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病房謀殺案 第三十二章 殺人者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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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帶到警局后,馬上進行了對趙翩和郭毅的分頭審訊。 趙翩的白色護士服口袋底部和衣襟上一角,都做出了氰化鉀毒物反應(yīng),她在證據(jù)面前臉色蒼白,卻強自鎮(zhèn)定,咬唇不語,似是考慮有什么像樣的借口可推脫。 清揚馬上打消她的無用功:“趙翩,我可以告訴你,朱朱那天晚上沒睡著,她目睹了你去了兩次病房,你第二次待在馬蘭芷病床前的時間比較長。” 趙翩眼里頓時出現(xiàn)恐懼至極的神色。 清揚淡淡地:“你跟郭毅是高中同學(xué),考大學(xué)的時候考的是同一個城市,從高中你們就是戀人了吧?” 趙翩忽然咬牙,決然道:“警官,事情是我做的,跟郭毅沒有關(guān)系,我是因為妒忌……對,沒錯,我們是戀人,他卻要跟朱朱結(jié)婚了……” 清揚看著她:“如果死者是朱朱,我想,你這番話也許會讓人信服,現(xiàn)在,你怎么解釋,死者是馬蘭芷呢?” 趙翩顯然做過事發(fā)時的準(zhǔn)備:“我太緊張了,我走錯了床鋪——我一個人要管理七八個病房——我常常會走錯——” 清揚:“最里側(cè)的床跟最外側(cè)的也能弄錯?你的職業(yè)允許這樣的錯誤嗎?” “嗯,我——我就是弄錯了?!壁w翩堅持著。 清揚不糾纏在這個問題,她繼續(xù):“你的氰化鉀是什么地方來的?” “過年的時候,我回老家的時候弄的?!?/br> 清揚:“你的老家,也是小郭的老家吧?” 趙翩已經(jīng)沉穩(wěn)下來:“他今年過年并沒有回去,他留在s市陪朱朱——他們那個時候剛剛開始戀愛?!?/br> “你搞到氰化鉀的意圖是什么?” 趙翩看著自己的手指:“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沒有仔細想,也許我從心底恨那個富家小姐,一心找機會報復(fù)她?!?/br> 看來趙翩是一心為郭毅開脫,自己攬了全部罪名。 清揚有點意外,看著趙翩,她表情坦然,目光堅決,態(tài)度沉穩(wěn),清揚幾乎要佩服起她來了。 清揚:“既然這樣,你說一下你作案經(jīng)過吧?!?/br> 趙翩很平靜地:“沒有什么可多說的,那小瓶氰化鉀一直被我藏在家里,那天小郭跟朱朱特別親熱,我再也受不了,中午我回了一趟家,就把那瓶氰化鉀拿了來。我知道晚上朱朱都習(xí)慣服用安眠藥的,我就計劃夜里等她睡熟了行動——我的確這么做了,只不過走錯了床位而已?!?/br> “你作案后,注射器和氰化鉀瓶怎么處理的?” “我用報紙卷好,丟樓下垃圾桶了?!?/br> 清揚:“那天警方仔細檢查過了整個住院部大樓,包括垃圾桶,并沒有發(fā)現(xiàn)你那個報紙包?!?/br> 趙翩聳聳肩:“也許,清潔工把它們收起來了吧?!?/br> 清揚看著她:“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趙翩,我知道那天晚上郭毅沒有走,你婦科樓下是行政辦公樓層,行政人員下班后,那里就空無一人了,我知道有道門是上鎖的,可是,那個辦公室秘書是你的好朋友,她這幾天輪休年假,你問她要了備用鑰匙?!?/br> 趙翩的沉穩(wěn)被打亂了:警方連這個也知道?! 清揚:“郭毅就待在那里,你們倆也許商量了很久,才下的決心,他第二天早上從樓下上來,混在探望病人的家屬中,別人會以為他是正常從外面進來看病人的。因為朱朱在被警察錄口供,他就晃了一下回去了,我想,你們的那個報紙包,就這樣被他帶到外面去了吧?留下你一個人,放心地跟警方和幾個病人周旋。” 趙翩依然嘴硬地:“你們沒有證據(jù),你說的都只是推理和猜測?!?/br> 清揚搖搖頭:“看來你非常非常愛他,愿意給他留一條活路,就算是他跟別的女人懷了小孩子,你也可以為他撐腰到底?” 趙翩臉色一陣蒼白,低下頭去。 “朱朱如果不是卵巢囊腫,我想,這個小孩都可以生下來了——你打算以后朱朱死了,自己做這個孩子的后媽嗎?” 趙翩憤怒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孩子!” 清揚看著她:“可是它存在過?!?/br> ―――――――――――――― ―――――――――――――― 小郭跟趙翩的沉穩(wěn)堅決比起來,就有點軟弱懼怕了,清揚注意到他自來到審訊室就開始不停地擦額頭冒出的冷汗。 剛才在審訊趙翩的時候,已經(jīng)讓他等了一段時間了,一段獨自等待時間,已經(jīng)讓他的精神差不多崩潰了。 清揚也是從他跟趙翩的關(guān)系上開始審問的。 小郭跟趙翩一樣,很快承認了他們的戀愛關(guān)系:“是,我們差不多有十年了。” “那是一段很長的時間——按照你們的現(xiàn)在的年齡,也差不多是修成正果的時間,是什么讓你又有了朱朱?” 小郭結(jié)結(jié)巴巴地:“我家父母說趙翩學(xué)歷比較低……朱朱是正規(guī)的大學(xué)本科,趙翩只上過護士??茖W(xué)校?!?/br> “你的意思是,遇到朱朱后,又移情別戀她了?跟趙翩分手了?” 小郭可憐巴巴點頭:“嗯。我跟朱朱已經(jīng)打算結(jié)婚了?!?/br> 清揚冷冷地:“趙翩已經(jīng)承認了,毒殺馬蘭芷的人是她,你對此有什么看法?” 小郭面白如紙:“不,不可能?!?/br> “這不是可能不可能的事情,這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她已被作為重刑犯關(guān)押收審了” 小郭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 與趙翩的敢作敢當(dāng)相比,原本陽光俊秀的小郭委頓而怯懦,讓人望而生厭。 這個躲在女人背后,慫恿女人去殺人的男人,是怎樣說服女人一心開脫他的呢?不可否認,小郭肯定有他獨到的魅力。 他的聲音低低的:“我,我不知道。” 清揚沉著聲音:“案發(fā)那天晚上,你在婦科病房樓下的行政樓層待了一夜?!?/br> 大約是兩個人都覺得小郭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事做得天衣無縫,并沒有做好對詞的心理準(zhǔn)備,小郭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我,我沒有……” “趙翩已經(jīng)承認了,她的認罪態(tài)度很好,現(xiàn)在就看你的了?!鼻鍝P冷冷地,給他施加心里壓力。 小郭的臉先是紫漲,后又鐵青,接著,忽然放聲大哭起來。 ―――――――――――附言分割線――――――――――― 不到清晨六點偶就起來更新了——沒辦法,估計今天肯定又會兵荒馬亂一整天,保險起見,偶還是提前更新了吧! 上架了,偶的本意是盡量多更的,免得給編輯報字數(shù)的時候太丟人,可看現(xiàn)在這個情況,保持一周五更似乎是極限了—— 周一了,祝好!(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