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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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臨晴又拽緊包包的袋子,用手指串起來,再放開。 宋騫靠在電梯欄桿,一手抄進(jìn)褲袋:“我再問你一句,你真的愿意?” 她點了頭。心卻跟著電梯樓層燈,一跳一跳。 他懷疑她的話,卻不拆穿。跟她在一起,他的好奇大過欲望。 到了門前,宋騫按下密碼。 鎖燈亮,他聽到里面的喧鬧。 他狐疑,推門進(jìn)去。 不知哪里來的一群人,正坐在他的沙發(fā)吃水果、嗑瓜子。說話的說話,唱歌的唱歌,好不熱鬧。 宋騫覺得腦中有弦跳了跳,退出來,關(guān)上門:“哦,進(jìn)錯了。” 姜臨晴有些吃驚。密碼不是對了么? “再上三層樓?!彼魺o其事。 到了樓上的一間房,他又按下密碼。 門鎖發(fā)出干扁的,蕭瑟的拒絕聲。 宋騫再次嘗試,密碼又錯了。 到了第三次,他謹(jǐn)慎,思索片刻才輸入數(shù)字。 “叮當(dāng)”,門鎖開了。 一室漆黑,無人打擾。 宋騫:“進(jìn)來吧。這里不常住,但管理處有人定時打掃?!?/br> 姜臨晴踏出半步:“要換鞋嗎?”她穿的是七厘米的高跟鞋,跟細(xì)且尖。 他無所謂:“隨便?!闭f完,他卻從鞋柜拿出了拖鞋。 金屬細(xì)跟“咯咯”敲擊地板,聽上去莫名性感。 宋騫不禁低頭。 她的裙子長至小腿,露出雪白腳踝。鞋碼小巧,他感覺能將她的整只腳攏到掌中。 在他的注視之下,她崴了腳,正好換上了拖鞋。 宋騫問:“你需要什么消遣?書籍、游戲、電視或者酒精?” “聽你的安排。” 他淺淺一笑,沖淡了眼神的曖昧:“現(xiàn)在是你比我緊張?!?/br> “這里有什么?” “你想要的話,這里什么都有?!彼悟q見到她裙擺上的污漬,“這樣吧,你先洗個澡。這里的毛巾、浴袍都是未開封的。我去樓下準(zhǔn)備一些舒緩心情的消遣?!?/br> “宋先生,你是一會兒再回來嗎?” “嗯?!彼悟q半開玩笑,“你應(yīng)該不是一個會邀請我鴛鴦浴的人?!?/br> 姜臨晴正糾結(jié)。 他說:“沒關(guān)系,你慢慢調(diào)節(jié)心情。等會見?!?/br> “宋先生,謝謝你?!彼擦舜筮\,在酒吧遇到一個服務(wù)周到的男人。 * 宋騫回到之前的房子。 那群人還在鬧。 他對坐在中間的男孩喊:“宋焱?!?/br> 宋焱丟掉零食包,摸了摸鼻子:“哥,你怎么回來了?” 宋騫冷眼掃過沙發(fā)上的一群人:“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才對。” 宋焱低著腰過來:“哥,他們是我的同學(xué)。我們吃完飯遇上大暴雨,沒地方去,只能過來這里避雨了?!?/br> 宋騫:“明天是星期一,你們不用上課嗎?” 宋焱:“明天上午沒課。等會雨停了,我們就走?!?/br> 這是宋騫的弟弟,人上了大學(xué),讀大二,調(diào)皮搗蛋一樣沒改。 宋騫警告說:“不要弄亂我的東西?!?/br> 宋焱連連點頭:“知道了,哥。沒有弄亂。我們就在客廳活動。放心,走的時候,我會把那些零食全部收拾好?!?