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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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確說,從跟你進(jìn)入別墅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異常,但是我讓你待在原地別動,可你似乎并沒有聽我說的?!?/br> 面對柳詩涵的詢問,秦漢如此說道。 “可明明你跟著我……” 柳詩涵急忙解釋,但話說到一半,她就幡然醒悟。 “你離開之后,出現(xiàn)在我身邊的那個人并不是你?” 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應(yīng)當(dāng)是從秦漢說離開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著了道,之后所發(fā)生的一切,實(shí)際上都是她一個人,而秦漢根本就沒有在她身邊。 所以在極度的緊張與驚恐之中,她越陷越深,自以為足夠謹(jǐn)慎,可實(shí)際上卻是一步步踏入早就設(shè)計好的圈套。 若不是秦漢發(fā)現(xiàn)的及時,并趕到的及時,恐怕那刀子就真的刺入了她的胸口。 而其結(jié)果,便是她丟掉了性命。 “說起來也是我大意了,本以為問題是出在婉婷的身上,是因?yàn)樗目謶侄a(chǎn)生了這樣類似于夢境的環(huán)境。但是但我找到她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并非如此。所以我就立刻尋找你,但卻發(fā)現(xiàn)根本捕捉不到你的氣息?!?/br> “索性,我提前留了一個心眼,之你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印記。” 秦漢說著,伸手掀起柳詩涵的衣服,她此刻還穿著從畫中世界的衣物,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 那是一道銀色印記,看上去有點(diǎn)像是一只眼睛。 “在畫中世界的時候,我擔(dān)心你會從我身旁走丟而出現(xiàn)危險,所以就提前留下了這個。倒是沒想到,在畫中世界沒有出現(xiàn)問題,反而是出來后大意了?!?/br> 說著,秦漢手指在上面輕輕一晃,那印記便隱沒在柳詩涵的小腹之上。 “這個印記就留著吧,說不定哪一天你萬一遇到危險,我也能及時趕到?!?/br> 秦漢說道。 柳詩涵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問道:“那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應(yīng)當(dāng)是這個木偶!” 秦漢走過去,將那被他砍掉腦袋的木偶拿起來說道:“這個地下室既然是別墅的,那就說明這里原本曾經(jīng)有過房子,也曾經(jīng)有過主人。但是卻不知道什么原因荒廢,后來被開發(fā)出來的時候,開發(fā)商將這地下室保留了下來,或是說,他們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但不論是什么原因,這木偶不知道什么原因產(chǎn)生了怨氣,而今晚看的那個恐怖片讓你們心中都不知不覺的升起了恐懼感。” “再加上電影里的主角本身就是木偶,所以潛移默化之間,你們給了他足夠的養(yǎng)分讓他興風(fēng)作浪?!?/br> 說著,秦漢將木偶丟在地上,然后一腳踏落在上,轟然見,木偶爆碎,隱約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柳詩涵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這一切太可怕了。 “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離開?” 雖然看到有向上的梯子,可上面卻是封閉的。 “先別急,既然這里面有空氣存在,那就說明有通風(fēng)口或是出去的出口。先看看這些箱子里面是什么。一個木偶而已,即便有人曾經(jīng)將它作為玩伴,至多也不過幾十年的時間,這種原本就沒有靈性的東西,本身是很難成氣候的。我想,應(yīng)當(dāng)還有什么東西對它產(chǎn)生了影響?!?/br> 說著,秦漢走向箱子,然后扭頭對柳詩涵說道:“現(xiàn)在你不用擔(dān)心了,站在那里就好!” 柳大小姐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她現(xiàn)在明白了一點(diǎn),那就是一定要聽秦漢的話。 箱子是用膠帶粘著的,但箱子的時間應(yīng)當(dāng)比較久了,紙殼有了很大程度的氧化損壞。 秦漢將地上的那把刀子拿在手中,將紙箱子上的膠帶割開。 打開之后,看到的是一些過去的玩具。 想來這些玩具曾經(jīng)屬于一個小孩子。 他搖搖頭,這些東西是不可能讓那只木偶產(chǎn)生怨念的。 隨著箱子一個接著一個打開,秦漢的表情逐漸凝固了。 那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家三口,夫婦二人看上去年齡三十五歲上下,在中間前面是一個小男孩兒,七八歲大小,長的很好看,一雙眼睛很大,就像是那木偶一般。 男孩笑的很開心,就仿佛是得到了最心愛的禮物。 