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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惡魔雙子(兄妹1v1)在線閱讀 - 第161章求愛與疼愛

第161章求愛與疼愛

    太丟人了。

    不就是分開的時間稍微長了那么一點?也就一年,她居然剛變回來就跟惡龍做了。

    一醒就滾床單,第一件事就是這個,這事辦的,實在難看,令人不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一直在等機會,一旦時機成熟,條件允許,就會立刻滾到一起,不知羞恥地媾和交尾。雖然總感覺說不好真的會。

    一年的時間,她就墮落了。今年她二十歲。無論放在哪個世界,都是個小年輕。

    當年也是……因為發(fā)情,不得不互相回避,暫別不過半月,再見到他,她雖然緊緊盯著酒杯,心卻怦怦跳。那時候她的臉也像中了魔法一樣發(fā)燙發(fā)熱,她想一定是因為她說了謊話,會羞愧是正常的。什么對他日思夜想寢食難安的,這么rou麻離譜的鬼話她都說得出口!

    可倒在車內(nèi),卻還是忍不住纏著他要親熱要安慰,明知他性冷淡,無欲無求,只會高高在上地審視一切,洋洋得意地打量她這番失態(tài),但還是在野外,在醉酒昏睡的叔叔身邊,不顧一切地求愛纏綿,抱住了之后就不肯撒手。

    心高氣傲,不愿做主動的那一方,便只好魚一咬鉤就抓緊了,只要根本就沒停下來過,就還是對面起的頭。

    那一晚他來了之后,已經(jīng)先后給了她手與舌,但是之后還是沒停下。

    哪怕對性交不感興趣,或者說,正因為對那活不感興趣,后面他毫不猶豫地用上了性器官,無所顧忌。性器昂揚,縱然精神無感,rou體該起的反應一個都不會少。性與欲完全分離,各管各的。

    但是這樣真是不可理喻,喪心病狂,莫名其妙。既然都性冷淡了,為什么他還要跟她這樣?這世上還有第二個性冷淡會做這種事情?倘若自身感受不到分毫快樂,那么所做出的種種接觸與迎合,豈非只為取悅他人?

    雖然將欲望上鎖之后,廝混時他確實沒那么主動了。

    不主動,可卻也不拒絕。

    相纏的紅舌,急躁的那個是她的,從容慵懶的是他的。

    相抵的性器,戰(zhàn)栗著夾緊的那個是她的,緩慢抽動的是他的。

    還記得,以往他曾變成長蛇,順著腳腕一寸寸爬到她身上,用帶著細鱗的蛇軀鎖住她。非人的冷血與古怪擴散至全身,隨之激起的說不清是恐懼還是厭惡,或是別的什么,她渾身僵硬,只覺得被一點點捏住心臟。

    小腿、胸腹、肩頸等等部位,包括膝蓋手肘等關(guān)節(jié)處,都被纏在了蛇身之內(nèi),有的地方甚至是被反復打轉(zhuǎn)繞了起來,一圈兩圈迭了上去。姿勢也被強行扭轉(zhuǎn),雙臂托住他的長身,形成環(huán)摟,像是主動抱著他似的。

    雙腿無法合攏,就算扭動,也只能蹭到膝上的細密蛇鱗。

    腿心亦為蛇身所占,不止一層,自我扭曲之后,交叉收攏,完全絞住她私處。蛇根便在其中,有恃無恐地緊貼著她。那么長,還那么繞,簡直讓人想掙扎都無從下手。困住她的,是解不開的死結(jié),沒有逃脫的空間。

    因而那一處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存在,只能靜待這一場……非比尋常的情事落幕,他發(fā)泄完才會舍得松開。

    蛇緩緩蠕動收縮,占有貼住的每一個部位,肆意摩擦被困住的獵物。她裙下無物,便被嚴絲合縫地擠壓頂弄。

    蛇像是耐心地研磨藥草一般,不斷沉進去碾。

    浮上來,又沉進去,好像沒事做一樣不厭其煩地重復搗磨。

    強迫汁液流出,將蛇軀染上水光,浸亮。

    “哥哥……”

