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調(diào)教(微H)|不放進(jìn)去怎么洗的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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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魔女被往后一推,來到了一座潮濕的木亭,但她并沒有站著,而是躺著,倒在亭內(nèi)厚厚的獸毛毯里。 天色極暗,血色圓月亙古不變,像是紅寶石鑲在漆黑的夜空,下方被月色點亮的薄云仿佛是寶珠的臺座。 魔女沐浴在深紅色的光輝中,記憶中的明月與窗外之景合二為一。 擁有了欺詐寶珠,她在人間的身份也算是得到了圓滿。 就像這個月亮一樣圓滿。 再找到合適的工作,(等哥哥)買了房,人類版紙夭黧就可以像圓月一樣穩(wěn)定地睡在自己的窩里發(fā)光發(fā)熱了。 為了迎接一下哥哥,她一躺下便張開懷抱,放欺詐寶珠飛走,果然下一刻懷里落進(jìn)來一副單薄的身軀。 這里是深山一處終年積雪的溫泉,泉下是死火山尚未凝固冷卻的巖漿。 紙鬼白跪起身,兩三下解開她的衣裙,抱起她走下石階。 ——計劃是帶meimei泡個澡舒服一下,繼續(xù)睡覺。 白霧翻騰,燈影月影,交相輝映融進(jìn)水面,綽約斑駁。 紙夭黧既不反抗也不掙扎,無比乖順地?fù)е绺纾p住他的身體,被拖著沉入浮光躍金的水下。 這溫泉是個深得不可思議的小石譚,底部連通廣闊無垠的冥海,可以順著地下水一直游過去。出去后就是鬼影綽綽遍布尸骨的幽靈海灘。 不要問紙夭黧是怎么知道的。她沒辦法拒絕一眼望不到底的幽深水塘。 泉邊砌了一圈巖石,這些被打磨平滑的石頭一年四季都為白雪所覆,頂端被吹落的雪花日復(fù)一日地融入泉水,無聲無息。 附近倚著一株參天古木,郁郁蔥蔥,約十人合抱而寬。 所以泉面飄浮著無數(shù)從枝上掉落的紅色果實。 這些紅果吸引了很多閃光的小魚。 但是紙鬼白一碰到水面,這些小魚就一溜煙跑光了,像是見到了洪水猛獸。 這就是她不喜歡哥哥的一大原因!小動物殺手——紙鬼白! 除了被他奴役cao控的可悲生靈,其他動物就沒有不怕他的,一嗅到他的氣息就全躲到了八百里開外。什么小可愛小寶貝都不見了。 在水下赤身裸體地陪小魚天敵游戲了一會兒,小魚天敵摟著她回到了淺水區(qū),這里實際上是修了一處金烏木搭構(gòu)的落腳臺,抱膝坐在金烏木板上,水深剛好到她肩膀處。 出去打了場架,身體興奮起來,就不是很想睡了,所以需要來熱氣騰騰的溫泉邊放松一下。順便洗個澡,調(diào)個情。 紙夭黧一靠到自己胸前,紙鬼白就預(yù)判了她的行為,從后面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許撒嬌,哥哥也要被摸。轉(zhuǎn)過來。” “……” 紙夭黧不情不愿地扭腰轉(zhuǎn)進(jìn)男人懷抱,仰頭與他接吻。 哥哥的手游走在她身上,留下沐浴乳帶著細(xì)密白沫的痕跡,呼吸交纏間,她也學(xué)著哥哥,像他那樣,為他涂上奶白色的乳液,然后用小手四處搓揉。 正在服務(wù)哥哥的手感覺沒滋沒味的,相當(dāng)枯燥無趣。畢竟手又不會產(chǎn)生什么特別的感覺。可是看到哥哥頗為沉醉享受的表情,她又不忍心停下。 當(dāng)然需求型人格的哥哥也不會允許她停下,他會像個魔鬼一樣不停哄她摸他,脖頸、背脊、腰窩、手腕……要認(rèn)真洗過他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哥哥不許她放手,而他逗留在她身上的手也遲遲不肯離去,帶著熱氣的大手貼在她的肌膚上,不停地來回摩挲揉按,在不同的部位肆意流連。 男人的手托著她被泡沫包裹的嫩乳,對這里實行了重點關(guān)照。他對她的癖好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了,尤其是這個癖好其實是他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如果不是他老是刺激那里,她怎么會對蹂躪胸部的快感食髓知味無法自拔,就像被迫染上戒不掉的毒癮。 