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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對此頗有意見,問我那枚戒指是不是他的前女友送的。我尋思著是我送的,也就沒多想。 后來我好幾次要拿下那枚戒指,都被亂步有意無意地阻止了。 “費(fèi)佳,說句實(shí)話那么難嗎?”我實(shí)在開心不起來,“為什么要換走我的戒指?告訴我為什么,好嗎?” 陀思依然搖頭:“抱歉。” 看樣子戒指里的秘密需要我自己去求證了。 “你和我丈夫,很早之前就見過面了嗎?” “是?!?/br> 我心想,那你們上次見了面,還裝作一副互相不認(rèn)識的樣子。 “他真的有一眼看破事情真相的異能力嗎?” 果戈里的話像是一塊投入湖水的石子,激起了我原本對亂步并不存在的好奇心,“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明知道是死敵所在組織的成員,還在那么短的時間里與她戀愛結(jié)婚——要真是這樣,亂步到底在想什么呢? “源醬,即便如此,又能代表什么呢?”陀思反問道,“難道你真的認(rèn)為他接近你,是為了找一個突破口,順藤摸瓜,找出你背后天人五衰的其他秘密?” 我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他不可能是那種人。我現(xiàn)在吃的住的穿的用的,全部都是他的?!?/br> 他是我的亂步桑啊。 他對我那么好,看到合適我的東西都會給我買買買,收下客人送的伏特加給我留著,雖然不樂意但還是每周陪我回娘家,我發(fā)呆不吃飯會敲我的頭給我剝一只蝦,我做了合乎他心意的料理會大聲表揚(yáng)我,吵架了會用小鴨子寫紙條先向我道歉。 我和他享受過婚姻里的各種膩歪,吃過無數(shù)塊甜膩的蛋糕,看過很多個美麗的星空,也享受過身體上的盛世繁華,幻想過無邊無際的未來。 他真的很好。 好到我現(xiàn)在死活想不通,他同意跟我閃婚,是因?yàn)槭裁矗?/br> 我想找出一個理由,但是我找不到。 果戈里說的沒錯,我沒有名聲、地位、金錢,我有的只有劣跡斑斑的過去和隨時會失控和傷害他的垃圾異能。 我看著陀思,他以前也很好。 他在異國他鄉(xiāng)給了我莫大的信心和勇氣,在我孤身一人時陪在我身邊,鼓勵我給朋友們發(fā)郵件。 他教我戴頭花,教我說俄語,輔導(dǎo)我功課,教我鋼琴和大提琴——在沒有坦白他的理想前,他的好比起亂步,不遑多讓。 但是在那之后呢? 陀思或許是伸出手想拍拍我,但在半空中就停住了,然后攤平了手掌。 “戒指還給我?!?/br> 他的眼眸里閃著光。 感覺現(xiàn)在的他比任何時候都溫柔。 “在很多時候,任何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因?yàn)椴慌懦龝榱四撤N利益出賣你,感情是真,利益也是真?!?/br> 他從我手上拿回戒指,戴回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假戒指也在陽光下閃著漂亮的銀光,“源醬,你只能相信自己。” …… 我不記得我是怎么回到偵探社的了。 谷崎直美早就回來了,她給我打了兩個電話,我沒接。 我走到亂步的病房里,他正在看資料,包起腳趾的右腳蹺得很高。 我看了一眼他的腳。這是他在找我的時候,怕我被欺負(fù),急著破門而入造成的。 閉上眼睛,我還能看到他對坂口安吾說的那番話時冰冷又迷人的表情。 “清溪溪,你回來啦?!眮y步從書里抬起臉,拍了拍病床的右邊,“快過來這里坐。” 與謝野晶子進(jìn)來替他敷麻藥,看了我一眼,疑惑道:“清溪桑,你衣服上怎么有血跡?!?/br> 我低下頭,看到白色的外套上濺了零星的血跡。 應(yīng)該是扶著陀思時碰到的。 “你受傷了嗎?”與謝野晶子又問了一遍。 “啊,那是清溪溪之前抱我,我不小心蹭到她身上的?!?/br> 亂步朝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與謝野晶子無奈地說道:“亂步先生,坐好,我替你換敷的麻藥?!?/br> “你輕點(diǎn)啊?!?/br> ……他根本沒蹭到我身上,還不假思索地幫我圓謊。 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左手上,無名指的銀色戒指閃出靜謐的藍(lán)光。 它真好看啊。 第38章 瓶蓋與眼鏡 亂步的腳經(jīng)過治療, 沒什么大礙, 就是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 距離新指甲完全長出來需要一段時間,這幾天他不能泡澡了,洗浴時要注意傷口不能沾到水。 受了傷的亂步出奇的乖, 連幫他抹護(hù)發(fā)香波時,都坐得很端正, 腰線挺得筆直。 “亂步桑,我有一件事想問你?!?/br> 他停下哼歌,抬起了臉:“什么事?” 我站在他身后, 能從面前被他剛用手擦過的落地鏡里,看到他此時的表情。 他面容無辜柔和, 臉頰由于熱氣的熏蒸變得通紅, 眼光有點(diǎn)潮潮的感覺。 他身上除了腳趾, 沒有一處傷痕, 皮膚細(xì)軟光滑,手指上連薄繭都沒有, 一看就是個被保護(hù)得很好的男孩。 “我小的時候不聰明,雖然現(xiàn)在也不聰明,剛上小學(xué)那會兒, 學(xué)習(xí)很吃力?!蔽疫吿嫠潦妙^發(fā)邊說,“第一次考國文時,我偷偷帶了小紙條抄答案, 被我一個同班的耿直朋友當(dāng)場舉報(bào)了?!?/br> 那個耿直朋友就是真田弦一郎, 我依然記得他當(dāng)時的表情, 他是極其憤怒和失望的,仿佛整個世界的三觀都在他面前分崩離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