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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侍者去忙自己的,陳小洛轉(zhuǎn)身進屋。 好在出門前管好了房門,里面又放著一些法器,孤魂野鬼并沒能進到里面。 陳小洛從衣帽間隨意抓了件衣服,直奔浴室。 她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從浴缸上移開,衣服都沒脫,直接打開花灑。 冰涼的水從頭頂澆下,陳小洛整個人狠狠打了個抖兒。 她沒骨頭似的靠著墻面,總算能冷靜下來,疏離一下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 一切都太突然了,變故太快,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也打亂了她原本的計劃。 就TM想做夢一樣。 她帶回來陳景齡,陳老夫人死了,她還和陳景齡簽訂了一個束縛。 感受著心臟悶悶的跳動,陳小洛抬頭望著天花板。 事情的走向是從哪里開始偏離的? 她帶回陳景齡之后嗎? 好像不是。 陳崧給她任務(wù),她去瑪無村。 陳崧這個人她了解,不可能背叛陳老夫人,那可是他媽。 陳小洛盤算著,突然瞳孔緊鎖。 她想起來了! 從陳景齡拉她入幻境的時候,事情就在一步一步變了軌道。 她起先還以為是陳景齡不受控制的情感流露,畢竟她和對方有血緣關(guān)系,就和被親人托夢一樣,如果死去化為鬼的那一方執(zhí)念太重,作為親人就很容易夢到。 現(xiàn)在看來,說不定不是,陳景齡將執(zhí)念控制的好好的,并沒有什么真情流露。 也就是說,眼下所發(fā)生的一切,包括與她簽訂束縛,都是陳景齡一步一步算計好了的。 陳小洛忽地笑了一下。 她有種想給陳景齡鼓掌的沖動,連她也算計進去了,真是好樣的,怕是連她現(xiàn)在想明白這個事情,估計也被陳景齡算計到了。 束縛的條件,是她當(dāng)上家主之后,打開密室的門放陳景齡夫婦進去,之后束縛自動解除,陳景齡曾在她面前直言不諱,進去密室之后,要滅了陳家的門,給琪昉當(dāng)零食吃。 似乎陳景齡已經(jīng)篤定里面有尸王之法。 每一步都被算計的死死的。 陳小洛呼吸急促,從未有過的興奮席卷著她每一個細胞,大腦極其興奮,甚至身體都在輕輕顫抖。 太久沒有過了......這種感覺,她喜歡能力高超的對手。 陳小洛直起身子,屏住呼吸微微仰頭,涼水隨著時間推移已經(jīng)變得溫?zé)?,這完全不夠。 為了讓自己保持冷靜,不至于大笑出聲,陳小洛又將花灑調(diào)回了冷水,物理降溫。 淋了一會兒,陳小洛才開始慢吞吞地脫衣服。 她身上的血漬rou泥隨著水流沖進下水道,衣服沾在身上,黏膩膩濕噠噠。 門把突然被擰了一圈,下個瞬間,門被從外向內(nèi)打開。 陳小洛慢條斯理地解扣子,鎮(zhèn)靜地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不用想都知道進來的是誰。 蘇深叼著一塊半熟芝士,手中還舉著一盒同款,含糊地問她:“就剩這一盒了,你吃嗎,如果你吃的話......” 和陳小洛四目相對,她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淹沒在嗓子眼里。 蘇深撓撓頭,不明所以道:“有什么好事嗎?你是眼神為什么熱血澎湃的,洗澡也不脫衣服,洗傻了嗎?” 陳小洛微微歪了歪頭,語氣溫和:“想吃滿漢全席嗎?” 蘇深眼睛登時亮了,她吞下嘴里東西,語氣高昂:“吃!” 陳小洛道:“那你出去等著我,三天,不,后天就讓你吃上?!?/br> 蘇深嘴角逐漸上揚,片刻后,她努力虎下臉,道:“不騙我?” 陳小洛點頭:“不騙你?!?/br> “好耶!”蘇深一蹦三尺高,蹦蹦跳跳地幫陳小洛帶上門,繼續(xù)吃自己的零食去了。 她在陳小洛房間發(fā)現(xiàn)了好多好吃的,還有很多之前沒吃過的,比如這個半熟芝士,這可比牛角包好吃多了,雖然牛角包味道也不差,再比如這個慢慢一整箱的吸吸凍,冰涼爽滑,味道極佳,還有那個牛rou粒,她從不知道甜和咸還能搭配的如此巧妙。 陳小洛的房間簡直是天堂,她能再待三千年! 美中不足的是陳小洛幾乎不待在房間,她吃了沒多一會兒陳小洛就出來了,連帶著她也得跟著,零食還不讓帶走。 “壞人?!碧K深不情不愿地跟上陳小洛,小聲罵道。 陳小洛一出門,看到滿處收拾的侍者,先找來領(lǐng)班問情況,了解清楚后,去了醫(yī)堂。 醫(yī)堂人滿為患。 陳小洛還沒進門,就聽到一陣殺豬似的嚎叫,聲音特別熟悉,走進一看,果然是陳悅霖。 陳悅霖不是驅(qū)鬼師,從小在外面住,只有過年和洗塵宴才會回本家,沒見過多少鬼怪,被嚇到了,再加上吃得有點多,二合一就鬧了個肚子,偏偏避難所的三個衛(wèi)生間都被占用,他就跑出來上廁所,哪知迎面遇到只鬼,孩子當(dāng)場嚇傻,自己摔了一跤,摔倒的時候被樹枝勾住胳膊,當(dāng)時就見了血。 陳小洛路過他,停下來道:“男子漢可不能哭啊?!?/br> 陳悅霖聽到熟悉的聲音,睜開眼睛,看到陳小洛,哭聲立即變了個調(diào)子:“小洛姐嗚哇哇哇——” 蘇深捂住耳朵:“好吵?!?/br> 陳小洛看了眼蘇深,對陳悅霖道:“好了好了,實在疼就打針麻藥吧,你爸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