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他射在里面還是外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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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破元寶就留著給謝玉備副上好的棺材吧!”沉猶咧嘴一笑,表情譏誚得不行,“萬一救不活了,也不至于曝尸荒野?!?/br> 譙知微眼神陡變,雖然她心底很贊同沉猶預料的這個結(jié)局,但她很厭惡沉猶老是這般落進下石。她難得尖酸起來:“應該備兩副,若我死了,還勞煩您將我和我夫君葬在一起。” 也不知哪句話又得罪了沉猶,他在她的胸乳上狠狠掐了一記,惡聲惡氣道:“若你葬身龍腹中,哪里還用得上棺材?” “那倒也是……”譙知微贊同地點點頭,杏眼里有一抹渾然天成的天真之色,“你說得一點沒錯,縱然我有了神咒,能夠不被龍所迷惑,可我哪有什么本事能夠奪得他的心?不過是送上門的點心罷了?!?/br> 沉猶不喜她這樣哀戚的語氣,沒來由地發(fā)起火來:“你是有本事的……你當初如何能從龍的手里活下來,如今就能如何挖掉他的心……” 沉猶陰陽怪氣的,譙知微哪里聽不出他又在譏諷她與龍媾和的事情。 譙知微總感覺沉猶是一個非常矛盾的男人,明明非常輕視她,卻總對她有點兒不明不白的占有欲。譙知微無需搞明白沉猶的內(nèi)心,畢竟她對沉猶可一點兒也沒有興趣。 她皺眉推他的胸膛,道:“結(jié)契儀式完成了,沉猶,你快起開!” 可他不僅沒有任何要離開的意思,譙知微還感覺他在自己體內(nèi)的rou莖變得越來越硬,她有種不好的預感,而沉猶接下來的動作便印證了她的預感——他又揉著她的乳兒,重新在xue里抽插起來。 他剛射過一次,故而xue里全是濁精,隨著他的抽插,一股股地流出來,糊得二人的相連處一片yin靡。神咒已然到手,譙知微便不想和他繼續(xù)糾纏不清了,她的聲音透著一股堅決:“沉猶!結(jié)契儀式已經(jīng)完成了!不準你再、再……” “不準我什么?不準我再插你的xue?”沉猶輕蔑地勾著唇角,“這有什么說不出口的?都插了這么多次了,現(xiàn)在你的xue里可都是我的精水呢?!彼Φ幂p佻,手指在她的xue口處勾了一縷溢出來的精絲,抹到了她的嘴唇上。 “嘗嘗喜不喜歡?!彼讶榘咨膉ingye抹勻在了她的唇瓣上,把她紅艷的嘴唇抹得宛若涂了層脂膏一樣。他身下動作不停,精水被他的抽插擠了出來,他又屈指在她的腿根勾了縷,揩到她的唇縫上,意思是叫她吃下去。 譙知微哪里愿意吃他的精,一時皺緊了眉頭,緊緊閉上了唇,杏眼里還有些嫌棄。沉猶哪管她嫌不嫌棄,直接用指抵開了她的唇瓣,硬是把手指上的jingye送進她的口中。 譙知微嘗到腥味,想到這粘稠的液體是什么,她就想吐出來,可是沉猶一只手扣著她的頸子,一只手把jingye往她嘴里送。他的指探得越發(fā)深,把濁白的精往她的舌根處抹,譙知微不受控制,一時吞咽了好多。 沉猶喂夠了,便去親她的唇,二人的唇瓣貼在一起,他也不顧她的唇瓣上全是他的濁精,吻得難舍難分。譙知微的嘴里有他的精水,也有他的口水,心里無比苦澀,好好的結(jié)契儀式怎么弄成了這樣。 沉猶又把她完完整整地親了一遍,甚至將她的唇角都舔了又舔?!白S知微,知不知道你什么樣子……”沉猶掃一眼謝玉,語氣里有輕微的奚落,“完全就是個背著夫君偷情的小蕩婦?!?