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寡婦哭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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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幾秒,他就幻化成了銀龍的模樣。 龍是上古神獸,盱衡厲色,可令萬物生懼。 古冶漣的龍軀因痛苦而擺動,然而他的四肢依舊被白玉鎖鏈困住,金光一道道地劈來,古冶漣的身上又出現了一道道的傷口,瞬間鮮血直流。 譙知微見狀要跑,古冶漣卻用長尾卷住了她的腰身,把她拖到了身前。龍尾修長有力,古冶漣輕易將她抵在了青銅柱上。 他鼻息火熱,金眸烈烈,譙知微如何猜不出來他想做什么。然而龍身如此龐大,譙知微只是想想就覺得自己要痛死了,她自然不愿意,不停地扭身掙扎。 古冶漣怎么會放過她呢?他用一只爪子扼住她的喉嚨,牽扯得白玉鎖鏈咔咔作響。 他略一擺尾,就分開了譙知微緊閉的兩條腿,在她絕望的哀泣聲中,將龍根長驅直入。 譙知微幾次想逃,然而古冶漣插入她體內的rou莖卻長出了小小的倒刺,勾在她軟嫩的內壁,令她又疼又癢。 她難受得蹙起眉頭,古冶漣嘴角泛著冷笑,下身一挺,又重新將她貫穿。只是他似乎也并不好受,體內邪火入侵,他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與龍的真身交合,譙知微痛苦得快要死去。下體已經麻木了,連最開始的脹痛都感受不到。 她被一尾銀白色的雄龍抵在青銅柱上jianyin著,碩大得令人咋舌的龍根在窄小的花xue里橫沖直撞,搗出腥膻的泡沫,粘在一人一龍的恥部。 古冶漣快被體內的火焚之感逼瘋,一想到自己是被眼前的雌人陷害,他就更加憤怒,下體沖撞的速度快到極致,力度也絲毫不減。 他要狠狠地懲罰這個陰險的雌人,居然敢利用他對她的信任…… 古冶漣射出來的時候,譙知微已經虛脫了,她閉上眼睛沉沉吁氣。 下體被猛然灌入guntang的濃精,譙知微除了咬了咬牙,都沒有力氣罵一句。 這次的射精時間很長,龍精由一開始的濃稠逐漸變稀,譙知微感覺到異樣,睜眼一看,卻發(fā)現眼前的古冶漣靠在她的身上,已經失去了意識。 他重新變回了人的模樣,嘴角全是他方才吐出來的血。譙知微嫌惡地推開了他,他軟掉的rou莖也從她的xue里滑了出去。 濁白帶有金絲的龍精從她的xue口溢出,然后她的xue里流出了一縷縷的鮮血。 她自知自己方才是沒有受傷的,所以她xue里的血只能是這條龍的。他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所以在jingye射完后,居然射了血。 譙知微并不關心這條龍究竟出了什么問題,她現在滿腦子都只想著謝玉,她要馬上回去看看他!哪怕他已經死了,她也要守在他的身邊! 她揉了揉酸痛的腿,努力站了起來。古冶漣已經不省人事,譙知微便用他沾滿血跡的衣袍擦了擦自己腿間的血和精。 他的嘴角一直在流黑血,法力也似乎在飛速流失,因為此處的石門正在緩慢開啟——他連控制石門的力量都沒有了。 擦凈了大腿,古冶漣的袍子上也沒剩幾處干凈地方了,腿根處還是一片狼藉。 譙知微不得已,最后用他銀白色的長發(fā)擦干凈了自己的下身,揩去了花唇上的龍精和龍血。 她提上了褲子,便朝著石門跑了出去。 …… 譙知微回到院子后,迫不及待地來到了謝玉的遺體旁。謝玉的血似乎已經流干了,屋子里的血泊也干涸成了赭褐色的血跡,刺鼻的腥氣撲面而來。 謝玉面色發(fā)灰,透著沉沉死氣。譙知微撲到了他的身上,一邊撫摸著他僵冷的臉,一邊哀怨地哭泣著。 雖然她平時非常討厭毒舌刻薄的謝玉,可他現在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再也不會說話了,譙知微發(fā)現自己始終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人死之后,念叨的就只有他生前的好了,譙知微把頭埋在他的胸前的大洞上,想象自己和從前一樣把頭枕在他溫熱的懷里。 她每次一討巧賣乖,謝玉就會憐惜地摸她的頭發(fā),親她的臉和耳朵。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永遠不會回應她了。譙知微的眼眶里又滑下兩行淚,想到再也不會有人送她金元寶、教她寫字、帶她私奔,譙知微的心里比吃了黃連還苦。 從今以后,她就是個無依無靠的寡婦了。 她直起了身子,一邊嗚咽著,一邊胡亂用袖子擦著臉上的淚水。她替謝玉整了一下衣領,抹掉了滴在他面上的眼淚。 由于難以啟齒,譙知微從來沒有當面給過謝玉“夫君”的名分,也從來沒有親口叫過他一聲“夫君”。 譙家村有個舊習俗,死了夫君、又不愿改嫁的寡婦,每年都要在夫君墓前哭一次墳,以表達思念。 譙知微依稀記得那些寡婦們是怎么哭的,于是她有模有樣地對著謝玉的遺體哭了起來。 “六月里,悶沉沉,小寡婦實在難做人,隔壁哥哥來借針線唡,傷、傷心的啊,小姑子說我有私情唡,死鬼呀!” 譙知微哭得那叫一個凄厲,這首《小寡婦上墳》共哭了十二月,可她記不得每月的唱詞兒了,便從六月又跳到了十月去,哭得也是磕磕巴巴的—— “十月里,小陽春,小寡婦越想越傷、傷心,一天到晚腰累、累斷唡,傷心的啊,公婆還罵掃、掃帚星唡,死鬼呀!” 她正哭得帶勁,卻聽見一陣清脆的鼓掌聲,把她給嚇得破音了。 屏風后面緩緩走出一個身型高挑的男子——他笑容促狹,眼尾飛揚。 正是沉猶。 也不知他什么時候來的這里,躲在屏風后窺了多久的戲。 他一邊鼓掌,一邊打趣說:“你還會這個呢!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你這么有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