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恢復(fù)記憶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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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光道:“我這是給你報仇,你難道看不出來么。” 李千尋撓撓頭,道:“其實我還好,雖然他踢了我一腳,我早就忘了?!?/br> 瑞光嘆口氣,道:“如果男人都和你一樣大度就好了,周亭琦如果和你一樣就好了。不過人太健忘,太善良了,也就太軟弱了?!?/br> 李千尋笑笑,跳到炕上,抱住郡主,道:“你冷嗎,我也不管軟弱不軟弱,只和你在一起怎么都行?!?/br> 郡主感受著李千尋胸懷,心里想著如何報復(fù)周亭琦。 元宵節(jié)的時候,鎮(zhèn)守王太監(jiān)來郡主府赴宴,宴席上就問道:“我聽說,琦王殿下除夕時沒邀請郡主到王府祭祖,這可是不合祖制的?!?/br> 瑞光道:“可不是呢,氣死我了。” 王太監(jiān)道:“郡主莫氣,我改日給皇上上折子時把這事提一提。”王太監(jiān)也是記恨著周亭琦,他來赴任時,周亭琦就沒迎接他這個朝廷要官,此后明里暗里,周亭琦給了王太監(jiān)不少啞巴虧,他這個太監(jiān)有資格給皇上密奏。 瑞光道:“這還是我們的家事,我還要再考慮考慮。” 說話時,巫喜兒來了,說道:“郡主,酈子夏和她的堂妹來給郡主請安了?!?/br> 瑞光忙道:“快請來?!?/br> 不一時,酈子夏帶著堂妹酈子珠來了,向瑞光引薦道:“郡主,這是民女家妹酈子珠?!?/br> 瑞光先拉住酈子夏道:“好!在后園看了花燈了嗎?吃湯圓了嗎?你過來,我給你介紹個人,這是鎮(zhèn)守王太監(jiān),先前見過吧?!?/br> 第40章 郡主侍衛(wèi) 酈子夏看了一眼王太監(jiān), 是個傅粉施朱的男人,有些消瘦,有一種艷。 酈子夏知道這王太監(jiān)勢力不小, 和總兵平起平坐, 便小心向郡主道:“民女知道, 這是朝廷要員?!?/br> 她說著,急忙轉(zhuǎn)到其他話題, “郡主, 這個女孩是我的meimei, 酈子珠,很是仰慕郡主, 所以今天沒請示郡主就帶她來了, 郡主勿要見怪?!?/br> 瑞光笑著拉住她們姐妹兩個的手,道:“真是一雙好女兒呢,像是面團捏出來的一樣。來,你們兩個今天替我陪陪客人, 我多喝了些酒,到后面逛逛, 你們替我陪著王太監(jiān), 可不許怠慢了?!?/br> 酈子夏自此便知她和堂妹進了黑胡同一樣,要么轉(zhuǎn)頭走出去,要么就跟往郡主的黑胡同里走。當下也不好拒絕,只能客客氣氣地先陪陪這個王太監(jiān)。 瑞光假借酒醉之名,將王太監(jiān)托付給酈子夏和酈子珠姊妹兩個,便帶著巫喜兒和李千尋向后園走去, 園中各式各樣的花燈掛滿走廊和樹枝, 有些邀來的賓客三三兩兩游玩著。 瑞光微笑著和人寒暄幾句之后, 便帶著巫喜兒和李千尋來到后園偏僻之處,這里幾顆細柳樹上掛了幾只五蝠祥云燈,燈光略暗,夜空很黑。 瑞光道:“喜兒,你在這兒守著,我和李千尋往里面走走,說幾句話就出來。” 瑞光說完,便和李千尋單獨走開,見沒人后道:“最近侍衛(wèi)那邊沒出什么怪事吧?” 李千尋道:“沒什么新奇發(fā)現(xiàn)?!?/br> 瑞光道:“剛才我和王太監(jiān)說話時看到領(lǐng)頭侍衛(wèi)許成和郡馬在那里鬼鬼祟祟說什么事情,笑得也不大正經(jīng)。你也知道,上次莫總兵生日時,他們兩個一起回來了,我怕他們兩個已經(jīng)抱成一團了。” 李千尋道:“那我叫人暗中查一查他。” 瑞光道:“其實他倆混在一起也無可厚非,本來就是主仆關(guān)系,誰能說什么。不過,就害怕他們兩個合起伙來,算計我。第一來,自從我寵信你以來,領(lǐng)頭侍衛(wèi)許成已被我冷落,他自然有不甘之心;第二來,郡馬也是對你妒忌已久,不然也不會那次下毒手踢你的要害。” 李千尋撫摸著瑞光的頭發(fā),道:“這個我也不怕。