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 第6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不沉淪、重生后,偏執(zhí)大佬追妻一百零八式、就范(【真】母子3p)、穿成豪門心機女配、她種的紅薯比蜜糖還要甜、支棱起來!帶物資不做七零受氣包、美人羸弱不可欺、小姐的惡犬(GBG NP 惡女萬人迷)、南渡龍蛇錄、反派小媽覺醒之后(NP)
池翮問:“你們這一個計劃是突如其來?還是深思熟慮?” “我們有初步概念,實施細節(jié)要跟策展人談一談。” “這位策展人非常負責任。如果你只是一時興起,就不要勞煩她了?!背佤缯f, “策展人有大把, 周家少爺不至于連這點人脈都沒有。” 池妙旌嗅出銥誮什么:“你在為策展人出面?” “當然,她是我的員工?!?/br> “那你這個老板, 也是一個負責任的老板?!背孛铎簞e有深意。這個弟弟好說話的時候, 是好說話。但如果他有堅持, 那就不好說通了。她說,“我跟周續(xù)詳細聊一聊?!?/br> 掛了電話,一支煙快抽完了。 池翮見到晾在衣架上的內衣內褲, 迎著風搖曳。 不可思議, 他在一個女人的家里, 一個不是他的地盤, 住了這么久。 池翮的煙抽完了, 姜臨晴也睡著了。 她不再趴著,稍稍翻了身。動作比較大,上衣的一半被撩了上去,露出一截纖細瑩白的腰。她睡得沒有防備。 他能順著這一段腰,向上或者向下探尋她三圍的尺寸。 她稍稍動了動。 池翮收回手,做了一個深呼吸,又去拿煙。 這一個月多是陰天,沒有陽光,又潮濕,夜里散著涼意。 池翮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質衫。 風吹著他嘴里的煙火,明明滅滅。冷風拍在他的身上,他抽了半盒的煙,終于熄滅了燃燒的火。煙霧在黑夜繞了半夜。 風吹走煙草的味道,他再進來。 姜臨晴換了一個姿勢,撩起的衣服沒有蓋回去,比剛才露得更多。 池翮站在哪里,盯了好半晌。他的手停在她的腰上。在那白皙的皮膚上輕輕掐了一下。太軟了,仿佛一掐就能斷。 終于,他把她的衣服拉了下來。 * 姜臨晴醒來的第一眼,常常見到池翮的睡顏。 少了明亮的眸光,他的眉宇邪氣更重。 她還糊涂著,居然想伸手去撫他的臉。將要碰到的時候,她驟然醒了,不敢去摸,只是隔著距離,手指在他面前飛了飛。 她檢查了下,她衣著整齊,穿的中褲只是向上蹭到膝蓋,連大腿都沒露。 她有些后悔,她沒什么情趣衣服。想想也是,她既然能夠給他買超市的棉質衫,自然是因為她自己穿得舒服。 很慘。大好年華的兩個人,穿著中老年的衣服,和衣而眠,同床共枕。 她伸了伸腿,不小心撞到池翮。 他悶哼一聲。 她立即坐起來,不敢再舒展身體。 池翮被撞醒了,又好像沒醒。他呼了一口氣,翻過身,腳上一踹,把被子踢到一邊。他平躺著,用手搭在額頭,呼吸均勻。 姜臨晴輕輕地打招呼:“早啊。” 他沒有說話,可能也沒醒。但是天賦異稟醒了,斜立起角度。 姜臨晴見到了圓圓的頭部,迅猛有力的形狀。她假裝沒見到,立即下床。 池翮仍然犯困,不一會兒又睡過去了。 不知道天賦異稟歇息了沒? 冰箱里有速凍水餃,姜臨晴去煮了餃子。 她端著鍋出來喊:“池小豬,起床了。” 池翮應該是聽見了,他卷起被子。 她又喊:“我家的池小豬,為什么這么愛睡懶覺?” 池翮話音模糊:“出差幾天,累。”在外哪里有這么舒服的沙發(fā)床,有時候就算是五星級酒店的床,也少了這里的彈性。 姜臨晴:“起床了,準備吃早餐,你再磨磨唧唧,睡到中午,又漏了早餐。