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同居(H)|用上面和下面的嘴吃掉哥哥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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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我了,我全選錯了!”紙夭黧畢業(yè)后才后悔不迭,她選擇分化的種族與人間格格不入,“我應(yīng)該選魔鬼的啊魔鬼,魔鬼除了皮膚白點跟人類沒有任何區(qū)別,我以前從來沒有關(guān)注過外表的差異。而且也不該選沒用的語言類,我應(yīng)該選實用類的學(xué)派啊,畢業(yè)后文科根本找不到工作啊,但是會技術(shù)的offer拿到手軟,氣死我了!” 在人間,除了身份上的優(yōu)雅,她一無是處。她究竟是來人間干嘛的? 要是哥哥知道她竟為此如此苦惱,如此大費周章想要融入人間,定會懷疑她是不是想一直待在人間。 ——她還真是。 哥哥是為了她才選擇在人間逗留的。 但是看到哥哥在人間混得風(fēng)生水起,閃閃發(fā)光,她又開心不起來。 她的心情就像哥哥好心強喂到嘴里的魔能藥劑一樣,苦苦的,又拒絕不了。然后這份苦味又微微反噬給哥哥。 論外表,哥哥化形成人類的模樣倒是十分標志,作為最頂尖的魔法使,他甚至可以控制發(fā)色的變化,將深淵給予他的銀發(fā)換成黑發(fā)。唯一與人類有區(qū)別的地方就只有金色的龍瞳。 他是故意留下了龍的眼眸。畢竟人類有大把戴異色美瞳的潮人存在,根本沒人覺得金瞳奇怪,甚至很多人覺得這個顏色很酷。 一看到哥哥這副人模人樣的德行,她就黯然神傷。一生氣就砸家里的鏡子。然后還要踩在破碎的鏡片里跟哥哥說她沒事。她才沒有對自己的外貌有什么不滿,不需要哥哥幫她改變。 論學(xué)業(yè)就業(yè),作為魔法天賦最頂級的龍族,哥哥已然位列人類世界最高級別的魔法師。而且現(xiàn)在這個位置對他來說是唾手可得,不費吹灰之力。但是紙夭黧懷疑自己是不是一輩子都到不了那個高度。哥哥眼下的貧窮是由他的學(xué)生身份導(dǎo)致的,高階魔法師要讀好幾年,雖然此刻仍在校區(qū)租房,但等他畢業(yè)后要什么有什么。 來人間后,世俗的東西懂得越多,她就越失去了本初的好心情。她的脾氣愈發(fā)令人捉摸不透。 紙夭黧時不時便要表達一番對哥哥的討厭之情,這已經(jīng)成了她的習(xí)慣,各種“討厭你”,“臭龍”,“笨龍”等詞匯常常脫口而出,而且都是無緣無故沒來由的。 哥哥已經(jīng)習(xí)慣挨罵了。 畢業(yè)同居,昏暗的房間,窗門緊閉,拌嘴后那個吻持續(xù)了很久。 她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接受投喂了,期間紙鬼白囤下了大半瓶補魔丹。他說他要全部喂她吃掉。 瓶中,少數(shù)是嫣紅如血的紅丹,多數(shù)是奶白色的白丹。紅色丹藥混入了哥哥的血,白丹則加入了他自瀆的產(chǎn)物:jingye。 紅丹全部是由哥哥嘴對嘴含著喂給她吃的。而白丹則是他用手一粒粒塞進她的私處,催動魔力融化丹藥,讓她的身體直接吸收其中精華。 小時候白丹主要靠她自己用私處順其自然地慢慢含化,長大后這些白丹基本都被插入下體的guntangroubang直接搗成白汁,融在了身體最深處。 因為許久未做了,所以紙鬼白陪她玩了好一會兒前戲。紅丹一粒接一粒地被推入口中,嘴里已有的被唇舌攪弄化了后馬上又接下一個,仿佛沒有盡頭。哥哥壓在她身上,不停地親吻她的嘴唇,喂她吃藥。同時一手肆意揉胸,一手伸進她的內(nèi)褲里,冰冰涼涼的手指一顆顆推著清涼的乳白色藥丸進入花心,直到xiaoxue吃不下為止,然后掌心和五指不斷撫弄她那處,就著她流出的滑膩探入手指進進出出來來回回地攪弄丹藥。 床單已經(jīng)濕的不行,沾滿從下體流出的白色汁液,以及接吻過程中從口腔溢出來的津液。 又過了會兒她被抱起,抵在哥哥身上,半跪著跟他接吻,雙腿被他的大腿分開,趴在他懷里。繼續(xù)忍受下體被愛撫,丹藥熱量一層層劃過她的皮膚,讓她脫胎換骨恍如新生。 被哥哥從洶涌的海浪上高高抬起后,她渾身的力氣都泄盡,滑進了被窩里。哥哥整理好被子,也跟著鉆了進來。 他們一起躺在在被窩里,看上去安安穩(wěn)穩(wěn),各自安好。