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小臂后撐,周景珩抬身看著跪坐在腿間的少女。清凌凌的小臉仰著,耳朵浮著層淡紅,粗碩的性器在柔嫩的小手里taonong,yin邪又圣潔。敷衍的擼動足以讓他滿足,他的根在她的手里,這種心理上的滿足超越了生理上的爽感。 趙岑知道他在看,尷尬感愈盛,不由加快加重了力道。伴隨著一聲難耐又愉悅的悶哼,她手上一濕,低頭看去那東西正一股股的射出白精,手心手腕,連褲子也被染上了。 “寶寶,想不想,給你舔xue好不好?!敝芫扮窀ピ∈覐纳砗蟊ё∷指糁路嗄?,弓身舔她耳后脖頸。 “不好!”趙岑瞬間炸毛,關(guān)了水用胳膊肘打他。那晚他舔自己那里的畫面又浮現(xiàn)在腦子里,她不理解用嘴去碰那種地方不覺得惡心嗎。 “很舒服的寶寶,第一次舔你就尿了?!敝芫扮窠饬怂难澘凼猪樦「广@進去。 “不行我不用!”趙岑兩手抓著他的手腕往外扯,她那點力氣根本阻止不了他,周景珩的手捂上陰阜,花口處的布料已經(jīng)有了濕意,修長的手指貼上去按壓撫弄,調(diào)動未完全蘇醒的情欲,熱氣呵在她耳邊說:“濕了?!?/br> 趙岑紅著臉怒道:“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跟你做這種事的!” “等我把你伺候舒服了再學?!敝芫扮癯槌鍪?,把褲子拽掉,抓著她的手放到洗手臺上,“扶好,不準鬧騰,你要是不乖咱們就真的做,你乖乖的,等你舒服了我就不動你了?!?/br> 熱燙的東西貼在腿根上,趙岑挪著腿試圖避開,“我沒不舒服!我好得很!” “那就等你噴了,”周景珩蹲下去咬了口白生生的臀rou,輕扇了下說:“腰塌下去,屁股往后撅起來?!?/br> “你正常點行嗎,你不覺得自己很變態(tài)嗎?”趙岑真的難以接受,可自己這點雞仔子力氣又反抗不了,只能試圖勸說。 “岑岑,koujiao在性愛中還算不上變態(tài)?!敝芫扮窀亩诪楣颍瑥娦锌刂目璨客罄?。 掰開臀瓣先看到的就是粉嫩的后xue,用指輕揉了兩下,唇剛貼上頭頂就響起尖厲的喝止聲。 “別動那!惡心!惡心死了!”腦子里出現(xiàn)了極惡心的畫面,前面她尚且難以接受,后面那個她是完全不行,雖說臟的不是自己的嘴,但是肛門和嘴只要想想就滿身惡寒。 “不臟的寶寶,我又不嫌棄你?!痹掚m這么說,但害怕真的惹毛了她,到底沒再去碰那一處。 兩瓣小rou唇緊密貼合著,周景珩用手撥弄了兩下,然后向兩邊分開,湊過唇用舌尖輕輕的勾弄。趙岑哆嗦著腿,感覺底下像來大姨媽一樣,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水,手指緊扣著臺面,閉著眼睛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 水多起來沾濕了唇,不再用舌尖挑逗,將陰阜整個含進嘴里,用舌面大力的舔,每一下她都抖顫得厲害。舌頭鉆進yindao里模仿性交抽插,手指捏住陰蒂快速磨捻,快感如潮水沖擊身體,趙岑腿腳一軟,直接坐到了周景珩臉上,小腹抽搐著到達高潮。 周景珩捧住她,張著嘴將噴出的液體都吸進嘴里咽下,吸吮著花口延長她的快感,高挺的鼻梁頂在后xue上,失神的她早就注意不到了。 站起來把人抱到花灑下,趙岑軟著手不讓他脫自己的衣服,“你說的我那個了你就不動我了。” “那個是哪個?”周景珩笑著親她的額頭,親到嘴時,小姑娘死死地捂住不讓他親,舔了下手背說:“怎么連自己都嫌棄?” 趙岑瞪他,捂著嘴悶悶地說:“你出去,我要洗洗?!?/br> “你哪里我沒看過,一起洗。”手在她臀上揉著,身下還硬著想進去。 趙岑冷靜道:“你已經(jīng)強迫我做不愿意的事情了,現(xiàn)在還要出爾反爾嗎?”腿心里磨蹭的東西當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嗎。 聽出她是真的要生氣了,周景珩后退一步放開她,“別生氣,我去外間的浴室?!?/br> 等浴室門關(guān)上,趙岑靠著冰冷的瓷磚滑坐下去,腦子里亂糟糟的,她一時再想不出該怎么去和周景珩溝通,讓他放兩人的關(guān)系回歸正軌。 一通折騰已經(jīng)到了中午,鄭代東在公司,周淑英又剛被好友叫出去逛街,家里只剩兩個孩子在。 周景珩打了電話給酒店訂餐,趙岑窩在沙發(fā)上看著動漫等飯。 “別靠近我,你坐那邊去?!壁w岑指了指另一張沙發(fā)道。 “我就抱抱你,不做別的?!敝芫扮袼榔べ嚹樀夭溥^去,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岑岑,等你高中畢業(yè)我們?nèi)ヂ眯泻貌缓谩!?/br> 趙岑立即回道:“不好?!?/br> 周景珩咬她的耳朵,“為什么?” “看著你我就煩,煩了就沒心情玩,以前看你煩,現(xiàn)在看著你我更煩。”趙岑對周景珩的態(tài)度從小就是不待見,現(xiàn)在更是恨不得眼不見為凈。 “現(xiàn)在是我不對,以前我又沒得罪你?!敝芫扮駳夂吆叩挠秩ヒ弊?,他覺得趙岑生來就是折磨自己的,“寶寶說不準你上輩子苦戀我不得,所以老天安排你這輩子折磨回來,你為你上輩子考慮考慮吧,滿足下你上輩子的心愿。” 趙岑翻了個白眼懶得說話,還上輩子苦戀,都苦了那更得跑了。 “你干嘛!”把探進衣內(nèi)的手扯出來,趙岑推著他的胳膊要下去。 周景珩順從地把手退了出來,但不肯放開她,氣息又重起來,叼著她的后頸又親又吮。 “不準吸!”趙岑急得反手拽他的耳朵,要是吸出痕跡來怎么辦,夏天衣服單薄根本不能遮蓋。 知道她是害怕留下痕跡,周景珩輕舔著說:“那換你親我,我不怕吸,吸哪里都行。”上次在山莊她中了藥舔他喉結(jié)時,簡直能令他發(fā)瘋。 趙岑揪著他耳朵說:“我就是親狗也不會親你,做夢去吧。” “旺旺……” 趙岑扭過頭,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周景珩笑著把臉湊上去討親,被一巴掌推開。 她算是悟了,和沒臉沒皮的人,盡量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