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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我靠馬甲當(dāng)反派boss在線閱讀 - 第226頁

第226頁

    依賴魔術(shù)誕生,又因為魔術(shù)而快速地由胚胎催生為人的莫德雷德恍然了一瞬。

    沒錯他必須奪走父王的一切,只有這樣,父王才會只將視線停留在他的身上。

    所以,他絕不允許一件死物拿走亞瑟的感情!就算是他自己的決定,就算是圣槍也不行!

    絢麗的赤紅光芒于盡頭之塔的邊際閃耀,而緊隨其后的,是明亮如日光的光輝!

    對吾華麗父王的叛逆(t Blood Arthur)!

    【輪轉(zhuǎn)勝利之劍(Excalibur Galatine)!】

    盡頭之塔的內(nèi)部空空蕩蕩,沒有任何的擺設(shè)布置,唯有一座純白色的冰冷王座。在王座的后方不遠(yuǎn)處,三枚散發(fā)著圣潔光輝的金色圓環(huán)交疊著組合成一個絕大的球體,每枚圓環(huán)與這球體都在以不同的頻率各自旋轉(zhuǎn)著,只是,仔細(xì)看去便會發(fā)現(xiàn),圓環(huán)上早就布滿了細(xì)小的裂痕,其中一枚更是已經(jīng)斷裂,每一次的旋轉(zhuǎn)都會灑下些光點。

    沢田綱吉中指的彭格列指環(huán)微微發(fā)燙,他同Reborn交換了一個眼神,明白了那個球體代表了什么。

    那就是,已然被磨損著的這個世界的世界基石,而身著銀甲的騎士正端正地坐在基石前的王座上,呈現(xiàn)出不容靠近的姿態(tài)。

    塔外的巨響落入封火的耳中,他抬了抬眼皮,平靜無波的眼神掃過王座前方的三個人,只在沢田綱吉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秒。

    回答我。清冽的聲音在空蕩的塔內(nèi)回蕩著,他于王座上俯瞰著這三名給他以熟悉感的人類,你們?yōu)楹味鴣?

    他大概見過他們,尤其是那個棕色頭發(fā)的少年。

    但是,那又如何呢?現(xiàn)在的人類,在他眼中就只有有價值保存的和沒有價值保存的兩種,連圓桌騎士都不例外,更何況是這個掩埋在記憶中的少年呢。

    真正直面他的這一刻,沢田綱吉才意識到,他真的與記憶中的那個人不同了。無論是和煦的笑容還是一舉一動間所散發(fā)出的善意全都消失了,于是隱藏在那之下的王的威嚴(yán)和赤龍的力量不加掩飾地釋放出來,光是一個對視都足以讓人失去與之為敵的勇氣。

    可這根本不是能夠退縮的時候。

    沢田綱吉額上的火焰灼灼地燃燒著,他迎上了封火的目光,有一抹難過劃過沢田綱吉的雙眸,接著他下定決心開了口。

    我是沢田綱吉。他這樣自我介紹著,我是為了讓我的朋友不再痛苦下去而來的。

    已經(jīng)夠了,阿爾托利斯,已經(jīng)可以了。

    沢田綱吉的橙紅色澄澈火焰在封火的眼前跳動著,一些模糊的片段也在火焰中閃過。

    【你們好,我是潘多拉貢家族的首領(lǐng),亞瑟middot;潘多拉貢。

    我是彭格列第十代首領(lǐng)沢田綱吉。

    如你所見,雖然我來自千年前的不列顛,但現(xiàn)在的我并不是王,只是個普通人而已。請隨意一些,稱呼我為阿爾托利斯就可以了。

    在日本,以名字相稱的話就算是朋友了哦,所以我可以這樣理解嗎?那么,也請喊我綱吉就好了?!?/br>
    封火漠然地站起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人類。

    作者有話說:

    高文:我要陪伴王到最后一刻

    舊莫:你放屁,最后在他身邊的人是我

    小貝:(泛人類史中真正送別王的人)(邊接電話邊路過)王想吃金O門了是嗎?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買

    高文舊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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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承諾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人類。

    他站起身,金屬靴底踏過地面,發(fā)出噠、噠的輕響, 你是來自其他時空的七的三次方所選中之人, 那么,你應(yīng)該知曉這個世界的結(jié)局。

    果然是在這里守衛(wèi)著世界基石那么久的人,僅僅是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來歷。Reborn握住列恩所變形成的□□這樣想道。只是還有一個問題為什么他不記得沢田綱吉?

    通過獄寺隼人的描述來看, 他們曾經(jīng)是盟友更是朋友,喜歡逞強的沢田綱吉肯將責(zé)任分擔(dān)給他, 他們之間的信任可見一斑。Reborn可不認(rèn)為, 只是時間就足以讓封火遺忘那么關(guān)鍵的事情。

    通往它的盡頭的, 唯有滅亡,而我將會帶給它如同睡眠一般安穩(wěn)的終結(jié)。封火停下腳步, 我會將適合留存后世的純潔靈魂封存, 同這座盡頭之塔一并永遠(yuǎn)存續(xù)下去。

    沢田綱吉眼中閃過沉重, 你也會陪伴他們,是嗎?

    封火頓了頓, 疑惑于他為什么要這么問, 他理所當(dāng)然地答道:自然。

    他的話中鮮有平仄的變化, 如這座白堊之塔一般堅固而冷硬,可沢田綱吉從他的話中讀出了屬于他的執(zhí)念。

    沢田綱吉想起了前一天晚上,他與莫德雷德的交流。

    莫德雷德對誰都是一副欠了好幾百萬的表情, 要是放在平常沢田綱吉一定會繞著他走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但現(xiàn)在情況不同。莫德雷德慣于維持靈子狀態(tài)找不到人, 沢田綱吉只好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在走廊呼喚著, 莫德雷德先生, 那個, 你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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