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是你叫我直接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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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玩……xue……”譙知微有些難以啟齒,慌亂地糾正著,“是結契儀式……是為了把你身上的神咒傳遞給我?!?/br> “哦對,結契儀式……”沉猶低聲附和著,一雙叁白眼似笑非笑,“可這結契儀式的內容不就是插你的xue嗎?你說話遮遮掩掩,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譙知微沒想到自己還被沉猶倒損一通,她畢竟是個要臉的人,不像沉猶這樣成天把“插xue”掛在嘴邊,粗鄙至極,道德淪喪。 譙知微合理猜測沉猶是因為打光棍打久了,所以產生了一些變態(tài)心理。所謂越缺乏什么就越在意什么,他心心念念都是褲襠里那點事兒,卻又討不到媳婦兒,所以愛說些污言穢語也不奇怪。 譙知微覺得沉猶尤其可恨,可深挖了一下他的身世——窮得叮當響的莊稼漢,譙知微便只覺得他有些可憐了。他也不過是一個碌碌無為的、滿腦子都是生兒子的傳統(tǒng)村漢,因為一些奇遇,而獲得了某些神秘的能力。 譙知微總覺得沉猶的身上有許多秘密,畢竟他看起來就不是一個老實人。 他說他是伏龍人,譙知微起初是有些懷疑的,因為他看起來和傳說中懲jian除惡的英雄形象實在大相徑庭。 譙知微當時曾和謝玉聊過關于伏龍人的話題,彼時她對于伏龍人的想象和天師鐘馗是差不多的,豹頭環(huán)眼,鐵面虬鬢,總之是長得威風凜凜,驅邪避煞的。 絕對不是沉猶這副陰邪美貌。 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伏龍人,倒像是被伏龍人列在斬殺名單上的妖鬼。 不過譙知微也知道有時候是不能以貌取人的,例如謝玉,長得芝蘭玉樹,卻是個喜歡在床上折磨人的;再例如水底的那條龍,面容冰清玉潔,無暇剔透,卻是個愛吃人心的魔頭。 沉猶的手指在她的宮口里摳挖著,疼得譙知微冷汗直冒,腦子也發(fā)昏,好似侵入了一團雪白的霧氣,可這根本阻擋不住她此刻活躍的意識,她在腦子里不停地把所有的雄性開始比較。 謝玉、伯安、古冶漣、沉猶……她不知道比較的意義是什么,這些雄性都不是她能琢磨透的,她深知每一個似乎都很危險,她比來比去,也比不出究竟誰更爛。 或者說她其實是最爛的一個,她太懦弱太隨波逐流了,所以任何一個稍微強勢些的人,但凡他有點壞心眼,都可以把她耍得團團轉。 可她也沒有辦法啊,譬如現(xiàn)在,她不得不為了救謝玉,而用身體去和沉猶交換神咒。 “好軟,好嫩……”沉猶一邊扣弄著譙知微的宮口,用指甲刮蹭最里面的敏感軟rou,一邊親著譙知微的耳朵,他的聲音聲音有股下流的低沉感,“好喜歡你呀,怎么這么可愛……” 沉猶不止一次說過,她是他喜歡的類型,但是男人的喜歡哪里是可以相信的呢?他們首先追逐的是權勢和金銀,其次才是女人。 女人只是寵物或者點心,用來釋放欲望,以及在男人堆里互相炫耀。玩得開一點的公子哥,還會交換女人,互相分享品嘗。 譙知微曾經慶幸過謝玉沒有這樣的陋習,他只是冷傲了一些,雖然也只是把她當個玩意兒,但至少沒有作踐她,讓她染一身臟病。 謝玉在床上時也常常說喜歡她,譙知微知道謝玉只是隨便說說,所以她也就隨便聽聽,從來不會把床上的哄人手段當真。 所以譙知微才不會中沉猶的jian計,沉猶說喜歡她,只是為了讓她放松警惕,為的是等會兒能騙得她讓自己插得深一點,再多弄幾次罷了——謝玉不知用過多少次這種手段,譙知微早已看得分明。 沉猶在她眼里只是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譙知微不想聽他說些與結契儀式無關的東西,所幸閉上了眼睛。沉猶看見她頰邊一點緋紅,以及她輕輕顫動的睫羽,以為她在害羞,他的嘴角也跟著上揚。 “睜開眼睛……快點?!背联q貼在她的耳邊,低聲命令她,譙知微依舊閉著眼不為所動。沉猶似乎早已猜到她的反應,輕聲一笑,低頭舔上了她的眼皮。 譙知微感受到了他溫熱的舌尖,落在自己的眼睛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眼皮,仿佛要把她的眼珠都剜了去。 沉猶輕輕地舔了一會兒,就換成了吻,他吻著她精致可愛的眼尾,從她如蝶翼般震顫的的睫毛中,感受她的惶恐與羞澀。 譙知微更加不敢睜開眼睛了。沉猶的手指已經從xue的最深處伸了出來,譙知微在心里微微松口氣。