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這里沒有被人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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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手伸出來?!背联q說完,譙知微依言照做,把手心攤在了他的面前。 沉猶將自己的手覆于其上。他的手很大,手指亦很長,難怪可以探得那么深……譙知微想起他那天是怎么扣弄自己的宮口的,眼神有些閃爍。 沉猶睨她一眼,指尖又出現(xiàn)了幽藍(lán)色的火焰,似虛而實,形疏而密,隱有通神之氣。 二人掌心相貼,譙知微的手又有了灼燒之感。 沉猶慢慢移動手臂,在譙知微的手心上寫了個符咒樣的東西,藍(lán)色火焰燒燎著譙知微的手心,現(xiàn)出一個宛若古篆體變形的符號。 譙知微還沒看清楚,沉猶便再次覆上她的掌心。 他再度移開手掌時,譙知微的掌心赫然出現(xiàn)了一把嶄新的青銅匕首。 匕首上布滿了繁復(fù)的銘文,雙刃呈弧形于近鋒處收狹,鋒芒逼人,切金斷玉也不在話下。 刃氣生寒,譙知微的手心也失了溫度。沉猶伸手在匕首的手柄處輕輕一點,這把青銅匕首便幻化成了一枚精致的蛇形尾戒,纏繞在譙知微的小指上。 她何曾見過這種術(shù)法,一時看呆了眼。冰涼的尾戒就像小蛇咬住了她,譙知微本能地去擼那枚戒指,想要把它摘下來,卻被沉猶阻止。 “就這樣戴著?!背联q握著她的手腕,把玩著她細(xì)白的手指,輕言慢語,“若你想要使用這把匕首,戒指便能感應(yīng)到你的想法,它立馬就能變匕首的樣子?!?/br> 譙知微明白沉猶的意思,沉猶把這把匕首給了她,目的是助她剜龍心。 譙知微想起荒之秘境的古冶漣,他張口卷尾,氣魄威武,就算化為人形,也有一派王獸的氣韻。他抬眼看你時,那雙矜傲的金眸讓人遍體生寒。 她好不容易趁著古冶漣身負(fù)重傷,從水底逃了出來,然而謝玉生死不明,如今只有龍心才能救他。 譙知微想著自己還要去面對那一條暴躁的龍,要設(shè)法偷回龍的心,怎么可能不害怕? 她生性怯懦,腦子愚笨,只適合過蛀蟲的生活,遇到這種事情,第一反應(yīng)依舊是逃避?;蛘哒f,借助他人的力量。 她可以適當(dāng)?shù)貪M足別人的特殊條件,讓他去幫她完成一些危險的事情。 譙知微自知不齒,故而說得磕磕巴巴:“你……你能不能……能不能替我去啊……”她越說聲音越小,畢竟也沒什么底氣。 可她還是忍不住幻想,如果沉猶喜歡她的話,應(yīng)該是愿意替她去救謝玉的。譙知微記得沉猶以前說過,他喜歡的就是她這個類型。 只是他肯定會借機(jī)從她身上要些好處,沉猶那么色,無非就是…… 譙知微越想臉越紅,可她遇到的男人好像都很喜歡做這事。她現(xiàn)在有了好些經(jīng)驗,只要男人力氣輕些,她也能得一番樂趣。 如此想來,她也是不虧的。她下定了決心,便引誘似的貼在了沉猶的身上。 她像條軟蛇一樣蹭他的前胸,曲起手指,在他溫?zé)岬恼菩漠嬛鴪A圈兒。她在他的懷里側(cè)著腦袋,似乎很是依戀。 沉猶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但也不為所動。譙知微紅著臉龐,使出渾身解數(shù),做出了一個自認(rèn)為非常嫵媚的神情。無非就是笑不露齒,對著沉猶眨眼睛罷了。 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沉猶哪里看不明白??伤旖青咧?,不動聲色地觀望著她的“勾引”,隔了一會兒才道:“你眼皮抽筋啦?” “你眼皮才抽筋了!”譙知微咬著嘴唇,怨氣十足地瞪他一眼,又知道自己這點心思見不得光,所以她的杏眼里還染了幾分羞怯。 她這番嗔怪的神情流露,倒比她做作的樣子好看多了。不知何時,沉猶的目光已經(jīng)完全黏在了她的身上。 他忽地想起《陶庵夢憶》里的一段形容:楚生色不甚美,雖絕世佳人無其風(fēng)韻,楚楚謖謖,其孤意在眉,其深情在睫,其解意在煙視媚行。 眉帶孤峭,眼含深情,這張羞澀不自然的面孔,便是煙視媚行的絕妙。 見沉猶老是不表態(tài),譙知微心里有點急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抱住了沉猶的腰。