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要不要結(jié)契全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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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沉猶的語氣驟然變得嚴肅,譙知微為自己惡意揣測他人而羞愧,只能矢口否認。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既然想要靠神咒來抵御龍的侵擾,我便將此法告訴了你……要不要結(jié)契全在你?!背联q的聲音非常冷漠,這件事情本身就與他無關(guān),譙知微想,他確實沒有義務幫助自己。 但他還是愿意幫助她。譙知微心里微澀,還有一點隱晦的甜蜜。沉猶雖然嘴巴很賤,但是他人還是不錯的,雖然這個結(jié)契儀式讓人非常難為情,但是……譙知微咬咬牙,為了謝玉,她豁出去了。 她下定決心,向前走了兩步,扯了扯沉猶的衣袖,聲音小得聽不見:“我愿意相信你,所以……你和我借契吧,結(jié)契儀式……無論是什么樣的我都可以接受?!?/br> 沉猶反扣住譙知微的手,道:“結(jié)契儀式一旦開始,中途便不可中斷,否則你我性命堪憂?!?/br> “肯定是不能中途停下來的?!弊S知微暈暈的,隨便附和著。 “所以說,就算你不舒服,或者是疼得受不了,也要忍著,因為我會進得很深,才能保證神咒進入你的身體里。” 沉猶很是鄭重其事,然而他語中的內(nèi)容著實令人羞恥。譙知微聽得面紅耳赤,連連點頭,示意他不要再說。 沉猶并沒有理會她的那些羞澀,反而煞有介事地說:“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又不是什么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跟了謝玉那么久,就算……也應該是受得住的?!?/br> 譙知微聽出了沉猶語氣中的一絲怪異,她發(fā)現(xiàn)沉猶總是話里話外在貶低她是跟過謝玉的,好似她有了夫君,就臟到了他沉猶一樣。 譙知微把沉猶的陰陽怪氣歸結(jié)為單身漢的怨氣,長時間討不到媳婦兒,就會變成沉猶這個樣子,憎恨所有成雙成對的人,對所有的夫婦都進行無差別攻擊。 他這么色,說話又這么下流,譙知微合理懷疑他雖然沒有媳婦兒,但是絕對是個酷愛尋歡作樂的,說不定還是勾欄里的常客。譙知微雖然身份低賤,但也絕對看不上沉猶這種男人。 她在心里暗暗鄙視他,語氣里也透露出一點不屑:“我不是處子,你難道又是什么冰清玉潔的處子嗎?村民們安心種地,有了收成,一年到頭也是能攢些銀兩的,而有的人呢?一窮二白,連雙布鞋都穿不上,指不定是把銀子花在哪兒了呢!” 譙知微里里外外都在諷刺沉猶不老實,就差把“煙花柳巷”四個字說出來了。譙知微自認為看人挺準,沉猶這種一瞧就是私下里玩得很花的。 被自個兒說中后,她以為沉猶會惱羞成怒,或者是干脆一口承認了——畢竟這個世道對男人總是寬容,吃喝瓢賭往往是男人有魅力的表現(xiàn),盡管這種魅力非常膚淺,然而總會有人會把臟男人當個寶貝。 譙知微才不會慣著沉猶這種臟男人。雖然謝玉脾氣壞,愛說教,在床上還很粗暴,又喜歡玩一些奇奇怪怪的助興道具,尤其喜歡抽她鞭子……但是譙知微的內(nèi)心深處其實是不討厭謝玉的,不然當初也不會半推半就地從了他。 謝玉是謝府唯一的公子,家世好,身份高貴,飽讀詩書,富有學識,長得也是芝蘭玉樹,讓人垂涎,所以謝府里那么多丫鬟都喜歡他。 譙知微剛來謝府時,對謝玉其實是懷有一份敬意的,畢竟人人都尊重才貌雙全的人。府里那么多人都傾慕著他,不斷地向他表達著好感,譙知微以為謝玉會覺得有些許困擾,但不至于被冒犯。 但是謝玉是怎么做的呢?他對所有的心意都視而不見,像一只高高在上的孔雀,冷眼看著所有人向他獻殷勤,而他只會傲慢地踐踏別人的芳心。 謝玉身份尊貴,眼光高些是應該的,不給那些想要攀高枝的丫鬟們留念想,也是應該的。可是譙知微看著自己要好的姐妹們躲在后院偷偷哭泣,她的心也會跟著酸澀。 她不愿意看到這些如花的姑娘們傷心難過,在這所美麗的宅邸里為人奴婢,一輩子就這般蹉跎過去,容顏和生命都漸漸枯萎。 可她也身如飄萍,她如何能夠幫到她們呢?譙知微的心底涌上深深的無奈,以及對未來的恐懼,以至于她第一次對謝玉產(chǎn)生了某種嫉妒的情緒。憑什么? 開天辟地時,未有人民,故女媧捏黃土做成了人。女媧捏累了,就引繩鞭于泥中,甩出的泥點子也變成了人。 故富貴者,黃土人;貧賤者,繩泥人也。 