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沉淪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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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沈杳問道,“你的心跳好快。” “沒事。”徐意白深呼吸地平息著自己的心跳,他揉著沈杳的腦袋解釋道,“只是太擔心你了,看你沒事才放心?!?/br> 他松開懷抱,拿起衣服替沈杳換上,然后蹲下身,為他換上了鞋子。 徐意白把自己所有的情緒都放下,他站起身朝著沈杳笑著,再向他伸出手:“醫(yī)生說你沒有什么大礙,需要在吃一個禮拜的藥就可以。爸媽還在家里一起等著我們,要討論一下我們婚禮的事情。” 空氣當中,沈杳的手沒有遲疑地握住了他。 他帶著沈杳回到顧家時,餐桌上的飯菜正好剛剛擺起。餐桌是沒有距離的圓桌,顧父和顧母正坐在餐桌旁,低著頭讓人看不清神情。 徐意白神色自然地牽著沈杳的手走了進來,沈杳跟在他的身后,禮貌地喊了聲“叔叔”、“阿姨”。他幫忙拉開了一把椅子,讓沈杳坐下,邊問道:“jiejie沒回來嗎?” 顧母的眉毛蹙起來,她拿筷子的手不自覺地帶上了力氣,卻被顧父不著痕跡地按住,他爽朗地笑著道:“你jiejie今晚加班,沒有空回來。” 他用公筷給沈杳夾了塊rou,像是一個稱職的alpha家長一樣,問道:“杳杳,你想要辦什么樣的婚禮?”沈杳沒有多想,就回答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不喜歡太多人,簡簡單單就好?!?/br> 徐意白早就知道沈杳會給出這樣的答案,他放下筷子,在沈杳身旁點頭附和道:“你喜歡什么樣,那就辦什么樣?!?/br> 沈杳剛剛蘇醒,他的胃口不怎么樣,吃了幾口之后就停下了進食。 徐意白注意到了,他伸手推住沈杳的,在耳邊低聲詢問道:“是不是還是很難受,難受的話就上樓休息,晚點我再讓人給你煮東西,沒關系。” 沈杳的手搭在把手上,即將走到扶梯尾部的時候,他聽到了聲盤子碎掉的聲音。 “砰!” 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臉,但是很快所有的聲響都隱沒,那一聲就像是場意外。 沈杳緩緩地轉(zhuǎn)過臉,繼續(xù)往徐意白的房間走。 徐意白走進房間的時候沈杳正在看書,他趴在床上,腳微微翹著。 “在看什么?” 徐意白湊過去的時候,沈杳手中的書已經(jīng)合上了,懶懶地抬起來給他看了眼書名。 他從身后摟住沈杳,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唇。徐意白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唇。 沈杳也沒有躲避,他抬手摟著徐意白的脖頸,自然地往后栽倒了下去。 纏綿又溫柔的一個吻。 * 婚禮在兩天之后如期舉辦著,按照他們的要求,他們只在顧家舉辦了一場草坪婚禮,賓客也只有徐意白的親戚。 他們相配地站在神父前,交換著戒指。 輪到沈杳宣誓的時候,徐意白輕垂著眼睫,他低頭凝視著沈杳的臉。 那是張讓他愛恨交織的臉。 相反的情緒總是因為沈杳的一言一行不停轉(zhuǎn)化。 徐意白親眼看著沈杳臉上帶著笑,閃著亮光的眼睛看向他一個人,點著頭道: “我愿意?!?/br> 草坪上的白鴿成群結(jié)隊,在一瞬間扇著翅膀直飛向天空。迎面而來的風中,臺上的新人手拿著捧花,他們一點點地靠近,交換著一個吻。 徐意白輕閉上了眼睛,摟著沈杳的腰。 他做了那么多事情,原來只是想聽到這句話。 徐意白幫沈杳擋下了所有的酒,他本來就是不怎么喝酒的人,被灌得有些醉。 他抓著沈杳的手,跌跌撞撞地拉著他往房間里走。 徐意白還記得自己有要做的事情,他保持著理智,打開了房間的燈。 燈光亮起,徐意白寬敞的房間里多了一個人形立臺。在那上面,掛著的是一條獨一無二的婚紗。 寬大的裙擺撲撒在地上,燈光落在層層白紗上面,像是夜空當中璀璨的星。 沈杳發(fā)愣地問道:“這是什么?” 徐意白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頭紗,他把頭紗輕輕地披到了沈杳的腦袋上。頭紗下朦朦朧朧地露出沈杳精致的五官,此時此刻,他像是一個真正的新娘。 徐意白看得入迷,他從身后搭住沈杳的肩,低聲問道: “穿它好不好?” “就穿這么一次。” 第90章 “徐意白是我的丈夫?!?/br> 徐意白親手替沈杳換上了那條婚紗。 沈杳沒有胸,撐不起婚紗的v字領,松松垮垮的領口晃蕩地裸露出肌膚,卻又被頭紗輕飄飄地蓋住。 婚紗的裙擺層層疊疊,上面綴著一個又一個手工編織的蝴蝶,沈杳藏在裙擺下的小腿被人摸住。 沈杳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圣潔新娘。 大概是酒精發(fā)酵著,徐意白的手心溫度很燙。