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多不多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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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澈見底的眼瞳看著他,睫毛彎彎地說。 洛宴禮:……她怎么可以要別的男人聯(lián)系方式?。?!那么弱兮兮的!有什么好的! 肺快要氣炸的某人,直接別過頭,轉(zhuǎn)了轉(zhuǎn)身,留給她一個落寞孤寂的背影。 像是在說:我生氣了,我要哭了。 陸慕傾:哥哥怎么這么可愛! 她微微踮腳,把他的腦袋轉(zhuǎn)過來。 小姑娘柔軟溫熱的小手覆蓋在他臉龐,剎那間,仿佛所有的氣都消了。 “哥哥,灰灰跟你開玩笑噠!” “不準生氣,聽到?jīng)]有?” 陸慕傾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威脅著面前少年,殊不知在他看來,分外可愛。 兩人之間仿佛漂浮著粉紅泡泡,卻猛然間,被一道清澈的聲音打破了。 “同學你好,可以加個好友嗎?” 是剛才打球的那個高二年級的級草,周景俊。 距離近了看,皮膚白皙,身高大概剛好有一米八左右,身形清瘦,一副小奶狗的模樣。 陸慕傾盯著他的臉,愣了一秒鐘,才反應過來,指著自己:“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周景俊的臉色還有些紅,不知是剛才打球熱的,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他點了點頭:“請問可以嗎?” 話音剛落,才看到她的身旁還有一個更為俊美的少年,洛宴禮。 槿安一中的神,無人不知。 臉上本來洋溢著的幾分欣喜和期待,也徹底地消失了。 是見到比自己更優(yōu)秀的人,突然萌生的一絲絲自卑。 甚至有些惴惴不安。 想逃離,腳又像千斤重般移不開。 好在,陸慕傾及時說話了,她溫和地笑了笑:“謝謝你的欣賞,剛才打球也很厲害啊,我有哥哥了,不加其他男生?!?/br> 下一刻,就挽住了身旁少年的手臂,笑得一臉甜蜜,任是誰也能看出來。 不但是哥哥,更是喜歡的人。 他臉色蒼白了一瞬,隨意扯出一個笑容:“沒事?!?/br> 立刻踉踉蹌蹌地跑回了籃球場。 而洛宴禮,整個人像是春暖花開,眼角眉梢仿佛都蕩漾著歡喜。 唇角微微勾起,又很快地收了回去,依舊冷峻淡漠。 只有陸慕傾知道,某人被哄好了。 “走吧哥哥,快上課了?!?/br> “另外悄悄告訴你一下,灰灰最崇拜的人——” 她刻意停頓了一下,笑得像只小狐貍,在他探尋又好奇夾雜著緊張的目光下,才趴在他耳邊一字一句道:“是宴禮哥哥!” 少女嬌俏的面容浮現(xiàn)在眼前,軟軟糯糯的嗓音飄蕩在風中,仿佛把他整顆心都包裹其中,甜絲絲的。 洛宴禮看著她跑進教學樓的身影,笑出了聲。 小姑娘,還算有點良心。 哥哥才沒吃醋呢。 — 三月份,正是草長鶯飛,萬物復蘇的季節(jié)。 班主任高昌明的數(shù)學課上,黑板上的公式越寫越多,底下的人一睡一大片。 閉眼之前,還剛寫了一行,再一睜眼,滿黑板的公式和計算過程。 姜橙整個人都不好了,頭大一片。 當場去世暈倒的地步。 “下面這道題,我找一位同學上黑板做一下?!?/br> 老高戴著黑色圓框眼鏡,對著下面掃視了一圈后,笑瞇瞇地說:“姜橙同學來做一下。” “剛才剛講完,應該不難吧?” 陸慕傾向她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后者淚眼汪汪地爬上了黑板。 “下面同學也做一下當練習,五分鐘時間?!?/br> 陸慕傾低頭算著,兩分鐘不到就出了結(jié)果。 忽然,馬尾辮被扯了一下。 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陸慕傾,你算的答案是多少?”江凜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瑧猩⒌貑枴?/br> “3。” “我也是?!?/br> 對完答案后,他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纏繞著她的頭發(fā)玩。 其實,每天能看到她的背影,也很幸福了。 他扯出一抹散漫不羈的笑,掩蓋住眼底的真實想法。 “江凜!不準扯我頭發(fā)!” 小姑娘氣鼓鼓地轉(zhuǎn)過臉警告他,不知道多少次了,他每次都是隨意地應一聲。 下次依舊這么做。 但卻也從未真的用力扯過。 “來,同學們時間到了,讓我們看看這道題?!?/br> “姜同學,這節(jié)課睡得舒服嗎?” “第一步就不對?!?/br> 數(shù)學老師緊箍咒的聲音又開始不停地念叨,姜橙的腦袋一點一點的,想克制卻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困。 甚至還掐自己胳膊,試圖清醒。 可能——數(shù)學天生跟她磁場不合吧。 剛一下課,大課間做廣播cao的音樂聲就悠揚地響起,同學們拿著校牌就往cao場跑去。 陸慕傾翻了翻書包和文具盒,找了快兩分鐘,愣是沒找到。 滿臉焦急:“怎么辦?找不到了,校牌你在哪?” 下一瞬,桌子上砰的一下被扔了一個校牌,她偏頭去看,只剩少年轉(zhuǎn)過身去匆忙的背影。 “江凜!” 陸慕傾飛快地把校牌拿了起來,追著他去,小跑了好幾步才追上他,氣喘吁吁道“江凜,你的校牌?!?/br> 方方正正的校牌躺在小姑娘粉白色的手心。 他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借給你用。” “那你怎么辦?會扣分的?!?/br> “我——” 他舌尖頂了頂上顎,拐了個彎,不在意道:“我有個備用的?!?/br> “謝謝!” 陸慕傾這才放下心來,握著手里的校牌,跟他一前一后到了cao場。 cao場上只有高一高二年級,高三的學習緊張,便取消了做cao。 她把江凜的校牌別在胸口,坦然大方地面對著檢查,檢察人員走后,才松了口氣。 “踢腿運動——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音樂聲還在此起彼伏地響著,懶洋洋的陽光灑落而下,轉(zhuǎn)頭時不經(jīng)意間才發(fā)現(xiàn)。 cao場邊上的那幾顆櫻樹開花了,粉色的花瓣掛在樹枝上。 仿佛一剎那,就到了春天。 那個萬物都浪漫的季節(jié)。 恍然間,仿佛撞上了櫻花樹下,穿著黑白色校服的少年的目光。 與此同時,檢察人員嚴肅的話語飄蕩在耳畔:“沒有校牌,扣兩分。” 江凜滿不在乎地“嗯”了聲,繼續(xù)懶散地伸胳膊踢腿,做著cao。 剛一結(jié)束,陸慕傾就直奔他而去,拉住了他的手腕:“江凜,我剛才聽到,沒有校牌扣分了,是你嗎?” 她的眼神格外固執(zhí),仿佛倔強地尋求一個答案。 江凜余光一瞥,看到了洛宴禮,隨性浪蕩地扯了扯唇,捏了捏小姑娘頭頂?shù)耐枚浒l(fā)繩。 嗯……手感還挺好,毛絨絨軟乎乎的。 只不過,在外人看到,就好像是他在摸她的頭。 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 “不是,不用擔心。” “那你校服上,怎么沒有?” 江凜一時語塞,頭一次,找不到任何話語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