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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目光霎時落在了他的身上,帶著冰涼而不容忽視的冷意。 沒等他開口,夏樹就立刻充滿了求生欲,慌不擇言地找補:抱歉,只是好奇你為什么呃,對,我也不喜歡他。 對不起蘇格蘭。他心想。你是個好人,希望你不要介意被人說壞話,他也不是有意的。 琴酒依然盯著他,仿佛玩弄般漫不經(jīng)心,綠眸深處蟄伏著叫人不敢窺探的漆黑。 他眼神微晦:你最好是。 北條夏樹抵不住這樣的目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別開視線。 我當(dāng)然是。他嘴硬。 氣氛稍微緩和了一點。 夏樹邊看電影邊吃水果,忽然道:這個男主角沒有我?guī)洝?/br> 琴酒不置可否,倒是沒像從前一樣冷嘲。 夏樹若有所思:他能那么無往不利,我去horap應(yīng)該也很容易成功吧? 琴酒慢慢側(cè)過頭去,只一眼就讓夏樹下意識地覺得危險,腦海里拉響了警報。 開玩笑的。他像是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汗毛倒立,以前沒有這種想法、以后也不會有! 他視線克制又放肆地勾過夏樹因緊張輕繃的下頜,哂出一聲低笑,聽得人毛骨悚然。 琴酒聲音冷淡,卻充滿警告的意味:你可以試試。 夏樹哽住: 好可怕,試了絕對會死吧 和松田約定的周六中午很快到來了。 前一天晚上商量去哪里吃飯的時候,松田支支吾吾地說:可能有點突然,不過你介意我明天帶個朋友嗎?他叫萩原研二,你應(yīng)該也不記得了他也是認(rèn)識你的人,之前的我們假期一起玩過。 聽到對方說萩原研二也是警察后,夏樹果斷點頭:當(dāng)然可以,我也想見見以前的朋友。 然后北條夏樹不著痕跡地向諸星大詢問了一下他次日的行程,得知對方有個長達(dá)一周的國外任務(wù)后松了口氣。 諸星大的成就點應(yīng)該不會及時反饋到他身上,波本那邊不好說,但只要他及時檢查的話,應(yīng)該也不會影響判斷。 第二天,北條夏樹邁入烤rou店。 喂,夏樹。松田舉了舉手,在這里。 對方穿得休閑,一身克萊因藍(lán)的衛(wèi)衣,戴著副黑色墨鏡;他身邊坐著的青年蓄著半長發(fā),眉眼英俊而風(fēng)流,套著休閑西裝,也對他微笑頷首。 好久不見,夏樹,越發(fā)帥氣了。萩原研二笑道,聽小陣平說你失憶了,真的假的,不會是他在騙我吧? 松田不滿:你是白癡嗎?我怎么可能用這種事情騙人。 北條夏樹露出恰到好處的歉意笑容:抱歉,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之前出過一場車禍。 他直覺面前兩個人沒有在騙自己。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他卻難得覺得很放松,就像是和從前認(rèn)識的朋友重聚一樣。 萩原關(guān)切地問道:那你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 還可以,一切正常,除了失憶之外沒有別的后遺癥。 北條夏樹側(cè)目,看向窗外蓊郁的樹葉,在正午陽光下,綠葉被照得脈絡(luò)清晰、分毫畢現(xiàn)。 夏天快要到了。他忽然意識到。 他喜歡夏天,毫無理由的,也許是夏天有過非??鞓返氖虑?,因此念念不忘。 但在記憶里搜尋一通,又找不到蛛絲馬跡,顯得他對夏天的偏愛像是自作多情。 夏樹頓時有些失落:什么都記不清的感覺很難受,我連最好的朋友都忘記了,希望能找到他吧。 松田和萩原對視一眼,兩人微微皺眉,似乎也在各自努力回憶著。 如果有線索的話,我和小陣平能托人幫你找找看。萩原笑得毫無陰霾,詢問道,你有關(guān)于他的照片,或者別的什么信息么? 畢竟他們是公安。 夏樹搖頭:都沒有。除了記得他是綠眼睛 還是狙擊手。這個不能說。 于是他把那個詞咽下去:以外,什么都 松田微微睜大眼睛:等一下,綠眼睛,也就是說,他是混血對吧? 夏樹:嗯,大概率是的,比我高很多。 松田頓時雀躍起來:我對這個人有印象!他來接過你,開著車來的,應(yīng)該比你大幾歲。 萩原在一邊微笑點頭附和。 因為他的名字里有個字和我重名,所以印象深刻。不過我并不知道全名。松田說,你那時候叫他阿陣。 夏樹: 夏樹驚恐:!! 他幾乎要無法呼吸了:!!!!! 什么?!Gin醬?!! 好恐怖的名字! 第22章 掉馬 北條夏樹堪稱驚悚的表情當(dāng)然引起了松田和萩原的注意。 你怎么了?松田關(guān)切地問, 是有想起來什么嗎? 夏樹深吸一口氣,緩解了下方才的眩暈感:沒什么,想到別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