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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幾點結(jié)束?] 江冉看著男人發(fā)來的消息,不由得笑了一聲,明明是聚餐而已,在蘇云廷嘴里倒是像宴會一般了。 正在一團說著科里趣事的人,看到江冉笑了一聲,不由得感慨。 “江醫(yī)生笑起來真好看,多笑笑!” 為首的人起了頭,一桌子的人都開始起哄,江冉不由得低下頭紅了臉。 李青主動舉起酒杯,“來來來,江醫(yī)生是不是還沒喝我的慶功酒呢,喝一杯來!” 別人主動舉起來,何況大家都是為了人家而來的,江冉自然是沒有推脫。 因為有幾個跳脫的,顯得整個聚會沒那么沉悶,江冉也情不自禁融入其中,多喝了幾杯,把回復(fù)別人這件事拋之腦后。 江冉酒量不好,李青扶著她晃晃悠悠打車,看著平臺越來越近的網(wǎng)約車,一輛黑色汽車卻開到自己面前,品牌和車型都很低調(diào),但是張揚的車牌號卻出賣了這個車主人的身份。 “你是誰?我是江冉的同事,我會送她回家?!?/br> 司機下車想把江冉請進車里,卻被李青死死半摟著,許是發(fā)現(xiàn)李青的動作太過于越界,江冉掙扎著站好,微紅的小嘴朝著司機嘟囔,“我不認識你…” “江冉?!笨春梦恼埖剑? 5 7 蘇云廷打開車門,整個人站在女人旁邊,還能看見李青欲之伸出的手,低頭靠近江冉,“那我呢。” “我認識你,你是…你好兇…” 蘇云廷挑了挑眉毛,小奴隸在外人面前展現(xiàn)的太多,讓他不悅。 不顧及李青的詢問,直接把江冉虛空抱起。 “去哪老板?” “隨便。” 江冉似乎是感知到蘇云廷的氣息,就那么靠在男人懷里,在路上睡了一覺。 隨便的意思,司機不好揣測,只能往荒遠的郊區(qū)一路開過去。 “停?!?/br> 蘇云廷垂眸看著懷里在熟睡的小奴隸,覺得此時此刻打擾別人睡覺是一種很大的罪過,但他也的確這么做了。 虎口掐著女人的下頜,蘇云廷本想用一種緩慢的方式叫醒她,雙唇觸碰到的時候,卻忍不住捏起了女人的臉頰,睡夢中發(fā)出哼鳴,蘇云廷幾乎殘忍的奪走了所有的空氣。 江冉切實的體會到了窒息的感覺,整個人驚醒,入眼的是一張放大的臉,下意識咬了男人的唇。 蘇云廷用手把下唇的血跡擦掉,拇指上沾的血一點一點抿到江冉的唇上。 “奴隸,我想需要和你算一下賬?!?/br> 風(fēng)吹的樹林嘩嘩作響,江冉回眸才發(fā)現(xiàn)車子停在了一片郊區(qū),旁邊是幽暗的樹林。 “脫光?!?/br> 江冉還沒來得及消化當下所處的場景,就被蘇云廷的一句話嚇的一呆,呆滯的眼神看著蘇云廷,祈求是自己聽力出現(xiàn)了問題。 “我不想重復(fù)第二遍?!?/br> 江冉跪坐在車上,貼身的裙擺拉鏈在后側(cè),一時顯得為難。 從剛剛在門口看到江冉,蘇云廷就不悅,鵝黃色的貼身裙擺,勾勒出女人的細腰,淡妝的臉因為酒勁變得發(fā)紅,抬頭看向自己時,身旁還站著一個不安分的男人。 蘇云廷伸手從后面拉開拉鏈,一體的裙子失去了束縛瞬間脫落堆在腰間。 “能不能不脫完,這里…” 蘇云廷盯著江冉,奴隸的手微微顫抖,緊緊抓著堆在腿面上的裙子,丸子頭因為睡夢散下了一些碎發(fā)。 “你的身份,你以為是什么?” “您的奴隸?!?/br> 江冉回答的不假思索,但蜷縮的手卻沒有絲毫動作,不知道是殘余的酒勁還是什么,江冉感覺自己腦袋發(fā)昏,整個人像泡在水里。 聽到答案的男人接著的是無盡的沉默。 直到光著身子踩在地面上,江冉才聞到一股泥土的味道,或許是前些日子剛下過雨,有些泥土踩著還是松軟的,地上有些硌腳的石子,有些疼。 一個西裝革履 一個衣不蔽體 一陣風(fēng)從林里刮過來,江冉抬頭看著手里拿著項圈的男人。 卻能感受到他的憤懣。 為什么 蘇云廷不做人行為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