她仰頭求他說:“你替我去取龍的心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 說到最后,譙知微的聲音變得微弱,仿佛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沉猶挑起譙知微的下巴,說話的氣息全部撲到她的臉上,語調(diào)也十足的曖昧:“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嗎?” 譙知微羞澀地點點頭。沉猶輕聲一笑,手指放開了她的下巴,順著她的脖子滑倒了她的前胸,隔著衣料在她的乳rou上輕輕摁了兩下,就看到了乳尖處的微微凸起。 沉猶懶懶地瞥她一眼,好似在笑她敏感,或者是笑話她sao。 沉猶的指腹在凸起的乳尖上揉了揉,譙知微就覺得自己的腿軟了。她耳朵有些發(fā)燙,但是沒有阻止沉猶的動作。 因為她現(xiàn)在只想沉猶答應(yīng)她的要求。 然而沉猶的指尖只在她的乳尖上流連了一會兒,就向著她的身下游走。 他的手輕易鉆進(jìn)她的褲子里。譙知微以為他會像上次那樣插進(jìn)她的xue里,摳挖她的內(nèi)壁,所以她夾緊了腿,心里有些慌張。 結(jié)果沉猶的指腹卻按在了她的后xue上。沉猶用指甲輕輕刮了下后xue口的褶皺,低頭貼在她耳邊說:“玩你的這里也可以嗎?” 譙知微嚇得夾緊屁股,神色驚懼不已。沉猶的表情很坦蕩,她沒搞清楚他究竟是在捉弄她,還是真的有這個想法。 譙知微在一些稍微重口些的圖本上見過開后xue的玩法。 畢竟不是用來交合的地方,畫中被弄后xue的女子往往神情痛苦。譙知微不大喜歡這種,故而每次看到玩后xue的部分都會直接跳過。 沒想到沉猶比她想象中還要變態(tài)。 有得必有失的道理譙知微還是懂得的。她想要驅(qū)使沉猶幫她辦事,就必須要支付相應(yīng)的代價。 她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兩邊的得失,優(yōu)柔寡斷了半天,還是點點頭:“可以!” 語氣有幾分悲涼決絕。 “這么爽快?”沉猶眉毛一挑,問,“以前是不是被別人弄過這里?謝玉?還是誰?”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后xue口的周圍打著轉(zhuǎn)兒,讓譙知微心跳如擂。 “沒有……”譙知微難以啟齒地回道,“這里……沒有被人弄過?!?/br> “什么?”沉猶假裝沒有聽見,繼續(xù)問她,“用什么插 弄進(jìn)去的?玉勢,還是男人的陽具?能插進(jìn)多深?能不能全進(jìn)去?” 沉猶一連串的發(fā)問直接把譙知微臊得說不出話來。 他特別像那種買東西前,一定要把商品的性能都摸得一清二楚的客官,不讓自己吃一點虧,為此喋喋不休地向商家求證。 譙知微有些羞惱:“沒有!什么都還沒有弄進(jìn)來過?!?/br> 沉猶飛快地接道:“哦,那我是第一個插進(jìn)你后xue里的男人?!?/br> 譙知微簡直要氣暈。明明就還沒有,他說得就好像他們二人已經(jīng)做過了一樣。 沉猶太過不要臉,然而譙知微有求于他,也只好任他隨意占便宜,只是哀怨地瞟了他一眼。 “不是想讓我?guī)湍阕鍪聠??你什么態(tài)度啊?”沉猶的手從她腿間抽了出來,他滿臉輕蔑,好似方才摸她后xue的不是他一樣。 譙知微怯怯地對著手指,欣喜地問:“那、那你答應(yīng)了嗎?” “呵呵,你想得倒美,我才不答應(yīng)呢?!背联q高深莫測地笑起來,“你這算盤打得可真好,以為讓我睡一睡,我就能替你出生入死???” “那你剛剛問我,后、后面有沒有被人那個過……”譙知微氣惱無比,不依不饒道。 “哦,我就是隨便問問,你這樣的愿意讓男人弄到什么地步。”沉猶耍賴的本事可謂爐火純青,一張嘴隨時顛倒黑白,“你不說我又不會逼你?!?/br> 譙知微終于明白自己是被沉猶耍了一通,雙目噴火地瞪著沉猶:“你不要臉!” “你要臉?剛剛還想和我做交易的是誰?你怎么這么笨啊,后xue也愿意讓男人玩?” 沉猶覺得好笑,在她的臉蛋上捏了捏,說:“謝玉是被你害成這樣的,我和他無親無故,為何要冒著危險去救他?我能把青銅匕首借給你就不錯了,那可是我沉家的寶物?!?/br> 搞了半天,還是要自己去面對那條惡龍,譙知微的胸中好不容易燃燒起希望,這下又直接跌入冰窖。 她氣得面紅耳赤,又找不出什么攻擊沉猶的話語,只恨恨地說:“大騙子,你休想弄、弄我后面!” “誰要弄你的大屁眼子?”沉猶嫌棄地撇嘴,聲音卻憋不住笑意,“我只對你前面那個xiaoxue感興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