經(jīng)過郡主說,我在想,他們兩個會不會勾結(jié)王爺,對郡主你不利呢?!?/br> 瑞光道:“自從上次你對我說了那件事后,我發(fā)現(xiàn)郡馬收斂不少,許是害怕被發(fā)現(xiàn)吧?!?/br> 李千尋尋思一陣兒,道:“我有個法子。” “說來聽聽?!?/br> 李千尋冷冷道:“我們不如就把郡馬軟禁起來,看看許成是什么動作,也可以觀察一下有沒有王府那邊有沒有什么動靜,這才知道他們有沒有勾結(jié)?!?/br> 瑞光道:“也不是不可,不過現(xiàn)在還太早,以免打草驚蛇,要再等等?!?/br> 李千尋點了點頭。他想,郡馬那個小頭尖面的男人,沒擔當,沒骨氣,真是不配做郡主的丈夫。 他也聽說,守寡的公主和郡主也不少,何況是這樣的男人,所以李千尋想,即便是找機會結(jié)果了郡馬的性命,誰又會為他可惜。 瑞光與李千尋談完,又帶巫喜兒回到大廳,只見王太監(jiān)坐在那里,旁邊酈子夏和酈子珠相陪。 一看上去,酈子珠對王太監(jiān)諂媚之色溢于言表,酈子夏懶懶散散的,只虛與委蛇地和王太監(jiān)說說笑笑。 酈子夏一見瑞光郡主從外面回來,忙上前去辭別回家,深怕因為這個王太監(jiān)出什么事,道:“多謝郡主今日邀請,天已不早,縱是不舍,也該回家了,免得父母擔心?!?/br> 瑞光道:“住兩天吧,好些日子不來了,我也想你了。我派人回去給你家人去說,叫他們別擔心就是了。” 酈子夏忙道:“真是不敢再叨擾了,今日郡主府貴客尤多,豈能再叫郡主分心。” 瑞光見酈子夏執(zhí)意要走,而且她本身不大喜歡酈子夏這個什么堂妹酈子珠,只好先放她們回家了。 人走后,瑞光來問王太監(jiān),“你看酈家這兩個女孩怎么樣?。俊?/br> 王太監(jiān)笑道:“郡主請來的,當然都是好的。不過說來,這個酈子夏還是更好一些?!?/br> 瑞光笑道:“我看也是,她父親原是翰林出身,不過福薄命短,前兩年就過世了。家里現(xiàn)在還沒給她說親呢?!?/br> “怪不得!” 瑞光道:“這樣吧,如果王太監(jiān)還缺個身邊人伺候,我也巴不得給王太監(jiān)撮合撮合呢?!?/br> 王太監(jiān)喟嘆道:“我這樣的廢人,怎么好耽誤人家那么好的姑娘,我就是有這樣的心,菩薩也不能饒過我。” 瑞光笑道:“過謙了,如果你和她結(jié)了親,只怕是他們酈家的福氣吧。況且,以后我也有用到王太監(jiān)的時候呀?!?/br> 王太監(jiān)端起面前一個蓮花式銀杯,道:“奴才真是無以回報,敬郡主一杯。” 出了元宵節(jié),清明便是春天里最大的節(jié)氣了。 清明節(jié)到王陵上去掃墓也是每年必做的一項大事,也是由周亭琦邀請各路郡王和郡主,一起到王陵掃墓。 瑞光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周亭琦能邀請她去王陵一起掃墓。她終究還是放不下逝去的母親,也放不下這個兒時的弟弟。 瑞光提前一個月就派人打聽了,說周亭琦早在正月時就已經(jīng)派人去修葺打掃王陵了,說今年也請了各路郡王郡主甚至鎮(zhèn)國將軍,打算要大祭。 瑞光一聽是這個陣仗,心中哀霧遍生,周亭琦這分明是要作勢給她看,冷落她,讓她難堪。 清明的日子一天天的接近,可是王府那邊依然沒有要請瑞光郡主去參加王陵掃墓的意思。 瑞光心中僅剩的那一絲希望也漸漸化為烏有。 那一日,瑞光在寢宮看書,開著窗戶,不停地從外面飛來一點點白色的柳絮,只看柳絮似乎就能猜到窗外的桃紅柳綠了。 李千尋來了,向瑞光稟道:“郡主,明天就是清明了,王爺和各路人馬已經(jīng)先到王陵住下了。郡主莫要傷心,沒請郡主就不請,郡主心意已到,郡主的母親在天有靈,一定能夠感化到的?!?/br> 瑞光拋下書,向外走去,道:“嗯,知道了。我在乎的不是母親能不能感受到我的心意,而是在乎周亭琦有沒有請我?!?/br> 李千尋沉默片刻,道:“郡主這么放不下?!彼值溃骸安贿^,屬下還要說一件事給郡主聽?!?/br> “什么事?” 李千尋道:“經(jīng)過這一個多月的跟蹤,張秋劍得到消息,說領(lǐng)頭侍衛(wèi)許成和郡馬果然暗中一起去過王爺府里,不過領(lǐng)頭侍衛(wèi)許成出行不方便,只發(fā)現(xiàn)過一次,郡馬發(fā)現(xiàn)過兩次?!?