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總打斷我的死遁進度條 第94節(jié)
原本一直背對著他當鴕鳥的少女,終于忍不住轉過身來了,臉頰微紅道:“不要老是說那么下流的話……” 他本來還想繼續(xù)說點什么,卻是微微一怔。 這會兒少女面對著他,被窗戶切割出的一小塊月光碎片正巧落在了她的臉上。清幽的微藍亮色靜謐地給她添上一抹蒙蒙的光暈,那雙斂著的眼睫下,是惹人憐愛的羞怯。 “……好,不說了。” 哪怕他實際上還能再說出無數(shù)個話題逼她開口,但看到這一幕,除了乖乖聽話以外,他竟然想不到自己還能做什么。 “你……該把眼睛閉起來了。”她道,“不要一直這么看著我呀?!?/br> ……好。 他很懷疑,自己也許是被蠱惑著陷入了某種類似催眠的狀態(tài),否則怎么會聽話到這種地步。 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在她的視線中,他幾乎毫無自我可言——偏偏對于這一點,他竟感覺到了一種近乎病態(tài)的喜悅感。 在視線陷入黑暗后,他突然聽見了窸窣的衣物摩擦音。 緊接著,清淺的呼吸聲越來越近,直至吹拂到他的頰邊。 冰涼柔軟的觸感輕輕地印在了他的臉上。大概是想盡快結束,帶著點橘子香氣的唇瓣一觸即分,如同一只匆匆跳開的小兔子。 她的聲音強忍住慌張:“只是為了、祝你身體健康……唔……” 在被按住肩膀的那一刻,她大概會后悔,為什么要打破那道“空氣墻”的界限。 但是,她已經(jīng)無法表達出類似的意思了。 ——能夠說出拒絕之語的器官,被完完全全地“攫奪”了。 第78章 系統(tǒng):[我就說壓根就別搭理這龜犢子啊——!] 這不是完全被他刻意制造出來的假象蒙蔽住了嗎! 剛才他還俯首聽命、一派馴服的模樣, 仿佛怎么作弄都只會委委屈屈地“哦”一聲,頂多發(fā)絲蔫蔫地垂下來,像是一只得不到主人關注的可憐小狗。 除了眼巴巴地等待著主人施舍的一丁點垂憐, 他什么也做不到。 倘若不理睬他, 小狗就只能在孤苦中獨自心碎而死了。 但現(xiàn)在, 系統(tǒng)只想說—— 就應該讓他心碎!讓他流淚!讓他死一邊去! 果然,那可憐的樣子不過是欺騙獵物的一層外皮?,F(xiàn)在計謀得逞, 他則是裝都不裝了! 有這演技, 咋不去當影帝??! * 別、這么近……會壓著手…… 她條件反射地微微弓起身, 想避開他受傷的地方。 ——可惜做了無用功。 傷患本人渾然不在意這一點, 她退一些, 他就毫不猶豫地侵占上去,直至讓二人的距離恢復到不留一絲空隙的狀態(tài)。 大腦陷入輕微的缺氧狀態(tài), 她嗚嗚著一句話也說不出, 嗓間溢出支離破碎的音節(jié)。 “唔……可、以了……哈啊……別……” 這不是單純無害的節(jié)日祝福, 而是一場針對她精心籌劃的絞殺。 呼吸的權利被盡數(shù)剝奪,比上一次還要令人眩暈,密密的嚙咬從唇瓣上一直延續(xù)到舌尖——那種細致到每一點細節(jié)的照顧幾乎要讓她恨不得將自己團成一團。 ……結束了吧? 該結束了吧? 唇瓣麻得幾乎要喪失知覺。 “千葵,祝你身體健康?!?/br> 他總算是松開了她, 輕柔地貼了貼她的眼尾——她才發(fā)現(xiàn), 自己居然不知不覺中又流出了生理淚水。 結束了…… 就在她以為這場甜蜜的酷刑就此終結時,林暮晃接下來的行為令她意識到, 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 怎么可能僅僅到此為止? 他想要的, 遠比她能給的更多。 * “林暮晃, 你到底想干嘛……” 在她惱羞成怒的責問下, 是想試圖掩蓋住的……細細碎碎的抽氣聲。 “想讓千葵開心一些啊?!?/br> 他埋頭蹭著少女的脖頸, 尖銳的虎牙在她秀氣的鎖骨上細細地碾著。 并不是很重的力道, 但一層層疊加起來的麻痹卻是讓她咬緊了下唇。 