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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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瞎!” “我也沒瞎?!?/br> “你當(dāng)然沒瞎,你是明眼說瞎話!” ……沈淵雙眼一翻,懶得搭理那人,轉(zhuǎn)身便要去尋逸舒君。 赤子厄見人要走,忙地從袖中甩出一記罡風(fēng),直刺沈淵小腿。 眼疾手快,沈淵輕點腳尖,凌空一翻,單手在空中迅速打開羽扇,伸手一擋,把那記罡風(fēng)彈了回去,而后,鴻羽一般輕盈落地。 他道:“我看你沒下殺手,也知輕重,我就放你一馬,不鬧了,你趕緊回去。” 赤子厄身子一側(cè),躲過那擊,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沈淵“嘶”了一聲,合上羽扇,指著他道:“這句話應(yīng)該送你吧。知不知道讓事情沉淀一會兒?我說河水能回來就是能回來……” “你偷我扇子!”赤子厄盯著沈淵手中羽扇。 “我都不認(rèn)識你,不知道你家在哪兒,怎么偷你扇子?” “那把羽扇你從何而來?!” “一位姑娘送我的。” 遙記早上在閱微堂,沈淵剛起身要走,江月便讓他等等,說有一樣?xùn)|西要送予他。 羽扇剛拿到手時沈淵便覺得眼熟,特像汪島主手中的風(fēng)雷扇——凌遲。 簡直一模一樣! 不過風(fēng)雷扇不可能出現(xiàn)在江月的手中,大抵是人間仿來玩兒的。 沈淵沒多想,就收下了。 “哪位姑娘?!姓甚名誰?!”赤子厄又問道。 沈淵只怕那人會找江月麻煩,連忙承認(rèn),“我偷的我偷的,行了吧?” “我就知道?!背嘧佣蚶浜咭宦?,“我的鼎呢?把你偷的東西全部還給我?!?/br> 沒完沒了!——沈淵暗罵一聲。 他當(dāng)真是不想再理那人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剛走兩三步,忽地一陣天外狂風(fēng)漏進來,連帶著周圍也變得一片晦暗。 轟隆??!——云層里炸出一聲暴雷,像銅鑼砸落地面似的。 俄頃,風(fēng)雷為虐,烏云壓頂,云團中間不停閃爍電光。 沈淵臉色慘白,額間析出薄汗,“這個人和汪島主什么關(guān)系?怎么會島主的引雷術(shù)?!” 言畢,一道強烈白光落下,甚是嗆眼。 沈淵抬手遮擋眼睛,手臂還沒抬起,便覺心口劇痛無比,一絲腥甜沖鼻而來。他低頭看去,一只猩紅利爪整只貫出心口,手中正握著他的心臟。 “啊啊?。。?!——” 汪盼猛地睜開眼睛,胸膛劇烈起伏,渾身大汗,濕漉漉,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噩夢?……”他注視著客棧的房梁,喘著粗氣。 因醉酒剛醒,額頭中央隱隱抽痛,他閉上眼,搖搖腦袋,好像想把痛覺,和那個噩夢從腦海里搖走。 “砰!”一聲巨響。 “誰?!”汪盼警惕起來。 “我、我……外、外面打雷了,恐怕一會兒要下雨……我、來看看,你房間的窗戶,關(guān)、關(guān)了沒……”一個陌生聲音。那人支支吾吾地說。 “多謝?!蓖襞蔚缆曋x。 “那我、我就先走了……”那人說完就發(fā)出“噗呲”一笑。 汪盼眉頭微折,心想有什么好笑的? 他想坐起身,剛動身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居然被五花大綁著!姿勢很怪異,說不出來,像被綁成了一只四腳朝天的“烏龜”。 汪盼臉頰一紅,低吼道:“沈淵——!” 靈力蓄滿,往外一沖,繩子四崩五裂。 他站起身,整理被扒拉亂的衣服,理著理著,摸了摸懷里和腰間,發(fā)現(xiàn)乾坤袋和縛靈繩不見了。 “我該拿你怎么辦!——”汪盼一拳錘上桌子,昨夜喝酒的杯子四處傾倒,最終滾落到地面,破碎支離。 “汪盼,東海五島出事了,現(xiàn)在自顧不暇,你們再等等,自己小心點兒啊?!焙螇粼L傳音對汪盼道。 “沈淵不見了?!?/br> “噢——”何夢訪很平靜,“蓬萊島上他就常玩失蹤。他都這么大的人了,過幾天就會自己回來?!?/br> 汪盼對那個噩夢心有余悸。 何夢訪又道:“說不定他正在和江月‘談情說愛’呢……” 是啊,沈淵可能在和江月談情說愛——想到這汪盼心就莫名一痛。 他恍惚地走在潯武大街,不知不覺就走到閱微堂門前。 向江月幾番詢問后,他居然有點兒欣喜。 沈淵去找逸舒君了。這與他做的夢一模一樣,這是不是代表自己與沈淵是有點兒心有靈犀? 但只這點可喜的事并不能沖淡噩夢最后的那個片段。 汪盼飛檐走壁地趕往逸舒君的云臺閣,傍晚那場雷雨,沖淡了一點暑氣,迎面還有絲絲涼風(fēng),如此,他的衣服還是被汗?jié)窳恕?/br> “不??!——啊啊?。。?!——”沈淵的慘叫充盈在整個云臺閣。 汪盼聽了心像是被荊棘揦過,他牙一咬,“砰!”地?fù)羲榱嗽婆_閣大門,沖進閣內(nèi)。 “咳咳咳!……”一股濃煙夾雜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暖烘烘的,又熏又嗆。 他撥開煙霧,艱難前行。 映入眼簾的卻是沈淵與逸舒君喝得正歡,玩兒成一團的景象。 “五魁首??!六六六,七個巧,八匹馬?。∧阌州斄?!”赤子厄抱起酒壇子,拿過沈淵面上的碗,斟滿,再往他面前一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