身體不知何時過分緊密地貼在了一起,本來沒有想發(fā)生點什么的,但是像這樣近距離地互摸,她又很快來了感覺。 眼神迷離地低哼著,雙手松松地搭在哥哥后背翹起的翼骨處。下體緩緩地壓在他腿上滑動,遵循本能的沖動,自發(fā)搖擺腰肢。 這時候哥哥倒也不計較她只顧自己享受,依然勤勤懇懇孜孜不倦地愛撫著她胸前那對桃乳。 其實看到她這樣得意忘形,主動貼過來在他身上找快樂,他的roubang不受控制地更硬了。 聽著她的呻吟,他像是被貓爪撓著掌心,有些捱不住,輕喘著呢喃道:“都洗干凈了呢,除了里面……” 他需要進(jìn)到里面去。 可是就像耳朵里進(jìn)了水的貓一樣,紙夭黧猛地?fù)u了搖頭,把頭發(fā)上的水甩到了他臉上。 “你想干嘛?”她干巴巴地問。 “你繼續(xù)蹭啊,怎么停下來了?!备绺缬昧σ蛔玻粤艘话讯垢?。 “我……我好了。”她的聲音小了一分。 她忽然不想這樣順理成章地被弄。 哥哥開始動腰,由他主導(dǎo),繼續(xù)剛才那種不清不楚不輕不重的接觸:“不把roubang放進(jìn)去怎么會好?里面根本沒有洗到啊?!毕铝鞯恼Z言脫口而出。 看來他也攤牌了。 他想要抹得滑滑的,插進(jìn)去,進(jìn)到最里面,把自己喂到她的身體深處。 好讓他們沾上一樣的味道。讓她的里面都變成他的味道。 紙夭黧就見不得男的瞎jb亂說,弱弱地爭辯道,“小時候洗澡都沒有……放進(jìn)去,也一樣洗干凈了的?!?/br> 她自認(rèn)為說得很有道理。奈何哥哥根本就不講理。 “不行啊……寶貝長大了,下面總是不停地流水,必須要roubang插進(jìn)去才能洗干凈?!备绺鐚Υ鹑缌?,按住她的后腦勺一頓親。 要不是本來就泡在水里,他肯定會摸她的下面,然后說她都這么濕了肯定是想要被roubang好好洗洗了,真是sao的不行。 可惜眼下他是沒有借題發(fā)揮的余地了。 那紙夭黧可不就是sao的不行嗎?也沒有什么理由,她就是忽然決定不要老老實實挨干。哪能每次沐浴都如紙鬼白的意,被他搗進(jìn)去狠狠“深入清潔”。 嘴唇分開后,她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眨巴著小鹿一般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用嬌滴滴的語氣說:“可是今天已經(jīng)被哥哥欺負(fù)過一次了,哥哥怎么可以連著欺負(fù)我兩次?” 知道她故作可憐,可是紙鬼白實在沒辦法生氣,只好無奈地跳進(jìn)她的圈里:“我什么時候欺負(fù)你了?” 扮可憐,就是要在喜歡你的對象面前扮才好,因為他會陪你演戲。 她一臉?gòu)尚撸骸霸谔炜盏臅r候,難道不是嗎?要不是你硬拉著人家,人家才不要在那種地方……那就叫欺負(fù),只有在人家愿意的時候瑟瑟才不叫欺負(fù)??梢陨?,但是不想被欺負(fù),一天最多只可以被欺負(fù)一次?!?/br> 紙鬼白輕笑了一聲,她猜他十有八九是對她的這套理論嗤之以鼻。 畢竟規(guī)矩都是他定的,她向來只有遵守的份兒。 無所謂啦,不管他會不會同意,她都要說。說了可能還是會被干,但是不說肯定會被干!怎么著她都不會多損失什么,試一試總沒壞處。 實際上紙鬼白還真蠻喜歡“欺負(fù)”她的,特別是她到了說話愛帶刺的年紀(jì)之后。不用強(qiáng)的,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會愿意做。問她,她就是拒絕。別扭得不行。 所以他干脆就不問了,直接做。但凡拒絕得不是特別激烈的,就約等于她愿意。 小東西不就是喜歡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其實心里想要的不行嗎? 他覺得他只是幫忙把她想做又不敢說的事情做了而已。正好他本來也想做。 這孩子渾身上下哪里都軟,唯獨最硬的就是一張嘴。都等她嘴上服軟,兩個人早就餓死了。 紙夭黧不滿地盯著他:“你笑什么,你不尊重我?!?/br> “你說得對,我確實是在欺負(fù)你。哥哥向你道歉。”紙鬼白艱難地忍住說出“反正你本來就愛被欺負(fù)”之類的話,摸了摸她的發(fā)頂,roubang依然沒有撤出來,哄著她,“那你現(xiàn)在愿意‘瑟瑟’嗎?我也不想欺負(fù)你的?!?/br> 她毫不猶豫:“不愿意。” 紙鬼白也毫不猶豫地挺腰,用guntang的勃起去撞她的xiaoxue口?!