不吃早餐對胃不好?!?/br> 池翮的眼睛宛若花瓣,花期因為她的絮叨而綻放。 他抱著被子坐起,低頭望一望天賦異稟。 金醫(yī)生真是多慮了。 * 池翮摸到新生的胡渣子,拿起了剃須刀。 公寓很小,剛開始,他的東西放得整齊,他的、她的,分得一清二楚。 現(xiàn)在已經(jīng)混在一起了。他用的是她的洗發(fā)水,她的沐浴露。 她的,就是他的。 池翮將剃須刀放在姜臨晴牙刷杯的旁邊,笑著走了出去。 吃完早餐,他還是沒精神。忙了幾天,也就倦了幾天,去哪兒都不如睡在這里舒服。 他的消遣是玩游戲。 姜臨晴像是突擊檢查,猛然一探頭。果然—— h game. 但這個場景……這個角色……她問:“這男人不是和尚嗎?” 池翮:“對啊,游戲有幾個人設的選項,我挑了一個光頭和尚?!?/br> 姜臨晴:“和尚戒色啊?!?/br> “我過的也是苦行僧的生活,我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我是出家人了。”他嘆息。 游戲里的光頭和尚,干的事可不叫苦行僧。 “什么時候通關?”她懷疑,是不是他一旦沉迷游戲,就對周遭的人沒了興致。兩人還是在那天親過,之后,風平浪靜。那一天,就是他通關的日子。而今他又有了新游戲,不再惦記她了。 池翮:“這個關卡多。你想,一個和尚破了戒,之后肯定要歷經(jīng)劫難?!?/br> 姜臨晴坐到他身邊:“你這陣子好乖啊?!?/br> 池翮順口說:“都是金主教導有方?!?/br> “你不向我討賞了?” 池翮扯扯唇角:“我差錢嗎?” 她像變魔術似的,兩指之間突然夾起兩張嶄新的紙幣。 她得手在他面前劃過來,劃過去。 池翮抓住她的手,放下手機,將兩百元收起來。他靠近她:“金主,這是你心甘情愿給的?!?/br> “對啊,賞你的。”那些心照不宣的東西,到這時已經(jīng)無需言語。 池翮托起她的后腦勺,直接吻了過去。 一個小別勝新婚的熱吻。 他憋久了。如果她今天不發(fā)紅包,出家人的日子十分難熬。 姜臨晴有被親得熱烈的時候,但那是在他安靜時。 他該是游刃有余的,這時卻有些急切,舌尖纏住她的香舌,逗弄,舔舐。他的五指攏在她的發(fā)間。 她退無可退。 末了,池翮用牙尖咬了一下她的舌頭。 不疼,但是麻。 二人的氣息都有些亂,瞳孔中映著彼此。 互望對方,兩雙眼睛都水汪汪,裝著的一個是侵占,一個是羞紅。 池翮的唇向下而去。 姜臨晴到底是膽怯的。她見到陽臺照進來的光,推了推他:“去拉窗簾?!?/br> 他在她的腰上拍了拍,正要起身過去。 有敲門聲突然響起。 兩人互相望了一眼。 姜臨晴瞪大了眼睛:“誰?” 話音剛落,她的手機里傳來熟悉的鼓樂。 上面的名字是向蓓。 姜臨晴倉皇不已,大喘幾口氣,明明知道電話那邊的人看不見,還是抱過被子,蓋住自己。她接起來:“向蓓?!?/br> 聲音有些啞,希望向蓓沒發(fā)現(xiàn)。 向蓓粗神經(jīng),當然沒發(fā)現(xiàn):“你在哪???” “在家?!闭f完,姜臨晴咬了一下舌頭,這個時候說謊比較好吧。 向蓓笑起來:“我就在外面,開門,我有事要拜托你?!?/br> “哦,我就來?!睊焐想娫挘R晴急忙拉著池翮進去房間,悄悄地說,“不要出來,不要出聲。” 她關上玻璃門。不大放心,又開門,拉上窗簾。 池翮的人藏在了窗簾之后。 姜臨晴摸了摸頭發(fā),亂的。她扯了扯衣服,亂的。 她在玄關的全身鏡,匆匆瞥了一眼,雙手在臉上拍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