她靠著墻,蜷縮在里面,哥哥側(cè)躺在外面,朝著她的背睡,一只胳膊搭在被子外面,壓在她身上摟著她。 但實際上,與表面的歲月靜好一派祥和相反,被子底下,哥哥另一只手正穿過她的腰,放在她內(nèi)褲里,從前往后肆意摸著她的下體,大行污穢悖亂之事。 她柔軟的身體微微顫抖,被身后人緊緊摟抱著,肌膚相親,從裸露的后背到雙腿,都完全契合相貼。衣衫并未完全褪去,只是被拽下來,掛在腰間,已然什么也遮不住。 侵犯下體的指尖不斷熟練而靈活地揉捻著,快感再次被喚醒,她隨著哥哥手上的動作難耐地喘息起來,忽然說道:“哥哥你這鈴鐺壞了吧,我明明遇到了生命危險卻不聲不響?!?/br> 哥哥用胳膊緊緊環(huán)著她,把她抱在懷里,不留任何掙扎與抗拒的余地。他凝視著懷里嬌小的女孩,摟抱壓制都使了一分力氣,確保她無法反抗。 這種絕對掌控的感覺正合他心意。 “你明明在我懷里,怎么會遇到危險?!彼f道。 “我要被惡龍燒死了,這還不算危險么?” 第一次的時候……那年她20歲,龍釋放的時候那些龍息險些要了她的命。 “今非昔比,你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魔女了,你受得了?!备绺绨矒嵋T道,“放松寶貝,不要夾腿,我不會弄傷你的。” “不要……”我害怕。 她喘息著說道。 被單摩擦的聲音響起,哥哥把一條腿伸過來,屈膝頂進她的兩腿之間,迫使她張開腿。 用腿貼上她花心的剎那,觸到一片濕潤。 “寶貝……”他貼得越發(fā)過來,緩緩抽動長腿,頂弄她嬌弱的腿心。 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落在前方充血的陰蒂上,兩處同時撩撥,挑逗的動作越來越快,但被子外偏偏看不出一點動靜。 “舒服嗎寶貝?”他問。 紙夭黧不自覺仰起脖子,靠住哥哥脖頸,用裸露的背輕蹭身后的人。“嗯……” 此情此景,就好像小時候一樣。 靜謐,幽暗的房間里,任誰也看不出幼年的兄妹躲在被窩里究竟在做什么,縱然外表看上去只是感情格外好,依偎在一起睡覺,實則卻是在黑暗與被褥的掩蓋下做這檔子事。就算有人突然闖入,也什么都瞧不出來。 畢竟他們年紀那么小,還是孩子。 小孩不會做的壞事,他們都干完了。 紙鬼白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軟下來了,便松開禁錮,大掌把住胸脯,落在她胸前的蜜桃上,指尖合捏小心翼翼地搓按桃尖。 這是人形態(tài)zuoai的好處之一,他可以跟她完全貼合在一起,用更加細致的手法照顧到她全身。 當然龍形態(tài)也有龍的妙處。 哥哥舔了一會她的脖子跟后背,起身,鉆出被窩去喝水。 他走前對床上的紙夭黧說:“回來之后,希望看到你已經(jīng)把內(nèi)褲脫了?!?/br> “……” 紙夭黧沒有回復(fù)。 “不然我就打你屁股。” 哥哥仰頭喝水。 “你敢?”紙夭黧怒道。 他當然敢了,其實他平時就很喜歡拍她屁股上的軟rou。 然后也非常喜歡一邊侵犯她一邊這樣做。至于具體是壓在上面插,還是躺在下面頂,都無所謂。 紙鬼白回到床上時,反正他自己的衣物是已經(jīng)不見了。 他從背后摟住紙夭黧,并沒有急于一時立刻就侵入她,只是用已經(jīng)勃起的生殖器抵住她的下體。 “寶貝真乖。自己脫掉內(nèi)褲等我了呢。”rou貼rou蹭了起來。 堅硬的性器官頂開花瓣,碾過花心,帶出道道水澤。 沒錯紙夭黧剛才最后還是親手把內(nèi)褲脫掉了。 她辯解道:“它臟了,所以我不想要了?!?/br> 確實是臟了。濕答答的,完全浸濕了。穿著很難受。 哥哥粗壯的男根繼續(xù)夾在她雙腿最深處里律動,有節(jié)奏地前前后后摩擦,蹭過每一處敏感帶。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呈傘狀鼓起的guitou刮蹭皮膚的感覺,在心里不自覺描繪出他的形狀。 男人在她耳邊低聲輕笑,柔聲吐露著污言穢語:“還不是因為你流的水。下面都濕透了?!?/br> “胡說,”她用力攥著一角床單,身體隨著哥哥的插弄微微起伏,嘴硬道:“我沒有?!?/br> “濕成這樣,”哥哥的聲音有些沙啞,摟抱的手微一用力,胯下忽然一挺,“看來不插不行了啊,寶貝。” 輕車熟路插入的剎那,兄妹倆忍不住都輕輕喟嘆,傳入耳便是涌上來漫出來的情欲與渴望。白色的丹藥被推倒了最深處。哥哥就著側(cè)躺的姿勢從后面開始抽插。她下面足夠濕潤,他動起來并不太費力。 被抱著纏綿交合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