可他并沒有打算放過她,他又開始捏玩她的兩片花唇,捋她的唇rou,把她的蜜水都玩了出來,從花xue口分泌出來,沾濕了沉猶的手指。 “怎么這么sao?明明剛剛還在喊疼,現(xiàn)在就流我一手的水。”沉猶把濕淋淋的手指展示到了譙知微的面前,然而她依舊緊閉著眼。沉猶有些不滿,另只手摸索到她的腿心,撥開已被揉軟的花唇,直接重重地掐上了那枚可憐的花核。 沉猶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嵌進了軟嫩的rou核里,他沒有控制力道,所以這一掐特別重,譙知微感到非常急劇的疼痛,嘴中忍不住呻吟,眼睛也忽地睜開。 沉猶的視線根本無法從她忽閃忽閃的杏眼里移開,漆黑的瞳仁兒里蓄著淚,是因為疼了。不過她總算睜開眼,見她敢怒不敢言地瞧著自己,沉猶便舔了舔自己濕漉漉的手指,道:“看見了嗎?好多水?!?/br> 譙知微想到自己身下分泌的花汁都被沉猶悉數(shù)舔了去,感到扭捏極了。她一言不發(fā)地垂下了頭,沉猶卻忽而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側頭吻上了她的唇。 其實不算是一個吻,或者說,不只是一個吻。因為沉猶含住了她的唇瓣,舌尖抵開了她的牙關,譙知微被迫張開唇,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她想推開沉猶的胸膛,可他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 她的手腕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沉猶的舌頭和她糾纏到一起,譙知微想要說話,但是她的唇被沉猶含吮著,她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呻吟,嘴角流出一縷銀絲。 沉猶的舌頭在她的嘴里肆意攪動,盡管譙知微并不想承認,但她們確確實實是在親吻,還是非常激烈的、唾液交換的深吻。 譙知微的舌尖嘗到一點帶著腥味的甜意,她瞬間就意識到這是沉猶從他嘴里渡過來的蜜水——他方才舔過撥弄過花唇的手指,上面沾滿了她的蜜液。 譙知微想起來謝玉也經常這么干,這也許是男人骨子里的某種劣根性,他們以此為情趣。 譙知微并不喜歡這樣污穢的交換——她xue里的蜜水被二人含在含去,糾纏在唇齒之間,讓她覺得親昵又惡心。 她當初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謝玉這樣做,畢竟謝玉是她依附的對象,有的時候她需要委曲求全些。但是沉猶、沉猶……譙知微非常清楚,這個環(huán)節(jié)絕對是與結契儀式無關的。 她心里涌起不滿,謝玉是她的夫君,她都不愿意這么和謝玉親近呢。她的胸中又涌起些愧疚,于是對沉猶表現(xiàn)得更加抵觸。 因為想要說話,她一直在掙扎,沉猶卻堵著她的嘴,不讓她發(fā)出聲音,譙知微覺得氣息耗盡,臉兒脹得通紅。 沉猶看出她要急死了,偏要和她對著干,含住她的唇,就是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沉猶貪婪地吮吸她的唇瓣,把她口中的涎液都舔吸到自己的口中,再慢慢地咽下去。二人的唇角全是晶瑩的水液,已然分不清究竟是誰的唾液。 等沉猶把譙知微的唇角和唇峰都細致地吮了一遍后,才意猶未盡地在她的唇瓣上輕咬一口,離開了她早被搓磨得紅腫的唇瓣。 譙知微差點被憋死,喘著氣說:“能不能不要這樣……我的意思是……既然是結契儀式,做好儀式需要做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不應該發(fā)生在我倆之間。” 這是譙知微第二次這樣拒絕他,沉猶本就不是個良善人,再次聽到這種話,臉色冷得冒寒氣。他捏住了譙知微的兩只手腕,越過了她的頭頂,扣在地上,譙知微徹底變成了砧板上的魚。 她的雙腿不知何時已被分開,沉猶伏在她的身上,叁白眼像刀刃一樣割在她的皮膚上。他摸了一把她的臉,譙知微便感受到有個灼熱的硬物抵在了腿心。 譙知微的花唇已經開始顫栗,不只是因為害怕,還是某種詭異的興奮。 譙知微以為沉猶會先用菇頭蹭她的花唇和rou核,直到他前面的小孔流出一點清液,然后再慢慢地打開她的花xue,一點一點地探進深處,克制地完成這個結契儀式。 可是他一找到那個隱秘的xue口,就鬼魅一笑,用力挺胯,直直地插進了深處。 譙知微的花xue本就是緊繃的,對于沉猶粗魯?shù)呐e動,她更是沒有任何預料,一時間花xue酸脹無比,還帶著一點初為人事的疼痛。 沉猶吻了一下譙知微緊緊皺起的眉頭,嘴角的笑意非常愉悅:“是你叫我直接進來的,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