/br> 沉猶吐出的熱氣交纏在她的唇瓣上,譙知微覺得沉猶可能有點大病,他從來不掩飾對她的唾棄,可明明又是他始終糾纏不放。她也學了些牙尖嘴利的本事:“那你是什么?送上門的姘頭?” 沉猶挑眉一笑:“嗯,最后還要把你肚子弄大,等你生下來,謝玉才發(fā)現(xiàn)孩兒竟不是他的,一氣之下就命人把你浸豬籠了,反正你是個賤籍丫鬟,死了也不打緊……” 沉猶看不慣她老是一副謝玉大過天的模樣,不過就是被他第一個睡,把心都給了他……情愿挨他的鞭子,被抽得渾身都是紅痕,還覺得甜蜜。 也不知和謝玉上床的時候有多聽話,怕是被他玩壞了都不介意,現(xiàn)在還甘愿為他以身飼龍。 沉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挑撥離間其實是出于某種隱晦的嫉妒,他只覺得譙知微這女人就是賤得慌,于是逮著機會就戳她心窩。她連謝玉都受得了,他欺負她一下又怎么了? 沉猶喜歡看她被自己氣得淚眼汪汪,只會咬著唇恨恨瞪他,可身子又軟成了一灘雪棉。他以為她又會生氣,甚至會拙劣地還擊,可她忽而幽幽開口:“我若是被他浸了豬籠,你不來救我呀?我肚子里不是還懷著你的孩子嗎?” 譙知微被繞進了沉猶的瞎話中,竟開始在腦海里想象著那個場景。不得不說,若是她真的懷了別人的孩子,以謝玉那恐怖的尿性,浸豬籠這種事,也不是干不出來。 而沉猶這種傳統(tǒng)的農(nóng)村男人,一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娶個媳婦兒傳宗接代,應當是把子嗣看得比命還重要的。 所以譙知微才反問沉猶為何不救她??蛇@句話聽在沉猶的耳里,卻又變了味,甚至帶著股埋怨的繾綣調(diào)調(diào)。她哪像這樣乖巧地對他撒過嬌,他受用得很,好心地在她的花核上揉了兩記,感受她更加敏感的裹吸。 沉猶摸了一把二人相連的下體,手指游移到她的小腹上,低聲道:“若你懷了我的孩子,我肯定是會救你,還會養(yǎng)著你的,只是你的名聲也臭了,怕是再也找不到下家,只能一輩子跟著我了?!?/br> “那我的命也忒苦了?!弊S知微如實發(fā)表了感念。 沉猶輕輕吻了吻她的鼻尖,道:“你又沒試過,怎么知道跟著我會受苦?” 譙知微心想這不明擺著的事兒嗎?她可不相信跟著一個又窮又花的街溜子能過上什么好日子。 可是沉猶的rou莖還插在她xue里呢,這種受制于人的時候,有的話可不興說,不然遭殃的還是她自己。 “要不這幾天就去我家住吧,晚上和我一起睡?!背联q把腦袋埋在她的頸間,貪戀似的聞她皮膚的香氣。他的rou莖也沒閑著,在她的xue里淺淺抽插起來,只是動作比方才不知溫柔了好多,像在勾引她一樣。 耳邊響起咕嘰咕嘰的水聲,聽得人想入非非。下體酥酥麻麻的,灼熱的異物在軟嫩甬道里興風作浪,譙知微的眼神也逐漸軟了下來。 沉猶在她的xue里耐心地磨,這種程度對于他來說是不盡興的,但是譙知微似乎來了感覺,雙眼迷蒙,全身的皮膚都透著一層薄粉。 沉猶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里,故意把guitou往她xue里的那個點上輕撞。他每撞到那個點,譙知微都要哼唧兩聲,越發(fā)媚眼如絲,xiaoxue自然也絞得更緊。 像撓之則垂的含羞草,被人撫摸或是玩弄后,只會羞答答地蜷縮起自己的葉片。 不得不說沉猶在床事上很有天賦,只要他想,是很容易讓譙知微舒服的。 