啊哉f像你這種壞孩子,就活該被欺負(fù)啊?!?/br> rou刃輕而易舉嵌入花心,緩緩向里推進(jìn)。 小場面,小場面。她告訴自己,她今天非要好好治治這家伙不可。 忍著下體異樣的酥麻感,努力夾腿阻止侵入,啟唇輕語:“人家都說了不愿意了?!?/br> “明明下面拼命咬著哥哥,舍不得親親老公走,還說不愿意?”紙鬼白露出孩童般頑劣的笑容,繼續(xù)往里擠。 此時他口中的老公是指那根堅硬如鐵的柱狀生殖器。這男人從不自稱老公,他就愛哥哥這個稱呼。 “難道……今天一定要嗎?”她忍道。 紙鬼白依然維持著日常調(diào)戲她的水準(zhǔn):“不然寶貝的親老公怎么辦呢?都硬成這樣了,不射出來的話多可惜啊,這些jingye本來都該是寶貝的營養(yǎng)?!?/br> 她說:“那太可惜了。人家本來還想著如果哥哥對人家溫柔一點的話,就獎勵哥哥晚安咬呢?!?/br> 為了不被干,她豁出去了。 紙鬼白頓?。骸笆裁矗俊?/br> 是他以為的那個‘晚安咬’嗎? 他打量著紙夭黧,試圖分辨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對于他來說,zuoai插入xiaoxue這一步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但實際上他更喜歡交代在她嘴里,那種支配感,滿足感以及征服感是其他任何事情都無法相提并論的。只是這樣的機(jī)會很少很少,全看紙夭黧心情。一般得是什么特別的節(jié)日,或者發(fā)生了什么特別的事,她才會愿意。極少數(shù)情況下她會忽然莫名其妙就去舔他的龍根。這種心血來潮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有幾次。如果每天早上起床她都能自覺含射他晨勃的roubang,他說不定愿意為此去死。這不比什么為了守護(hù)深淵、毀滅世界之類的無聊理由死掉爽多了嗎? 她矜持得要命,所以他以前答應(yīng)過她,要不要為他koujiao全看她自己,絕對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逼迫她。她甚至都接受不了“口”這種說法,就算談到也只會用“親那里”這種含糊隱晦的表達(dá)。還記得第一次舔完他的roubang之后,她居然崩潰地嚎啕大哭了起來,雖然是她主動去舔的(因為發(fā)情),但這絲毫不影響她事后難以置信如遭大劫。任他怎么安慰都沒用,非要淚流滿面地給自己貼上某種我變臟了墮落了之類的標(biāo)簽,搞得好像這輩子都完蛋了一樣。他實在沒辦法,只好哄著她說既然她不喜歡那以后就都不做這種事情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就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什么都沒有過,她還是以前的她,沒有變壞也沒有變差,而且也永遠(yuǎn)不會改變。 能接受被中出內(nèi)射但是不能接受嘴唇碰到性器官。 于是,就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了。 舔roubang變成了極其稀罕之物。 那時他就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的決策是完全正確的,如果真的什么事都由著她的性子來,他遲早會望著河水等在岸邊渴死。 不過都已經(jīng)得到她人了,他也就不再過分強(qiáng)求性愛的花樣和姿勢了。只等她自己慢慢開竅接受,一點點解鎖新玩法。 說這么多,總之,紙夭黧主動說愿意給他做那樣的事,對他來說確確實實可以稱得上是獎勵。 “不想要嗎?難得人家想嘗嘗哥哥jingye的味道呢。”紙夭黧悠悠地說。 這是既愿意替他舔又愿意吞精的意思啊? 可恥地,他感覺手有些微微顫抖,像是熱血沸騰的感覺。 咬牙將依然腫脹的roubang抽了回來。 他忍耐著捧住她的臉,目光透著一絲纏綣癡迷:“你知道如果今夜沒有寶貝的晚安咬,哥哥真的會很失望的吧?” 紙夭黧感覺慰在臉上的手有些燙人。 “我又不是哥哥,我從來不欺負(f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