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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 長劍插入土中,劍尾搖晃幾下,刺了個空。 但它很快重新飛起,銀光閃過,追著陳友諒又是攻去。 這下的攻擊陳友諒是怎么也躲不過去,他的武器甚至還在那匹已經(jīng)廢掉的馬身上,渾身上下毫無能夠拿來抵擋的物品,最后竟只能抬起胳膊擋住了臉。 “鏘!” 朱標并指成劍,cao控著折扇向下壓去。 黃沙彌漫,幾乎遮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墒侵鞓说难劬υ缇烷W起金光,看得通透,在陳友諒就要身死的一瞬間,一個慘白的人影從地下突然冒出,分開兩層土浪,拿著一根鐵筆抗住了劍光的斬擊。 高百齡! 斬! 朱標加大了法力的輸出,手逐漸顫抖起來,一邊發(fā)抖,一邊拼命向下壓去。 朱標的天賦再高,也掩蓋不住年紀太小的缺憾,他修煉起來雖事半功倍,可是法力的積累遠遠不足。 而高百齡表面上是個青年,實則卻很有可能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邪修,人老成精,底蘊深厚。雖然因為龍灣之戰(zhàn)傷到了根本,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時間讓朱標奈何不得。 我看你能扛多久!朱標突然收了力道,將手一抬,劍鋒一轉(zhuǎn),重新從側(cè)面斬過去,他現(xiàn)在雖然要稍弱一點,卻有個決定性的優(yōu)點。 他是特殊的。 他的插手在天道看來,是戰(zhàn)爭自然而然的一部分,而高百齡與朱標的抗衡,卻需要時時刻刻承受著干擾人道氣運的壓力,時間一長,就會再度迎來一次反噬,到時候哪怕是太陽變成方的,月亮變成三角的,他也不可能活。 叮叮叮。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兵器與兵器的碰撞聲不絕于耳,長劍與鐵筆相互攻擊,一人近身,一人遠控,打的不可開接,偌大的戰(zhàn)場,一時間成了他們兩個的獨角戲。 從城墻角,在到半空,甚至是兩軍陣前,他們就這樣一直打了過去,速度之快只剩下一道道殘影。 因為修士的身份而不得不在一旁觀戰(zhàn)的張中和周顛二人,嚇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們二人正立在城外山坡的一棵樹上,明明是踩在樹頂?shù)拇嗳踔ρ旧?,卻輕的仿佛二兩棉花,対身下的槐樹毫無影響。 “貧,咳,貧道的徒弟果然厲害?!睆堉忻嫔闲Φ盟实靡?,暗地里實則都快要握不住手里的拂塵,嘴角更是輕微地抽搐,完全不明白朱標這是怎么練的。 自己留下的那本秘籍好是好,但好像也沒有好到如此的程度吧? 好家伙,這才幾年,就已經(jīng)能和邪修打架了,和用了肥料似的,時間再長些,我怕不是要反過來變成徒弟! 周顛也是被朱標表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斗力嚇到了,他一開始本想著,朱標若是不敵,自己拼個粉身碎骨,也要把人救下來的。 現(xiàn)在他只懷疑,并在心里盤算自己是不是能打過朱標……需知道,他可是并不擅長打架,會的多是占卜測定之事,重在技巧上頭。 “我看我們還是早做準備?!敝茴嵉?,“不提公子的年紀,從劉伯溫給我們講的故事來看,此人心思歹毒,無惡不作,受了天雷所劈還能出來活動,肯定是用了陰邪的辦法采補靈氣,反哺自身?!?/br> 張中被他提醒,問道:“你是說他要出陰招?” “我看可能很大。”周顛斜瞥他一眼,冷笑道,“你給我數(shù)數(shù),哪個壞蛋不使壞?” “……這倒也是。” 張中決定出手,那高姓的邪修說到底是個修行人士,雖然在這兩軍陣前動了手,但自己收拾他,應(yīng)該算得上是收拾同界中人,不算插手人道氣運,更何況為了徒弟,插手也就插手了,損多少修為看命得了。 這邊高百齡雖和朱標斗得不可開交,但因為多年習(xí)慣的原因,其實還分了一絲注意力來觀察四周。 就和當(dāng)賊當(dāng)久了,總會不自覺地注意風(fēng)吹草動是一個道理。 他向右前方看去的時候,就看到了在樹尖上的那兩個小黑點,抽不出時間來用術(shù)法觀察,心中卻明白那可能也是自己的敵人。 他們肯定是眼前這矮子的幫手。 朱標還小,身高有限,但不管是高百齡,還是陳友諒等人,都已經(jīng)憑借著固有認識,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修行數(shù)年的有道修士。年齡不可能小的人,身高卻還有限,那可不就是生理疾病,是個矮子。 你不可能指著一個小孩兒說他是矮子,卻可以指著一個大人說他矮。 高百齡在心里諷刺著朱標,心中念頭劃過許多,用手中鐵筆猛地向上一揚,暫時擊飛長劍,從袖中偷偷放出了一只紙人下去擲在地上。 紙人貼地滑行,悄無聲息地接近朱標,一瞬就走出很遠,也不知道要使什么詭異的偷襲法術(shù)。 與此同時,高百齡旋轉(zhuǎn)一周,身體騰空飛起,躍到了張定邊身旁,左手袖子一揮,憑空長了許多尺,卷起還狼狽倒在地上的陳友諒扯到了一邊,喝道:“放箭!放箭射他!拿炮轟!” 放箭覆蓋住了近距離,炮火則是覆蓋了遠距離,這樣一來,朱標就很難再打過來。 號令一響,無數(shù)發(fā)箭矢朝著城墻一角攻去,轟隆隆的炮聲也立刻不絕于耳,霎時間塵土飛揚,火藥氣味四溢。 高百齡捂著胸口,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面色幾乎要變成透明的,靠在一匹馬上艱難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