    她難以忍受地叫出聲,在欲海中沉沉浮浮起起落落,被蛇蹭得舒服至極,簡直快要站不穩(wěn),又熱又黏的,仿佛要融化在這團黑影身上。她啟唇呼喚他,他不應,只是趁機將紅信侵入,勾住她的舌尖滌蕩席卷,讓她立刻僵住,保持嘴張開,不敢咬下牙,以避免刺到他。

    蛇信飛快顫動,欲望嘶嘶作響。

    他是蛇,但也不是,與蛇類不相符的威嚴龍瞳仿佛純金色的寶石,始終盯著她,專注到有些死板,簡直有些不通人情。

    真身是龍,是最上位的生靈,到達最高處后,便可隨心向下兼容。

    這種形態(tài),扭曲可怖,是純粹的欲望化身。只有玩得太過火了他才會異常成這樣,偶爾會出來,但黏人至極,極其難纏,一見面就會對她展開絞殺,無法逃脫,而且什么都勸不住。

    但是那一夜卻局勢一反,是她像條瘋蛇一樣,不要臉地勾在他身上,賴住了收縮。她的手扣得很緊,仿佛死攥著救命稻草,就沒從他身上放下來過,仿佛不再懼怕龍焰的灼燒,反而頂禮膜拜,想要分一杯羹,獲得更多烈焰。

    更詭異的是,按理說應該沒什么快感,但是這位龍化身的美麗少年卻神情病態(tài),仿佛正身處于極樂世界一般。動作緩慢,懶散被動,卻興奮舒爽得要高潮了一樣。眼神中的癡戀濃到化不開,好像沉浸在美夢與妄想之中,不可自拔。

    而她拼命糾纏的勁頭其實也很病態(tài)。就好像那個古老的禁欲魔法不存在了一樣,仿佛那份被斬斷的無休止渴望卷土重來,又續(xù)上了一般。

    好像兩個都不怎么正常,正在發(fā)生的事情有違常理。

    為什么離別會把他們變成這樣?

    “我到底在做什么……沒臉見人了,真不如再也不出去了?!?/br>
    再度被壓著亂親亂摸時,這大概是魔女心里唯一的想法。

    下賤的變態(tài)哥哥就那樣求得了同意。

    而她的額頭立刻被啄了一口,吻下落,云朵一般,沉到唇上,舌尖伸進來,沾到之后,又立刻收回去,接著連嘴唇也分開了。

    紙鬼白只是簡單地過了一遍,沒有深吻的打算。因為他還要去別處。

    下頜被分開的唇瓣含住,同樣略加流連,接著印在了頸部。魔女下巴被少年的腦袋頂起,視線跟著抬高。

    恍惚間,頭頂是萬千孔明燈,是遮天蔽日的蓮葉,仿佛停了無數(shù)夏日凡間的螢火蟲,透過無窮碧色,擦出一團團微弱的亮色。

    入眼是暖黃,暗墨,以及被燭火染亮的櫻緋。

    這些顏色忽然雜糅在一起,成為斑駁瑰麗的漩渦。

    “不要,疼。”胸前那一點被長指捻住,魔女敏感到受不了。

    紙鬼白看她表情微妙,沉醉難耐,并非痛楚,所以自行翻譯成了‘還要,我喜歡’。

    手聽話拿開,但緊接著埋下頭一口含住。

    濕舌欺涌而上,殘忍地覆蓋早已結(jié)成的紅櫻,在綿密熱意中來回摩蹭,增加刺激。

    摧殘,蹂躪,狠咬,都是他想要做的事。心理本能總是往野蠻和欺凌上靠,只欲將這般曖昧與敏感標記,吞噬,從此再不離身,只叫曖昧更曖昧,敏感更敏感。

    一如往昔,這股不可名狀的漆黑沖動遭到了不可動搖的壓制,受到牽引,化為無視魔女嬌哼的反復舔舐。

    這便是他強調(diào)過無數(shù)遍的疼愛。

    人形態(tài)時的他,舌面細膩綿軟,倒不似惡龍粗糙帶刺,因此可以做到盡性,百般壓碾,不必收力克制。不用擔心親密過頭,超過她所能承受的限度。變成與她相類似的模樣,便是為了如此。

    只要能夠?qū)⑻蹛圬瀼氐降祝兂墒裁礃幼佣紵o所謂。

    無感的性冷淡?失憶的凡人?夢里的假人?女性?幼童?蛇?龍?

    全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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