/br> 瑞光冷道:“既然這樣,就按規(guī)矩辦吧,咱們先前說的?!?/br> 此時郡主府儀門外西院里,郡馬正趴在床上養(yǎng)病。 儀門外的西院乃是郡馬在郡主府的一處住所,平常沒有瑞光召見,他也不能隨便去瑞光的寢宮睡覺。 郡馬趴在床上,剛吃了藥,有個小童跪在床下的腳踏上給郡馬捏背捶腿。 小童問道:“郡馬嘴巴里還疼嗎?” 郡馬道:“別給他媽廢話了,嘴里長了瘡,一天兩天能好嗎?正疼著呢,還染了風(fēng)寒,一天天的,他媽的,跑里跑外,累死老子,當我是奴才呢?!?/br> 小童道:“也是累到爺了,叫我說,爺還多吃點清淡的東西?!?/br> 郡馬道:“別嘮叨了,你把你那小手伸到我衣服里,給我摸摸背,隔著衣服不舒服?!?/br> 小童只好把手伸到郡馬衣服里。 郡馬閉著眼,趴在枕頭上,感受著小童細嫩柔滑的小手在脊背上捏來捏去真是好不爽快,捏的人都快睡著了。 忽然感到衣裳內(nèi)伸進一只大手,粗糙厚重,是個男人的大手掌??ゑR一驚,睜眼扭身一看,原來是領(lǐng)頭侍衛(wèi)許成悄悄的進來了,把那個小童換了出去,他親自撫摸著郡馬。 郡馬道:“真他媽嚇死我了!我以為是誰呢,你今兒怎么有空了來我這兒了,也不吭一聲?!?/br> 許成手掌在郡馬的背上用力地搓著,道:“你以為是誰?是李千尋來給你搓背了?” 郡馬道:“咄!別再給我提那個小子,給我戴的綠帽子還不夠么。” 許成道:“他給你戴綠帽子,你也給郡主戴綠帽子。我這不是來找你了么?!?/br> 今天原本的計劃是到王陵掃墓,周亭琦沒有邀請瑞光,這些侍衛(wèi)也就歇一天。 郡馬瞥著眼瞅著許成的褲子,伸手撈到他下邊,道:“我和你算什么,你又不是個女人,這怎么能算給郡主戴綠帽子,他才不在乎我和你怎么樣呢,我這叫撈油水,自己開心?!?/br> 許成瞇眼瞅著郡馬,道:“摸什么呢,想它了?拿出來嘗嘗唄……” 郡馬隱隱笑著,手指彈了許成一下子。 許成又疼又酸,貓腰一躲,道:“你彈壞了,以后別想用了?!?/br> 郡馬道:“我才不吃呢,我嘴里長瘡了,疼的厲害!” 許成哈哈笑道:“那更得吃了,多吃吃就好了。”說著就跨步騎到郡馬的脖子上,撩袍解帶了。 許成看著郡馬在下邊被自己堵著嘴,問道:“我今年二十五歲了,郡主府的規(guī)矩,二十五歲也該退了。但我還年輕的很,可不想這么白白就完了。所以才跟了你,走了這步險棋——背地里幫著王爺辦事??扇缃袷露伎燹k完了,你說王爺那邊靠譜么?我這邊被郡主辭了,希望王爺那邊立刻就把我用上,你替問過沒有?” 郡馬把那東西吐了出來,道:“哎,我這郡馬就是王爺給安排的,我也不得不聽他的,要不他威脅我,免了我的郡馬,我這輩子就別翻身了,所以也沒法子才偷摸地背著郡主為他辦事。至于你的事肯定能行,將來只要把消息及時告訴王爺,他還能虧待你!” 還未說完,只聽哐啷一聲,屋門被踢開了,只見李千尋跳了進來,嚇得許成忙提起褲子,從郡馬脖子上跳下床來,道:“你干什么,私闖郡馬住處?” 李千尋笑道:“的確冒犯了……打攪了二位的美事。不過,從今往后,二位就可以長長久久在這里廝守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郡馬道:“李千尋,你別以為郡主寵幸你就來我頭上撒尿,滾,滾出去!” 李千尋道:“郡馬別急,我說完就滾……郡主說了,從今以后,郡馬和許成禁足在此院,沒有郡主的命令,不可邁出院門一步?!?/br> 郡馬道:“你胡說,為什么禁足我們兩個?” 李千尋道:“郡馬還要屬下說明么?剛才你們二位說的話還不夠清楚么,二位都在為王爺效力,一個為求自保,一個為求升職。二位也太cao心了,好好在這里歇著吧?!?/br> 作者有話說: 發(fā)現(xiàn)我竟然不知道評論小可愛說的“細作”是什么意思,然后就被科普了。真實蠢死,作者也要多看書。 有罪惡感的我,每天想要日更6000,可是懶癌晚期正在治療中。 瞎幾把想的作者,這本沒更完,又在想開下本了。 無論如何,這本持續(xù)更新中,爭取從明天開始日更3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