/br> 因為宋騫凌厲的到來,因為宋焱氣勢的衰弱。喧鬧漸漸小了。 宋騫忘了問姜臨晴,她平時愛好什么書籍。他給她挑了幾本,又從酒柜拿出一瓶紅酒。 紅酒,極富浪漫氣息。 這時,外面一人尖叫:“打雷了?!?/br> 暴雨未停。 * 天空響起一道驚雷。 姜臨晴脫掉拖鞋,光腳踩在地上。 對宋騫而言,這里相當(dāng)于酒店。就連設(shè)計也是簡約風(fēng)格,井井有條,冷冰冰的。 唯一的生活氣息是一張羊絨坐椅。 腳底沁涼沁涼,姜臨晴坐上羊絨坐椅。 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與她天生的性格不合。宋騫是風(fēng)月的個中好手,她要跟著他一步登天了。 浴室里的圓浴缸,大得不像話。 難怪宋騫提到鴛鴦浴,寬敞空間容納兩個人,綽綽有余。 姜臨晴泡得十分舒服,差點忘了時間,直到外面?zhèn)鱽黹T的響動。 宋騫回來了。 她用毛巾擦了擦身子,卻沒找到浴袍。不得已,她只能用另一條大浴巾包住自己。 她到鏡子前照了照。為了迎合這個晚上,她故意把毛巾向下拉。 熱氣將她的臉龐熏得像粉嫩的桃子。她把之前盤起的頭發(fā)放下來,披在肩上??上]有化妝品,不然就可以把她的圓眼睛畫得細(xì)長些,嬌艷些。 姜臨晴走到門前,握住門鎖。又好半晌一動不動。再一個深呼吸,她擰開了鎖。 下一秒,她與門外的男人視線交接,撞了個正著。 不是宋騫。 是陌生男人的臉。 姜臨晴大驚:“小偷!” 聲音的尾巴被他的手蓋住。 他彎了彎笑:“知道是賊還喊,不怕我把你滅口嗎?” 第8章 小偷 男人一手捏住她的后頸,一手捂著她的嘴巴。 姜臨晴發(fā)出了細(xì)碎的、小小的,貓咪一樣的嗚咽。她包了一條白浴巾,滿滿的白玉暴露于他的眼底。她反抗不得,睜著圓圓的大眼睛。 照宋騫的說法,管理處有人定時過來打掃,可見有其他人知道門鎖密碼。小偷進(jìn)來就不足為奇了。 宋騫!姜臨晴在心底呼喊這個名字。 之前她故意拖延,恨不得在大浴缸里泡一個夜晚。到了現(xiàn)在,任憑她如何求助,宋騫也沒有來。 耳邊傳來男人慢條斯理的話:“你還要喊嗎?” 暴雨潑辣,無人聽得見她的求助。她的下場極有可能被先殲后殺,飽受屈辱而死。 事已至此,唯有與虎謀皮。 姜臨晴的脖子左右擺動:“唔唔……” 男人:“真不喊了?” 她的脖子又輕輕地上下一動。 她的僵硬,不止因為他扣在那里的手,更多的原因是,她的頸下涼颼颼的,大腿又光著,浴巾堪堪包住她的上和下。剛剛系上的那一個小小結(jié),一不小心就會滑落。 “信你一回?!蹦腥怂砷_她的嘴巴。另一只手仍然扣在她的后頸,摩挲那里的肌膚。 與之回應(yīng)的是,姜臨晴起了細(xì)細(xì)的、密密的顫栗。 男人的手繞到她的肩上:“你一個人?” 她模模糊糊地說:“不是……” “他在哪?” “出去了?!?/br> “雷雨天,留你一個人在這洗澡?”男人似是嘆息,尾音卻吊起一個小鉤子,勾著不懷好意的壞,“萬一遇到小偷怎么辦?” 是啊,遇到小偷怎么辦? 姜臨晴注意到,男人半濕的頭發(fā)到處亂翹,手的溫度很低,上衣落了片片雨水。 他是淋雨過來的。 她急中生智,問:“你到浴室來,是不是想洗澡?” 男人扯扯衣擺:“是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