本就微紅泛腫的唇瓣在這會兒提供了輕微的刺痛感,讓她的理智不至于潰退得太快。 但很快,隨著他逐漸轉移了陣地,那微不足道的痛感全然被更強烈的觸碰所取代了。 鎖骨、頸窩、耳根,guntang的熱度最終停在小巧的耳垂上,引得少女嗚咽著顫抖起來。 “喜歡這樣嗎?”他含糊的聲音啞得驚人,全然沒了平時的清亮明澈。 她捏著被子的手指抓了又放,又抓得更緊:“不、喜歡……” 水下時那種心臟怦怦跳的虛軟感又再次回來了,仿佛靈魂從身軀里被盡數(shù)抽走。 手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完全任由他擺布。 他毫不氣餒,繼續(xù)努力著:“那這樣呢?” 糜麗的梅花紅痕,斑斑點點地在白紙上一路淤開。 “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 他像一個勤奮刻苦的學生,一寸一寸地反復鉆研實驗,只為了得到老師那一句發(fā)自內(nèi)心的夸獎。 只可惜,這位老師,似乎有些過分挑剔。 那他只好加倍認真地挖掘,一直到她潰不成軍為止。 “可以了,林暮晃——!” 耳尖被他磨得充血,他的聲音才模模糊糊地傳過來:“不行啊,我真的太笨了,沒有一樣是能讓千葵覺得喜歡的,還得再學習,多訓練……你會幫我的吧,我的‘搭檔’?” 少女揪著他腰側的衣服,指尖緊繃得發(fā)白,宛如海上溺水的人緊緊抓著最后的救命稻草。 “或者……把你喜歡的人告訴我?”他誘哄道,“只要把他的名字說出來,今天就到此為止了,好不好?” “我、沒有啊……” 將少女的回答理解成了對“他”的保護,林暮晃的呼吸一滯,隨后泄憤般咬了下她的耳尖。 ……果然是他的意圖太明顯,被她發(fā)現(xiàn)了。 他應該更沉住氣一些的。 但是…… 在她的面前,似乎他總是無法保持冷靜沉著。 ——幸好,這一點,她似乎也是同樣。 “為什么……?”她好像不能理解他突如其來的怒意,但很快,她就被迫遺忘了這個小小的迷惑,被他強行拽入了新一輪飄忽的沉浮中。 她急促地喘著氣,卻還在時斷時續(xù)地追問:“你在生氣……什么?” 他避而不答,只輕聲道:“叫一下我的名字吧,千葵?!?/br> 太丑陋了,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他心想。 強烈到難以言喻的嫉妒心幾乎要將他燒毀了,除了凝視著少女因著他而臉頰暈紅的失控模樣,他幾乎想不到其他能控制住這股戾氣的途徑。 然而,即便讓自己維持輕松微笑的模樣,但在她一次又一次刻意的回避下,他……快偽裝不下去了。 為什么沒有早點和她相遇,為什么要給她愛上其他人的機會,以及—— 為什么……不能成為她唯一的“寵物”呢? 從來沒有這般渴望過得到“某種事物”。仿佛將一桶水倒進了guntang的油鍋,腦中除了噼里啪啦炸響的火花外,其他的思緒皆被焚燒殆盡、蕩然無存。 “林暮晃……?” 纖細柔軟的腰肢被按住,貼上了他的腰腹——她是顯得那般毫無防備,完全依賴。 但他卻并非如此坦蕩,或者說,是誠心想讓她明白—— 他絕非她一直以為的“好人”。 他輕聲道:“千葵,救救我吧。” 比起使用異能的時候,此刻的他反倒更接近于“暴走”的狀態(tài)。 理智在即將崩潰的邊緣,搖搖欲墜。 她倏地瞪大了眼睛,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他。 * 在黑夜中,少年的瞳孔像是攝了血一般,化為明亮的赤色。 [他怎么興奮到異能都控制不住了,這小子想干嘛?]系統(tǒng)大驚,[親和抱都做過了,還沒滿足的話,那……] 它果斷道:[葵葵,我們‘強制脫離’吧——送他個尸體差不多得了。] ……不要在這種時候開玩笑??! “千葵又走神了,是在跟誰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