只是他內(nèi)里是個暴烈的性子,喜歡酣暢激烈的性事,還熱衷于蹂躪她的宮口,一般男女交歡哪會弄得這么深,更何況是沉猶這種摧殘式的弄法。譙知微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現(xiàn)下他體貼些,譙知微就能得到樂趣了。他親她臉頰上的紅暈,帶著目的哄道:“來和我住好不好?好想天天都這樣插你的xue……” 沉溺在他帶來的酥軟中,譙知微本來腦子一團漿糊,沉猶這話讓她整個清醒了。 她這是在做什么?!她準許沉猶把他的那個東西弄進來,不過是為了得到神咒,方便她入水會龍??涩F(xiàn)下結(jié)契儀式已經(jīng)完成了,沉猶為什么還在她的身上起伏著,一邊親她,那根東西還在她的身下進出著。 最糟糕的是,她居然覺得很舒服,一時忘乎所以,任由神識飛出窗外了。她現(xiàn)在應該馬上跳進潛龍河里,為謝玉爭奪寸陰,而非這樣赤條條地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 羞恥和悔恨幾乎將她淹沒,譙知微聲音都有些發(fā)顫:“我要馬上去救謝玉了,誰、誰要被你天天晚上插、插著xue睡!” 譙知微聽岔了沉猶的話,他只說天天插她的xue,可沒說要夜夜插著睡。沉猶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差,他不由自主地在腦海中勾勒著她和謝玉的相處模式,已經(jīng)黏糊到晚上睡覺也難舍難分了么? 一想到她從前是怎樣被謝玉抱進懷里,被他開苞后日日夜夜地調(diào)教,沉猶就覺得胸里有股悶氣。 他倆甚至比想象中還要甜蜜得多,若非譙知微說漏了嘴,沉猶還不知道謝玉每晚要她的xue裹著睡呢。 帶著一點惡意,沉猶忍不住詢問更多的細節(jié):“以前是不是也天天讓謝玉插著xue睡?你怎么這么聽話啊,他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也不怕被他弄出毛病來?!?/br> “沒有天天插著睡!”以前謝玉確實喜歡這樣,他弄完后也不退出去,一晚上都埋在她的xue里。有時候半夜醒了,那物什若是滑了出去,謝玉又會從她的臀瓣后面重新擠進來,甚至有興致再做上一兩次。 譙知微本來就沒怎么睡著,又被他顛醒,明明困極了,卻根本沒法睡,一晚上受盡折磨。早上起來,謝玉倒是神清氣爽,她眼下卻掛著青色。 后來她就不愿意和謝玉晚上睡在一起了,做完之后,無論多疲憊,都要回自己的屋子睡。 有時候謝玉是不放她走的,不過一周也就一兩個晚上是這樣,若是天天這么來,睡不了覺,她早死謝玉床上了。她急于向沉猶澄清,“怎么可能讓他天天這樣弄……我又不是傻子。” “多久像這樣弄一次?” 沉猶一記眼刀飛來,譙知微不敢不說實話,但又不敢說得太具體,支支吾吾道:“反正就是……隔斷時間……弄、弄一次?!?/br> “他射在里面外面?”沉猶目光凌厲。 “里、里面?!弊S知微臉紅得滴血,不知沉猶為什么要盤問這種事情。 她回答誠實,可沉猶簡直想把她掐死,雖然他自己對待她也并不溫柔,但他并不允許她被其他男人更加瘋狂地占有。 “真沒見過像你這樣傻的,給男人隨便玩,不過……”沉猶臉色并不好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話鋒一轉(zhuǎn),“被人玩了這么久也沒身孕,也不知道是誰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