然后秦漢看到,在他懷中抱著的,正是被他斬去頭顱的那個木偶。 木頭低垂著頭,看不出任何的面部表情。 只是這一張照片還不算什么,自然不會讓秦漢如此震驚。 因?yàn)樵谀钦掌掠幸粋€用信奉包裹的東西,上面寫著幾個字,卻是觸目驚心。 只見到上面寫著:愿我的孩子安息。 什么人能寫這樣的話? 如果是孩子去世的話,這么重要的東西應(yīng)該帶走才對。 并且這種話,即便是寫,也不該寫在這個信封上面,而是應(yīng)該刻在墓碑上,亦或是舉行什么法會才會寫這樣的話。 “秦漢,你在看什么?” 柳詩涵問道。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不要看的好!” 秦漢說著,打開了信封。 當(dāng)他看到第一張照片的時候,就一陣觸目驚心。 畫面中,是一個被捆綁在躺椅上的男孩,一個女人正拿著一把手術(shù)刀似乎要給他動手術(shù),可是流淌出來的血,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動手術(shù),反而像是在殘骸她。 柳詩涵好奇,走了過來,結(jié)果秦漢正好拿到第二張照片。 這一眼看去之后,柳詩涵的臉?biāo)查g變得蒼白起來。 只見到畫面中的小男孩已經(jīng)不成了樣子,而這樣的照片拍攝,似乎是通過監(jiān)控角度拍攝。 “好殘忍!” 她忍不住說道,一顆心都為之顫抖。 照片中的小男孩實(shí)在是太凄慘了,完全就是被人凌虐。 唰的一下子,秦漢合起了所有照片。 看到這里他已經(jīng)明白了,對小男孩動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父母,而是另有其人。 他父親之所以會留下這樣的一段話,完全就是在緬懷自己的兒子。 只是,為什么會將這些照片留下呢? 這里面充滿了許多疑問。 “難道說,小男孩的父母想要給他報仇嗎?” 秦漢低語。 而后他將裝著照片的信封收了起來,緊接著他將里面的東西取了出來。 柳詩涵緊張的看著秦漢將那個布袋打開,里面是一些書信,還有一些資料和照片,上面寫著一些事情,以及對兇手的追查記錄。 但是拿開這些之后,露出來的是一封信。 信封被拆開過,秦漢將里面的信件取出來,借著地下室的微弱燈光看著。 信得內(nèi)容寫的大概是調(diào)查兇手的過程以及收集到的情報資料都有什么,便是上面的那些材料。 可是信的最后卻是男孩父親的痛苦訴說。 他終究是沒能將兇手繩之以法,尤其是那最后的血手印,更是觸目驚心。 “這個小男孩的父親不僅沒有報仇,反而被兇手找到殺害?!?/br> 秦漢將印著血手印的信拿了出來,輕輕一嘆道:“想來這些東西應(yīng)當(dāng)是其他人給他收起來的,就是不知道事情過了這么久,是否還能找到殺害他的兇手!” 說著,秦漢看向一個方向,說道:“你也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那里!” 話音剛剛落下,就見到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走出來一個成年男子。 他的相貌和照片中的成年人一模一樣,而他的手則是牽著一個小男孩,而那個小男孩便是照片中的小男孩。 當(dāng)小男孩看到秦漢將目光投向他的時候,顯得有些害怕,躲在了他父親的身后。 柳詩涵也看了過去,可是她什么都沒有看到。 秦漢開了天眼,自然能看穿一切虛妄,同時也可以看到常人見不到的東西。 柳詩涵之所以能看到畫中世界的那些妖物,也只是因?yàn)樗颓貪h一樣,不屬于畫中世界,所以里面的一切一旦呈現(xiàn),必將顯現(xiàn)在她的面前。 但是現(xiàn)在不同。 這里是現(xiàn)實(shí)世界,想要看清楚,就必須要有一定的修為。 很顯然,柳詩涵現(xiàn)在并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你們就是這照片上的父子吧?” 秦漢問道。 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他面色蒼白,沒有活人的血色。 “那個木偶是你們搞的?” 秦漢問道。 男人搖頭,小孩子卻向后躲了躲。 “原來是你弄的啊,未免做的有些太過了!” 秦漢淡淡的說道,并沒有因此而遷怒于對方。 “求您救救我們!” 男人突然間跪在了地上,然后拉扯著他的孩子也跪在了秦漢面前。 “你說讓我救你們,又從何談起?” 秦漢卻是沉聲說道:“你們本是孤魂,留在這里不去轉(zhuǎn)世,豈是我說救就能救的?” “先生,我們雖然是孤魂,卻也是被人所害,被困在了這里,您這么厲害,難道就沒有感覺到嗎?” 男人的話讓秦漢皺了一下眉頭,他說道:“我并沒有感覺到這地下室里有什么可以禁錮你們的東西!” “先生,禁錮我們的東西不在這地下室,而是我們的尸體?!?/br> 男人因?yàn)榍榫w激動,而產(chǎn)生了波瀾。 柳詩涵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胳膊,她感覺這地下室的溫度完全降低了下來。 “你們不要激動,難不成你們不知道怨氣過重如果情緒再激動,很容易誤入歧途?到時候你就是想轉(zhuǎn)世都不行了!” 秦漢立刻沉聲喝道:“你不轉(zhuǎn)世也就罷了,難不成你還想讓你的孩子也跟你一樣一直做一個孤魂?” 聽到秦漢這句話,男人頓時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平靜下來說道:“先生,當(dāng)年害我兒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