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床上自慰(微h)
她用被子把自己卷了起來,好像何君酒在抱著她一樣。 其實他很少抱她。 最初她以為他是個變態(tài),不讓他碰。 后來他也很少抱她,更是從沒親吻過他。 她倒是親了他一口。 親了他的臉。 尋常父女,都要比他們親密吧。 老頭到底圖她什么啊。 她根本就,什么都沒給他啊。 她該不會上輩子拯救了世界吧。 老頭這條件,就算不給錢,多少女孩子愿意貼上來。 她貼上去了,竟然被他推開了。 她躲在老頭的房間里,在被子下面,把自己脫光了。 她幻想著他抱著她,摸她,親她,cao她。 她的手伸了下去,揉捏自己的小豆子。 她又哭又笑的,被子蒙住頭,低聲地呻吟。 就像她這見不得人的愛戀,是個不能被人知道的禁忌秘密。 她想他了。 她動情地磨蹭自己的兩條腿,她想如果何君酒死了有靈魂,看著她這樣躺在他的床上自慰,會不會覺得她可笑。 她也覺得自己很可笑。 可喜歡就是這么毫無辦法的一件事。 她喜歡上了何君酒,就再也沒辦法,喜歡上別人了。 身體極致的愉悅讓她喘息,淚水把床單打濕了一大片,她流的水兒也濕了一大片。 她有些瘋地笑,她想搬到他房間里。 她明天就讓管家收拾收拾,她要搬進來住,睡他的床。 連日來的守靈,哀痛和哭泣都讓她疲累。 她躺在他的床上睡著了。 夢里,她握住了他那根東西。 他的臉好紅。 他的目光開始被欲望沾染,多清冷板正的人啊,高嶺之花一樣的,還不是被她握住了。 她無師自通地擼動。 他的呼吸頻率變得急促。 她的腿搭在了他的腰上,騎坐在他身上。 他坐在輪椅上,好像被她輕薄的不知所措。 她摟著他的脖子,親到了他的唇。 她的身子接納了他。 她好興奮,在夢里流了好多水兒。 吧嗒一聲,是門被推開的聲音。 她從夢中驚醒。 燈被人打開了。 何君酒的臥房很大,是一個套房,外面是書房,里面是臥室和衣帽間,還有一個很大的衛(wèi)生間。 她在被子里一動不動,警覺地睜開了眼。 她聽到了腳步聲,然后是按密碼的聲音。 她輕手輕腳起身,套了件衣服,走到了外間,看到老管家蹲在書柜前按密碼。 書柜的門彈開,她有些驚訝地看著管家走了進去。 她在這房子里生活了十三年,竟然不知道何君酒的臥室里有間密室。 她心跳有些快,好像有什么秘密,就要被她知道了。 密室不大,有一張書桌。 墻上掛滿了她的照片,很多。 她鼻尖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 原來老頭也喜歡她啊。 死鴨子嘴真硬。 管家聽到她的聲音,轉(zhuǎn)頭像見了鬼,手里的箱子想藏起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冷著臉質(zhì)問:“李伯,這是什么?” 管家訕訕地:“小姐,打擾到你了。” 他是特意挑著守靈結(jié)束,宅子里人少,夜深人靜的時候來的,小姐應(yīng)該睡在走廊的另一側(cè)臥房里,她怎么會在老爺?shù)姆块g。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老爺說要燒給他的遺物,老爺?shù)墓腔乙呀?jīng)送回來了,我去燒了和骨灰放在一起?!?/br> 老頭的骨灰已經(jīng)回來了。 她有些難過。 “是什么?” 管家像觸了電一樣,躲開她的手,她還是抽了一封出來,是信封。 里面有信。 什么東西不能給她看。 她抽出來,發(fā)現(xiàn)是何君酒的日記。 “小姐,老爺?shù)倪z物,您這樣直接翻看······” “我是何君酒唯一的繼承人,他遺囑里寫的非常清楚。他的遺物都是屬于我的?!?/br> 她沒讓步。 她想,也許她能在何君酒的日記里,找到那個原因。 他對她那樣好的原因。 作者有話說: 哭哭??!沒有珠珠我就哭哭!??!