可是,明明大家都是女媧的子民,憑什么有的人豪奢如謝家人,有的人卻貧賤如奴婢?譙知微每天每夜都懷著這樣的質(zhì)疑,憤憤不平地入睡,每天早上醒來,都對謝玉多一分不明不白的厭惡。 可是謝玉是他的主子,她除了偷懶,并不敢把不敬寫在臉上,她受伯氏父子關(guān)照,也知素日里不可胡來,便也老老實實地做個摸魚丫鬟,把她對謝玉那點矛盾的仇富感壓在心底。 她討厭的其實不是謝玉,而是他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他不可逾越的身份。譙知微知道自己是個什么蠢樣兒,她根本沒有資格,也不配去厭惡一個算得上荊山之玉的貴族公子。 她以為謝玉是高嶺之花,她隔著一層尊卑有別的簾幕看他,總有種霧里看花的不真實感。不過他們本沒有交集,誰也不知道譙知微這點暗戳戳的不忿。 直到伯管家說要把她送到謝玉身邊。她那時不知為何,苦苦癡戀著伯安,卻被伯安不聞不問的態(tài)度傷到,為了不踐踏伯管家的好意,便答應了去給謝玉做個通房。 反正謝玉是看不上她的,譙知微這樣想著,因為她見過太多謝玉冷臉拒絕別人的樣子了。不出所料,謝玉面容驕矜地告訴她,只需要她同他演一場戲,騙過謝老爺即可。她長吁一口氣,終于不再那么忐忑。 她和謝玉日日相處下來,卻對他有了些改觀。她發(fā)現(xiàn)他雖然為人冷傲,但他寡言少語,不怎么耍主子的威風,也不愛為難奴才。譙知微在他身邊當差,一開始當?shù)煤苁乔彘e。 可后來不知怎么的好似入了他的眼。譙知微后來才知道,謝玉是那種,越在意你,就越關(guān)注你,也越愛給你挑毛病的人。 因為他把你當作親密的人,就把要求他自己的那一套也用來要求你。譙知微也看見了他不為人知的一面,他也有**和施虐欲,他會壓在她的身上,用那雙火熱的瑞鳳眼灼灼地望著她,就像—— 沉猶現(xiàn)在望著她一樣。 “我當然是處子?!彼旖锹冻鲎I笑,這仿佛是個什么了不得的籌碼,足以讓他壓過她一頭,所以沉猶再次強調(diào)了一遍,“我潔身自好,自然和一些水性楊花的女人不同?!?/br> 譙知微剛想反駁她自己并沒有像流水那樣善變,也沒有像楊花那樣輕飄,她心里是有人的??沙联q再次不留情面地嘲弄道:“你說,若是謝玉知道你在荒之秘境與龍**的事,你會不會被他打死?” 譙知微識趣地閉上了嘴,過了一會兒,忍不住說:“你不告訴他,他就不會知道。” 沉猶說:“那你想我告訴他嗎?”沉猶一邊說,一邊把她撲倒在了地上。他的三白眼很漂亮,眼角尖尖,鼻梁細挺,一副陰冷薄情相。他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你,不會讓你有被戀慕的暖意,只會有種被毒蛇盯上的心悸感。 “你若是告訴了他,我肯定會被他懲罰的……你忍心看著我被他用鞭子抽嗎?”譙知微嘴唇微張,吐出的言語倒是字字泣血。 沉猶如何看不出她是在這博同情,淡淡一笑:“那要看你表現(xiàn),如果你能讓我滿意,我就什么都不告訴他,包括我們即將要做的事情。” 語罷他便開始扒譙知微的褲子了。譙知微下意識想要反抗,但是沉猶捉住了她的手,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地吻起來,他在她細白的脖子上留下細碎的紅痕。 譙知微嚶嚀著側(cè)頭,沉猶舔了口她的耳窩,說:“不要亂動,結(jié)契儀式已經(jīng)開始了?!弊S知微嚇得瑟瑟發(fā)抖,但努力咬緊牙關(guān)不讓自己抖動。 沉猶被她如臨大敵的模樣逗笑,解開了她的衣衫,把其中一枚圓潤的乳球托在手心,重重地**著。指尖的**細膩柔滑,尋常是想摸也摸不到的,如今她為了救謝玉,倒是自己送上了門來。 沉猶說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雖然指尖很快慰,但是心里并沒有那么舒暢,就好似始終堵著一口氣。因為她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她只是為了獲取他身上的神咒,入水救她的情郎。 “你為了救他和我做這種事,也不怕他醒來后和他生了嫌隙?” 沉猶其實知道謝玉哪里會和她生嫌隙,謝玉只會把仇恨都記在他這個誘哄者身上,然后把她關(guān)在屋子里,再也不讓他見到她,而謝玉和她依舊過著和和美美的夫妻生活。 那他現(xiàn)在把神咒給她,究竟是圖什么呢?他簡直就是在為她和謝玉而白白奉獻。 而他唯一獲得的,不過現(xiàn)在手中這一副嬌嫩的身軀罷了。 既然只有這一次,那就要做個盡興,就算她疼得淚眼朦朧,他也絕對不會心軟。必須讓她知道,想從他這里獲得好處,她就需要支付相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