洋洋得意,這會兒便被那女修壓在臺上打得起不了身,好在她雖然吊兒郎當(dāng),但很快便重振旗鼓,使起相克劍法與那少女糾纏在一塊。 兩個女孩兒打得火熱,身上都掛了彩,不一會兒局勢又變了,不知那女修說了些什么,讓晏云知氣憤出口:“你師兄算什么東西!我?guī)熜植攀亲顝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