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十九
十八. 尷聊了好一會,我想阿權(quán)也忍受不了這尷尬至極的氛圍,便讓我們坐下來等他宰一隻雞來一起吃。 我們在店前的圓桌坐了下來,孫政剛坐下不久就趴下來睡著了,而阿力沒過半秒也了趴下來,畢竟剛才來的時候為了省油就開得比較慢,行程也就拖了很久。 兩人作為主、副駕,整個開車的過程都要全神貫注地留意路況,根本不可能睡。 但我和何野卻完全相反,因為坐在后座的我們根本沒有事情做,也就睡了全程。 我拍了拍孫政的肩膀,他卻完全沒有反應(yīng),想必真的是很累。 我們倆也沒有間著,走到了阿權(quán)身邊看看有甚么可以幫忙。 「嘿,有甚么可以幫忙嗎?」我問道。 阿權(quán)先是低頭看了看,隨后便轉(zhuǎn)過頭來:「柴快燒完了,去后面那邊砍一些來?!?/br> 我環(huán)顧四周,只見阿權(quán)右手邊那漆黑的走廊盡頭有著一件反光的東西。 我沿著墻壁走了進(jìn)去,來到了反光物的前方。 我伸手過去,摸到了一根像是木棍的東西。 「快點(diǎn)啦!」阿權(quán)喊道。 我加快動作,左手握著斧頭,右手則彎了下來,在地上摸了好一會才找到木頭。 我笨拙地把木頭放到砍柴臺,用了好久才砍好一根。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權(quán)走了進(jìn)來,把砍好的柴抱了出去。 我摸著墻壁走了出去,剛才那運(yùn)動量把我累得我一直喘氣。 我倆在阿權(quán)身邊看著他烹調(diào),整個過程都沒見他用甚么調(diào)味料,但鍋蓋掀開的一剎卻有一股香氣衝了出來,涌進(jìn)我的鼻腔。 「你用了甚么來調(diào)味啊?」我問道。’ 「沒有用甚么啊,就是些能吃的野草啊」阿權(quán)有些疑惑:「有很吸引嗎?」 「對??!」何野搶先說道。 「可能是你們太久沒吃好東西吧?!拱?quán)淡笑道:「把鍋子扛出去吧?!?/br> 鍋子剛放到桌上,阿力和孫政便隨之抬起了頭。 我們也沒有怠慢,跟著兩人一同伸手從鍋子里拿出雞rou。 不出十分鐘,鍋子內(nèi)便只剩下雞骨,而且還只有尖的雞骨,畢竟我們不管是rou還是骨,只要是能吞的就都被我們吞下去了。 雖然吃的沒有很多,卻感到很滿足,畢竟很久沒有吃過rou了。 … .. . 十九. 另一邊廂。 剛進(jìn)入香港范圍的公安小隊來到了一條河邊坐下,其中一人拿出了指南針和地圖,其他人則圍了上來。 地圖是手繪的,畢竟現(xiàn)在的香港經(jīng)歷了不少人的摧殘,以前的地圖已經(jīng)不能用了,而且現(xiàn)在也沒有足夠的資訊發(fā)行新版的地圖。 「要先要哪?」拿地圖的人問道。 這份地圖只包括了北區(qū),但給的資訊卻十分稀少,只有地鐵站和幾個商場被標(biāo)示起來,而且也沒有街道圖,但至少有標(biāo)明了方向,因此也總比沒有好。 眾人看得愣住了,不約而同地說:「龍哥,這是藏寶圖吧?」 拿著地圖和指南針的龍哥抓了抓后腦勺,嘆氣道:「我也不想啊,但是看的時間太少,加上我不會畫圖,就變這樣了。」 「沒差啦,先去中心那邊吧。」一把稚嫩的聲音從龍哥后方傳出。 龍哥回到一看,只見他后方正站著一個臉上有幾分稚氣,頭以下卻壯得跟相樸選手一樣的男子。 「走吧,別浪費(fèi)時間了?!鼓凶诱f道。 話畢,男子便往遠(yuǎn)方走去。 龍哥見狀,則把地圖收回到包里,右手拿著指南針追了上去。 其他人也沒有遲疑,跟著追了上去。 眾人街道間來回穿梭了沒有很久,就來到了上水火車站。 原本龍哥很想追上去當(dāng)回領(lǐng)隊的人,可惜他對這里一竅不通,但少年卻就好像早就在腦中想好了要怎么走,在眾人的前方一直走,沒有半秒停下來過,因此龍哥也就放棄了當(dāng)領(lǐng)頭人的想法。 少年在上水火車站外的行人天橋處停了下來,而其他人也跟著停了下來。 少年把頭從旁邊探了出去,指著前方的建筑:「要去這棟嗎?」 龍哥也把頭探了出去,只見建筑向著自己的這一面的右上角有著「上水廣場」四個大字。 龍哥把頭縮了回去,往后方招了招手便邁步往上水廣場的方向前進(jìn),而其他人也隨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