他的眼眸從沈杳身上一點點掃過,徐意白動作輕緩地掀開了沈杳的頭紗,目光只是交錯了一瞬,徐意白就湊過去穩(wěn)住了他,輕薄的頭紗同時落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徐意白一下子撬開沈杳的舌關,他的吻帶著濃郁的酒精味道,同酒般烈。 “唔……” 沈杳不可避免地被他親吻出聲,他往后躲的反應刺激到了徐意白的神經(jīng)。他一邊抓著沈杳的下巴湊上去吻得越深,一邊就抬起手用力地把沈杳按倒在了床上。 裙擺瞬間就像是月光一樣鋪灑在床上,徐意白的手卻依舊抓著沈杳的腿,甚至還往上抬了一下。 徐意白屈膝跪在沈杳身前,他彎下腰低下頭,厚重的白色裙尾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舌頭比什么都要來得靈活。 沈杳顫抖了下,他的膝蓋不停地抖動著。他本能地想要合攏大腿,內(nèi)側(cè)過分柔軟細膩被alpha的頭發(fā)刺著,把那塊皮膚蹭得通紅。 “別……” 后面那個字吞沒在口里,他的身體被幾個alpha搞得太敏感,根本就無法承受這份刺激。 沈杳抬起手想要把徐意白推開,但他根本就無從下手,最后連指節(jié)都泛紅的手指只能無力地揪住自己的裙擺。 要被牢牢地禁錮住了,沈杳難耐地扭動著膝蓋,本意是想掙開徐意白,但兩條腿卻莫名地把他越夾越緊。 不停動著的膝蓋被徐意白強行掰開,禁錮在他腰下的手掌一用力,又把沈杳強行往下拽了幾分。 沈杳的眼尾越來越紅,他身上的婚紗肩帶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掉著,胸口的肌膚裸露得越來越多,白里透著紅。 像是朵完全綻放的花被一點點地揉碎,杏花香一股一股地噴涌了出來。 徐意白緩緩地停下動作,他從裙下抬起臉的時候,唇上是一片晶瑩的水光。 他沒有幫沈杳整理裙擺,盯著沈杳那張通紅的臉頰。徐意白暈著醉意的眼眸沉黑,他曾以為這樣的沈杳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 但事實上,沈杳不止在他一個alpha身下露出這份神情。他在別人身下也會這樣哭,這樣撒嬌。 腦內(nèi)的聯(lián)想讓徐意白粗魯?shù)匕醋∩蜩玫难畚玻种撇蛔〉亻_口道: “你哭什么?!是覺得我哪里cao得你不舒服?讓你哭成這樣?” 沈杳從未聽過徐意白說這種話,他莫名其妙像是鞭炮炸開的一段話,讓剛回過神的沈杳有點茫然和無措。 他剛想說點什么,alpha沒有一點預兆的動作讓他下意識地往后躲,卻被硬生生地掐住了腰無處可退。 沈杳小聲地嗚咽了一聲,信息素再次加重。 “你躲什么?!是不是根本不喜歡我cao你?!你不喜歡我?還是你根本不滿足?你想去找別的alpha是嗎?” 床上的徐意白讓沈杳覺得有點陌生,顫抖的手指緊攥著婚紗,他努力解釋道:“我沒有……” “你沒有?” “你沒有的話為什么又要……!” 徐意白差點自己把自己的謊言捅破,他的呼吸猛然一滯,因為憤怒的妒意,他的額前全都是汗。 他什么話都沒說,在沒有一點安撫準備的情況之下,蠻橫地想要觸碰omega身體里最柔軟的地方。 終生標記的過程本該讓alpha感覺到知足的占有,徐意白死扣著omega的腰,強迫著他的背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眼神是難掩的妒意。 沈杳根本就不喜歡被溫柔對待,喜歡像關殊這樣四肢發(fā)達的粗魯alpha,所以才會主動讓他終生標記他! 新婚的第一晚,本應是場互通心意的溫柔纏綿,現(xiàn)在卻被徐意白破壞得像是變成了場強暴。 沈杳單薄的脊背在他眼前不停顫抖著,他咬在唇上的牙齒不受控制地滑落,發(fā)出了點小小的啜音: “疼……” 他小聲的求饒卻沒有換來徐意白的同情,反而讓alpha變得更加粗暴,沈杳往哪里躲一點,徐意白就抓著他的腳踝把他抓回來一點。 徐意白的牙齒也咬在了沈杳的腺體上,他抓住omega不停揮動著的手扣在身前,成功完成了一次終生標記。 “除了我以外,還會讓別人終生標記你嗎?”徐意白強勢地逼問道,“會讓別人也這樣碰你嗎?” 潔白的婚紗早就變得不干凈,渾濁的液體從內(nèi)襯里滑落下來。 “……不會了?!?/br> 沈杳的保證卻沒讓徐意白覺得平和,他再一次用力地咬傷了脆弱的腺體,用鼻尖不斷地嗅著上面停留的味道。 失去記憶的是沈杳,投入所有身心演好這場自我欺騙的戲碼的卻是徐意白。 他想要裝出溫和體貼的完美丈夫形象,卻根本沒有放下心中對沈杳的不斷猜忌,控制不住地撕裂著自己的假面具。 沈杳努力地睜開自己沉重的眼皮,他第一眼看到的依舊是徐意白,就像當初在醫(yī)院醒來時第一眼看到他一樣。 他的表情溫潤愧疚,和昨天晚上的徐意白形成了強烈的割裂感,讓沈杳覺得他們不像是同一個人。 “是不是很不舒服?”徐意白緊抿著唇看向他,他小心翼翼地伸過手去,察覺到沈杳后退的動作,他慢慢地放下了手,低頭解釋道,“對不起……昨天喝了酒,是不是嚇到你了?” 沈杳蜷縮在床角躲著他,床上留下這幾塊婚紗下被人撕下來的裙擺。 最后的最后,沈杳主動向他靠近,然后拉住了他的手說,認真地道: “你以后不可以這么對我,我真的會生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